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身穿一身白衣,他模樣俊朗表情之中透著一絲俏皮,身後那模樣古怪的劍匣甚是惹人注目,仔細一看卻不是白雨痕是誰?


    “大哥,你怎麽來了?”見哥哥來到玉衡宮中,白雪依心中一陣歡喜道。


    自打加入昆侖以來,穆彩衣尤為瞧那白雨痕最不順眼。當初在穆府的時候,這家夥故意拿自己調侃尋開心,令自己在眾人的麵前可謂是顏麵盡失,更是讓心愛之人傲寒看了自己的一場笑話,由始至終,穆彩衣也都記在心裏,以至於這兩個冤家每次見麵都免不了要鬥一鬥嘴!


    眼見白雨痕突然到來,穆彩衣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說道:“我當是誰,這不是我們昆侖派的第一大無賴白雨痕嘛!哎呦,今兒個是什麽邪風,竟然把你這個家夥給吹到了這裏,真是晦氣!”


    兩人每次見麵都免不了一番唇槍舌戰,白雪依幾乎都要加在兩人之間十分為難。耳聽穆彩衣說了這番話語,心中便是有些犯難,暗道:“糟了,這兩個冤家,也不知道是不是上輩子就有仇,看來又要免不了一番吵鬧了!”


    “嗬嗬嗬,穆師妹多日不見進來可好?哎呦,我瞧你印堂發黑,似乎不日將要有事上身,要不要師兄我來為你算上一卦,也好為你來指一條明路呀!”白雨痕絲毫沒有理會穆彩衣的言辭,微微一笑間從容應對。


    “我呸!”穆彩衣微微氣道:“就你還趕來招搖撞騙?堂堂昆侖派掌門的三弟子也不好好收斂一下,就知道在外麵胡言亂語,哪天我非要好好在天光師伯麵前告你一狀,看師伯不好好教訓你這個家夥。”


    “是嗎,既然師妹說我招搖撞騙,卻又為何當日對師兄我言聽計從。對了,當日那一夜站的是不是感觸頗深呀?”白雨痕談笑間將穆彩衣的丟人往事給提了出來,那模樣甚是得意,隻叫穆彩衣聽了這句話後便有一種想要動手的衝動。


    “你。。。。。。。你還敢提那天的事情,好你個白雨痕,本姑娘不發威,你還當我是病貓了,你別動就站在那裏,看我不好好教訓一下你!”


    “你當我是傻子呀,嘿嘿!”


    穆彩衣擼起胳膊便是要打白雨痕,白雨痕一臉調皮的隻躲在白雪依的身後,兩人一番吵鬧之下白雪依被隔在中間,真是叫苦連連。


    有妹妹做擋箭牌,白雨痕料想這瘋女人不好下手,於是乎更加變本加厲。一口氣說了許多嘲笑穆彩衣的話語,那少女隻聽的貝齒緊咬哢哢作響。眼見雪依擋在眼前不好下手,怒道:“臭無賴,有本事就別躲在自己妹妹的身後呀,一個大男人竟拿自己的妹妹做擋箭牌算什麽本事。快過來,讓本姑娘好好捶你幾拳!”


    白雨痕躲在雪依的身後,嬉笑道:“有本事你就打呀,讓我過去你當我是傻呀,才不上你的當呢!”


    見白雨痕始終不肯離開雪依,穆彩衣心中氣憤難當,到了最後竟是狠一跺腳雙眼紅了起來。白雨痕驚見於此以為她又在耍什麽花招,雖見那少女有些神情有異,但仍是不肯離開雪依,生怕她會給自己來一個突然襲擊,就這樣一直躲在妹妹的後麵靜觀其變。


    哇的一聲響起,不料那少女竟是一時氣憤的大哭起來。白雪依與白雨痕看到這裏都是有些目瞪口呆,隻不過是鬥了鬥嘴,就算真的打不到對方,這丫頭也犯不著痛哭起來吧!要是讓外人知道,定會認為白雨痕在這裏故意欺負她,要是被一向護犢的淩霞上人知道了,那還得了?


    “大哥,你看你,還不快去給師妹道個歉?一個大男人一點風度也沒有,竟把人家一個姑娘家給惹哭了!”白雪依也是有些看不慣了,對兄長微微氣道。


    這穆彩衣鬼靈精的很,誰知道這不是引自己過去的計謀?白雨痕雖然也有些不好意思,但始終因為害怕而沒有聽雪依的說話。


    白雪依見兄長仍舊這般表現,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說道:“還不快去?”


    自小相依為命,白雨痕對雪依可謂是愛護有加,當然在某種程度上也是極為害怕自己的這個妹妹。見雪依似乎也真的有些生氣了,隻好硬著頭皮小心翼翼的靠近穆彩衣,用手輕輕的碰了碰她道:“喂。。。。。隻不過是開一個玩笑,不至於吧!”


    穆彩衣哭聲更甚,扭動了一下身體不願理會白雨痕。白雨痕一陣抓耳撓腮,心中著實泛起難來。那正在哭泣的少女這時竟偷偷用餘光掃了一下他,見對方正在不知所措的時候,突然間一隻手伸了出去,直接抓住了白雨痕的一隻耳朵,氣勢洶洶的狠狠一揪。


    “哎呦,你幹什麽!”穆彩衣的表演那叫一個天衣無縫,白雨痕此刻毫無準備,冷不防被她這麽一個突然襲擊,隻感那隻耳朵劇痛難當,直接被痛的蹲下身來叫苦連連。


    穆彩衣一臉壞笑的看著他,手上力道不減反而又增加了幾分,嘴中嘖嘖道:“嘖嘖嘖,你躲呀,我看你現在還怎麽躲。快,叫本姑娘三聲姑奶奶,要不然非將你那耳朵給揪了下來不可!”


    “你。。。。你休想!哎呦,穆彩衣,你就是一個潑婦,看你長得到是人模人樣,想不到竟然這般卑鄙!快。。。。。。快給本道爺鬆手,不然的話一定讓你好看!”白雨痕嘴硬的很,就是不肯服軟。穆彩衣也不與他鬥嘴,手上力道又加了一份力,隻痛的那青年差點沒跪在地上!


    “還嘴硬,今天好不容易被本姑娘給捉到了,要是不好好在你身上找點樂子,那豈不是對不起自己!嘿嘿,白雨痕呀白雨痕,落到本姑娘的手裏,算你倒黴。快叫,你到是快點給本姑娘叫呀!”


    “哎呦呦。。。。。好好好,姑奶奶,穆女俠,穆大仙。。。。。。您高抬貴手,還是快一點鬆手吧。。。。。。我的耳朵呀。。。。。。都快掉了!”


    痛到深處,白雨痕終於不敢再嘴硬了,此刻的他模樣著實好笑,那一副滑稽嘴臉倒真是有些醜態百出。白雪依萬沒料到穆彩衣會這般作為,先是一雙眼眸近乎驚呆了的瞪著兩人,之後隨著兄長的模樣越發變得好笑,竟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白雨痕雖然已經按照穆彩衣的要求叫了她姑奶奶,可是這少女還是絲毫沒有想要將他釋放的意思。發現就連自己的妹妹也在一旁取笑自己,白雨痕心中那叫一個生氣。可是人在屋簷下怎能不低頭,此刻的白雨痕根本就不敢發作,忙苦苦求起了自己的妹妹道:“哎呦。。。。。好妹妹,你就忍心看著大哥在這裏受苦嗎,還不。。。。。。還不替大哥說些好話,快點。。。。。快點讓她放手吧,我真的快受不了了!”


    勉強止住了笑意,白雪依對穆彩衣道:“好了彩衣,我看就算了吧,就看在我的麵子上不要在為難我哥哥了!”


    穆彩衣點了點頭,鬆手間白雨痕想也不想一下子竄的老遠,不停的用手搓著那差點被揪掉的耳朵,那俊俏的臉蛋也幾乎被氣的通紅無比。


    “好了,今天看在雪依的份上就饒了你,要是下次再敢來惹本姑娘,有你好果子吃的!”穆彩衣威脅道。


    白雨痕站在一旁,搓著耳朵,哼了哼聲,口中小聲的自言自語道:“瘋女人,我詛咒你這輩子也嫁不出去!”


    穆彩衣眼見他嘴巴似有異動,心知這家夥必定沒說什麽好話,於是上前一步問道:“喂,你說什麽呢,還想在感受一下嗎?”


    聽到這裏,白雨痕嚇了一跳,一臉驚恐的做了一個防守的姿勢戰戰兢兢的看著穆彩衣道:“你。。。。。。你別過來,再過來。。。。。。。再過來我可就要不客氣了!”


    白雪依知道在這樣下去必定沒完沒了,於是笑道:“好了,我看你們還是不要再鬧了,要是讓師父和師伯知道,一定會處罰你們的!”


    “哼,本姑娘才懶得理會這臭無賴呢?”


    “好。。。。。好男不跟女鬥,我也懶得和你一般見識!”


    就這樣,這場滑稽的吵鬧在白雪依的勸說下終於徹底停止了,這兩人真是一對兒歡喜冤家,也不知是他倆五行不和,還是上輩子就又冤仇,不打上一架就是無法相處。


    白雪依無奈間含笑問白雨痕道:“大哥,今天你怎麽有空來這裏呀?”


    白雨痕偷偷瞥了一眼穆彩衣,衝她瞪了瞪眼,之後對妹妹道:“這不是無聊來看看你嘛,誰知道竟是如此倒黴!”


    穆彩衣站在一旁偷偷一陣壞笑,白雪依笑道:“好了,別抱怨了。對了,最近你有沒有去看過寒大哥?”


    歎了口氣,白雨痕道:“別再提傲兄了。師傅始終怕他危險,現如今已經被軟禁了起來。隻怕在沒有事情明朗之前,傲兄的自由是要受到控製了!”


    “什麽?”兩名少女聽到這裏,忍不住同時驚唿出聲。


    穆彩衣心中一怒,二話不說便是向練功房外走去,白雪依看到這裏趕忙將她攔住問道:“你做什麽?”


    穆彩衣道:“還用問嗎,自然是去找掌門師伯,求他放過寒大哥了?雪依,我們可都是寒大哥的朋友,我們都不去幫他,那還有誰去幫他,你是不是也與我一同去找掌門師伯?”


    白雪依尋思了一下,認為穆彩衣說的在理,況且自己也是不願傲寒再次如此遭人待遇,於是點頭道:“好,我們這就去向掌門師伯說個明白!”


    白雨痕見狀趕忙將兩人攔住,說道:“你們瘋了嗎,不能去!”


    “白雨痕,沒想到你這麽沒義氣,一到了這個節骨眼上就變得這般怯懦。難道你忘了當日與寒大哥一起出生入死的經曆了嗎,讓開!”穆彩衣心中一怒,對白雨痕喝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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