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煙的購買力驚人,她看中的東西幾乎不帶挑選的,都是直接讓店員打包送到酒店。


    秦初念在旁看的咋舌,縱然秦家也是豪門,而且秦誠和盧惠也都寵著她,可也沒有這樣買東西的習慣。


    這完全是不把錢當錢看的程度。


    不過聽商渺和蘇煙的對話,也能看出來,她估計是真的沒有把錢當成錢。


    她們逛了一會,池景雲就直接過來將蘇煙給接走,剩下商渺和秦初念會醫院。


    到病房就看見,小桑果已經趴在商厭的病床上睡著了,手裏還拿著一副畫。


    商渺看了眼,紙上麵畫的應該就是小桑果自己,惟妙惟肖,很神似。


    她以為是商厭畫的,下意識看向他。


    就聽見商厭懶散的嗓音:「小太子給她畫的,她很喜歡。」


    但很明顯,商厭自己不是很喜歡。


    商渺不想再打擾商厭休息,索性帶著小桑果直接離開了。


    小姑娘不知道做了什麽,睡的一動不動,就連商渺把她抱起來,她都沒什麽反應。


    也就是秦初念才發現了商厭的不對勁,她好奇地打量了商厭一會,說道:「你不喜歡然然嗎?」


    商厭反問:「我為什麽要喜歡他?」


    他後麵的話雖然沒說完,但秦初念已經自動理解。


    一個要和小桑果訂婚的男生,他為什麽要喜歡?


    秦初念笑眼彎彎,她家阿厭就是太傲嬌了,明明心裏那麽關心小桑果,就是不說。


    -


    秦鬆白果真來了津南,來的第二天就叫秦初念陪他去和港城的人吃飯。


    秦初念心裏再不願意,也隻能去。


    商厭的傷口過幾天都能拆線了,愈合的還不錯,準備著這兩天就出院。


    見秦初念有些不大高興的樣子,商厭說道:「如果待在那裏不舒服,就給我發消息。」


    「也不會不舒服。」秦初念遲疑,她隻是沒想好要不要當麵問一下秦鬆白關於商厭的事。


    雖然這幾天都過得緩和,但是秦初念心裏卻是一直掛記著這事的。


    再次在酒店見到池景雲和蘇煙時,秦初念還沒開口,就聽蘇煙說「秦小姐,又見麵了。」


    秦鬆白問:「池少夫人和小念認識?」


    「嗯,我和商渺認識,昨天有約上秦小姐一起逛街。」


    秦鬆白想到最近關於池家打算和盛家訂婚的消息,再想到秦初念平時就和商渺玩的好,所以也沒多想。


    而秦初念則是意外的看了蘇煙一眼,蘇煙這番說辭雖然是對的,但是卻隻字不提昨天商厭病房裏的事。


    就像是在故意混淆什麽一樣。


    秦初念抿抿唇坐下,她再看向蘇煙的時候,蘇煙麵色淡定的在喝水。


    秦鬆白不疑有他,他朝著池景雲說道:「池總,好久不見,之前一直想約你,但是都沒有合適的檔期,知道你在津南,我手裏的工作都往後推了些。」


    秦鬆白這話說的挺誠懇,池景雲嗯了聲,「秦少客氣。」


    池景雲和秦鬆白之間的關係算不上熱絡,都例行公事一般的你來我往。


    秦初念倒是和蘇煙能聊起來。


    她問蘇煙:「然然是不是很喜歡畫畫呀?」


    「嗯,他喜歡創造性的東西。」


    「好厲害,怪不得小盛夏那麽喜歡他。」


    秦初念笑著說:「我要是有這麽一個竹馬,我也喜歡。」


    蘇煙眉梢輕挑,「然然以前不是這樣的,三歲以前他都有些自閉。」


    秦初念愣了下,她記得昨天在病房裏看到


    池非然的時候,小朋友隻是有些慢熱而已,實際上還是很靈動活潑的。


    她有些驚訝:「怎麽會?」


    蘇煙不著痕跡的瞥了一眼旁邊的池景雲,「那會他年紀小,出了些意外。」


    池景雲聽到蘇煙的話,動作一頓,旋即低聲和蘇煙說道:「以後不會再那樣了。」


    蘇煙麵色淡淡,不知道有沒有聽進去。


    不過秦鬆白確實抓住了機會,他剛才一直在和池景雲打太極,說不出真想問的話。


    他平時到底是吃喝玩樂多了,真正在這種場合的機會不多,而且就算在,也都是那些人上趕著找話題討好奉承他。


    不過池景雲不一樣,當年的一次招標會上,池家白送了他們秦家一個人情,而且池家在港城的地位。也不是他們秦家能招惹的起的。


    他緩緩開口:「池總和池少夫人一直都是圈子裏令人豔羨的一對,我聽說當年池總還為了池少夫人衝冠一怒為紅顏了。」


    池景雲說,「秦少聽說的可真不少。」


    「聽說就是對方算計了少夫人和小公子,才惹的池總動怒。」


    「很久以前的事了。」池景雲沒什麽語氣的說道。


    秦鬆白卻繼續問,「不過我聽說好像對方家裏是有點涉及灰色產業的,池家家風森嚴,我想池總應該也花費了不少心思吧?」


    這試探的意圖太明顯了,池景雲抬眼看向秦鬆白,半晌後。他反問道:「秦少是不是太八卦了一點,這些都是池家的事,好像與秦家沒有關係。」


    秦鬆白臉色一僵,仍舊找補道:「隻是之前去港城的時候,聽人提起過。」


    池景雲沒說話,明顯是不太想繼續這個話題。


    秦鬆白卻有些不死心,他心裏沉了沉,開口道:「那人說這事裏麵有一個人的參與很重要,據說是滬市的,我就是想問問池總,那人是我認識的嗎?」


    莫名的,秦初念在聽到秦鬆白的這句話以後,心裏抖了一下,她皺著眉心看向秦鬆白和池景雲。


    秦鬆白也緊緊盯著池景雲。


    池景雲表情不改,他漫不經心的迴答:「也許吧。」


    秦鬆白心裏一喜,又追問:「池少可以說的具體點嗎,關於這個人的信息。」


    他頓了頓又痛心疾首道:「秦氏內部最近出了問題,我正在四處找找線索,希望池少可以再幫我一點忙,這份人情,我必定竭力報答。」


    「哦?是嗎?」池景雲態度閑散,他垂著眼睛,並沒有開口。


    秦鬆白以為池景雲這是被自己打動了,正準備繼續,就看見池景雲抬起眼,麵無表情的看著他:「我憑什麽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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