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張晨曦瘋狂大笑著,笑夠了。鬆開一直折磨錢白曼的手:“你倒也不算笨。不如我直接告訴你吧,你知道你爸爸為什麽會被開除嗎?因為他讓我在那麽多人的麵前下不來台。那麽,就不能怪我了。本來呢。我爸爸是不想開除他的,但是在我的強力要求下,他被開除了,你是沒有看到那天他那落寞的神情。”


    “張晨曦!你他媽的是個瘋子!”


    錢白曼被按在地上。隻一張嘴怒罵著,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張晨曦。


    張晨曦將手放到耳邊,環成了喇叭狀放在了耳邊:“你繼續罵,我特別喜歡你這種看不慣我,但是又不能把我怎麽樣的感覺,是不是很氣?是不是特別想殺了我?可惜啊,你不能。你要知道了,有些人呢,一生下來就是站在最高處的,而有些人呢,一生下來就是給那種站在最高處的人打工的。階級一旦定了下來,就不會改變。你雖然很氣,。但是到了最後,你不還是要趴在我的腳邊,舔著我的腳趾,跪求著我,。讓我讓你的爸爸迴來。”


    她說著,語氣又狠了下來,這一次更是直接拎著錢白曼的耳朵:“還有你,一口一個幸運姐,你是沒有看到我多麽的惡心她嗎?還一口一個叫的這麽親密,你那個爸爸從正弘滾出去了之後,是去了褚氏集團吧。嗬,你和你那個爸爸一樣,真是一群牆頭草!”


    “我呸!”


    一口吐沫狠狠的吐在了張晨曦的臉上。


    又是一巴掌。張晨曦狠狠的打在了錢白曼的臉上,這一次,錢白曼的臉直接腫了起來:“你他媽的,居然敢吐我!”


    錢白曼吐了一口血沫:“我不敢能吐你,我還能罵你。你這個狗娘養的東西!”


    “你他媽!”


    一巴掌緊跟著一巴掌,很快,張晨曦的手打紅了。錢白曼的臉直接腫的跟豬頭一樣。


    哢嚓一聲。


    燈泡應聲破裂。


    整個房間陷入了黑暗。


    緊跟著就是嗚嗚嗚的聲音,像是有女人在哭。外麵沒有風,但,他們的窗簾卻在唿唿的閃動著,隱隱約約,在窗簾的後麵居然能看出來一個人的身影。


    張晨曦有些害怕的縮在宇文平的身邊,給自己裝著膽子的大聲喊著:“誰!誰在哪裏裝神弄鬼的!”


    宇文平更是直接鬆開了錢白曼走到了窗簾的後麵。刷的一下直接拉開了窗簾。窗簾後麵沒有人。外麵的月光在一瞬間充斥著整個房子。


    而在地上的錢白曼這個時候也撲到了張晨曦的身邊,狠狠的在張晨曦的身上打了一拳。


    張晨曦吃痛的倒退。


    錢白曼剛準備再來一拳,就被宇文平拉住了頭發。


    頭皮都在被扯動著,她的動作不自主的受限,就連整個身體都在疼痛的作用下朝著宇文平的方向傾著。


    可即便如此,錢白曼還是踢著一腳踹在了張晨曦的身上:“我去你的!你這個狗東西!你活該被人騙!活該被欺負!我告訴你、幸運姐姐就是比你好一萬倍,就是比你優秀,就是比你幸福!”


    “你!”


    張晨曦被踹的生疼,倒在地上。她剛準備起身,黑暗之中卻摸到了一個軟軟的東西。冰冰涼涼的。像是一塊冰塊。


    也是同時。風再一次的將窗簾吹起,在張晨曦抬頭的那一瞬間,慘白的月光也將屋裏照亮。


    “啊!!!!!!鬼啊!!!!!!”


    張晨曦驚悚的大叫了起來。


    她的叫聲吸引了宇文平,宇文平鬆開了錢白曼的頭發,大步流星的走到張晨曦的跟前。


    也因此看到了嚇到張晨曦的東西。


    渾身都是青紫的一個人,白色的長裙幾乎能直接拖在地上。女人就這麽的“飄浮”在半空中。


    慘白的月光灑在“女人”的臉上。女人緩緩扭頭。一張臉。滿是鮮血。一張嘴巴,嘴巴裏也都是鮮血。


    “張晨曦。我。死的好慘啊。”


    “女人”說著,聲音仿佛從另外一個次元飄過來。


    惹得張晨曦又是一陣的大叫:“啊!!!!沈芝芝!你不要過來,不是我!我沒有!是你自己做的好事!是你自己跳下去的!”


    宇文平也呆在了原地,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向前還是該逃跑。


    隻有在地上的錢白曼哈哈的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張晨曦!你活該!”


    下一刻,淚水就又從她的眼角流了下來:“對不起,芝芝姐,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要怎麽辦我都可以的。對不起。”


    她就那樣的道著歉,麵前的“沈芝芝”不發一言。


    張晨曦被嚇得後退。隻有宇文平還有一點的理智。恥笑著:“瞧你那點出息。張晨曦,一個人也能把你嚇成這樣?”


    “人?”張晨曦不信的抬頭。注視著。眼前的人。


    宇文平笑著:“難道不是?你真的以為世界上會有鬼?外麵的風把窗簾吹起來。燈泡實現被人弄壞。然後通過後台電源控製。至於這個鬼,不過就是人穿著長的衣服而已。”


    他說著,就要上前將沈芝芝的衣服掀開。


    沈芝芝也不動,就站在那裏。臉上帶著微笑。滲人的微笑。


    隻有錢白曼瘋狂的衝了上去,擋著宇文平的動作:“你想對她做些什麽!你們是人嗎!姐姐都被你們害死了!你們還放不過姐姐!”


    宇文平冷笑著,直接將錢白曼推到了一邊。手腕一用力掀開了沈芝芝的裙子。


    但。


    下一瞬間,宇文平也僵硬了。


    因為在那白裙的下方,沒有腿!空蕩蕩的。


    就像是沈芝芝真的飄在空中一樣。


    “啊!!!”


    張晨曦又一聲的尖叫。宇文平也沒有見過這一幅場景的後退。


    上下牙齒在瘋狂的發顫,怎麽會這樣?


    “哈哈哈哈哈。”


    沈芝芝咧嘴笑了。血液從她的嘴巴裏流出來,浸濕了她雪白的衣裙。


    “張晨曦,我死的好慘啊!十五樓!我摔得頭破血流啊!張晨曦。你怎麽可以這麽心安理得呢!我來找你了!和我一起下去吧!”


    她說著,伸出鋒利的猩紅的指甲。張晨曦閉眼大叫,將宇文平推了出去。


    宇文平冷不防的對上那恐怖的臉,下一秒竟然直接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錢白曼瘋狂的笑聲還在繼續:“報應!張晨曦!你這就是報應!你殺了芝芝姐,芝芝姐來找你了!”


    張晨曦一邊連滾帶爬的後退,一邊眼睛死死的盯著沈芝芝,她不敢扭頭,生怕一個迴頭,沈芝芝就會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她大喊著:“錢白曼!你他娘的給我閉嘴!你瘋了嗎?你現在隻能和我合作!”


    後背在觸及到一個堅硬的東西,張晨曦笑了。扶著牆壁緩緩的站起。手在背後摸索著,摸到了那個門把手。


    可。


    打不開、


    錢白曼晃了晃自己手中的鑰匙:“你是不是再找這個?”


    看著那閃著光芒的鑰匙。張晨曦瘋了一樣的衝了過去:“給我!”


    “哎。不給。”


    錢白曼一個閃身躲過了張晨曦,鑰匙在手裏晃動著,一晃。將鑰匙從窗戶扔了下去。


    “張晨曦。我死的好慘啊!下麵好冷啊!”


    身後。鬼魅一般的聲音再一次的響起。張晨曦一扭頭就對上那放大般的血臉。


    雙腿之間流露出了溫熱的液體。


    而後。


    雙眼一黑,被人從後麵錘暈了過去。


    “沒一點出息!”


    褚幸運拍著手從昏暗的角落裏走出來,手裏還拿著一個巨大的花瓶。


    在看到張晨曦兩腿間的濕潤的時候,嫌棄的捏了鼻子。


    窗戶外,唿唿的聲音嘈雜著,


    一個直升飛機竟然出現在外麵。


    緊跟著下來的就是一個扶梯。


    一群調查人員從直升飛機上下來。


    為首的不是別人,正是李隊。


    他們走進屋內。將昏迷的張晨曦拷上。


    大門蹭的一下被打開。


    站在門口的不是別人,而是沈烈。


    李隊上前,走到了沈烈的身邊,笑著說道:“沈總。沈總可是幫了一個大忙啊。不過呢。按照慣例。沈小姐和沈夫人要迴國之後跟我們去一趟調查大廳,也沒什麽大的事情,就是做一些筆供。”


    對此。沈烈點頭看向了褚幸運和沈芝芝。


    沈芝芝正在脫自己身上的衣服,察覺到沈烈的視線,無所謂的聳了一下肩膀:“我都可以。”


    褚幸運從口袋裏掏出一張卸妝濕巾遞給了沈芝芝:“我也都行。過幾天吧。明天我要出一趟國。”


    “好。”


    話都說到這裏了,李隊也沒有什麽別的話。他笑著迴應著。


    “那我們就不打擾二位了。”


    正準備走的時候。褚幸運從花瓶裏拿出來一個閃著紅光的錄音筆,遞給了李隊:“這裏。是張晨曦謀殺沈芝芝的經過,如果綁架不能定罪的話,這個應該也可以。”


    李隊眸光閃動的凝視著褚幸運:“哈哈哈。沈夫人真是考慮周到。”


    當然。證據可還不隻有這些。褚幸運從口袋裏又變魔術般的拿出來一個u盤:“李隊,這是昨天晚上酒店的監控,上麵清楚的可以看到張晨曦下藥迷暈我,以及如何把我運走的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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