我們三個人迴到教室,班裏的同學看我們三個得意樣也知道我們三個肯定是贏了。這時,平時班上一個從來不說話的男書呆子冒出一句:“又給咱們找麻煩,咱們班怎麽有這種人。”我沒發作,倒是劉源遠發飆的吼道:“你什麽意思,你說誰呢?”


    班上的同學紛紛勸架,讓大家都別吵了。我打聽了一下才知道,前兩天在操場上,這個書呆子不小心撞到別人,問他是哪個班的,就被高一的給打了一巴掌,原因是跟我一個班的。沒用的玩意,有氣不朝外人來,跟我較什麽勁。不過書呆子就這樣,我也拿這種人沒辦法。但是我要知道打他一巴掌的是誰,不是為了這個書呆子,而是為了我們高三的麵子。


    所以下課的時候,我和劉源遠還有許偉郎就圍著書呆子的課桌周圍問他,那天動手打他的人是誰,敢不敢跟我們一起下樓指認去。結果這個書呆子不敢指認,還讓我們別多管閑事,影響他學習。我拿他沒辦法,就在班裏喊:“誰知道高一哪個小子扇他嘴巴子的?”


    我這麽一問,林敏在座位上輕聲細語迴了我:“那天我看見了,但是我不知道叫什麽,不過我可以認出來。”林敏,我倆已經好久沒有交流了。我自從和班長好了以後,林敏對我雖沒有因愛成恨,也差不多跟我算是斷交了。林敏這一次又跟我說話,其實也有點意料之中。


    因為劉源遠就跟我打過賭,說我和班長分手後,林敏肯定會再次找機會接近我,就和上一次一樣。但是鄒雨航這小子對林敏一直不死心,林敏又一直把人家當備胎,所以這次我和班長分手後就沒考慮過跟林敏交往。現在校外真的能幫我找人打仗的隻有鄒雨航和師兄,再加上個沒用的霍帆,所以我真的不想對不住我的兄弟。


    林敏說完後,我沒開口,氣氛稍微有點僵,劉源遠把話接了過去:“那成了,林敏你不是能認出來嗎,你帶著我們幾個去揪人。”林敏嗯了一聲,直接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要現在就跟我們去。既然這樣,那就帶著林敏下樓去找事吧。


    我們去高一找事,這節奏就要安奈不住了。下樓的時候,許偉郎就提醒我,我現在還是不要把事惹的太大,想幹架隻能去廁所,千萬別在走廊,更不能在教室裏。我心裏有數,許偉郎提醒的沒錯。劉源遠彪唿唿的說:“沒事,這次就說是我帶頭的,反正我沒處分,如果鬧大了,我來頂,不就是個處分嗎!”


    到了高一的樓層,林敏帶著我們3個挨個班找,運氣不錯,林敏在上課鈴聲響之前就找到了那個動手打我們班同學的高一男生。這個高一班不是王夢茹的班級也不是陳樺楠的班級,我直接在他們班門口喊那個高一男生出來。結果那人不出來,還頂嘴說:你誰啊?我不認識你,你說出去就出去?我憑什麽聽你的。


    劉源遠當時就衝進了高一的班級裏,要把那個臭小子給揪出來。許偉郎抓他都沒抓住,我和許偉郎隻能無奈的也跟著劉源遠走了進去,不能掉架子。劉源遠走到那臭小子麵前,伸手拉著他的校服衣領就往外扯。那臭小子掙紮了兩下,我上去就是一拳,就一下這個臭小子就老實了,老老實實的被我們從教室裏麵揪了出來。


    走出門口的時候,我還放話:“沒你們的事,都好好上課。”劉源遠同時對等在門口的林敏說:“林敏你迴去上課吧,我們3個找他聊聊什麽叫做長幼尊卑。”我們三個並沒有拖著臭小子去廁所,而是往教學樓外麵拖,畢竟這是人家高一樓層的廁所,一旦出什麽亂子,可能會吃虧。


    我們走出教學樓,來到教學樓側麵,上課鈴聲也響了。我們先沒急著動手,而是問他話:“你知道為什麽揪你出來嗎?”他搖搖頭裝彪,我示意了一下,劉源遠上前一個大嘴巴子:“知不知道?”那臭小子才點頭說知道。我又問:“你叫什麽?”他說:“我叫陳禦風,我是張坤的幹弟。”


    嗯?我靠,什麽意思,竟然冒出了個張坤幹弟,這是要嚇我們的意思,還是在警告我們啊?我說:“張坤幹弟?咱學校高二的張坤?”他點點頭,我哦了一聲用陰陽怪氣的口吻學著他的話:“你叫陳禦風,是張坤的幹弟,好好好。”說完3個好字,我抬腿就是一腳給他踢倒,劉源遠和許偉郎倆人也跟著我一起動手把蹲在地上抱頭的陳禦風暴打了一頓。


    打完之後,我說:“你跟你幹哥傳個話,48中不是他張坤說的算,別什麽本事都沒有就亂認幹弟。”劉源遠沒等我說完就插嘴:“還有,記住了,以後你要是敢動我們高三任何一個人,下次就不是打你一頓這麽簡單了。”說完,我們3人迴了教學樓準備迴教室上課。


    上樓的時候,我問劉源遠:“你小子是不是想出來混啊,我怎麽發現你現在不管是打仗還是裝b都比我積極啊。”劉源遠得瑟的說:“都高三了,現在再不折騰,難道等上大學再混啊?我初升高的時候就吃虧了,剛來咱班,你問我以前在初中混的怎麽樣,我就是個廢物。等我上了大學,再有人問我在高中混的怎麽樣,我也能有個交代啊,是不是?”


    我和許偉郎都笑了,拿劉源遠沒辦法,不過他說的也有點道理。我們這一天,又是高調泡高一校花,又是打了所謂的扛把子陳浩南,最後還去人家高一班裏揪人,可算是鬧的不輕。所以經過我們這一鬧騰,高一高二的又坐不住了,再次跟我下了戰書。


    這一次還是通過短信的方式,還是張坤發來的,要跟我約校外打定點。他說是高一的人約我,他就是幫忙傳個話。誰信啊,高一的早認他們高二當大哥了,要一起幹我們高三就明說,還說什麽自己是傳話的,聽著就惡心。我迴了短信,說打定點可以,但是現在不行,服裝節這兩天開幕,起碼得下個星期沒什麽大動靜,再打定點。


    張坤說可以,時間地點我來定,規矩他們來定。我也說可以,我還放話,玩多狠的都奉陪,大菜市賣砍刀的老板我全都認識。於是我們最後敲定時間在服裝節過後的下一周周日,地點就是我才發現的圖書館旁邊的後山空地。規矩他們也定好了,可以找校外的人幫忙,人數不限,可以帶棒子,不能帶刀。


    人數不限?這就要考慮著裝問題了,最後商議,他們都穿深色的衣服,我們穿淺色的衣服。到時不管誰的人傷了,醫藥費自己管,不準報警,誰報警,兩方一起打那個報警的。我一點問題沒有,出來混,打定點打不過就報警,那是最丟人的行為,所以根本不存在的。


    這個定點約的好,正好可以把我們上次慘敗的那一架給報仇雪恨。隻是人數不限,對我沒什麽優勢。我們高三本來心就不怎麽齊,校內沒多少人,校外我人也找不到太多,估計就怕到時吃了人數少的虧。不過還有一個星期,我可以慢慢聯係,到時能有多少人就有多少人吧。


    校內高三的同學,由劉源遠和許偉郎負責動員,我則是主要找校外的人幫忙。師兄那打了電話,這小子好久不見已經迴來正常上課了。師兄這次暑假出去比賽又拿了個冠軍迴來,有點打遍天下無敵手的感覺。他一聽我又要打定點,立馬同意要幫我,一點沒猶豫。我讓師兄這次多幫我找幾個體工隊的高手來,別每次隻有鐵拳哥他們4個人,人手真的太少了。


    師兄讓我放心,他會盡量幫我多找點能打的人來。師兄找完,就是找鄒雨航了,鄒雨航跟我保證,就算是來湊數,也肯定會來至少10個人。我尋思人數還是太少了,但是一時間不知道能找誰來幫忙。無奈之下,我想到了霍帆,這小子欠我人情,上次坑了我,不用白不用,我就先主動給他一個台階下。


    霍帆接到我的電話,態度倒是不錯,直接跟我開起玩笑:“你想起來給我打電話道歉了?上次打我那一下,你說怎麽辦吧?”畢竟我倆多年哥們,他這個語氣跟我說話,我的心也軟了,罵了迴去:“倒黴,老子沒打斷你的腿不錯了。對了,最近你有沒有事?我有點事找你。”


    霍帆說:“有屁快放。”我:“我跟別人約了個定點,就在咱們上次打定點的那個地方,對方說不限人數,我尋思讓你來給我湊個人,多你一個,說不定因為你長的醜,還能給他們嚇到。”霍帆立馬就懂了我意思,說沒問題,時間說一下,到時直接打定點的地方見。我和霍帆也因為這一個電話又和好如初,同時我也算搞定了打定點的我方陣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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