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西涼鐵騎沒鎧甲啊,穿羊皮,布衣,這精銳天賦,那怕將布甲的防禦力乘二都沒有什麽實際意義,但是現在換成了板甲,兩厘米厚的板甲,和三厘米厚的板甲防禦力真的有非常大的差距的。


    張頜這邊穩定後出現的第一天賦也是這個,重騎兵強悍的防禦力在被刷了一層這天賦之後,基本已經無視常規的箭雨了。


    至於當前張頜要做的就是穩定出第二天賦,雖說不知道北疆之戰的時候到底是怎麽迴事,那個時候已經發瘋的張頜,率領這重騎甚至和北匈奴禁衛交手了,而且還不止一次。


    第一次戰敗,但是沒全滅,第二次雖說慘,但是卻也沒死,第三次,第四次,張頜已經能搞他們了,雖說搞不過。


    等下了戰場想想,那可是軍魂軍團啊,自己一個成型的精銳居然搞了對方四次還能活著,還殺了對方不少,這簡直不可思議。


    因而迴頭張頜就趕緊訓練,將重騎的戰鬥力努力的開發到極限,直到現在張頜的重騎靠著四次剛軍魂軍團還活下的經曆已經摸到了第二天賦的下限了。


    當然張頜不知道的是,如果當初孫策不急著給他補齊軍團,打完北疆之戰,迴頭捋順自己幹了那些瘋狂之事的張頜,現在率領的已經是雙天賦的重騎兵了。


    對軍魂軍團出手了四次,還沒死,你所差的那絕對不是素質,意誌,膽魄這些,而是腦子!


    不過哪怕是沒腦子,跟軍魂軍團磕了四次,就算是次次戰敗,也該摸到雙天賦的程度了。


    張頜當初確實有一些是在找死的舉動,不過也不得不承認,在那找死的過程之中張頜摸到了另一些潛藏的東西。


    比方說大戟士對抗騎兵時最重要的一項能力,卸力,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天賦,其意義在於將超越大戟士承受能力的力量轉化到大地之中,而這個天賦被張頜的重騎繼承了下來。


    也就是所謂的,張頜的重騎在遭遇到重型攻擊,比方說骨朵,重型連枷,大錘等等,也就是正常用來對抗重騎兵的重型鈍擊武器,很有可能打出超過極限威力,然後張頜的重騎兵毛事沒有,所承受的超過極限的傷害,全部被轉化到大地之中。


    不過現在這個天賦時靈時不靈,沒辦法,當初打完北疆之戰,張頜的鐵騎還沒有穩住這一個天賦,就被塞入了一堆新人,現在搞的張頜的重騎卡在雙天賦的邊緣根本沒辦法跨過去。


    當然張頜現在根本不知道這些,隻是慶幸自己這麽快就摸到了雙天賦的下限,對於自身能力深表滿意,隻是也不想想,正常哪個軍團和軍魂軍團打了四次沒死還跟他的軍團一樣弱。


    死磕軍魂軍團這種事情,要麽是被軍魂軍團打的分崩離析,下一次見到軍魂軍團就繞道走;要麽就是下一次見到了軍魂軍團毫無畏懼的繼續死磕,然後被軍魂軍團打死,或者在一次次被軍魂軍團蹂躪的過程中,變強到和軍魂軍團死磕也是眉頭都不皺一個。


    正常來講,沒有一個軍團有機會被軍魂軍團拽住磕四次,當年華雄率領的鐵騎本部,都被先登打了一波被迫換血了,當然,西涼鐵騎後麵又磕迴去了,不過鐵騎本身就不是什麽正常類型的雙天賦。


    像張頜這種,和軍魂軍團磕了四次,最後還有一千多人活下來的軍團,隻要意誌沒崩潰,其實隻要坐下來好好想想就能步入雙天賦的,然而張頜當時處於憤怒狀態,根本沒想這些,被補了一波新兵之後,原本坐下想想就該誕生的雙天賦,硬是被這群新人給掩蓋了,簡直了。


    當然這也沒什麽,等到張頜再一次在戰場上,迴憶起當初的憤怒,迴憶起當初的感受,再一次誕生的第二天賦,便不再是繼承自大戟士的天賦了,而是有著自身理解的第二天賦。


    可能會有來自大戟士的痕跡,但是相比曾經絕對會更適合重騎兵,這便是萬事有利皆有弊。


    也許對於別人來說,可能這輩子卡在這一步難有突破,但是作為河北四庭,天下有名的將領,張頜當前的沉寂,必定對應著未來某一刻的爆發,這是名將的宿命!


    長安,皚皚白雪,這一年的新年,劉桐連大朝會都不想開,全權放手給曹操,然後自己帶著護衛出去玩了。


    相比於劉協想不開,劉桐渾然不在乎這些東西,反正漢室大旗不倒,那這天下便依舊是漢室的天下,把持朝政什麽的,無所謂啊,你願意把持那就把持吧,反正我是不想幹活。


    漢皇的存在意義說白了不就隻有兩個,一個是讓國家長治久安,另一個則是等自己死了的時候能穩穩的將皇位交給自己人。


    前一個目標,劉桐表示自己什麽都不做曹操其實也能處理好,既然曹操幹的再好也是為漢室幹活,那她又有什麽必要去爭權奪利?


    後一個目標,大漢朝還在乎這個,沒後裔的皇帝多了去了,迴頭要是自己倒了,自然有的是人接任。


    因而滿不在乎的劉桐翹了開年大朝會,現在帶著自家護衛在長安看雪景,早在大約半個月前,她就已經命人給長安城中年紀超過七十的老人送上了各種年節的禮物,反正私庫和國庫分開了,花自家的錢,送什麽完全就看攝政長公主自己的想法。


    “相比於數年前,遷至長安時候的紛亂,還有之前數年不斷的紛擾,今年的長安銀裝素裹,真的很美。”站在雪中劉桐伸手去接住那片片的雪花,扭頭笑道。


    “殿下還是迴宮吧,雪下的大了。”絲娘縮了縮身子,雖說理論上來講她是感覺不到冷的,但是南方人看到雪就感受到了那種冷意。


    “決定了,今天迴去宣布大赦天下,將那些非十惡之徒,都統統赦免。”劉桐猛地扭身,一抖自己的紅棉鬥篷傲氣的開口說道,然後腳下一滑,差點就摔倒。


    “那也要等你迴去。”絲娘伸手扶住劉桐無語的說道。


    “對了,晉侯那邊送來了很多的冰糖,方糖,既然吃不完,那就發給長安的小孩子吧。”劉桐本著不花錢的東西不心疼,加上劉備一再警告吃多了會蛀牙,劉桐覺得還是不要誘惑自己了,給小破孩們分了,這樣都能開心一些。


    “好的,好的,你喜歡怎麽樣就怎麽樣吧,別到時候發完,不夠自己吃了,又找晉侯去要。”絲娘頗為無奈的應付道,總覺得自己和其他背後靈版本的仙人有很大的不同。


    “區區些許吃食,晉侯肯定是完全不在意的啊。”劉桐笑著說道,“這雪越下越大了,明年應該會是豐年。”


    未央宮,曹操麵無表情的看著上麵空懸的地位,雖說在劉桐跑路之前就通知他,說是大朝會不參加,讓曹司空有什麽事情就自己處理,有什麽問題沒她肯定能解決。


    可新年第一天大朝會,您自己出去玩了,我們一眾大臣在下麵討論政務,怎麽想怎麽不愉快,新年新氣象,這就是漢室新氣象?


    莫名的曹操感覺到一種不爽,以前劉協不管是懦弱還是其他問題,至少人家坐在那個位置上,哪怕是什麽都不做,也總有人跳出來阻攔他的政令。


    雖說曹操並沒有太嚴重打壓皇權的意思,政令也確實是為了這個國家更好的發展,但是那種保皇派跳出來,被他輕鬆打倒的這一過程,讓曹操清楚的感受到自己已經位極人臣,權傾朝野。


    現在的話,劉桐完全沒有搞事的想法,純粹吉祥物,也沒有插手國家政務的想法,朝會基本都是能不開就不開,來了就當吉祥物,全然一副“曹司空,上,解決這個問題”的態度。


    雖說曹操確實能解決問題,而且能很好地解決問題,甚至也樂意解決問題,但是劉桐這種完全放權的方式,讓曹操莫名覺得,我完全沒成就感啊。


    問題是沒成就感也要幹啊,名相曹司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能力非凡,國家頂梁柱,你不上誰上啊!


    總之,曹操現在完全沒有權傾朝野的感覺,就一個累,我的目標是征西將軍,這都幺蛾子到什麽程度了,求放過。


    當然這種話,曹操也就是在心中想想,雖說沒有以前權傾朝野的成就感,但是活還得幹,還需要裝出我曹操霸氣凜然,權傾朝野,我很享受,否則那不就丟臉了,好不容易得到了這個位置,結果發現混的還不如以前。


    “就這樣,執金吾率領軍隊保證道路暢通,京兆尹帶人慰問災民,今天晚上尚書統統加班,明天我要看到太陽!”曹操大手一揮,表示從明天開始,雍州涼州不準下雪了,都成雪災了,還敢下,還讓百姓活不,明天要晴天,今天所有尚書統統加班給我變天。


    這一刻曹操顯得無比的高大,全然是百姓的庇護所,一副為百姓萬民考慮的高大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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