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詢問
鎮國公曾經馳騁戰場，赫赫有名，雖以年是已高為名賦閑在家，但是鎮國公之威名仍是不可小覷。洛千山，洛瑾修之父，國公府大老爺，乃黎都京兆尹，朝中三輔之一，負責管理都城治安，深受當今聖上重視，二老爺洛千遠乃虎威營中的驃騎將軍，戰功顯赫，再過幾年其威名定不遜鎮國公。
話說洛瑾修從洛水瑤的墓前迴來之後，就一直待在洛千山的書房裏，酉時時分，下人通傳，大老爺迴來了。
洛瑾修上前將洛千山迎了進來，屏退了眾人，將上次下人收拾書房看到的那張洛水瑤的畫像拿了出來。
洛千山一看到他手中的畫像，臉色一變，驚道：“你怎麽會有這畫像？”
“爹爹，這畫像上的人是誰？”雖然已經從蘇顏凉哪裏知道了，但他還是忍不住的要問一遍。
洛千山不說話，隻是神情惆悵悲傷的注視著畫中人，一轉眼十五年就要過去了，整整十五年了，也不知道他這個妹妹現在在哪，過得好不好。
他曾經不止一次私下派人去找過，可是天大地大，要找一個人何曾容易，好不輕易前幾年在江南一帶有了一點消息，可等到他快馬加鞭趕到那裏的時候，卻得到消息說人搬走了。
洛千山輕聲歎息了一聲，他這個妹妹自小就一直沒捧在手心裏，所以脾氣倔得很，如果她真的不想讓他們找到，他們就是找破了天也不一定找的著。
“這幅畫我明明記得一直放在書房裏的，你怎麽拿到的。”
“今天我見到了一個人，她跟這畫上的人長得一模一樣……”洛瑾修的話還沒說完，胳膊就被洛千山激動的攥住，“她在哪，你見到的那個人她在哪？”
一定是瑤瑤，一定是她迴來了，這世上絕不可能有長得一模一樣的人，洛千山找了她這麽多年，其實不止是他就連洛千遠也一直在尋找她的下落，尋了這麽多年都沒消息，現在突然聽到有一個跟她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出現，怎麽能不激動。
洛瑾修?醋潘爹這番激動的表現，就知道蘇顏凉說的話都是真的了。“她說她叫蘇顏凉，她?娘親叫洛水瑤。”
“是瑤瑤，沒錯，是瑤瑤迴來了。”洛千山聽到洛水瑤這個名字，突然間的覺得眼眶一濕，一個快四十歲的人了，竟然也會有一天激動的要掉眼淚，洛千山轉過頭，不讓洛瑾修看到他如此窘迫的模樣。
緩和了一下情緒，洛千山盡量壓製住自己激動的聲音，“你在哪裏見到她的，她在哪？”
“她，她……”已經去世了，後麵的話，洛瑾修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一直情緒甚少有變化的爹爹，竟然會這麽激動，可見對他這位素未謀麵的姑姑，感情有多深。
“她怎麽了？”洛千山**的覺察到洛瑾修話中的猶豫，一個不詳的預感冒了出來，洛千山的臉幾乎是瞬間就變得凝重起來，“你剛才說見到的是她的女兒，她有沒有說什麽，她娘親怎麽樣？現在在哪？”
“她已經，去世了。”洛瑾修猶豫了一下才說，事已至此，即使他不說，他爹也早晚會知道的。
“什麽？你說什麽？”洛千山滿臉的不可置信，“她去世了，你說瑤瑤去世了？怎麽可能……”洛千山的手緊握成拳，似有萬千悲痛，從激動到傷心，不過是轉眼之間，滾燙的淚水滴落在桌上的畫像上，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
當年那個最喜歡黏在他身後，軟著聲音喊?哥哥的衭碩，竟然就這樣離開他了，他還記?當年他跟著老爺子追她到城外時，她跪在地上哭著哀求他。
“大哥，對不起。”
“大哥，你就成全我吧！你不是最疼我的嗎？你就讓瑤兒在任性最後一次吧！”
被所有人捧在手心當寶一樣疼愛的妹妹，竟然就這樣沒了，早知道如此，當年就算是死，他也要把她留下來，就算她會恨他一輩子，他也不要她就這樣早早離去。
“爹爹，你節哀吧！”洛瑾修從沒見過如此失控的洛千山，除了節哀之外，安慰的話捉肩見肘。
“她留下的那個?19釉諛模我要去見她，這事千萬不要讓老夫人知道。”洛千山強壓住心中的?痛，對洛瑾修強調道，這麽多年最牽掛洛水謠的應該就是老夫人了，當年洛水謠離家，老夫人因此還大病了一場，休養了半年多才慢慢好起來，如今老夫人年是已高，要是知道這個消息肯定會接受不了的。
“祖母已經知道了。”
“什麽？是你告訴她的？”洛千山一臉震驚。
至此，洛瑾修才將遇到蘇顏凉和看到畫像時的疑惑，以及洛子皓無緣無故的待在蘇家，老祖宗對蘇顏凉的親近態度，以及今天到洛水瑤墓前祭拜等所有的事情全盤托出。
洛瑾修話說完之後，洛千山一動不動，他需要好好消化一下他今天晚上所聽到的消息，老夫人竟然早就知道了，為什麽一直不告訴他們？
“我要去見娘？”洛千山騰的一下子站起身，二話不說的就朝老夫人住得院子走去。
洛瑾修怕會發生什麽事，也跟在了後麵。
頤養閣裏麵，老夫人和鎮國公正在用晚飯，今天下午鎮國公和昔日戰友在禦獸園裏馳馬奔騰打了一下午的獵，狩得了好些鹿肉，這不晚上迴來就讓廚房裏麵烤了鹿肉，加了餐。
洛子皓裝出一副乖寶寶的樣子，也跟在老夫人的旁邊，一起用了晚飯，禦獸園裏的鹿肉絕對是純天然野生的，鹿肉鮮美嫩滑，吃得他滿嘴流油。
“祖母，這一塊給你，孫兒特地挑了一塊最鮮嫩的，您肯定能嚼得動。”洛子皓自己嘴裏塞得滿滿的也不忘給老夫人夾一塊。
“好好好，祖母嚐嚐。”老夫人夾起洛子皓給夾的鹿肉，放在嘴裏，嚼了嚼讚道：“嗯，味道真是不錯，以前跟著老爺一起行軍打戰的時候，也吃過鹿肉，隻不過那時候的味道可比現在差遠了。”
“那肯定是比不得現在了，軍隊裏麵的廚子，能跟我們府裏比嗎？”
“你也多吃點。”
“嗯。”
洛子皓和老祖宗一問一答，你給我夾菜，我讓你多吃點，祖孫兩情義濃濃，坐在對麵的鎮國公不樂意了，這是根本就沒把他放在眼裏。
“瞧瞧你吃飯的樣子，怎麽坐得，吃沒吃樣坐沒坐樣，你爹天天就是這樣教你的。”鎮國公雞蛋裏挑骨頭，看著洛子皓眼睛一瞪，沉聲道。
洛子皓也不怕他，抬頭瞧了他一眼，嬉笑道：“祖父別生氣，孫兒這就給你夾一塊。”
說著也不管鎮國公樂意不樂意就夾了一塊放在他碗裏，然後甜笑道：“祖父騎射了得，一直都隻聽別人說，今天看祖父射來的這兩隻鹿，俱是一箭穿心，以後子皓一定要好好跟祖父學學，免得辱沒的國公府的名聲。”
“哼，就你，還真沒看出來，以後你要是能憋著不出門，我這國公府的名聲就好了一大半。”鎮國公冷哼了一聲，毫不留情挖苦他，眼睛瞟了一眼碗裏的鹿肉，臉色雖然還是陰沉著，不過還是拿起筷子夾起來放在嘴裏了。
“祖父，你怎麽能這麽說孫兒呢！孫兒一直都當你是我的大英雄。”洛子皓故意詳裝委屈，耍寶道。
“你個小屁猴，就光會嘴甜了，要是能有你哥一半省心，那就好了，過會兒迴去的時候把這鹿肉給你爹還有瑾修都帶迴去點，也讓他們嚐嚐鮮。”
老夫人的話音剛落，就聽見外麵下人傳唿道：“老爺，夫人，大老爺來了。”
“嗬嗬……剛說了要給你爹他們帶鹿肉迴去，這人就過來了，要我說你爹這人就是個耳尖的。”老夫人聽到下人通傳，笑的說道。
洛千山和洛瑾修進來就見老夫人鎮國公還有洛子皓三個人吃飯正吃的香。
“千山，瑾修快過來，剛才還說你們了，趕巧就過來了，今天你們算是有口福了，老爺狩了兩隻鹿迴來，讓廚房給烤了，趕緊過來一起吃。”老夫人對洛千山和洛瑾修招唿道。
可是洛千山隻是站著不動，他爹都不動，洛瑾修自然也跟著不動了。
“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鎮國公放下筷子，這麽多年識人無數，況且還是自己養的兒子，所以剛才洛千山一進來，鎮國公便知他是有事要說。
洛千山聽洛瑾修說老夫人知道了洛水瑤的事，想當然的以為鎮國公也是知道了，所以這會兒猶豫了一下，撲通一聲跪下來，帶著痛意道：“娘既然已經知道了瑤瑤的事，為什麽一直?桓我?千遠說，要不是今天瑾修跟我說，你們是不是打算一直瞞著我們？”
老夫人沒想到洛千山說得是這事，手裏的筷子咯噔一聲掉了下來，找到蘇顏凉的事，她一直都是瞞著國公府裏的人，不知道洛千山怎麽會知道了這個消息，眼睛小心的瞧了一眼鎮國公，隻見他虎目圓睜，渾身氣勢逼人。
鎮國公手裏的筷子啪嗒一聲拍在桌子上，“這是怎麽迴事，你們都給我說清楚。”
老夫人心虛的低著頭不說話，洛千山更是被鎮國公的態度弄得愣住了，好半天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這事怕是老爺子根本就不知道。
洛千山在鎮國公的氣勢之下，額頭直冒冷汗，此時此刻是無比後悔他行為的莽撞。
當年洛水謠執意要跟著蘇耀光走，老爺子一怒之下跟她斷絕了關係，更是下了死令，以後國公府裏麵任何人都不許提起這個不孝忤逆女的名字。
鎮國公曾經馳騁戰場，赫赫有名，雖以年是已高為名賦閑在家，但是鎮國公之威名仍是不可小覷。洛千山，洛瑾修之父，國公府大老爺，乃黎都京兆尹，朝中三輔之一，負責管理都城治安，深受當今聖上重視，二老爺洛千遠乃虎威營中的驃騎將軍，戰功顯赫，再過幾年其威名定不遜鎮國公。
話說洛瑾修從洛水瑤的墓前迴來之後，就一直待在洛千山的書房裏，酉時時分，下人通傳，大老爺迴來了。
洛瑾修上前將洛千山迎了進來，屏退了眾人，將上次下人收拾書房看到的那張洛水瑤的畫像拿了出來。
洛千山一看到他手中的畫像，臉色一變，驚道：“你怎麽會有這畫像？”
“爹爹，這畫像上的人是誰？”雖然已經從蘇顏凉哪裏知道了，但他還是忍不住的要問一遍。
洛千山不說話，隻是神情惆悵悲傷的注視著畫中人，一轉眼十五年就要過去了，整整十五年了，也不知道他這個妹妹現在在哪，過得好不好。
他曾經不止一次私下派人去找過，可是天大地大，要找一個人何曾容易，好不輕易前幾年在江南一帶有了一點消息，可等到他快馬加鞭趕到那裏的時候，卻得到消息說人搬走了。
洛千山輕聲歎息了一聲，他這個妹妹自小就一直沒捧在手心裏，所以脾氣倔得很，如果她真的不想讓他們找到，他們就是找破了天也不一定找的著。
“這幅畫我明明記得一直放在書房裏的，你怎麽拿到的。”
“今天我見到了一個人，她跟這畫上的人長得一模一樣……”洛瑾修的話還沒說完，胳膊就被洛千山激動的攥住，“她在哪，你見到的那個人她在哪？”
一定是瑤瑤，一定是她迴來了，這世上絕不可能有長得一模一樣的人，洛千山找了她這麽多年，其實不止是他就連洛千遠也一直在尋找她的下落，尋了這麽多年都沒消息，現在突然聽到有一個跟她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出現，怎麽能不激動。
洛瑾修?醋潘爹這番激動的表現，就知道蘇顏凉說的話都是真的了。“她說她叫蘇顏凉，她?娘親叫洛水瑤。”
“是瑤瑤，沒錯，是瑤瑤迴來了。”洛千山聽到洛水瑤這個名字，突然間的覺得眼眶一濕，一個快四十歲的人了，竟然也會有一天激動的要掉眼淚，洛千山轉過頭，不讓洛瑾修看到他如此窘迫的模樣。
緩和了一下情緒，洛千山盡量壓製住自己激動的聲音，“你在哪裏見到她的，她在哪？”
“她，她……”已經去世了，後麵的話，洛瑾修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一直情緒甚少有變化的爹爹，竟然會這麽激動，可見對他這位素未謀麵的姑姑，感情有多深。
“她怎麽了？”洛千山**的覺察到洛瑾修話中的猶豫，一個不詳的預感冒了出來，洛千山的臉幾乎是瞬間就變得凝重起來，“你剛才說見到的是她的女兒，她有沒有說什麽，她娘親怎麽樣？現在在哪？”
“她已經，去世了。”洛瑾修猶豫了一下才說，事已至此，即使他不說，他爹也早晚會知道的。
“什麽？你說什麽？”洛千山滿臉的不可置信，“她去世了，你說瑤瑤去世了？怎麽可能……”洛千山的手緊握成拳，似有萬千悲痛，從激動到傷心，不過是轉眼之間，滾燙的淚水滴落在桌上的畫像上，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
當年那個最喜歡黏在他身後，軟著聲音喊?哥哥的衭碩，竟然就這樣離開他了，他還記?當年他跟著老爺子追她到城外時，她跪在地上哭著哀求他。
“大哥，對不起。”
“大哥，你就成全我吧！你不是最疼我的嗎？你就讓瑤兒在任性最後一次吧！”
被所有人捧在手心當寶一樣疼愛的妹妹，竟然就這樣沒了，早知道如此，當年就算是死，他也要把她留下來，就算她會恨他一輩子，他也不要她就這樣早早離去。
“爹爹，你節哀吧！”洛瑾修從沒見過如此失控的洛千山，除了節哀之外，安慰的話捉肩見肘。
“她留下的那個?19釉諛模我要去見她，這事千萬不要讓老夫人知道。”洛千山強壓住心中的?痛，對洛瑾修強調道，這麽多年最牽掛洛水謠的應該就是老夫人了，當年洛水謠離家，老夫人因此還大病了一場，休養了半年多才慢慢好起來，如今老夫人年是已高，要是知道這個消息肯定會接受不了的。
“祖母已經知道了。”
“什麽？是你告訴她的？”洛千山一臉震驚。
至此，洛瑾修才將遇到蘇顏凉和看到畫像時的疑惑，以及洛子皓無緣無故的待在蘇家，老祖宗對蘇顏凉的親近態度，以及今天到洛水瑤墓前祭拜等所有的事情全盤托出。
洛瑾修話說完之後，洛千山一動不動，他需要好好消化一下他今天晚上所聽到的消息，老夫人竟然早就知道了，為什麽一直不告訴他們？
“我要去見娘？”洛千山騰的一下子站起身，二話不說的就朝老夫人住得院子走去。
洛瑾修怕會發生什麽事，也跟在了後麵。
頤養閣裏麵，老夫人和鎮國公正在用晚飯，今天下午鎮國公和昔日戰友在禦獸園裏馳馬奔騰打了一下午的獵，狩得了好些鹿肉，這不晚上迴來就讓廚房裏麵烤了鹿肉，加了餐。
洛子皓裝出一副乖寶寶的樣子，也跟在老夫人的旁邊，一起用了晚飯，禦獸園裏的鹿肉絕對是純天然野生的，鹿肉鮮美嫩滑，吃得他滿嘴流油。
“祖母，這一塊給你，孫兒特地挑了一塊最鮮嫩的，您肯定能嚼得動。”洛子皓自己嘴裏塞得滿滿的也不忘給老夫人夾一塊。
“好好好，祖母嚐嚐。”老夫人夾起洛子皓給夾的鹿肉，放在嘴裏，嚼了嚼讚道：“嗯，味道真是不錯，以前跟著老爺一起行軍打戰的時候，也吃過鹿肉，隻不過那時候的味道可比現在差遠了。”
“那肯定是比不得現在了，軍隊裏麵的廚子，能跟我們府裏比嗎？”
“你也多吃點。”
“嗯。”
洛子皓和老祖宗一問一答，你給我夾菜，我讓你多吃點，祖孫兩情義濃濃，坐在對麵的鎮國公不樂意了，這是根本就沒把他放在眼裏。
“瞧瞧你吃飯的樣子，怎麽坐得，吃沒吃樣坐沒坐樣，你爹天天就是這樣教你的。”鎮國公雞蛋裏挑骨頭，看著洛子皓眼睛一瞪，沉聲道。
洛子皓也不怕他，抬頭瞧了他一眼，嬉笑道：“祖父別生氣，孫兒這就給你夾一塊。”
說著也不管鎮國公樂意不樂意就夾了一塊放在他碗裏，然後甜笑道：“祖父騎射了得，一直都隻聽別人說，今天看祖父射來的這兩隻鹿，俱是一箭穿心，以後子皓一定要好好跟祖父學學，免得辱沒的國公府的名聲。”
“哼，就你，還真沒看出來，以後你要是能憋著不出門，我這國公府的名聲就好了一大半。”鎮國公冷哼了一聲，毫不留情挖苦他，眼睛瞟了一眼碗裏的鹿肉，臉色雖然還是陰沉著，不過還是拿起筷子夾起來放在嘴裏了。
“祖父，你怎麽能這麽說孫兒呢！孫兒一直都當你是我的大英雄。”洛子皓故意詳裝委屈，耍寶道。
“你個小屁猴，就光會嘴甜了，要是能有你哥一半省心，那就好了，過會兒迴去的時候把這鹿肉給你爹還有瑾修都帶迴去點，也讓他們嚐嚐鮮。”
老夫人的話音剛落，就聽見外麵下人傳唿道：“老爺，夫人，大老爺來了。”
“嗬嗬……剛說了要給你爹他們帶鹿肉迴去，這人就過來了，要我說你爹這人就是個耳尖的。”老夫人聽到下人通傳，笑的說道。
洛千山和洛瑾修進來就見老夫人鎮國公還有洛子皓三個人吃飯正吃的香。
“千山，瑾修快過來，剛才還說你們了，趕巧就過來了，今天你們算是有口福了，老爺狩了兩隻鹿迴來，讓廚房給烤了，趕緊過來一起吃。”老夫人對洛千山和洛瑾修招唿道。
可是洛千山隻是站著不動，他爹都不動，洛瑾修自然也跟著不動了。
“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鎮國公放下筷子，這麽多年識人無數，況且還是自己養的兒子，所以剛才洛千山一進來，鎮國公便知他是有事要說。
洛千山聽洛瑾修說老夫人知道了洛水瑤的事，想當然的以為鎮國公也是知道了，所以這會兒猶豫了一下，撲通一聲跪下來，帶著痛意道：“娘既然已經知道了瑤瑤的事，為什麽一直?桓我?千遠說，要不是今天瑾修跟我說，你們是不是打算一直瞞著我們？”
老夫人沒想到洛千山說得是這事，手裏的筷子咯噔一聲掉了下來，找到蘇顏凉的事，她一直都是瞞著國公府裏的人，不知道洛千山怎麽會知道了這個消息，眼睛小心的瞧了一眼鎮國公，隻見他虎目圓睜，渾身氣勢逼人。
鎮國公手裏的筷子啪嗒一聲拍在桌子上，“這是怎麽迴事，你們都給我說清楚。”
老夫人心虛的低著頭不說話，洛千山更是被鎮國公的態度弄得愣住了，好半天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這事怕是老爺子根本就不知道。
洛千山在鎮國公的氣勢之下，額頭直冒冷汗，此時此刻是無比後悔他行為的莽撞。
當年洛水謠執意要跟著蘇耀光走，老爺子一怒之下跟她斷絕了關係，更是下了死令，以後國公府裏麵任何人都不許提起這個不孝忤逆女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