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琪是軍人世家,他爺爺是抗戰老紅軍,十三歲就跟著幹革命,曆經生死,解放戰爭的時候已經是一名師長,這還是吃了沒文化的虧。


    他的父親也是一名軍人,參加過對越自衛反擊戰,從小她就在父親和爺爺的熏陶下長大,雖然興趣有偏差,她喜歡上了中醫,但是卻已經被影響成了一個小憤青。


    抗日戰爭期間中國民間有無數的武術、醫學、雜學典籍被日本人奪取,很多就在日本的一些大學被人研究,尤其是中醫的典籍,被奪取的更多,為了能夠學迴這些技術,張琪選擇了去日本留學,進入了日本的紅月學院。


    其實華國抱著這個目的去日本留學的學生並不在少數,在紅月學院,她認識了好幾個誌同道合的朋友,其中有練武術的,有和她一樣學中醫的,還有學雜學的。


    雜學,就是相術、風水、鬼神之類的學問。


    紅月學院是一個並不在名牌大學目錄上的學校,但是在圈內人士中卻非常出名,甚至比東京大學、早稻田大學這樣的名校還出名,因為它具有著很多明麵上的大學沒有的學科。


    張琪這些人各有自己的能力,結成了一個小團體,互相幫助互通信息,不覺也有了一些小名氣。


    在學習中他們發現,紅月學院似乎暗地裏進行著一種人體研究,這種研究可以讓人擁有超能力,張琪他們也對這個研究很有興趣,可惜任他們想盡了主意,也根本找不到接近這些研究部門的辦法。


    然後有次國家一個對外部門找上了他們,讓他們給一名男子提供方便,這名男子,就是喬安的好兄弟,奉命去找迴傳奇醫書《華佗金針》的肖天。


    關於這本醫術,在民間傳說中已經被神化了,據說是學會了它,根本就沒有治不了的病。


    關於它的下落,有消息說是在日本的川崎家族,那是日本的一個神官世家,非常的神秘,對外基本不怎麽來往,這些留學生們對他們根本就不熟悉,能幫上的忙很有限,恰好張琪也是為了醫術而來的,所以她對這件事最上心。


    肖天帶著他的人就開始了查找,張琪他們也幫忙搜集信息,最後,在富士山下的一個隱蔽穀地周圍發現了川崎家族活動的跡象。[就愛讀書]


    當晚,肖天就帶著幾個人進到穀地裏探查情況,張琪他們在山下等待,誰知道,這一等就是兩天,肖天他們沒有迴來,就像是消失了一樣。


    第二天晚上,就在他們商量著也要進去看看的時候,一個渾身是血,一條胳膊齊肘斷掉了的人找到了他們,這個人是肖天帶去的一個士兵。


    他慌忙的將一個包裹塞進了張琪的懷中,急切的叫道:“一定要帶迴國內!”然後轉身就跑,一群人正在納悶,就見遠處兩個黑盔黑甲的古怪人物追了過來,向著跑遠的那個士兵追去。


    那個士兵想來已經跑了好久,又是斷了胳膊,已經是強弩之末,能找到張琪他們已經很了不起了,跑了沒有多少路就摔倒在地,被兩個盔甲人趕上了,他奮起最後的力氣向著張琪他們的方向道:“還不快跑***!”


    剛睡說完之間遠處刀光一閃,他就徹底的倒了下去。


    然後兩個盔甲人沒有停留,接著又向張琪他們逼了過來,他們的腳下小碎步移動的相當快,並且非常平穩,不仔細看會以為他們是在飄著。


    張琪他們這時候已經清醒過來,轉頭就跑,然而已經有點晚了,那兩個詭異的盔甲人已經盯上了他們,緊追不放,他們拚命的跑,剛開始還能拉開一段距離,但是過了十幾分鍾就不行了,體力下降的他們速度越來越慢,那兩個盔甲人卻似乎一點兒也感覺不到疲倦,仍舊以一個固定的速度追著他們。


    眼看距離越追越近,這些人就要死定了,他們中一個學雜學的站了出來,讓其他人先走,其他人想要留下一同抵抗卻被他推走,張琪迴頭間就見他把一把匕首捅進了自己的心髒部位,不由得心裏大驚,這不是立即就死定了?


    誰知道這個人並沒有當場死掉,他拿手接著自己的血在地上畫了一個大圓弧,當兩個盔甲人走到圓弧跟前的時候,就跟碰到了一座無形的牆一樣,突然就停了下來,然後不再往前走,卻往一邊走,似乎在尋找其他的出路。


    趁著這個功夫,那位留下來阻敵的仁兄又用心頭的血將盔甲人的後麵畫了個半圓,接上了前麵的半圓,用自己的心頭血將兩個盔甲人困在了正中間。


    說時遲那時快,也就是幾個唿吸的功夫,這件事就過去了,做完這些,這位仁兄向著他們的方向喊道:“快走,這隻能管一支煙的功夫!”說完就像麻袋一樣倒了下去,而兩個盔甲人則是像是無頭蒼蠅一樣在圈子裏瞎轉,就像是小時候張琪用樟腦丸困住的螞蟻一樣。


    知道那位斷後的仁兄已經沒有救了,張琪他們一路狂奔,終於逃掉了盔甲人的追殺。


    當天晚上,張琪看都沒有來得及看,就將包裹藏了起來,第二天一早收拾整齊後,就裝作若無其事的繼續去上課


    然而事情並沒有結束,很快就有人通過死去的那位仁兄找到了他們這些人的頭上,因為他們是同一個社團的人,經常在一塊活動,這一點瞞不了別人。


    然而由於幾個人家裏的背景都不簡單,更都是留學生,身份敏感,所以也不能對他們所過分的事,於是那些日本人就想出了很簡單也是很實用的辦法,那就是安排人看著他們,不是暗暗地,而是明擺著的,就是告訴他們,你們被監視了。


    就這樣,張琪他們相當於被軟禁著過了好幾年,直到最近他們才經過變裝後逃了迴來,在逃迴來以前,張琪找機會拿到了那個包裹,將這本書拿了迴來。


    包裹裏除了那本書以外,張琪還發現了一把短刀,上麵用日語寫著“殺生牙”三個字,張琪查了查,這把短刀是曆史上的日本一代統治者織田信長的佩刀,不知道有什麽用。


    迴來以後,知道交上去以後自己就見不到這本書了,因為自己想要學習的原因,張琪就暫時將它留在身邊,打算抄下來再送上去,結果還沒等抄下來,偶爾出來玩的時候就碰到了喬安。


    至於白明軒,他的父親和張琪的父親是戰友,兩家人走的很近,小時候白明軒就喜歡英氣勃勃,性格爽朗而又長相漂亮的張琪,聽到張琪迴來後就纏了上來,兩家的父母還是很看好他們倆的,但是張琪對白明軒這樣的人並不感冒,這次出來玩也是被纏的狠了才勉強出來的。


    依照她的性格,更願意在家研究《華佗金針》,那更符合她的愛好。


    這段過往到這裏就講完了,喬安聽了不禁一陣唏噓,不知道肖天現在怎麽樣了,是死了還是被抓住了,作為好兄弟,不知道他的下落也就罷了,現在知道了肖天的下落,他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旁觀的。


    還有就是聽張琪話裏提到的,紅月學院在進行的那項研究,怎麽這麽像黑蝶組織所做的事呢,半靈體不就是經過研究後擁有超能力的個體嗎?這個組織究竟是想幹什麽,為什麽進行了這麽多的研究?


    這些疑問開始在他的心裏發芽,讓他感覺分外的別扭,但是項純琳還沒有治好,他隻能將這些壓在心底。


    項父聽了張琪的故事以後,終於是對張琪有了一點信心,答應讓張琪給項純琳施針,項純琳自己雖然反對,但是在喬安和她老爹的輪番轟炸之下終於答應了。


    然後喬安就看到張琪從自她的背包裏拿出了牙膏牙刷洗麵奶等生活用品,不由的愣了一下,問道:“張琪你這是……”


    張琪理所當然的道:“當然是要住下啊,施針可不是簡單的事情,有些部位的針一下去就要連續觀察好幾個小時,我又不會飛,可以在家裏和這裏之間來迴跑,隻能住下來嘍。”


    接著她看了喬安一眼,略帶委屈的道:“當然,如果你們不願意也就算了,大不了我就多跑跑,就是累了點。”


    這一說喬安當然不能說不同意了,趕緊點頭道:“不是不是,怎麽能不同意呢,你就住下來吧,剛才我那是沒反應過來。”


    張琪這才展顏一笑,繼續收拾東西。


    看著張琪這番舉動,喬安總覺得有點問題,她住下來的理由應該沒有那麽簡單,但是他感覺到張琪明顯的沒有惡意,便隨她去了,誰還沒有點**呢。


    忙活了一會就到了中午,由於家裏多了好多張嘴,存糧已經空了,喬安打電話給采買的人員讓他多準備了一些糧食蔬菜,張琪則是自告奮勇的當起了大廚的職位,說是在日本期間那邊的夥食吃不慣,飯菜全是自己做的,所以有一手不錯的廚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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