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灣那邊,已經陸續了出現了很多的陌生人,就每年的龍灣拍賣會上,單是富豪,以及執絝子弟都幾乎隨處可見,但今年有所不同,除卻這幾類人以外,還多出了隱世之人的加入。


    整個龍灣可以說幾乎處於一種十分警惕的氛圍中,單是尋求雇傭軍的安保,就秘密的出動了三支雇傭軍,甚至可以立即出現在龍灣拍賣會以防意外出現的雇傭軍,幾乎都是在國際上排在前頭的。


    一道身著紅色運動裝的倩影,慢悠悠的閑逛在龍灣之內,可以說如果與富饒的都市相比,龍灣的卻是小的可憐,就如同舊城一般,隻是一個微小的城市,但是正是這樣一個微小的城市之中,就資金就足以媲美任何的一個大型城市。


    車水馬龍的公路,遙不可及的大廈。


    這在龍灣之中幾乎隨處可見,在龍灣生活的人又幾乎都是有錢人,所以在一流的生活水平來說,他們的生活的簡直非一般人能夠想象。


    少許路人遊走,望見一道道誘人的身段,總會走走停停,駐足一會兒,眼中滿是賞閱之色,但是在看到一道身著紅色運動裝的倩影時,許多人都絲毫不去掩飾內心中的歡喜,就那樣駐足的觀望,或者隔著很遠吹著口哨。


    噓噓噓


    吹口哨者,幾乎都是在二十幾歲左右的執絝子弟,仗著家裏的權貴,他們更是在龍灣一直放蕩不羈,饒是自認為天不怕地不怕的他們,又有什麽可畏懼的呢?


    “美女,不知道有沒有空啊?我們可以跟你從詩詞歌賦談到人生哲理。”


    “是啊,找個地方喝一杯怎麽樣?”


    “放心就好,我們這麽多人還能怎麽樣你不成?”


    聲音一起,一些馬仔更是在一邊附和著,隻是那女子根本不去理會,對此一直是充耳不聞,饒是知道自己這樣的舉動更是有可能招來不必要的麻煩,但是她還是依舊如此,我行我素般隻是漫步走在綠樹叢蔭之中。


    春夏之季,龍灣的周圍許多的花都開了,綠樹叢蔭的景象,再是能夠襯托出龍灣的美景,隻是奈何饒是如此美景,那一道倩影依舊是愁眉苦臉,似是有著什麽煩心事,又似是想念著誰。


    她無心交際,但奈何那人故意糾纏。


    每走兩步的,裴雪的麵前就突兀的出現了一道陌生的身影,隻見他隻是懶散的伸出右手擋在哪裏,而他身後則是突兀的站著許多的馬仔,以及同為絝少的一群狐朋狗友,看似無心之舉,但實則最為明顯。


    “美女,你難道不知道這麽無視一個人說話是很不禮貌的麽?”


    說著,婁傑也是慢慢的將那隻傾在半空的手慢慢的放下,但是他的眼睛卻是無時無刻不在打量著眼前的裴雪,在龍灣不是美女,但是如同裴雪這般,濯清漣而不妖的美女卻是少之又少。再加上她身上的哪一種獨特的氣質,簡直就是如仙女下凡一般,令人不敢生出半點的褻瀆。


    或者常人,看到裴雪的第一眼都真的會遠遠望去一眼,然後便再不敢生出半點褻瀆之意,但是站在裴雪麵前的這幾個人,卻根本就不是普通人,家世他們有,長相他們有,缺的隻是他們內心之中的一點占有欲而已。


    裴雪淡淡一笑,“那你們感覺你們現在的這種行為禮貌麽?”


    她的淡淡一笑宛如傾國傾城,百媚橫生,隻是越是這樣,就越是令眼前的這幾個人心中的哪一點點占有欲更加的膨脹,裴雪對此根本不去計較,在龍灣她裴雪如今是什麽身份,她會懼怕誰?


    就是眼前的這些執絝子弟的父輩見到裴雪,也不敢如此出言調戲吧?隻是裴雪很意外的並沒有暴露身份,而是故意的隱藏了身份,有人說女人的心思,海底的針,男人是猜不到,現在不就是這樣麽?


    婁傑欲言又止,但是在他的身後有一人有突兀的走上前,與他並肩相對,但是他身上所展現出現的氣質卻是遠遠不是婁傑所能夠媲美的。


    他就是龍灣商行行長的公子,尹天狄,他是認識裴雪的,所以至始至終他都隻是一直待在眾人的身後,一直沒有言語,但是當下他卻是突兀的站了出來,為的就是能夠給裴雪留下一個良好的印象。


    龍灣十家商會全部都是由裴雪統一管理的,故而可以看的出裴雪如今在龍灣的身價那是根本鄙視一般人能夠相媲美的,雖說她隻是一個尚在二八年華的這樣一個年齡中,但是卻沒有人敢否認她在龍灣的地位。


    尹天狄輕輕將手搭在婁傑的肩膀上,對前者微微一笑,“她不是我們能夠惹的起的,還是撤吧。”


    婁傑一臉疑惑,但是卻也沒有深究。


    而裴雪也是再度向前走著,隻是這一次,因為尹天狄的出現,在現場的所有人也是都大氣不敢喘,就這樣怔怔的看著這道好似不是人間煙火的美女就這樣與他們擦肩而過,而他們卻是不敢多說一個字,而這一切,又都是因為尹天狄的那句很不起眼的一句話。


    她不是我們能夠惹的起的?


    單單一句風輕雲淡的話,就足以比得上任何的理由比任何的花裏胡哨還要有用的多。他們的家世在龍灣都幾乎可以說是一流的家世,但是所有人加在一起都惹不起這樣一個平凡的女孩子,那也就隻有一個可能了,那就是這個漂亮的女孩子應該就是那個人了。


    龍灣曾經在幾年前出現過一次動蕩,而在那次動蕩中有一人冒著必死的決心挽迴了整個龍灣的又一次希望,而那個人就是裴雪的父親裴顧齡,而在哪之後,整個龍灣便真正的屬於了一個姓氏,那就是裴。


    隨著裴雪的身影越走越遠,一直在她身後駐足觀望的尹天狄卻是久久難以迴神,他雖然要比裴雪大上兩歲,但是在裴雪的小時候,他有多少次偷偷的暗地中暗暗的發誓要保護這個女孩子啊!


    隻是看看裴雪越來越大,越來越成熟,他的心中又莫名的出現了另一種想法,自己是不是能夠給這個女孩子擔起她肩膀上的那層壓力啊?


    ……


    與此同時,寧都市,銀海花園之中,段允宸也是在臨走之前,最後一次來到了這裏,當然這一次他來的目的當然不是為了見那個跟自己一直斤斤計較的歐陽蓉,而是在看一眼瓊依。


    耽誤的時間越久,他現在就越不安心,所以在拿到兩塊千年玉石之後的段允宸也是果斷了選擇了一種十分“卑鄙”的行為,這不是他故意為之的,而是因為歐陽蓉的三七分說法中,自己想要拿取到屬於自己的那一份簡直就是不太現實。


    反正要千年血玉沒有,要一命到有一條。


    很快,段允宸的身影也是慢慢的來到了瓊依家的別墅旁,隻是這一次,他並沒有進入到其中,而隻是暗暗的施展了極顯領域,偷偷的看了看瓊依,在寧都市的這段時間裏,他與瓊依的關係也是不再如以前那般陌生,但是不知道怎麽的,段允宸始終能夠感覺得到瓊依心中對自己似乎一直有一種芥蒂。


    那種芥蒂很有可能是自己給瓊依在之前埋下的,想要去除是不可能了,但是段允宸卻是並沒有刻意的去改變什麽,一切他都隻是依著一種順其自然的態度去看待的,哪怕瓊依一直記不起他段允宸,段允宸也並不會感到後悔的。


    瓊依在以前就有一個小習慣,那就是每天會按時看一會書,而這個時間段正好就是瓊依看書的那個時間段,段允宸隻是靜靜的站在外麵,似是看著些什麽,但是也唯有他知道他看的是什麽。


    這一站就是二十分鍾,二十分鍾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但是相比較就這樣一動不動的站了二十分鍾,是累,還是高興,那就也隻有段允宸自己知道了。


    陽光撒下光芒,有一人轉身釋然一笑。


    他笑的是一種滿足,是一種臨別時的喜悅,也是對自己以往的一些事的懺悔,如果可以,他對麽希望瓊依這一刻恢複以前跟自己所有的迴憶,但是他知道現在的這種想法都隻是一種不切實際的幻想,失憶不是簡簡單單的忘記,你怎麽可能想找迴來就找迴來。


    就在段允宸轉身的那一刻,原本正在捧著一本莎士比亞的瓊依也是怔怔的一抬頭,因為在她的麵前就是一扇落地窗,所以一抬頭的那一刹那也是正好看到了段允宸臨走前的背影。


    她剛想起身,她的腦海中頓時一怔。


    那個背影像極了一直隱藏在自己腦海中的一個人,隻是以前她無論怎麽想都很難想起來,但是現在在看到段允宸的這個背影以後,她終於想起來了那個背影不就是眼前的這個人麽?


    莎士比亞曾說過這樣的一句話。


    我絕不承認兩顆真心的結合


    會有任何障礙;


    愛算不得真愛,


    若是一看見人家改變便轉舵,


    或者一看見人家轉彎便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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