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八卦
洛子皓走後，蘇顏涼順道去了一趟勤思院，這幾日一直忙著雲裳公主生辰宴的事，也沒多少時間關心蘇辭涵的學業，也不知這幾天學的怎麽樣，有沒有偷懶，剛好現在有時間，就順便過去看一下。
除了一個站在門口聽候使喚的之外，其餘的丫鬟都離得遠遠的三兩個的聚在一起鬥鳥打趣。蘇顏涼也沒讓她們傳應，直接自己進去了。
遠遠的瞧見蘇辭涵兩眼通紅，一看就是哭過的模樣，蘇顏涼心裏疑惑，經過這一段時間的相處，她多少摸出蘇辭涵的性子來了，除了對著她撒嬌耍賴之外，對著別人，性子一向都是倔得很，輕易是不掉眼淚了，今天這是怎麽了？看著他手不停蹄的在抄寫什麽，暗想該不是功課沒完成，被夫子給罰了吧！
“怎麽了？”蘇顏涼在門口站了一會兒走近，柔聲問道。
蘇辭涵兩隻眼睛紅紅的跟隻小兔子一樣，抬頭看見蘇顏涼來了，把頭一轉，賭氣似得也不理她，蘇顏涼被他這舉動弄得莫名其妙，她才剛從外麵迴來，也沒惹到他啊！難不成是知道她把洛子皓趕走，生她氣了？
蘇顏涼在心底胡亂猜測。
“到底怎麽了，是誰欺負你，跟姐姐說說。”蘇顏涼將他的身子轉過來，強迫著他麵對著自己。
蘇辭涵鼓著嘴看著蘇顏涼，嘴裏囁嚅著似乎想說什麽，但猶豫了半天到底還是什麽都沒問。
“沒事。”
“沒事？沒事眼睛能紅成這樣？”
“剛才出門，被風吹了，眼睛裏麵進沙子了。”蘇辭涵眼神閃躲，不去看蘇顏涼的臉。
一看就是明顯的借口，今天天氣甚為晴朗，況且院子裏也沒有沙子，怎麽可能是沙子吹進眼睛裏了，而且一看他這樣就知道肯定是有事瞞住她。
“你是不是在氣我把洛子皓給趕走了？”蘇顏涼試探性的問了一下，見他不說話，蘇顏涼趕緊解釋道：“不是我不想讓他在這裏住，是他離家的時間太長了，老祖宗已經讓榮媽過來請了三次了，要是再?換厝ィ國公府裏的人該著急了。?
蘇顏涼想了半天，也隻有這事可能惹著他生氣了，可是蘇辭涵聽了她解釋，隻是冷淡的哦了一聲，根本不關心洛子皓去那了。
這下蘇顏涼是真的不知道蘇辭涵鬧得是什麽別扭了，眼睛懷疑的看下陸語。
剛才聽素錦說，今天蘇辭涵一直待在勤思院裏，哪裏也沒去，中午吃飯也是擺在這邊，她沒惹到他，想來想去也隻有他這個夫子了。
陸語被蘇顏涼看得心裏發毛，“你可別這樣看我，我可沒體罰他，不過是讓他多抄了幾遍課文而已。”陸語擺手做出一副極其無辜的模樣。
蘇顏涼看到蘇辭涵手邊擺放了好幾頁抄的工整的千字文，也就信了陸語的話，以為蘇辭涵臉皮薄，不好意思讓她知道自己被罰了，所以隨便找了個借口來搪塞她。
“慢慢寫，不著急，寫不完也沒關係。”害怕是她無意中給了蘇辭涵壓力，蘇顏涼替他整了整衣服，笑著安慰道。
旁邊的陸語聞言，一頭黑線，什麽叫寫不完也沒關係，有這樣當姐姐教導弟弟學習的嗎？
蘇辭涵是鬧別扭了，雖然陸語跟他說了一大推開解的話，但是一想到蘇顏涼背著他偷偷有了喜歡的人，心裏就一陣難受，可是此時看到蘇顏涼這麽關心在乎他，心裏的別捏也就一消而散了。
“姐，我沒事了。”為了不讓蘇顏涼擔心，蘇辭涵故意的咧開嘴角，露出一個笑容。而後像想起什麽似得，放下手中的筆，衝著蘇顏涼興奮的問道：“今天好玩嗎？參加雲裳公主生辰宴會的人多嗎？見到貴妃娘娘了嗎？還有那什麽丞相家的大公子到底長得什麽樣？”
蘇辭涵像打開話匣子似得，一個問題接著一個問題問來，好像剛才紅著眼睛鬧別扭的人根本就不是他似得。
陸語聽到雲裳公主這個名字，眼皮一跳，這才想起今天好像是雲裳公主的生辰，不過……陸語好奇的打量起蘇顏涼來，雲裳公主的生辰邀請的都是朝中重臣家的公子小姐，她不過是一個小小?納碳種女，是怎麽被邀去參加的？緊接著又聽蘇辭涵提起自己的名字，不由得豎起了耳朵，?聽聽蘇顏涼又是怎麽迴答。
蘇顏涼見蘇辭涵一臉興奮好奇，這才真正放下心來，好笑的瞪了蘇辭涵一眼，“你一下子問我這麽多問題，你讓我怎麽迴答。”
蘇辭涵撓了撓頭，好像一下子是問了太多了，可是他是真的很想知道，請貼上隻邀請了蘇顏涼。他想跟去也沒法跟去，“那你見到公主了嗎？還有那個什麽丞相家的大公子，是不是青麵獠牙很可怕？”蘇辭涵挑了兩個自己最想知道的問題，又重新問了一遍。
“你呀！沒想到還是個愛八卦的。”蘇顏涼寵溺的睨了他一眼，“公主是見到了，不過那什麽丞相家的大公子我可沒見到，不過倒是聽人說起過他。”
蘇顏涼眼睛餘光一掃，竟然發現陸語也是滿臉好奇豎起耳朵在聽她講，不由得在心裏暗忖，沒想到這個陸語看似文質彬彬，一心隻讀聖賢書的，沒想到也是個愛聽八卦的。
“姐，你快說那個丞相公子到底長得什麽樣，是長得美還是長得醜？”自然上次在茶樓裏聽過說書先生的話，蘇辭涵就對這個什麽丞相家的大公子無比的好奇，洛子皓說他長得美，可別人卻說他青麵獠牙長得醜？到底長得什麽樣？卻沒人知道，自從知道蘇顏涼被邀請去參加雲裳公主的生辰宴，蘇辭涵就特地強調過她，要是她看到這個什麽丞相家的大公子，一定要好好瞧瞧他長什麽樣。
“長得美還是醜，我可不知道，不過卻是個眼睛瞎的，兩腿癱瘓的。”蘇顏涼皺著眉頭思索了一下，“不過瞧著雲裳公主對他癡情的模樣，看樣子應該不會長得很醜。”
沒聽到自己想知道的，蘇辭涵一臉遺憾，不過而後又好奇的追問了起來，“那公主長什麽樣！是長得漂亮，還是醜，那什麽丞相家公子又是個瞎子，又是個癱瘓的，那雲裳公主怎麽就喜歡上他了？”蘇辭涵時百思不得其解，莫非公主眼睛有問題？
“公主自然是國色天香，不是尋常人家小姐能比的。”
既然長得美怎麽還喜歡一個瞎子？蘇辭涵看了眼陸語，然後靠近蘇顏涼的耳邊用自以為很小聲的聲音道：“雲裳公主是不是眼睛有問題啊！要不然怎麽會喜歡一個不能走路的瞎子。”
蘇辭涵以為陸語聽不見，卻不知陸語將他說的話聽得清清楚楚，聽著蘇辭涵的童言稚語，明知道他是無心的，但卻還是忍不住臉色一黑。
“瞎說什麽，公主眼睛好好的，這話你可別亂說，小心讓別人聽見了。”蘇顏涼警告的彈了一下他腦袋，這話她聽見就算了，可不能讓別人聽見，不然還不知惹出什麽亂子來。
蘇辭涵還是想不明白，既然雲裳公主長得那麽美，怎麽就喜歡上一個瞎子了呢！
“別八卦看，趕緊抄你的課文吧！這喜歡不喜歡可不是你該考慮的，你現在該想的是，什麽時候才能把這課文給抄好了。”蘇顏涼將蘇辭涵的身子轉到桌子前，拿起旁邊的硯池，給他研起墨來。
“可是一個眼睛看不見，腿不能走的人，不就什麽都不能幹了嗎？一個廢人，這樣的人雲裳公主喜歡他做什麽？”蘇辭涵在這個問題上徹底糾結了起來，非得要弄個明白才行。
看樣子蘇辭涵是一定要打破砂鍋問到底了，雖然不知道他這些論七八糟的觀點是從那得來的，不過蘇顏涼覺得她現在很有必要糾正一下。
蘇顏?狗畔率種醒饊ǎ收斂好臉上表情，正色道：“誰說眼睛看不見，腿不能走就是一個廢?了？好多身患殘疾的人身殘誌堅，比如前朝大司馬受宮刑而留史記，魏莊雞胸駝背卻以縱橫論而留青史，你跟夫子學習，念得書應該比我多，怎麽這個到底不明白，情人眼中出西施，即使一個人再不好，在喜歡的人眼中都是最好的，今天雲裳公主可是差點為了那個丞相家的公子殉情，還好被人及時發現，沒出什麽事來。”
蘇顏涼的話，讓陸語一驚，手中翻頁的書，差點捏皺了，那天收到了她的請帖?他不過隨?就扔在了一邊，隻以為她故意那樣說，是想嚇唬嚇唬他，沒想到她竟然真的跳荷花池了。
陸語的眉頭皺了起來，隨後輕不可聞的歎了一口氣，他和雲裳公主這輩子就絕沒有可能的。
蘇辭涵似懂非懂，不過聽到雲裳公主為了那個丞相公子殉情，倒是跟陸語一樣，吃了一驚，這下不僅沒解惑，反而讓他對那個丞相家的大公子很好奇了。
以後他一定要找機會自己瞧上一瞧。
洛子皓走後，蘇顏涼順道去了一趟勤思院，這幾日一直忙著雲裳公主生辰宴的事，也沒多少時間關心蘇辭涵的學業，也不知這幾天學的怎麽樣，有沒有偷懶，剛好現在有時間，就順便過去看一下。
除了一個站在門口聽候使喚的之外，其餘的丫鬟都離得遠遠的三兩個的聚在一起鬥鳥打趣。蘇顏涼也沒讓她們傳應，直接自己進去了。
遠遠的瞧見蘇辭涵兩眼通紅，一看就是哭過的模樣，蘇顏涼心裏疑惑，經過這一段時間的相處，她多少摸出蘇辭涵的性子來了，除了對著她撒嬌耍賴之外，對著別人，性子一向都是倔得很，輕易是不掉眼淚了，今天這是怎麽了？看著他手不停蹄的在抄寫什麽，暗想該不是功課沒完成，被夫子給罰了吧！
“怎麽了？”蘇顏涼在門口站了一會兒走近，柔聲問道。
蘇辭涵兩隻眼睛紅紅的跟隻小兔子一樣，抬頭看見蘇顏涼來了，把頭一轉，賭氣似得也不理她，蘇顏涼被他這舉動弄得莫名其妙，她才剛從外麵迴來，也沒惹到他啊！難不成是知道她把洛子皓趕走，生她氣了？
蘇顏涼在心底胡亂猜測。
“到底怎麽了，是誰欺負你，跟姐姐說說。”蘇顏涼將他的身子轉過來，強迫著他麵對著自己。
蘇辭涵鼓著嘴看著蘇顏涼，嘴裏囁嚅著似乎想說什麽，但猶豫了半天到底還是什麽都沒問。
“沒事。”
“沒事？沒事眼睛能紅成這樣？”
“剛才出門，被風吹了，眼睛裏麵進沙子了。”蘇辭涵眼神閃躲，不去看蘇顏涼的臉。
一看就是明顯的借口，今天天氣甚為晴朗，況且院子裏也沒有沙子，怎麽可能是沙子吹進眼睛裏了，而且一看他這樣就知道肯定是有事瞞住她。
“你是不是在氣我把洛子皓給趕走了？”蘇顏涼試探性的問了一下，見他不說話，蘇顏涼趕緊解釋道：“不是我不想讓他在這裏住，是他離家的時間太長了，老祖宗已經讓榮媽過來請了三次了，要是再?換厝ィ國公府裏的人該著急了。?
蘇顏涼想了半天，也隻有這事可能惹著他生氣了，可是蘇辭涵聽了她解釋，隻是冷淡的哦了一聲，根本不關心洛子皓去那了。
這下蘇顏涼是真的不知道蘇辭涵鬧得是什麽別扭了，眼睛懷疑的看下陸語。
剛才聽素錦說，今天蘇辭涵一直待在勤思院裏，哪裏也沒去，中午吃飯也是擺在這邊，她沒惹到他，想來想去也隻有他這個夫子了。
陸語被蘇顏涼看得心裏發毛，“你可別這樣看我，我可沒體罰他，不過是讓他多抄了幾遍課文而已。”陸語擺手做出一副極其無辜的模樣。
蘇顏涼看到蘇辭涵手邊擺放了好幾頁抄的工整的千字文，也就信了陸語的話，以為蘇辭涵臉皮薄，不好意思讓她知道自己被罰了，所以隨便找了個借口來搪塞她。
“慢慢寫，不著急，寫不完也沒關係。”害怕是她無意中給了蘇辭涵壓力，蘇顏涼替他整了整衣服，笑著安慰道。
旁邊的陸語聞言，一頭黑線，什麽叫寫不完也沒關係，有這樣當姐姐教導弟弟學習的嗎？
蘇辭涵是鬧別扭了，雖然陸語跟他說了一大推開解的話，但是一想到蘇顏涼背著他偷偷有了喜歡的人，心裏就一陣難受，可是此時看到蘇顏涼這麽關心在乎他，心裏的別捏也就一消而散了。
“姐，我沒事了。”為了不讓蘇顏涼擔心，蘇辭涵故意的咧開嘴角，露出一個笑容。而後像想起什麽似得，放下手中的筆，衝著蘇顏涼興奮的問道：“今天好玩嗎？參加雲裳公主生辰宴會的人多嗎？見到貴妃娘娘了嗎？還有那什麽丞相家的大公子到底長得什麽樣？”
蘇辭涵像打開話匣子似得，一個問題接著一個問題問來，好像剛才紅著眼睛鬧別扭的人根本就不是他似得。
陸語聽到雲裳公主這個名字，眼皮一跳，這才想起今天好像是雲裳公主的生辰，不過……陸語好奇的打量起蘇顏涼來，雲裳公主的生辰邀請的都是朝中重臣家的公子小姐，她不過是一個小小?納碳種女，是怎麽被邀去參加的？緊接著又聽蘇辭涵提起自己的名字，不由得豎起了耳朵，?聽聽蘇顏涼又是怎麽迴答。
蘇顏涼見蘇辭涵一臉興奮好奇，這才真正放下心來，好笑的瞪了蘇辭涵一眼，“你一下子問我這麽多問題，你讓我怎麽迴答。”
蘇辭涵撓了撓頭，好像一下子是問了太多了，可是他是真的很想知道，請貼上隻邀請了蘇顏涼。他想跟去也沒法跟去，“那你見到公主了嗎？還有那個什麽丞相家的大公子，是不是青麵獠牙很可怕？”蘇辭涵挑了兩個自己最想知道的問題，又重新問了一遍。
“你呀！沒想到還是個愛八卦的。”蘇顏涼寵溺的睨了他一眼，“公主是見到了，不過那什麽丞相家的大公子我可沒見到，不過倒是聽人說起過他。”
蘇顏涼眼睛餘光一掃，竟然發現陸語也是滿臉好奇豎起耳朵在聽她講，不由得在心裏暗忖，沒想到這個陸語看似文質彬彬，一心隻讀聖賢書的，沒想到也是個愛聽八卦的。
“姐，你快說那個丞相公子到底長得什麽樣，是長得美還是長得醜？”自然上次在茶樓裏聽過說書先生的話，蘇辭涵就對這個什麽丞相家的大公子無比的好奇，洛子皓說他長得美，可別人卻說他青麵獠牙長得醜？到底長得什麽樣？卻沒人知道，自從知道蘇顏涼被邀請去參加雲裳公主的生辰宴，蘇辭涵就特地強調過她，要是她看到這個什麽丞相家的大公子，一定要好好瞧瞧他長什麽樣。
“長得美還是醜，我可不知道，不過卻是個眼睛瞎的，兩腿癱瘓的。”蘇顏涼皺著眉頭思索了一下，“不過瞧著雲裳公主對他癡情的模樣，看樣子應該不會長得很醜。”
沒聽到自己想知道的，蘇辭涵一臉遺憾，不過而後又好奇的追問了起來，“那公主長什麽樣！是長得漂亮，還是醜，那什麽丞相家公子又是個瞎子，又是個癱瘓的，那雲裳公主怎麽就喜歡上他了？”蘇辭涵時百思不得其解，莫非公主眼睛有問題？
“公主自然是國色天香，不是尋常人家小姐能比的。”
既然長得美怎麽還喜歡一個瞎子？蘇辭涵看了眼陸語，然後靠近蘇顏涼的耳邊用自以為很小聲的聲音道：“雲裳公主是不是眼睛有問題啊！要不然怎麽會喜歡一個不能走路的瞎子。”
蘇辭涵以為陸語聽不見，卻不知陸語將他說的話聽得清清楚楚，聽著蘇辭涵的童言稚語，明知道他是無心的，但卻還是忍不住臉色一黑。
“瞎說什麽，公主眼睛好好的，這話你可別亂說，小心讓別人聽見了。”蘇顏涼警告的彈了一下他腦袋，這話她聽見就算了，可不能讓別人聽見，不然還不知惹出什麽亂子來。
蘇辭涵還是想不明白，既然雲裳公主長得那麽美，怎麽就喜歡上一個瞎子了呢！
“別八卦看，趕緊抄你的課文吧！這喜歡不喜歡可不是你該考慮的，你現在該想的是，什麽時候才能把這課文給抄好了。”蘇顏涼將蘇辭涵的身子轉到桌子前，拿起旁邊的硯池，給他研起墨來。
“可是一個眼睛看不見，腿不能走的人，不就什麽都不能幹了嗎？一個廢人，這樣的人雲裳公主喜歡他做什麽？”蘇辭涵在這個問題上徹底糾結了起來，非得要弄個明白才行。
看樣子蘇辭涵是一定要打破砂鍋問到底了，雖然不知道他這些論七八糟的觀點是從那得來的，不過蘇顏涼覺得她現在很有必要糾正一下。
蘇顏?狗畔率種醒饊ǎ收斂好臉上表情，正色道：“誰說眼睛看不見，腿不能走就是一個廢?了？好多身患殘疾的人身殘誌堅，比如前朝大司馬受宮刑而留史記，魏莊雞胸駝背卻以縱橫論而留青史，你跟夫子學習，念得書應該比我多，怎麽這個到底不明白，情人眼中出西施，即使一個人再不好，在喜歡的人眼中都是最好的，今天雲裳公主可是差點為了那個丞相家的公子殉情，還好被人及時發現，沒出什麽事來。”
蘇顏涼的話，讓陸語一驚，手中翻頁的書，差點捏皺了，那天收到了她的請帖?他不過隨?就扔在了一邊，隻以為她故意那樣說，是想嚇唬嚇唬他，沒想到她竟然真的跳荷花池了。
陸語的眉頭皺了起來，隨後輕不可聞的歎了一口氣，他和雲裳公主這輩子就絕沒有可能的。
蘇辭涵似懂非懂，不過聽到雲裳公主為了那個丞相公子殉情，倒是跟陸語一樣，吃了一驚，這下不僅沒解惑，反而讓他對那個丞相家的大公子很好奇了。
以後他一定要找機會自己瞧上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