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羽最近心情相當不錯,前幾天姬湘剛來看過,懷了兒子,添丁這種事情還是很令人心情愉快的。


    故而這段時間關羽也沒有再收拾自己的長子,畢竟關平再怎麽說也是收攏了天地精氣,自成體係,比肩破界的強者,所以甭管關羽嘴上再怎麽不客氣,其實對於自己大兒子還是非常滿意。


    所以最近也就沒找關平的茬,而關平也樂得到處當扛把子,雖說從年歲上講關平已經二十四五,但畢竟上麵有一個爹,不算是一代,可因為這些年南征北戰,得了不少的功勳,迴來之後在二代之中,那就是二代中的戰鬥機。


    總之在太學念書的那些人最近簡直是圍著關平轉,相比於他們這些想要建功立業的家夥,關平才是真正已經建功立業的大佬,若非關羽一直壓著關平的功績,關平憑自己就足夠封侯了。


    “大哥,我知道有個地方有一匹好馬。”劉禪在關平迴來之後,簡直就像是有了靠山,得意了很多。


    畢竟小的時候,關平也沒少抱著劉禪玩,這幾年出去又迴來,中間經曆了被陳倩暴打,被孫尚香暴打,劉禪可算是等到了自己的大哥。


    “可別吧,長安這邊的馬都是有主的。”關平果斷拒絕劉禪的提議,自從他迴來,劉禪沒少過來找關平幫忙,而關平又是好性子,有什麽劉禪需要的順手就擺平了,再加上這年張苞才剛剛會說話,關平就這麽一個弟弟,那當然得照顧啊。


    “不不不,這馬在未央宮,估計是別人上供給公主姐姐的。”劉禪左右看了看之後,對著關平說道。


    “那就更不能,那是貢品。”關平無可奈何的說道。


    關平最近在收寶駒,畢竟好歹現在也算是熬出頭,關平雖說性子也偏低調,但也想要像他爹一樣搞一匹內氣離體的神駒,然而這種東西太過稀有實在是搞不到,練氣成罡的最近倒是收到了兩匹。


    “不不不,你看公主姐姐也不騎,就丟在未央宮那裏,我去年的時候就見到了,還騎了一段時間。”劉禪小心的說道,“怎麽樣,想不想要,我們現在將馬弄走,刷個色,反正也沒人知道。”


    “別,這種事情不能做。”關平義正言辭的拒絕道,哪怕他很對於劉禪的提議很心動,哪怕他也知道未央宮的馬那真就是放在那裏當點綴,劉桐一輩子都不可能騎一兩次,但那東西不能亂動。


    “怕啥啊,姐姐又不知道。”劉禪不滿的說道,“我給你說,那馬被丟在那裏好久了,公主姐姐連一次都沒有騎過,我給你說,就算你換一匹長得一樣的馬進去,公主姐姐都發現不了。”


    “這點我是相信的。”關平無可奈何的說道,他相信劉禪的判斷,別看劉禪在陳倩麵前裝的蠢蠢的,但劉禪這孩子其實鬼精鬼精的,而且劉禪有一點說的沒錯,劉桐根本不騎馬。


    “那還有什麽說的,我給你將馬弄出來。”劉禪興衝衝的說道,“反正你這樣收神駒,肯定收不到,這年頭神駒都是有數的。”


    關平一把拽住劉禪的後領,省的對方胡跑。


    “你給我省省,少去未央宮胡搞。”關平對著劉禪警告道,他毫不懷疑劉禪能將未央宮當自己家,也毫不懷疑劉桐的馬丟了一兩年,隻要沒人去告訴劉桐,劉桐都不知道。


    但這些都不是你劉禪去上林苑那邊偷人家馬的原因,總之君子愛財取之有道,不能瞎搞。


    “咦,阿鬥,你在這裏,快過來,奧登要和尚香單挑。”陳倩從一旁的拐角看到阿鬥,遠遠的對著阿鬥招唿道,而後才看到關平,趕緊對著關平施禮。


    “免了免了,倩兒你要管好阿鬥啊,阿鬥最近有些不法行為。”關平笑著說道,然後拍了拍阿鬥的腦袋,將阿鬥推給陳倩,任由陳倩將阿鬥拖走,而阿鬥則傻樂嗬的順著陳倩一起離開。


    “打贏啦!”等阿鬥迴去的時候,人群之中已經傳來了奧登納圖斯的歡唿,一年啊,整整奮鬥了一年啊,奧登納圖斯終於在準備迴羅馬之前打贏了孫尚香。


    至於孫尚香則是冷著一張臉沒說什麽,她之前親眼看著奧登納圖斯在自己某個大表姐那邊經受了殘忍的實驗之後,終於在十二歲生日來臨之前獲得了練氣成罡的實力,而且身體防禦極大增幅。


    與此同時所有被孫尚香打過的男孩子都在歡唿,可算是推翻了大魔王,坑爹的樂安郡主,可算是在他迴家之前將之擊敗了。


    本來孫尚香打剛剛進入練氣成罡的奧登納圖斯是沒有一點點問題的,但問題在於孫尚香最近處於掉血階段,血條有所下降,人的狀態也不怎麽好,再加上虛弱狀態,孫尚香終於不那麽瘋了。


    於是接了幾下就認輸了,現在冷著臉等奧登納圖斯等人吼完,就準備離開去找自己的大表姐,難受加煩躁,想要打人,更重要的是打不過,心情壞的讓人絕望。


    “鬧夠了吧,我可以離開了?”孫尚香冷著臉對奧登納圖斯招唿道,而沉浸在大勝敵人狀態的奧登納圖斯非常的振奮,根本沒有注意到孫尚香的狀態,依舊在歡唿。


    直到孫尚香內心的煩躁終於全麵爆發,直接轉身離開。


    “喂,你還沒道歉呢!”奧登納圖斯不滿的對著孫尚香說道,“說好了我輸了我叫你姐姐,贏了,你給我們所有人道歉。”


    “別煩我,我心情不好。”孫尚香冷著臉說道,“我要迴去了。”


    “喂,你這樣說話不算數啊。”才轉學過來的鍾毓努力拱火道,雖說這件事和他沒什麽關係,但情商很高的鍾毓發現了一個很有意思的情況,那就是奧登其實總是纏著孫尚香。


    哪怕奧登納圖斯被孫尚香打了滿地爬,奧登也鍥而不舍的去糾纏孫尚香,而在年紀稍微大一些的鍾毓眼中,奧登這個小兄弟很有點意思,所以鍾毓覺得冒點危險幫奧登一把。


    可別奧登自己沒認識到,孫尚香也沒認識到,這樣的話,那就很不好了,畢竟奧登也說了自己到明年開春就需要被送迴去了,現在就剩這麽點時間了,所以加把勁,老哥幫你們一把。


    你趕緊將這個野蠻的樂安郡主弄走,省的我們這些人活的艱難。


    孫尚香冷冷的看了一眼鍾毓,腦子裏麵狠狠地記了這家夥一筆,果然是以前揍的太少,然後冷漠的眼神掃過其他看出了點東西,也想要拱火的曹衝,周不疑,荀紹等人。


    所謂虎死餘威在,這孫尚香畢竟揍了這群小破孩一年多了,積威猶存,想跳出拱火的也需要考慮一下自己是不是有那麽幾兩肉,又不是都跟鍾毓一樣,現在所謂的司馬氏特訓班混了半年才來上學。


    鍾毓是一個穿衣顯瘦,脫衣有肉,全身繃緊,能顯現出一塊塊棱角分明的硬漢,曹衝等人嚴重懷疑鍾毓可能是一個精修猛男。


    畢竟最近聽說司馬氏特訓班,進行封閉式教學,半年就能速成一身塊狀肌肉,領頭的司馬孚,在半年前還隻是個文弱書生,現在已經能揮舞重槍玩上半個時辰了。


    簡直是長安地區赫赫有名的哲學猛男培訓班,不過由於是封閉式訓練,到現在隻流傳出來了一些風聲,能明確說是從那個特訓班出來的好像也就隻有幾個人,故而情況如何這些小孩子也不清楚。


    不過曹衝等人都認為,這個叫鍾毓的家夥,可能有資格和孫尚香一戰,尤其是這拱火的氣勢,已經很能說明點問題了,沒有點實力,這個時候敢拱火?怕不是得將自己燒了!


    孫尚香狠狠的瞪了一眼那群家夥,然後扭身離開,其他人也沒敢攔,然後鍾毓推了一把奧登納圖斯。


    “上啊,趕緊去讓她兌現諾言。”鍾毓對著奧登納圖斯說道。


    這一發力,讓有些恍惚的奧登納圖斯一個趔趄,看著這一幕的曹衝,周不疑,荀紹,還有才從袁家那邊轉運迴來,表示自己就是一個小結巴,不要學我說話的鄧艾皆是瞳孔微縮。


    這混蛋有些東西,需要吸納到他們的團體之中,沒錯他們這個有活力的團體,需要這樣一個猛人作為新的扛包頭領。


    沒辦法,奧登納圖斯已經收到了他爹的警告,明年開春,暖和了之後如果再不往迴走,他爹就排城市守護者來接他。


    所以這個小團體之中用來扛包的老大已經要沒了,他們需要吸收一個新的適合於扛包的老大。


    “呃,不好吧!”奧登有些猶豫的說道,他又不是傻子,前幾天才晉升練氣成罡,獲得金屬之軀的時候,被孫尚香打的那叫一個慘,可這才幾天,自己就能打過孫尚香了?這不扯淡嗎?


    實際上奧登今天純粹隻是習慣性的來找打而已……


    “你知道不好,還不趕緊去安慰。”鍾毓沒好氣的說道,“你動手的時候,沒感覺到對方身體不好嗎?快去,說不定你能撿個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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