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朝會開了六天,各大世家最終可算是達成了一致,實際上到後麵陳曦已經不怎麽開口,就看各大世家怎麽分配了,畢竟這種事情官方插手不插手的意義其實已經不大了。


    最後各大世家自己內部將問題解決了,從某種程度上講,這也算是一個不錯的結果,可以說自此第二個五年計劃,正式開始。


    當然開完會的第一時間,就已經奔五月了,再努力努力就該吃粽子了,結果粽子還沒有吃到嘴裏麵,陳曦就收到袁術和劉璋進詔獄的消息了,連帶著某個訟師也一起進去了。


    沒錯,滿寵最後執行了大義滅親的政策,滿偉雖說腦子很靈活,但架不住滿寵並不是按照正常的訴訟流程來解決這件事的,而是第一時間將劉璋和袁術圍了,先塞到詔獄裏麵。


    滿偉收到消息之後,趕緊和張鬆一起來營救兩人,畢竟收了人家的錢,得幹活,結果滿寵根本沒給機會,連摳字眼,鑽空子的辯論都沒進行,就以自家兒子不服管教,父親無力管束,先進詔獄冷靜冷靜為由,將滿偉丟到袁術隔壁的單間去了。


    這一幕讓前來營救劉璋的張鬆沉默了一會兒,轉頭就走,這還營救個鬼,滿寵的態度就不是袁術和劉璋兩人違法,需要監禁。


    滿寵給張鬆的理由是他收到了不法分子內部消息,該情報有可能波及袁術和劉璋,為保護二人,避免涉及到要案之中,先行剝離保護,詔獄屬於絕對安全的地方,保護期一個月,等結束了袁術和劉璋還需要付出一部分的保護費。


    張鬆當時都有些懵,還有這樣的操作嗎?


    滿寵表示有,而且表示不僅有,還有很多,並提議張鬆是否要感受一下,對此張鬆表示拒絕,營救失敗,果斷跑路。


    “抓了?”陳曦隨口對滿寵詢問道。


    “並不是,隻是涉及到一些案子,為了避免造成不必要的影響,先行進入詔獄保護起來。”滿寵幽幽的說道,治不了你?不可能的,我公檢法的人都在,知道你確實是犯法了,還能治不了?


    “好吧。”陳曦點了點頭說道,“關個一兩個月,等外麵材料準備好之後,就將他們放出來,讓他們去幹活,省的他們搗亂。”


    “恆河來的訃告。”陳曦正說的時候,賈詡帶著一封信過來,對著陳曦開口說道。


    “啊?”陳曦聞言一愣,這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劉季玉的舅爺仆射中郎將在之前去世了。”賈詡歎了口氣說道,雖說他們一早知道趙岐那些人去了恆河,肯定就迴不來,他們就是去那邊變成墳,讓自己子孫後代守墳的。


    畢竟相比於他們的幹活能力,他們這些人的身份和背後的家族才是最重要的,可以說他們隻要葬在那裏,那就意味著他們的家族無論如何都要守住那裏,儒家所謂的孝道有時候真的很重,尤其是與某些東西結合之後,真的非常好用。


    “我去年見黃老爺子的時候,他不是身體還很健朗,還用拿拐棍抽袁公路他們嗎?”陳曦沉默了一會兒開口說道。


    “最後一口氣散了,本身就是年近期頤,隨時撒手都有可能的。”賈詡搖了搖頭說道,黃閣已經走了。


    “將訃告發出去,然後讓太常擬定諡號什麽的吧。”哪怕一開始就知道這些人去恆河是為了什麽,但當這些人真死在恆河的時候,陳曦還是有些感慨。


    “孔明,你要去參加嗎?”陳曦突然反應過來,看向諸葛亮詢問道,講道理的話,諸葛亮娶了黃月英,雙方的關係就近了很多,黃承彥的黃氏和江夏黃氏沾親帶故,貌似是一個源頭,還是近緣。


    “我就不用去了,嶽父應該會去一趟的。”諸葛亮搖了搖頭,他和黃閣的關係相對比較遠,而且他要是去的話,太費事了,所以還是留在長安吧。


    陳曦聞言點了點頭,諸葛亮要去的話,那這邊幹活的人就少了一個,那樣問題就很大了。


    不過劉璋肯定得去的,別說現在劉璋本身就沒事,以這個時代的甥舅關係,劉璋無論如何都得去的。


    滿寵聞言按了按眉心,又讓這倆混蛋躲過了一劫,但這事不好說什麽,就算是滿寵也不可能在這個時候管著劉璋和袁術,之前關押那是以正法律,現在關押,那就真是往死仇上搞。


    “我記得袁公路和黃老爺子也是沾親帶故的。”陳曦隨口詢問道,“一並放還,讓他們去一趟恆河。”


    “我現在就擬定,讓他們去奔喪吧。”滿寵麵無表情的說道。


    “江夏黃氏懇請遷移去守陵。”賈詡將另一份情報也遞給陳曦。


    “這應該是那位去世之前的建議吧,好吧,準了。”陳曦點了點頭說道,“江夏黃氏啊,就這樣吧。”


    這年頭一旦選擇守陵,那就意味著他們在那邊會修建宅邸進行休息,雖說也有直接結廬的,但黃氏的意思其實是在那邊安家,這年頭一口唾沫一口釘,既然安家了,那就不能再亂跑。


    進而再推一步就是,這地方丟了,算我家失土之責。


    “其他老爺子情況如何?”陳曦隨口詢問道。


    “很難說,到了那個年齡,哪怕今天還好著,明天說不定就沒了。”賈詡搖了搖頭說道,這種事情,他都很難保證。


    很快劉璋和袁術就收到了這一噩耗,然後兩人出了詔獄,就換了衣服,帶上人朝著南方奔去。


    “黃兄走了。”還沒有離開長安的各大世家的老人很快就收到了消息,雖說大家心裏都有數,他們的年紀隨時都可能就此結束,但一想到黃閣之前還和他們在吹牛,現在就老死了,哪怕知道這是對方的選擇,可還是覺得有些唏噓。仟韆仦哾


    “很快就輪到我們了。”袁達平靜的說道,“可惜了,老了老了趕上了這麽一個時代,要是能年輕四十歲就好了。”


    “至少比之前倒下的那些好多了,他們甚至沒趕上。”袁陶少有的反駁自家的兄長。


    “好了,開始調配人手進行安排吧。”袁隨拍了拍手開口說道,“接下來我們的事情也不少,而且東歐那邊,開春了,也就意味著今年和羅馬的戰爭應該是再一次打響了。”


    羅馬肯定要贏一場才會走,畢竟他們九月多,好吧,羅馬因為曆法的原因,他們的九月多相比漢室能靠後一些,但今年大朝會結束及快五月了,故而也就剩下五個月了。


    “皇甫義真的能力是能信得過的。”袁達平靜的說道,“那家夥,毫無疑問的講,絕對是上個世代最強的將校,目前活著的這些將帥,恐怕還沒有一個能擊敗他。”


    “對麵羅馬也不是吃素的啊,而且羅馬軍團的實力一個比一個強,再加上多是基礎素質爆表那種,很難出現克製。”袁隨歎了口氣說道,和安息幹了上百年的結果就是羅馬軍團是真的人均素質靠譜。


    畢竟安息的那個焚盡天賦實在是太過分了,靠天賦和這種軍團打,很容易被削死,所以羅馬的鷹旗軍團被迫走了素質路線。


    “再加上開春,我們最強的軍團也就失去了壓製級別的戰鬥力。”袁達有些唏噓的說道,白災到開春的時候,戰鬥力已經不可能達到三天賦了,更別說是與天同高。


    這個水平的白災在東歐那種戰場那是一點都不顯眼,那邊的頂級禁衛軍就跟泛濫了一樣。


    “希望皇甫老弟給力一些啊。”袁陶也不知道從什麽地方學的祈禱手法,拍了兩下,就開始祈禱。


    東歐,皇甫嵩歎了口氣,在他收到對麵羅馬閱兵這一消息的時候,就知道開年絕對不會好過。


    皇甫嵩又不傻,既然羅馬要閱兵,那麽最後肯定要有一個不錯的戰績用來支撐,而東歐目前的局勢根本不足以支撐東歐這些軍團,那麽最後肯定還要打一場。


    就像尼格爾能理解皇甫嵩一樣,皇甫嵩同樣也能理解尼格爾,所以在收到消息的時候,皇甫嵩就明白,開年那一戰無論如何都避免不了,而且不出意外的話,尼格爾肯定等皇甫嵩手上最大的牌退場。


    白災的東歐的嚴寒之中,所能表現出來的戰鬥力,絕對是三天賦之中最為頂尖的存在,極寒冰凍,製造寒冰武器,強化冰霜防禦等等,可以說在零下四十度的東歐和白災動手的都是變態。


    羅馬不乏這樣的強力軍團,但也不是這樣消耗的,所以尼格爾默默籌備,靠第五雲雀探索觀察,死守營地,等待開春一戰,他不需要徹底打贏皇甫嵩,隻需要將皇甫嵩打退就行了。


    他隻是需要一個戰績去支撐閱兵,並不需要分個你死我亡,但問題在於皇甫嵩的退路真不多,他之前的收縮讓他已經靠近伏爾加河的支流了,如果再繼續後腿,隱藏了三年的戰略就暴露了。


    故而對於皇甫嵩而言這一戰是一個非常大的考驗,而隨著殘雪消融,戰爭終將再次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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