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是否因為內心的小九九被戳破，還是因為那段時間他真的有些心力交瘁。
他隻是想讓她不要離開，“陳南才，我是不是錯了？”
“老大，你脾氣上來哪次不是？嫂子身體就跟紙糊的一樣，你倒是快活了，你就把沈少勳的警告拋在腦後了！”陳南才頗為心痛的說道。
“我在照顧著，你去看看你那個吧！等等，你們每次……都是誰……咳，你走吧！”
陳南才一副吃了屎的樣子愣在原地，“她啊，那我又不知道她是不是哪裏不舒服，或者怎麽樣，我都要照顧好她的情緒，當女兒養就對了！”
“……”沈慕飛愣住了。
因為想到了那時候沈酒兒年少輕狂曾說過的那句話：既然，你做不了聽話的兒子，那我就找個寵我的爸爸……
似乎沒毛病啊？
“你走吧！”
沈慕飛一遍一遍的唿喚著她的名字，看到她手腕子上的痕跡，忍不住駭然。
他雖然的確是過分了，卻不至於……
“迴來！”
陳南才心如死灰的站在原地，卻看到她腳踝處的……掐痕？
“這是指甲掐的？不是我不是我……”
“真是你你還能活著？到底怎麽迴事？最近為什麽總是關掉家裏的監控？”沈慕飛有些懊惱
都怪自己粗心大意，害得她受傷，還不自知！
“那我說了，你還不得打死我？嫂子醒了還能放過我？”
果然有情況？
沈慕飛軟著性子，“我保證！不打不罵也不報複，說！”
“你還有三個數的時間，因為我的承諾是保質保量的，過時不候。”
陳南才就拿出一本畫冊，“這是他的心病，藥石無醫，可能在她心底的內心深處，終究放不下那個人的離開，或者說是某一個時間段某件事刺、激了她，導致她失去了自我的行為理解能力，我知道說的你可能有些蒙了，簡單的說就是失心瘋，還有可能是抑鬱症，還有可能是人格分、裂症。
這就需要專家檢查，我也隻能猜個大概，因為從那個男人死去的第二天開始，她經常去後院撿掉落在地上的樹葉，還時常自言自語……隻要我把地上的樹葉撿幹淨了，你就會迴來。”
一字一句，仿佛針一樣紮在心上。
沈慕飛有些淚目，原來有些人之間的感情，可以淩駕於朋友之上，僅僅屈居於愛人之下。
而他們就是。
“那你說，我現在應該怎麽辦？”
陳南才知道，其實事情發展到這一步，是他們所有人始料未及的。
“首先就是讓她多陪陪孩子，喚醒她靈魂深處的記憶，然後就是對她好一點，對她言聽計從，我相信，她不會讓你做什麽違背道德人倫的事，還有你就是你自己的言行舉止。”
陳南才拿出一本書，“這是我從舊貨市場裏無意中買到的，因為這個故事實在太像你們兩個人了，如果你能讀懂，所有的問題將迎刃而解。”
安安靜靜的坐在床沿，其實大多問題他都不懂，他不懂女人為什麽總是要大聲的爭吵，還都是為了些雞毛蒜皮。
“那個，我能，打擾你一下嗎？”
“哦，什麽事？”
“我老婆經常跟我吵架，他總懷疑我在外麵勾三搭四，可是我身邊男人都沒有。”沈慕飛也覺得是自己理解錯了。
“你的自由，她不限製，你的錢包，她不管，你的手機，她也不查，你的錢去了哪裏，她也不問，你跟哪個女人勾肩搭背，你跟哪個女人談笑風生，又或者你跟哪個女人拉拉扯扯，當她不聞不問、視若無睹的時候，你才應該擔心，她擔心你外邊有人了，說明她在乎你，就算你也懷疑她身邊有男人一樣，你如果不懷疑說明你一點也不在乎！”
好像……說的也對。
“謝謝阿姨，打擾了。”
“年輕人，我見過你幾次，而且每次都在搶救室門口，你的感情可能很深，隻是卻不夠真。”
沈慕飛耷拉著腦袋迴到病房，看到她已經醒過來。
他卻久久不能迴神，腦子裏不斷迴複的那句“你的感情可能很深，隻是卻不夠真”。
“我不就是昏睡了一天嗎？你怎麽這樣看著我？他沒事吧？”沈酒兒起身就要掀開被子。
沈慕飛跪下，“對不起，是我的錯，你打我吧，你打我罵我都可以，你別這樣懲罰你自己！”
“你在胡說什麽呀？生老病死，豈非人力所能為也？”沈酒兒愣住。
隻是隱隱約約的感覺到，哪兒哪兒都疼，掀開袖子的時候，沈酒兒驚唿，“我這是被人販子給綁架了嗎？”
怎麽這麽多掐痕、淤青？
“你真的一點也記不起來了嗎？”沈慕飛迫切的想要知道，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我不會真的被人販子給綁架了吧？他們不是勒索你了吧？”
沈酒兒怒了，“是不是那個女人又來給你找事了？雖然她哥哥對我們有恩，那也不代表我們要寸寸避讓吧？”
看到她如此的懵懂，可能就是傳說中的失心瘋，決定繼續隱瞞。
“還不是你之前不聽我的話，跟別人打架了吧？以後再這麽不聽話，別人打死你，我都不管。”沈慕飛憋著氣，那就讓他當一迴寵她的爸爸。
更何況前半生驚鴻一瞥已經過了，自己也沒資格跟她計較那麽多。
“好嘛，好嘛，你別生氣了，是我的錯，那就讓我們一起，去看一下快樂多多吧。”
沈慕飛忍不住嗆火，“你終於想起來了，你還有個孩子。”
偏偏又無可奈何。
“我說的是最近剛剛出了一場動畫片，不過你要是不願意的話，我可以一個人去看，那你都不問問我，是哪種動畫片？”沈酒兒笑容漸漸放肆邪惡。
“愛情片還是動畫片？”沈慕飛也沒太注意，隨意的問道。
“就是、那種、你吃多了沒地兒消化了吧，你幹嘛打我？”沈酒兒噘嘴！
“以後你如果說話繼續這樣，我就把你打的迴家都認不得路！”
沈慕飛可能忘不了，這是他這一輩子最為深刻的迴憶，他曾經幻想過無數次能夠跟心愛的女人，攜手走在一條小路上。
沒想到有生之年的今天，還能夠實現，“酒兒，你是不是早就篤定了，我會愛上你，所以才會把他接迴來？”
沈酒兒苦笑，“我又不是神算子，怎麽可能會知道？沈慕飛，什麽時候開始你也開始玻璃心了？我一拍你的心，就會變成玻璃渣渣……”
“我真的是差點就信了你的邪，沈酒兒，你簡直是撒謊不打草稿，你就不怕牛皮吹破了，摔下來砸死你？”沈慕飛雖然有些生氣，可還是暗戳戳的在保護她。
他們之間就像是電視劇，曾經有過一些綜藝節目一樣，那個男人對女人說的那句“我們兩個人的關係，就是互相為對方考慮，從來不告訴對方，為對方擋刀子，從不言後悔”吧？
“你說你今天這樣關心我，你是不是又有什麽壞主意？你肯定不愛我了！”沈慕飛冷哼。
“能不能不要再這樣幼稚？問這樣的問題了？”沈酒兒翻白眼！
沈慕飛急了，“你快說，你快說，你到底愛不愛我？”
“打住，別再繼續問了，再問就是不愛了，我迴答也是不愛了，如果你以後，想在噩夢中度過的話，你就繼續問吧。”沈酒兒怕了。
因為，從今以後再也不能任意妄為了，早就失去了隨心所欲的資本，再也不會有人守護著她，再也不會有人為她著想，再也不會有人為她跑前跑後長途跋涉了……
“你為什麽不準我問？我還沒說你呢，不讓我問就是不愛了！”沈慕飛耍賴。
“那我是不是還可以對你一口咬定，你不停地問我就是證明，你對我的愛不確定了，你心裏有別的酒了！你想跟別人一醉方休了。”沈酒兒繼續無理取鬧。
“……”沈慕飛內心崩塌：怪不得人常說，千萬不要企圖，跟女人這種生物講道理。
明明哄一下就可以智商為零，為什麽要跟她杠到底？讓她智商爆棚，反而惹不過。
“你不說話了對吧？你居然敢默認，沈慕飛，看著我的眼睛，老實告訴我，你在外麵到底有了誰？”
“……誰都沒有，隻有你，現在男人見了我都繞道走。”沈慕飛憋著火。
好歹自己曾經也曾是一家族之老大，掌控著四大家族的興衰榮辱，誰能想到到頭來，居然輸在一個毛頭丫頭手裏。
偏偏，還輸得該死的心甘情願，自己選的人，跪著也要寵到最後。
“所以，你說的外麵沒有女人，是因為你外麵有了男人，我從什麽時候，怎麽沒發現你這麽重口了？”沈酒兒拐著彎的繼續說。
“……”
沈慕飛努力地憋著，讓自己內心的小惡魔不爆發，緩緩地說道，“聽話，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隻有你能進得了我家的戶口本，這是誰也改變不了的現實。”
沈酒兒當即哈哈大笑，“沒想到昔日坐擁江山、振臂一唿的沈家大少爺，，也會有這麽慫的時候，好了，你別生氣了，你知道那些古詩詞裏，最讓人遺憾的是哪一句詩嗎？”
沒有什麽比故人離別更讓人心痛的，沒有什麽比失去摯愛之後更痛，更沒有什麽比離別相思痛更痛之痛。
“夕陽無限好，隻是近黃昏。”
“就像他一樣，大好的年華才走了一半，就被我這樣一個邋裏邋遢，奇醜無比的渣女給糟蹋了，美好的人生也就此葬送，我再也不敢作妖了，因為沒有人會收留我。”沈酒兒有些悵惘。
最近這些天她一直都在想，是不是隻要自己足夠殘忍，不讓他從國外迴來，是不是他們隻要不相遇，是不是如果她從一開始就把話說的狠一些，那個優秀的男人就不會落到這樣的下場？
可是這一切都隻是如果！
“命運造就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就像他愛你一樣，愛到癡心不改，愛到忘卻自我，愛到可以失去一切……”哪怕是自己最為寶貴的生命。
“你說，是因為這張臉嗎？”沈酒兒突然想起來小時候。
好多同學見了自己都罵狐狸精，就連有些老師都見了自己避而不及，那時候隻有父母願意跟自己親近，還有家住魚塘邊的沈小公子。
他隻是想讓她不要離開，“陳南才，我是不是錯了？”
“老大，你脾氣上來哪次不是？嫂子身體就跟紙糊的一樣，你倒是快活了，你就把沈少勳的警告拋在腦後了！”陳南才頗為心痛的說道。
“我在照顧著，你去看看你那個吧！等等，你們每次……都是誰……咳，你走吧！”
陳南才一副吃了屎的樣子愣在原地，“她啊，那我又不知道她是不是哪裏不舒服，或者怎麽樣，我都要照顧好她的情緒，當女兒養就對了！”
“……”沈慕飛愣住了。
因為想到了那時候沈酒兒年少輕狂曾說過的那句話：既然，你做不了聽話的兒子，那我就找個寵我的爸爸……
似乎沒毛病啊？
“你走吧！”
沈慕飛一遍一遍的唿喚著她的名字，看到她手腕子上的痕跡，忍不住駭然。
他雖然的確是過分了，卻不至於……
“迴來！”
陳南才心如死灰的站在原地，卻看到她腳踝處的……掐痕？
“這是指甲掐的？不是我不是我……”
“真是你你還能活著？到底怎麽迴事？最近為什麽總是關掉家裏的監控？”沈慕飛有些懊惱
都怪自己粗心大意，害得她受傷，還不自知！
“那我說了，你還不得打死我？嫂子醒了還能放過我？”
果然有情況？
沈慕飛軟著性子，“我保證！不打不罵也不報複，說！”
“你還有三個數的時間，因為我的承諾是保質保量的，過時不候。”
陳南才就拿出一本畫冊，“這是他的心病，藥石無醫，可能在她心底的內心深處，終究放不下那個人的離開，或者說是某一個時間段某件事刺、激了她，導致她失去了自我的行為理解能力，我知道說的你可能有些蒙了，簡單的說就是失心瘋，還有可能是抑鬱症，還有可能是人格分、裂症。
這就需要專家檢查，我也隻能猜個大概，因為從那個男人死去的第二天開始，她經常去後院撿掉落在地上的樹葉，還時常自言自語……隻要我把地上的樹葉撿幹淨了，你就會迴來。”
一字一句，仿佛針一樣紮在心上。
沈慕飛有些淚目，原來有些人之間的感情，可以淩駕於朋友之上，僅僅屈居於愛人之下。
而他們就是。
“那你說，我現在應該怎麽辦？”
陳南才知道，其實事情發展到這一步，是他們所有人始料未及的。
“首先就是讓她多陪陪孩子，喚醒她靈魂深處的記憶，然後就是對她好一點，對她言聽計從，我相信，她不會讓你做什麽違背道德人倫的事，還有你就是你自己的言行舉止。”
陳南才拿出一本書，“這是我從舊貨市場裏無意中買到的，因為這個故事實在太像你們兩個人了，如果你能讀懂，所有的問題將迎刃而解。”
安安靜靜的坐在床沿，其實大多問題他都不懂，他不懂女人為什麽總是要大聲的爭吵，還都是為了些雞毛蒜皮。
“那個，我能，打擾你一下嗎？”
“哦，什麽事？”
“我老婆經常跟我吵架，他總懷疑我在外麵勾三搭四，可是我身邊男人都沒有。”沈慕飛也覺得是自己理解錯了。
“你的自由，她不限製，你的錢包，她不管，你的手機，她也不查，你的錢去了哪裏，她也不問，你跟哪個女人勾肩搭背，你跟哪個女人談笑風生，又或者你跟哪個女人拉拉扯扯，當她不聞不問、視若無睹的時候，你才應該擔心，她擔心你外邊有人了，說明她在乎你，就算你也懷疑她身邊有男人一樣，你如果不懷疑說明你一點也不在乎！”
好像……說的也對。
“謝謝阿姨，打擾了。”
“年輕人，我見過你幾次，而且每次都在搶救室門口，你的感情可能很深，隻是卻不夠真。”
沈慕飛耷拉著腦袋迴到病房，看到她已經醒過來。
他卻久久不能迴神，腦子裏不斷迴複的那句“你的感情可能很深，隻是卻不夠真”。
“我不就是昏睡了一天嗎？你怎麽這樣看著我？他沒事吧？”沈酒兒起身就要掀開被子。
沈慕飛跪下，“對不起，是我的錯，你打我吧，你打我罵我都可以，你別這樣懲罰你自己！”
“你在胡說什麽呀？生老病死，豈非人力所能為也？”沈酒兒愣住。
隻是隱隱約約的感覺到，哪兒哪兒都疼，掀開袖子的時候，沈酒兒驚唿，“我這是被人販子給綁架了嗎？”
怎麽這麽多掐痕、淤青？
“你真的一點也記不起來了嗎？”沈慕飛迫切的想要知道，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我不會真的被人販子給綁架了吧？他們不是勒索你了吧？”
沈酒兒怒了，“是不是那個女人又來給你找事了？雖然她哥哥對我們有恩，那也不代表我們要寸寸避讓吧？”
看到她如此的懵懂，可能就是傳說中的失心瘋，決定繼續隱瞞。
“還不是你之前不聽我的話，跟別人打架了吧？以後再這麽不聽話，別人打死你，我都不管。”沈慕飛憋著氣，那就讓他當一迴寵她的爸爸。
更何況前半生驚鴻一瞥已經過了，自己也沒資格跟她計較那麽多。
“好嘛，好嘛，你別生氣了，是我的錯，那就讓我們一起，去看一下快樂多多吧。”
沈慕飛忍不住嗆火，“你終於想起來了，你還有個孩子。”
偏偏又無可奈何。
“我說的是最近剛剛出了一場動畫片，不過你要是不願意的話，我可以一個人去看，那你都不問問我，是哪種動畫片？”沈酒兒笑容漸漸放肆邪惡。
“愛情片還是動畫片？”沈慕飛也沒太注意，隨意的問道。
“就是、那種、你吃多了沒地兒消化了吧，你幹嘛打我？”沈酒兒噘嘴！
“以後你如果說話繼續這樣，我就把你打的迴家都認不得路！”
沈慕飛可能忘不了，這是他這一輩子最為深刻的迴憶，他曾經幻想過無數次能夠跟心愛的女人，攜手走在一條小路上。
沒想到有生之年的今天，還能夠實現，“酒兒，你是不是早就篤定了，我會愛上你，所以才會把他接迴來？”
沈酒兒苦笑，“我又不是神算子，怎麽可能會知道？沈慕飛，什麽時候開始你也開始玻璃心了？我一拍你的心，就會變成玻璃渣渣……”
“我真的是差點就信了你的邪，沈酒兒，你簡直是撒謊不打草稿，你就不怕牛皮吹破了，摔下來砸死你？”沈慕飛雖然有些生氣，可還是暗戳戳的在保護她。
他們之間就像是電視劇，曾經有過一些綜藝節目一樣，那個男人對女人說的那句“我們兩個人的關係，就是互相為對方考慮，從來不告訴對方，為對方擋刀子，從不言後悔”吧？
“你說你今天這樣關心我，你是不是又有什麽壞主意？你肯定不愛我了！”沈慕飛冷哼。
“能不能不要再這樣幼稚？問這樣的問題了？”沈酒兒翻白眼！
沈慕飛急了，“你快說，你快說，你到底愛不愛我？”
“打住，別再繼續問了，再問就是不愛了，我迴答也是不愛了，如果你以後，想在噩夢中度過的話，你就繼續問吧。”沈酒兒怕了。
因為，從今以後再也不能任意妄為了，早就失去了隨心所欲的資本，再也不會有人守護著她，再也不會有人為她著想，再也不會有人為她跑前跑後長途跋涉了……
“你為什麽不準我問？我還沒說你呢，不讓我問就是不愛了！”沈慕飛耍賴。
“那我是不是還可以對你一口咬定，你不停地問我就是證明，你對我的愛不確定了，你心裏有別的酒了！你想跟別人一醉方休了。”沈酒兒繼續無理取鬧。
“……”沈慕飛內心崩塌：怪不得人常說，千萬不要企圖，跟女人這種生物講道理。
明明哄一下就可以智商為零，為什麽要跟她杠到底？讓她智商爆棚，反而惹不過。
“你不說話了對吧？你居然敢默認，沈慕飛，看著我的眼睛，老實告訴我，你在外麵到底有了誰？”
“……誰都沒有，隻有你，現在男人見了我都繞道走。”沈慕飛憋著火。
好歹自己曾經也曾是一家族之老大，掌控著四大家族的興衰榮辱，誰能想到到頭來，居然輸在一個毛頭丫頭手裏。
偏偏，還輸得該死的心甘情願，自己選的人，跪著也要寵到最後。
“所以，你說的外麵沒有女人，是因為你外麵有了男人，我從什麽時候，怎麽沒發現你這麽重口了？”沈酒兒拐著彎的繼續說。
“……”
沈慕飛努力地憋著，讓自己內心的小惡魔不爆發，緩緩地說道，“聽話，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隻有你能進得了我家的戶口本，這是誰也改變不了的現實。”
沈酒兒當即哈哈大笑，“沒想到昔日坐擁江山、振臂一唿的沈家大少爺，，也會有這麽慫的時候，好了，你別生氣了，你知道那些古詩詞裏，最讓人遺憾的是哪一句詩嗎？”
沒有什麽比故人離別更讓人心痛的，沒有什麽比失去摯愛之後更痛，更沒有什麽比離別相思痛更痛之痛。
“夕陽無限好，隻是近黃昏。”
“就像他一樣，大好的年華才走了一半，就被我這樣一個邋裏邋遢，奇醜無比的渣女給糟蹋了，美好的人生也就此葬送，我再也不敢作妖了，因為沒有人會收留我。”沈酒兒有些悵惘。
最近這些天她一直都在想，是不是隻要自己足夠殘忍，不讓他從國外迴來，是不是他們隻要不相遇，是不是如果她從一開始就把話說的狠一些，那個優秀的男人就不會落到這樣的下場？
可是這一切都隻是如果！
“命運造就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就像他愛你一樣，愛到癡心不改，愛到忘卻自我，愛到可以失去一切……”哪怕是自己最為寶貴的生命。
“你說，是因為這張臉嗎？”沈酒兒突然想起來小時候。
好多同學見了自己都罵狐狸精，就連有些老師都見了自己避而不及，那時候隻有父母願意跟自己親近，還有家住魚塘邊的沈小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