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請旨
後麵的事，已經不是他所能控製的，即使在禦書房外跪了一天一夜，慕藍和陸明旭的親事依舊照舊舉行，他們成親的那日，他強裝著歡笑，燈火通明，賓客喧鬧的陸府裏麵，沒有人注意到他的悲傷，那一夜他在東宮裏麵喝得酩酊大醉。
事已至此，他也該清醒過來了。
從那以後他再也沒見過慕藍，直到她的葬禮之上，不過短短一年的時間，所有的一切都已物是人非，後來他知道她生下了一個兒子，更後來他知道了一個讓他極度震驚後悔的消息，她生下的孩子是他的。
怪不得，怪不得陸明旭成親之後，就跟他隔閡了起來，看他的眼神中也有了他看不懂的含義。
如果當時他不管不顧阻止了他們的親事，結果會不會不一樣，這麽多年來，他不止一次的想過，可是想完之後徒留的隻是一片悵然，即使他阻止了他們的親事，又有何用，她喜歡的從來都不是他。
很長時間沒想起那麽長久的事了，黎煌帝輕輕歎了口氣，這麽多年他虧欠陸子墨太多太多了，不僅沒做到一個父親的責任，更連他的安危也沒保護好，如果可以，他絕對會好好的補償他的。
“皇上，陸公子請來了，你現在要不要見。”去相府請人的小福子，很快就迴來了。
黎煌帝甩了甩腦袋，將自己從迴憶中抽離出來，坐在禦書房書桌前的黎煌?塾隻指戳順堂?上冷靜睿智的模樣。
“把他推進來。”
一會兒的功夫，陸子墨就被人推進來了，因為身體的原因，陸子墨不能站起來給黎煌帝請安，所以隻能靜靜的坐在輪椅上等著黎煌帝開口。
陸子墨臉上的表情清清淡淡的，月牙白的長衣遮住了輪椅下的雙腿，透澈而沒有焦距的瞳孔中微微閃過一陣迷茫，這樣的陸子墨沒有拿劍時的威懾犀利之感，也沒有麵對蘇顏凉時的無賴戲弄感，反而有一種弱不禁風的孱弱感。
這樣的陸子墨讓黎煌帝心裏更加的愧疚，如果沒有發生那麽多?攏現在該是何等的優秀?
陸子墨小的時候極其的聰穎，也調皮好動的很，一雙黑葡萄一樣晶亮的眼睛滴溜溜的像深邃夜空中最明亮的一顆星辰，可是從什麽時候，他開始變成這樣的，調皮的孩子一日日的變得安靜下來，整日整日的待在屬於他的小院中閉門不出，即使後來和眾多同齡的孩子一起上了學，念了書，滿是稚氣的臉上也是滿滿的疏離之感。
陸子墨對黎煌帝沒有一種見到高位者的拘謹感，也沒有見到親身父親的親熱感，完全如見一個陌生人一樣。
黎煌帝咳嗽的兩聲，才慢慢開口說道：“這幾天外麵的那些傳言你都聽到了嗎？”
來之前陸子墨就猜到了黎煌帝這次叫他過來的原因，本來想自己來找他的，沒想到他竟然比他自己還耐不住。
“聽到了，怎麽了？”
“外麵說的都是真的嗎？你真的喜歡那個洛千遠認的義女？”相比於陸子墨的冷靜，黎煌帝的臉上多了幾分焦急的探尋。
“是，外麵傳的都是真的，我和她情投意合，兩廂情願。”陸子墨臉上的表情瞬間一變，語氣裏是從沒有過的認真。
“你是認真的。”黎煌帝無法相信，“如果你是因為你身體上的原因，這些你完全不用擔心，我會給你挑一個門當戶對家世身份都配得上你的姑娘。”
“皇上厚愛，子墨感激不盡，但是子墨今生已經發誓非她不娶。”
“不行?除了她任何人都行。”黎煌帝對陸子墨的語氣難得的強硬，和陸子墨又幾分相似的臉?也染上了幾分薄怒。“天下好姑娘那麽多，你怎麽偏偏就喜歡上了她？”黎煌帝當初聽到陸子墨和蘇顏凉在一起的傳言時，之所以會那麽的生氣，其實不僅僅是因為蘇顏凉家世的原因，如果她僅僅是個蘇家的小姐，他心裏可能覺得會有些不滿，會覺得她配不上，但是也不會這麽強硬的反對他。
“喜歡這種事，如果能計量分辨的那麽清楚，那也不可能有現在的我了。”陸子墨表情清冷，聲音裏有著漫不經心的犀利之感。
“你放肆……”黎煌帝怒喝一聲，手指著陸子墨，斥責的話到了嘴邊又咽了下去，的確，他是世界上最沒資格說他的人，黎煌帝不願在陸子墨的麵前露出帝王的威懾權威之感，而是像個平常父子間勸慰了起來，“我不同意你和蘇家小姐在一起的原因你應該比誰都清楚，為什麽明知不可能，你還偏要如此。”
“張善書家的女兒，還有禦史大夫的家的女兒，不管是誰，隻要你說一聲，我立馬就下旨給你們賜婚。”
“子墨非顏凉不娶，若是今生不能娶她，子墨情願孤獨一生。”
“你，你怎麽就這麽固執呢！那個蘇家小姐到底有什麽好，把你迷成這樣了。”蘇顏凉的身份，黎煌帝早已找人調查過了，一個商賈之戶能培養出什麽好的女?來?
“那個蘇家小姐，我也見過，長得根本不怎麽樣，甚至連我宮裏的小宮女漂亮也沒有，你眼睛看不見，現在被她花言巧語一哄，就發了這樣的誓，以後等你眼睛好了，能看見了，後悔的就是人了。”
黎煌帝為了打消陸子墨的心思，絕對是破了例了，就連蘇顏凉是個醜女的謊言都編排出來了。
陸子墨聞言，表情不變，“情人眼中出西施，子墨眼睛雖然看不見，但是子墨的心裏卻是清亮的，誰是真心真意的，子墨比誰都清楚，外貌不過是個皮囊，子墨看不見就算她長得再漂亮又有何用？”
黎煌帝啞然，不過很快就又了借口，“你一直待在屋子裏不出來，自然沒聽過市井中關於她的傳言，其實她對待你的那些溫柔善良都是裝出來了，市井茶樓裏麵，她的那些事跡都可傳遍了，心狠手辣殘忍麻木，竟然能當著府裏那麽多人的麵，毫不變色的就將她們蘇府的下人雙手給剁了。”
陸子墨故作沉思一下，才慢慢道：“市井之言做不得數，子墨還被人謠傳為牛頭馬麵，嗜血殘忍的醜八怪，皇上身為一國之君，怎麽能相信這些無聊的市井謠言，況且我相信我自己的感覺。”
勸了半天，陸子墨是油鹽不沾，不管他怎麽說，他都能找各種理由駁迴來。
“你真的非她不娶。”勸了半天，黎煌帝沒了當初了耐性，身為帝皇的威嚴之色顯現了出來。
“是。”陸子墨毫不畏懼的迎上黎煌帝。
黎煌帝表情沉鬱，這幾天朝堂之事弄得他心力交瘁，太子不知因為什麽原因，突然的蠢蠢欲動，還有陸明旭，這麽多年他不相信他對他沒有一點恨意，昨天剛有探子迴來匯報，說是近端時間太子和相爺來往密集，自從上次中毒之後，他的身子就一日不如一日，太子和陸明旭他現在是不得不防。
陸子墨是他的兒子，是皇子，但是這個身份除了極少數人知道之外，沒有人知道，太子和陸明旭兩個人已經夠讓他心煩意亂的了，如果此時再將國公府拉進來，那對他的王位絕對是個極大的威脅，蘇家大小姐現在是國公府的義女，聽說國公府裏的眾人都寵溺的很，若是陸子墨和蘇顏凉成了親，那相府和國公府就成了親家。
一個是文臣之首，一個手握兵權，他們兩家如何不讓他顧忌。
“你擔心的事不會發生，隻要我跟顏凉成了親，我就會搬離相府，自立門院，以後相府事與我們半點關係也沒有，況且鎮國公一身戎馬沙場，驃騎將軍性格更是剛烈正直，他們一家絕對不會做出背叛皇上的事，皇上完全可以信任他們。”
陸子墨見黎煌帝不出聲，從輪椅上掙紮著跪下來，“子墨請求皇上同意我和顏凉的親事，請你給我們下旨賜婚。”陸子墨雙手撲地，給黎煌帝鄭重磕了一個頭。
這張聖旨陸子墨無?廴綰味家求到，不僅是為了防止雲裳公主以後的糾纏，更是為了蘇?凉，他現在做的這些說起來根本就沒問過當事人的同意，他要不討得聖旨，根本就沒把握蘇顏凉能心甘情願的嫁給她，有了聖旨，她就算是不願意也不行了，感情以後是可以慢慢培養的。
“你竟然為她跪地求我？”黎煌帝銳利的雙眼因為震驚而睜大，似乎是見到了什麽絕不可能的事，“這麽多年，不管多難，你從沒給我跪過一下，更沒有請求過我，今天你竟然因為她？”黎煌帝到底錯估了陸子墨對蘇顏凉的執著，他沒料到陸子墨竟然會為了她做到這一步。
“罷了，你要是執意如此，我也不為難你，不過是自己說話的話，你要記住。”
黎煌帝無奈的苦笑一下，這都是虧欠他的，這麽多年他難得的請求一次。
“多謝皇上。”陸子墨的這句話說得真心真意。
後麵的事，已經不是他所能控製的，即使在禦書房外跪了一天一夜，慕藍和陸明旭的親事依舊照舊舉行，他們成親的那日，他強裝著歡笑，燈火通明，賓客喧鬧的陸府裏麵，沒有人注意到他的悲傷，那一夜他在東宮裏麵喝得酩酊大醉。
事已至此，他也該清醒過來了。
從那以後他再也沒見過慕藍，直到她的葬禮之上，不過短短一年的時間，所有的一切都已物是人非，後來他知道她生下了一個兒子，更後來他知道了一個讓他極度震驚後悔的消息，她生下的孩子是他的。
怪不得，怪不得陸明旭成親之後，就跟他隔閡了起來，看他的眼神中也有了他看不懂的含義。
如果當時他不管不顧阻止了他們的親事，結果會不會不一樣，這麽多年來，他不止一次的想過，可是想完之後徒留的隻是一片悵然，即使他阻止了他們的親事，又有何用，她喜歡的從來都不是他。
很長時間沒想起那麽長久的事了，黎煌帝輕輕歎了口氣，這麽多年他虧欠陸子墨太多太多了，不僅沒做到一個父親的責任，更連他的安危也沒保護好，如果可以，他絕對會好好的補償他的。
“皇上，陸公子請來了，你現在要不要見。”去相府請人的小福子，很快就迴來了。
黎煌帝甩了甩腦袋，將自己從迴憶中抽離出來，坐在禦書房書桌前的黎煌?塾隻指戳順堂?上冷靜睿智的模樣。
“把他推進來。”
一會兒的功夫，陸子墨就被人推進來了，因為身體的原因，陸子墨不能站起來給黎煌帝請安，所以隻能靜靜的坐在輪椅上等著黎煌帝開口。
陸子墨臉上的表情清清淡淡的，月牙白的長衣遮住了輪椅下的雙腿，透澈而沒有焦距的瞳孔中微微閃過一陣迷茫，這樣的陸子墨沒有拿劍時的威懾犀利之感，也沒有麵對蘇顏凉時的無賴戲弄感，反而有一種弱不禁風的孱弱感。
這樣的陸子墨讓黎煌帝心裏更加的愧疚，如果沒有發生那麽多?攏現在該是何等的優秀?
陸子墨小的時候極其的聰穎，也調皮好動的很，一雙黑葡萄一樣晶亮的眼睛滴溜溜的像深邃夜空中最明亮的一顆星辰，可是從什麽時候，他開始變成這樣的，調皮的孩子一日日的變得安靜下來，整日整日的待在屬於他的小院中閉門不出，即使後來和眾多同齡的孩子一起上了學，念了書，滿是稚氣的臉上也是滿滿的疏離之感。
陸子墨對黎煌帝沒有一種見到高位者的拘謹感，也沒有見到親身父親的親熱感，完全如見一個陌生人一樣。
黎煌帝咳嗽的兩聲，才慢慢開口說道：“這幾天外麵的那些傳言你都聽到了嗎？”
來之前陸子墨就猜到了黎煌帝這次叫他過來的原因，本來想自己來找他的，沒想到他竟然比他自己還耐不住。
“聽到了，怎麽了？”
“外麵說的都是真的嗎？你真的喜歡那個洛千遠認的義女？”相比於陸子墨的冷靜，黎煌帝的臉上多了幾分焦急的探尋。
“是，外麵傳的都是真的，我和她情投意合，兩廂情願。”陸子墨臉上的表情瞬間一變，語氣裏是從沒有過的認真。
“你是認真的。”黎煌帝無法相信，“如果你是因為你身體上的原因，這些你完全不用擔心，我會給你挑一個門當戶對家世身份都配得上你的姑娘。”
“皇上厚愛，子墨感激不盡，但是子墨今生已經發誓非她不娶。”
“不行?除了她任何人都行。”黎煌帝對陸子墨的語氣難得的強硬，和陸子墨又幾分相似的臉?也染上了幾分薄怒。“天下好姑娘那麽多，你怎麽偏偏就喜歡上了她？”黎煌帝當初聽到陸子墨和蘇顏凉在一起的傳言時，之所以會那麽的生氣，其實不僅僅是因為蘇顏凉家世的原因，如果她僅僅是個蘇家的小姐，他心裏可能覺得會有些不滿，會覺得她配不上，但是也不會這麽強硬的反對他。
“喜歡這種事，如果能計量分辨的那麽清楚，那也不可能有現在的我了。”陸子墨表情清冷，聲音裏有著漫不經心的犀利之感。
“你放肆……”黎煌帝怒喝一聲，手指著陸子墨，斥責的話到了嘴邊又咽了下去，的確，他是世界上最沒資格說他的人，黎煌帝不願在陸子墨的麵前露出帝王的威懾權威之感，而是像個平常父子間勸慰了起來，“我不同意你和蘇家小姐在一起的原因你應該比誰都清楚，為什麽明知不可能，你還偏要如此。”
“張善書家的女兒，還有禦史大夫的家的女兒，不管是誰，隻要你說一聲，我立馬就下旨給你們賜婚。”
“子墨非顏凉不娶，若是今生不能娶她，子墨情願孤獨一生。”
“你，你怎麽就這麽固執呢！那個蘇家小姐到底有什麽好，把你迷成這樣了。”蘇顏凉的身份，黎煌帝早已找人調查過了，一個商賈之戶能培養出什麽好的女?來?
“那個蘇家小姐，我也見過，長得根本不怎麽樣，甚至連我宮裏的小宮女漂亮也沒有，你眼睛看不見，現在被她花言巧語一哄，就發了這樣的誓，以後等你眼睛好了，能看見了，後悔的就是人了。”
黎煌帝為了打消陸子墨的心思，絕對是破了例了，就連蘇顏凉是個醜女的謊言都編排出來了。
陸子墨聞言，表情不變，“情人眼中出西施，子墨眼睛雖然看不見，但是子墨的心裏卻是清亮的，誰是真心真意的，子墨比誰都清楚，外貌不過是個皮囊，子墨看不見就算她長得再漂亮又有何用？”
黎煌帝啞然，不過很快就又了借口，“你一直待在屋子裏不出來，自然沒聽過市井中關於她的傳言，其實她對待你的那些溫柔善良都是裝出來了，市井茶樓裏麵，她的那些事跡都可傳遍了，心狠手辣殘忍麻木，竟然能當著府裏那麽多人的麵，毫不變色的就將她們蘇府的下人雙手給剁了。”
陸子墨故作沉思一下，才慢慢道：“市井之言做不得數，子墨還被人謠傳為牛頭馬麵，嗜血殘忍的醜八怪，皇上身為一國之君，怎麽能相信這些無聊的市井謠言，況且我相信我自己的感覺。”
勸了半天，陸子墨是油鹽不沾，不管他怎麽說，他都能找各種理由駁迴來。
“你真的非她不娶。”勸了半天，黎煌帝沒了當初了耐性，身為帝皇的威嚴之色顯現了出來。
“是。”陸子墨毫不畏懼的迎上黎煌帝。
黎煌帝表情沉鬱，這幾天朝堂之事弄得他心力交瘁，太子不知因為什麽原因，突然的蠢蠢欲動，還有陸明旭，這麽多年他不相信他對他沒有一點恨意，昨天剛有探子迴來匯報，說是近端時間太子和相爺來往密集，自從上次中毒之後，他的身子就一日不如一日，太子和陸明旭他現在是不得不防。
陸子墨是他的兒子，是皇子，但是這個身份除了極少數人知道之外，沒有人知道，太子和陸明旭兩個人已經夠讓他心煩意亂的了，如果此時再將國公府拉進來，那對他的王位絕對是個極大的威脅，蘇家大小姐現在是國公府的義女，聽說國公府裏的眾人都寵溺的很，若是陸子墨和蘇顏凉成了親，那相府和國公府就成了親家。
一個是文臣之首，一個手握兵權，他們兩家如何不讓他顧忌。
“你擔心的事不會發生，隻要我跟顏凉成了親，我就會搬離相府，自立門院，以後相府事與我們半點關係也沒有，況且鎮國公一身戎馬沙場，驃騎將軍性格更是剛烈正直，他們一家絕對不會做出背叛皇上的事，皇上完全可以信任他們。”
陸子墨見黎煌帝不出聲，從輪椅上掙紮著跪下來，“子墨請求皇上同意我和顏凉的親事，請你給我們下旨賜婚。”陸子墨雙手撲地，給黎煌帝鄭重磕了一個頭。
這張聖旨陸子墨無?廴綰味家求到，不僅是為了防止雲裳公主以後的糾纏，更是為了蘇?凉，他現在做的這些說起來根本就沒問過當事人的同意，他要不討得聖旨，根本就沒把握蘇顏凉能心甘情願的嫁給她，有了聖旨，她就算是不願意也不行了，感情以後是可以慢慢培養的。
“你竟然為她跪地求我？”黎煌帝銳利的雙眼因為震驚而睜大，似乎是見到了什麽絕不可能的事，“這麽多年，不管多難，你從沒給我跪過一下，更沒有請求過我，今天你竟然因為她？”黎煌帝到底錯估了陸子墨對蘇顏凉的執著，他沒料到陸子墨竟然會為了她做到這一步。
“罷了，你要是執意如此，我也不為難你，不過是自己說話的話，你要記住。”
黎煌帝無奈的苦笑一下，這都是虧欠他的，這麽多年他難得的請求一次。
“多謝皇上。”陸子墨的這句話說得真心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