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賀蘭素媛惡狠狠的看向習柏青,眼底哪還有一絲一毫的溫雅,充滿了潑婦般的瘋癲和怒火。</p>


    “習柏青!小雲是你兒子!你看著他被打無動於衷就算了,還跟著這個白眼狼一起阻止來我,你怎麽當爹的?!”</p>


    習柏青蹙緊眉頭,看著眼前跟個瘋子似的女人,眼底閃過一絲濃濃的厭惡,沉聲道。</p>


    “你發瘋也要看看時候,是小雲先說錯了話,受點懲罰也是應該的,閻瑾既然說了他不會有性命危險,他自然就不會有事,你最好給我安份點!”</p>


    賀蘭素媛看著習柏青,又看了看習閻瑾,眸光越來越冷,越來越狠戾,狠聲道:“你現在是在跟這個白眼狼合起火來欺負我們娘倆是吧?就因為他現在實力高強,你就寧願犧牲小雲?!習柏青!早知道會有今天,我當初就……”</p>


    “行了!賀蘭素媛你還想不想非雲好好的?你若是再這麽鬧下去,非雲就算沒事也會因為你的衝動賠了性命!”</p>


    習老爺子緊繃著老臉陰沉的瞪著賀蘭素媛,語氣裏充滿了晦澀的警告。</p>


    賀蘭素媛本來還想迴嘴,可是想到習老爺子話語裏潛藏的深意,頓時醒過神來,若是這個時候說了不該說的,一旦習閻瑾不保他們,恐怕小雲就真的難逃一劫了……</p>


    想到這裏,賀蘭素媛就陰沉著臉,目光陰狠的在習柏青和習閻瑾兩人身上轉了一圈,才閉了閉眼穩定住情緒後,看向習閻瑾,聲音冰冷的警告道。</p>


    “你弟弟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絕對不會放過你!”</p>


    習閻瑾聞言,眸光一暗,身上孤冷的氣息越發濃鬱了幾分,卻什麽話也沒說。</p>


    夏君凰和季幽月、許子傾三人則在看到習老爺子突然出聲阻止了賀蘭素媛的話以後,就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p>


    三人暗自對視了一眼,季幽月就看向了賀蘭素媛,妖華陰邪的眼眸閃過一抹白光,透過賀蘭素媛的記憶,看到了一幕幕過去的畫麵……</p>


    夏君凰和許子傾一直注意著季幽月的神色,在看到他唇角勾勒出的陰詭弧度時,就知道其中肯定有問題。</p>


    季幽月怎麽也沒想到,他這麽一‘看’,不僅讓他看出了問題,甚至還看到了一個天大的秘密,這習家一家子不順眼果然是有原因的,尤其是賀蘭素媛,簡直是該死!</p>


    季幽月陰邪的鳳眸陰鷙而殘虐,隨即給了夏君凰和許子傾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後,解開了對習非雲的暗示,看向賀蘭素媛道。</p>


    “給你三秒的時間,立刻帶著你的寶貝兒子滾出我的視線,否則我就讓他整個人碎成一塊一塊的。”</p>


    低魅的聲音透滿了幽暗與森寒,加上話語裏的內容,頓時讓幾人不寒而栗。</p>


    賀蘭素媛眼見自己的兒子變成了豬頭,早就心疼的紅了眼睛,哪還有心思與季幽月一行人計較,現在最需要的就是立即帶小雲去看醫生,所以賀蘭素媛第一時間就衝了過去,扶著痛得哇哇直叫的習非雲轉身離開了。</p>


    而習老爺子和習柏青見此,也算是長長的輸了口氣,看了幾人一眼後,就追著賀蘭素媛和習非雲去了。</p>


    季幽月看向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氣息孤冷透著一絲落寞的習閻瑾,妖華陰邪的眸子微微閃爍了一下後,開口道。</p>


    “去虛空界吧,關於習閻瑾的事情跟你們說一下。”</p>


    夏君凰看著季幽月眼底幽詭的光澤,眉頭微微蹙了起來,恐怕事情不簡單,否則季幽月也不會如此神情了……</p>


    習閻瑾看向季幽月,聽出了他話語裏的意思並不是要說他家人的處理情況,反而有一種話裏有話的深意。</p>


    四人走出了眾人的視線範圍後,進入了虛空界,並沒有去有人的地方,而是去了雪月城,麟也跟著聚了過來。</p>


    雪月城的某處一座寒冰形成的涼亭裏,夏君凰、季幽月、習閻瑾和許子傾四人圍著透明的冰桌而坐,麟則躺在涼亭邊緣長長的欄椅上,長發披散,白色的長袍幾乎要與這透明的冰亭融為一體,美好的猶如一幅冰雪古畫。</p>


    夏君凰幾人誰都沒說話,看著季幽月等待著他即將要說出的內容。</p>


    季幽月妖邪幽詭的眸光落在了習閻瑾的身上,習閻瑾看著他那詭異深幽的視線,心中突然有了一股不好的預感,甚至竟然浮現出一絲不安來……</p>


    “這裏的人隻有君凰知道我有一個特殊的能力,就是能夠看到別人的過去。”</p>


    習閻瑾、許子傾、麟三人聞言眸光一頓,尤其是許子傾和習閻瑾,雖然沒有什麽太過震驚的神色,不過眸光卻都深了些許,也算明白了心中一直想不明白的事情。</p>


    季幽月年紀輕輕就建立了暗月集團,無論是被他吞並的勢力和公司,亦或者是他手下的人,都對他異常的忠心,而那些被收購和吞並的勢力和公司,也都詭異的非常合作,從來沒有哪一家反抗過,當初他們就對此疑惑,現在想來才明白,原來是這特殊能力的關係。</p>


    那些人一定過去做過什麽不可告人的事情,有了這把柄加上季幽月能夠控製人心的本事,不站在頂端就奇怪了。</p>


    季幽月也沒有耽誤時間,接著開口道:“剛才我看了賀蘭素媛的過去。”說到這裏季幽月的聲音停頓了一下,深深的看著習閻瑾道:“習閻瑾,賀蘭素媛並不是你的親生母親。”</p>


    一句低魅的聲音猶如投入靜默的湖水,掀起了陣陣波濤。</p>


    習閻瑾素來冷酷內斂的情緒,也被季幽月突來的話語打的措手不及的同時,深邃的褐眸驟然緊縮,似是卷起了層層驚雷。</p>


    夏君凰一愣,既有些意外又覺得事情理應如此,否則如何解釋賀蘭素媛種種不同尋常的舉動?</p>


    同樣都是她的兒子,就算她偏心偏的太過離譜,那為什麽時常說出讓人莫名的話語,而習老爺子和習柏青每次關鍵時刻阻止的舉動,明顯就耐人尋味,這樣想來,這個答案反而合情合理了。</p>


    許子傾眸子雖然薄涼平靜,但也有那麽一瞬似是閃動了一下,看了一眼習閻瑾,縱使他對親情這東西沒什麽感覺,但仍舊能夠感覺到他周身陰鬱而悲傷的氣息……</p>


    麟睿智的眸子微微斂下,這樣也好,至少習閻瑾不用麵對在家人和愛人之間抉擇的痛苦。</p>


    隨後,季幽月將習閻瑾的身世,以及賀蘭素媛怎麽跟習柏青合作,得到剛剛出生沒多久的他,又是如何找人害死他母親等,一件件事情緩緩的說了出來。</p>


    低魅的音律緩緩流轉,整個氣氛也越來越壓抑低沉,聽完一切後,習閻瑾如刀的唇緊緊抿著,深邃的眸子微斂讓人看不清情緒,不過周身逐漸彌漫的冷酷與肅殺之氣,卻泄露了他的真實情緒。</p>


    麵對事實的真相,麵對這個被掩藏了二十七年的秘密,習閻瑾唯一的感覺就是冷,無邊無際的冷意逐漸侵襲著他的心。</p>


    原來他奢望了二十七年的關愛,不過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夢,甚至還是一個虛假的充滿血腥和殘忍的夢。</p>


    他一直知道自己的爺爺和父親是什麽樣子的人,他們是政客,眼裏隻有利益,就是對他的關心也不過是因為他手裏掌握的實權,這些他都不介意,隻要他們能夠多關心他一點,他都可以不介意,可為什麽事實是如此的殘酷……</p>


    他的父親怎麽就忍心眼睜睜看著,為他生了孩子的女人被另外一個女人害死?!而他竟然認了一個殺了他親生母親的兇手做了二十七年的母親,甚至還渴望仇人的關心與疼愛!</p>


    至於季幽月說的話,他是不懷疑的,畢竟季幽月沒必要騙他,而這件事情他也會親自找賀蘭素媛當麵問清楚!</p>


    夏君凰看著習閻瑾周身的氣息越來越陰鬱深沉,眼底劃過一絲心疼,站起身走到他麵前,伸手將他攬入了懷中,輕柔的抱著他的頭,讓他的頭緊緊的貼在了她隆起的肚子上,什麽也沒說,可是這個溫暖帶著清香的懷抱,卻驅散了習閻瑾心口侵襲的寒意。</p>


    這一刻,夏君凰知道,對於習閻瑾來說,說再多的話都不抵一個無聲的懷抱。</p>


    習閻瑾緊緊的抱住夏君凰的腰際,盡管滿心的痛苦,可是仍舊沒有忘記她懷著身孕,臉輕輕的靠在她的肚子上,感受著她身上溫熱的體溫。</p>


    這一刻,似乎隻要這樣一個無聲而溫暖的懷抱就夠了,一切的一切都不重要,沒有了親情沒關係,他還有她,隻要有她,他就有了整個世界。</p>


    季幽月、許子傾和麟三人誰也沒有說話,隻是安靜的看著這一幕,就連季幽月都難得的沒有出現不滿的情緒。</p>


    三人都知道,賀蘭素媛囂張的日子到頭了。</p>


    而外麵,當得知分配的房間不一致的習家人,再次鬧開了。</p>


    雖然習非雲和習柏青都有異能,可是兩人的異能等級並不高,習柏青不過才三級,而習非雲也不過才四級,按照君都裏的規矩,異能等級達到五級的人才有資格享有獨立的房間,所以習柏青和習非雲被安排在了一個異能者住的集體宿舍裏,而賀蘭素媛和習老爺子被安排在了普通人住的集體宿舍裏。</p>


    當看到滿屋子的床鋪時,賀蘭素媛頓時不幹了,眸光一厲,冷冷的看著帶她來房間的青年。</p>


    “你們就給我住這房?這是什麽鬼地方?!我可是你們習首領的媽媽,你們是怎麽辦事情的?難道他沒有交代過你們,要給我們安排在最好的房間嗎?!帶我去找習閻瑾,我倒要問問他是怎麽教導手下的!”</p>


    </p>


    <strong></strong></p>


    賀蘭素媛幾乎把在季幽月幾人那裏受的氣,借此事統統衝著眼前看似少話好欺負的青年,發泄了出來。</p>


    卻不想那青年聽到她如此說,原本顯得親和的臉驟然冷了下來,那雙看起來有些憨弱的眼睛也溢滿了冷意,看得賀蘭素媛心下一緊,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聽到了青年冷寒嘲諷的話語。</p>


    “君都的規矩就是憑能力說話,沒有異能的人隻能住在集體宿舍裏,不管你跟誰有關係都是一樣的規矩,至於習首領,他並沒有吩咐過我們任何事情,更不可能吩咐我們你所說的那種事情,若你真的是習首領的母親,更應該讓習首領以身作則,不要拖他的後退,否則就算他是王的男人,是這個基地的首領,犯了錯,仍舊要被懲罰。”</p>


    賀蘭素媛被青年說的臉色紅一陣白一陣綠一陣的,尤其是在聽到他說自己若真是習閻瑾的親生母親那段話時,幾乎讓她的臉色難看至極,這青年的話語可謂犀利無比,讓她根本無法反駁。</p>


    因為若真的是一個母親,怎麽會舍得成為自己兒子的累贅,讓他因為自己受到懲罰。</p>


    不過這青白的臉色並沒有持續多久,就被他後麵的話給吸引了注意力。</p>


    什麽叫王的男人?</p>


    王不就是那個小賤人……</p>


    賀蘭素媛瞳孔驟然一縮,習閻瑾竟然是那小賤人的男人?!</p>


    那小賤人肚子裏的孩子不是季幽月的嗎?……</p>


    想到這裏,賀蘭素媛好似發現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一般,唇角溢出了一個充滿諷刺與嘲弄的笑意。</p>


    看看這個習家的頂梁柱,習家最被看好的未來,曾滿身軍功實權在握的賤種都做了什麽!</p>


    竟然如此卑微犯賤的去給一個有主的賤人做情夫?!與人分享同一個女人,她賀蘭素媛還真是長見識了,竟然才發現自己過去二十七年來,對於習閻瑾的認知是如此錯的離譜。</p>


    青年看著眼前突然笑得猖狂而嘲弄的女人,眉頭蹙的死死的,因為怕她鬧事所以並沒有丟下她直接走人,而是開口催促道。</p>


    “快點進,我給你指床鋪。”</p>


    君都所有的床鋪都是固定床位,均都有資料記載,為的就是以防發生意外時辨認死去的人。</p>


    賀蘭素媛聞言,停止了笑聲,不過看的出來利用習閻瑾來恐嚇的手段不管用,若是她出聲譏諷了那小賤人,被青年發難吃了虧就不好了。</p>


    想到這,賀蘭素媛直接轉身朝著習非雲離去的方向尋了去。</p>


    青年見賀蘭素媛如此,眸光寒冷卻沒有開口阻止,而是一路跟在了她的身後,他倒要看看這讓人討厭的女人能怎麽樣!</p>


    而另一邊,習非雲和習柏青看到集體宿舍的時候,同樣臉色陰沉的對著領他們來的男人說道。</p>


    “這地方怎麽住人?!我是習閻瑾的爸爸,趕緊幫我安排一間最好的房間。”</p>


    習非雲頂著個豬頭臉,因此眼前也被腫脹的皮肉遮掩的隻剩下一條細縫,嘴巴也說不出一句話來,否則早就開罵了。</p>


    男人看著眼前臉色沉冷又傲然的中年男人,眼裏浮現一抹嘲諷,冷聲道。</p>


    “抱歉,君都的規矩五級以下的異能者隻能住集體宿舍,你們要是想住獨立房屋,唯一的辦法就是提升實力成為五級異能者,否則就算你是習首領的父親,也一樣得住集體宿舍。”</p>


    “混賬!”習柏青一聽男人的無視以及眼底參雜的嘲諷,頓時就怒了,陰沉著臉厲聲道:“你信不信我讓閻瑾將你趕出君都?!還不快點帶我們換房間!”</p>


    “約~習伯伯好大的火氣啊~誰惹你生氣了?”</p>


    就在這時,傳來了一道乖張戲虐的男音,隻見張裕帶著一隊人馬走了過來,手臂上捆綁的袖標顯示著今日執行小隊的身份。</p>


    本來今日不是張裕來執勤的,不過他得知上京的幾個家族都來了基地,知道肯定有人不安份的想要利用習閻瑾和許子傾的身份搗亂,所以才頂替了毛狼的位置,帶著人出來巡邏看看熱鬧。</p>


    習柏青看著走過來的張裕,眼底閃過一抹訝異,顯然沒想到張家那個無法無天的外孫,也會出現在這裏。</p>


    本來是懶得理會的,可是卻看到對麵原本還囂張至極的男人,竟然恭恭敬敬的對著張裕喊了一聲張將,這才猛然想起來之前在公告欄上看到的任命令,神色一轉開口笑道。</p>


    “沒想到會在這裏見到小裕,小裕你來的正好,你跟這拎不清的人好好說說,趕緊幫我們換個獨立的房間,他竟然讓我們住集體宿舍,這根本就是在羞辱我們!”</p>


    張裕清亮的眸子閃過一抹冷諷,眉宇間滿是乖張之氣,隻見他勾起唇角看著那男人邪笑道。</p>


    “這就是你的不是了,怎麽能羞辱曾經上京的六大家族之首的習家二代呢?既然習伯伯覺得這集體宿舍羞辱了他,就帶他們去最北邊的屋子吧。”</p>


    男人聽言眼底頓時閃過一抹幸災樂禍的笑意,立即道:“是。”要知道最北邊的屋子也就是基地最靠後的房屋,那裏的房屋最好的也不過剛剛建起,滿屋的灰渣木屑根本沒有打掃過……</p>


    習柏青見男人一句反駁的話也沒有就聽話的答應,本應該高興終於可以換地方了,可是總覺得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尤其是張裕這小子說的話,怎麽聽著讓人有些不舒服。</p>


    不過還不等習柏青多想,賀蘭素媛就找了過來,臉色沉怒的說道:“他們竟然讓我們住集體宿舍,我們去找習閻瑾問過清楚,他還認不認我們這些當爹當媽的了!”</p>


    習柏青聽言,也知道賀蘭素媛遇到了同樣的情況,心中剛升起的疑慮就這樣被打斷了,對著賀蘭素媛道。</p>


    “剛才小裕已經幫我們換了房間,你去帶上爸,我們一起過去吧。”</p>


    賀蘭素媛聽言,這才注意到旁邊含著笑看著他們的張裕,那唇角戲虐的笑意怎麽看怎麽不懷好意,讓賀蘭素媛懷疑的蹙起眉。</p>


    “你真幫我們換地方?”</p>


    眾人的目光都落在張裕的身上,正等著他點頭答是,不料他竟然不按常理出牌的戲笑出聲。</p>


    “自然不是真的,不過是看習伯伯火氣大,才逗他開心開心,小爺我可是還想多活幾年呢,為了不相幹的人丟了性命可就太愚蠢了~”</p>


    “你!”習柏青的臉色頓時就綠了。</p>


    想他叱吒政壇幾十年,誰見了他不得前弓後仰上前討好,就是他外公張卓霄見了他也得給幾分麵子客客氣氣的,竟然被這個乳臭未幹的小子給耍了!</p>


    張裕惡劣的欣賞著習柏青和賀蘭素媛難看的臉色,若不是看在這兩人是習閻瑾父母的份上,他早就讓人拉出去打殘了,什麽玩意兒!</p>


    賀蘭家和劉家的人也在這時趕到了,看到習柏青和賀蘭素媛被氣得發黑的臉色,就知道他們也碰了釘子,心中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恐怕就算他們再如何鬧騰,這集體宿舍還是住定了。</p>


    果不其然,張裕直接丟下一句話:“若是誰再鬧騰,就拉去訓練場上打二十棍。”隨後就瀟灑又舒爽的離開了。</p>


    那嘚瑟的模樣,看得幾人氣得直發抖,本來還想鬧的,可是看到真的來人抓他們,這才不甘的消停下來,全都進了習柏青和習非雲兩人的集體宿舍。</p>


    而那個帶頭的男人和青年見此,也沒管他們,愛聚眾就聚眾吧,他們還真期待這幾人鬧出點什麽事情來,才好讓這些人知道,君都的規矩可不是說著玩的!</p>


    宿舍裏,習柏青臉色陰沉的坐在其中一張床上,旁邊的賀蘭素媛則心疼的對著習非雲噓寒問暖,賀蘭羽見此眸底閃過一絲暗光,開口道。</p>


    “姑媽,堂哥怎麽也沒有讓人給我們一些特殊照顧,好得我們都是親人,是不是太忙給忘記了,要不一會兒去找找他,跟他說一下這裏的情況?”</p>


    賀蘭素媛拉長了臉,眸光陰沉冷怒,不過還是開口道:“我一會兒就去找他,他現在可不僅是基地的首領,更是夏君凰那個小賤人的男人,不過安排個好的住處,能有什麽難的!”</p>


    幾人聽言頓時一愣,賀蘭羽迴過神來,皺眉道:“夏君凰和季幽月之前就是男女朋友,今天他們出現的時候還手拉著手,肚子裏的孩子也肯定是季幽月的,堂哥怎麽會跟她有關係……”</p>


    其餘人也有些摸不清頭腦,賀蘭素媛見眾人的反應,眼底閃過一抹諷刺,不過還是知道現在人多不能表現的太明顯引人懷疑,隻好歎息一聲道。</p>


    “是剛才帶我去宿舍的那個青年親口說的,他說閻瑾是夏君凰那小賤人的男人,我好端端養大的孩子,竟然如此的作踐自己去給一個懷了身孕、不幹不淨的賤人做情夫,簡直是要氣死我們這些做父母的!”</p>


    熬了一晚上直到現在還沒合眼,終於是補完了昨天的,寫了今天的,六千字上傳了,昨天的197章的內容也改過來了,寶貝們重新點開就可以看了,眼睛嚴重出現了重影,熬到現在乃們有木有佩服偶啊?哈哈,偶爬去睡覺了,估計能一口氣睡到明天早上,所以今天字數就六千了,若是晚上能起來就再寫點,不過大家不要對我抱希望,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是不會起來噠,偷笑,至於明天的更新嘛,應該在下晚的四五點左右,群麽一個,晚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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