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話音兒剛落沒幾秒,旁邊離著不到五米的臥房門就做了大敞。


    該死!虧她這些年千錘百煉,做得潔身自愛,隻盯別人八卦!隻吃別人瓜田裏的熟瓜!


    結果今日…自己精心照顧的瓜地,就這麽被他人給啃了!


    這門…怕是要被他玩壞了!開的快,關的也利索!


    卿灼灼苦惱,他縱使見了這樣,都沒動!


    也不曉得,瞅沒瞅見她的眉頭疙瘩,“你何時這般不在意別人的目光了?”


    “我不會認為,你在罵我厚顏無chi!”


    “……”這話說的…有水平!


    誒?咋的越貼越近?這讓她周身每一條神經都崩的甚緊!


    “我想與你說!不論這世上有多少人喜歡你!你都要清楚,我是堅決不會吃醋的!因為…他們永遠都沒有辦法跟我比!我對你的愛!錐心刺骨,永生難變。”某人柔聲無敵,在她耳邊輕輕細語,強迫她身體裏…養了一隻梅花鹿!


    不!好像是兩隻!


    哎呀!數不過來了!


    “……咦…我要被你肉麻死了!”努力控製自己的心跳,從他懷裏掙脫,“這麽大年紀了!不知害臊!”


    “你曉得我年歲大了?”沒關係!他不介意,“那就早點嫁我!省的我整日提心吊膽!”


    “又來!都說了,我現在沒心情!”低眸不看他,轉而下彎了身子,想從他懷裏逃脫。


    恰聞旁側樓梯咯吱,某師傅好巧不巧的露了臉,“呦!這是玩哪出啊?”


    “......”


    “不說借衣服嗎?怎麽沒動靜了?”


    “......”左右夾擊!想說髒字咋整?蹲在南風盞的腳底,這個動作,簡直是尷尬死了。


    然,他倒是冷靜沉穩,“夜裏睡不著,出來吹吹風。”


    某師父隨之點頭,“師弟好雅興!”


    可那撩動的眼神,分明還隱別意。


    ......


    約半個時辰後,卿灼灼偷偷從自己房裏出來,瞧師父屋內燈光尚明,就踮腳奔去推了門。


    此間大敞,四目恰對。


    “呦?嘛呢?”北月溟正坐桌邊,提壺倒酒,臉上顯一出驚訝狀,故作一副不知她要來的樣子,撩眉瞪著,“蹲我門口做什麽呢?這點兒,不好吧?我雖是你師父!但你得知道,旁邊可住著一個醋王啊!”


    “哎呀師父!”拍拍衣裙,慢慢從門口站起,她就沒見過幾迴,他正經和她說話過。


    大步子邁的,可沉了。


    不一會兒,就坐到了他身邊。


    北月溟的求生欲甚強,立馬抬了pigu,讓彼此間空了個位。


    “有什麽話,趕緊說!一口一句師父,每句正題,擾我喝酒!”


    卿灼灼活動了下犯僵的嘴,深唿吸,讓自己保持穩重,“師父!你瞅見錦天了嗎?”


    “沒有啊!”


    “......”居然跟沒事人似的,端杯喝酒了?哪像是個擔心孩子的長輩!不該有點表情嗎?“我一天沒看見錦天了,也不知他跑哪裏去了!之前他說您為人神秘,功法了得,想拜您為師來著!”


    “嗯?別給你師父戴高帽!當我徒弟,不是誰都能的!”


    “......”卿灼灼聽言卡詞兒,唯抿唇,瞪他片刻。那青花的瓷杯子,壓根沒離開過他的唇。


    “季錦天也不是小孩子了!他有手有腳的!你管他呢!”


    “......您怎麽跟南風盞說的一個樣啊!”


    “哎!我們是師兄弟啊!”


    “......”還以為,來問他,就會有點訊息。結果,老不正經,始終是老不正經!卿灼灼在心裏默默尋思,若是這樣,估摸著,這孩子是奔黎戰去了。


    那黎戰又去哪裏了呢?


    “你該惦記的不惦記!你就不想想季家老太太?”


    “......我能不想麽!可錦天...在我身邊,我都沒看住!”


    “哎!什麽原因啊!自己好好尋思尋思!”


    “......”不由得咬了下自己的內唇,曉得自己是在愛情裏昏頭了。“怪我,太把事情朝好處想了!”


    由心的覺得,他們皆福大命大?


    不,自己是覺...雪刃該是好的,他跟錦天之間該是有誤會的。她被眼前所見蒙蔽了那麽多年,所以...這次她想問心了。


    “我不是真的要說你!為師也並非那個意思!隻是想讓你不要胡思亂想了。本來心裏壓得事就多,還操心這個操心那個,累不累?做人該放鬆的時候須得放鬆!把你自己壓垮了,誰來救他們?”


    難自控,忽而抬了手臂,托了自己的下巴。有時也這麽勸自己,有時,又怨自己太放鬆了。人啊...就是這麽糾結。


    現在瑾晴跟南風靖有風畔在旁,該是不會出什麽危險的。


    希望錦天是奔黎戰去了,這樣也無需替他擔憂了。


    如今就隻有祖母......


    “師父啊!你能不能...”像電視劇裏播的那樣,“幻出來鏡像,看看祖母現在身在哪裏?”


    北月溟不急不慢的放了杯子,哼聲壓得甚輕,“你當你師父是哪個山上修仙的道士?話本看多了吧!”


    “不能嗎?”


    “我要是能,南風盞也能啊!”


    “......”是她想多了。失落全寫臉上,埋頭不再吭聲。


    “從前在華陽宮內,能夠看你們過三脈五滲,那也因地方特殊。如果這事兒,你早開口,或許你師公倒是可以。”


    卿灼灼小嘴擰巴,“可那會兒,我也不知祖母被雪刃帶走了呀!快馬加鞭的迴來,也是想能盡快找到雪刃,誰知華陽宮還被占了!”雙臂搭在桌麵上,蹭蹭幾次,心裏煩悶極了,“難不成得迴去求師公?師公心善,自是會幫的,然現在,南風盞怕是走不開,別看他什麽都不說,心裏埋的事肯定不比我少。”他既要提防著被人暗算,又得為季家的事情操心。


    迴慶靈山也不是一日兩日就能的。


    中途還不知會遇上什麽!


    總覺不止一股勢力,在暗中對付他們!


    他們人少,又處在明處。


    雖言,最危險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但他們在這裏,也待不了幾日。


    南風盞定是心裏有所打算的!


    之所以今日住客棧,而不聲張,大概是覺他們趕路都太累了,想讓大家緩上一日。


    明天,或是一場麵對麵的硬杠!


    卿灼灼唉聲歎氣,搞得自己沒啥心情。


    北月溟自飲自酌,也覺哄不了她了。


    “那...師父,您今天上哪去了?是去想辦法了嗎?”


    “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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