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了。”


    顧為經望著虛擬麵板上的展示,整個人都興奮了起來。


    係統數據隻是一個輔助的打分的工具。


    具體畫的好壞,顧為經創作的過程中就已經有了大體上的判斷。


    繪畫的過程畫的這麽順,整幅畫的完成度就低不了。


    這種繪畫的畫麵效果,若是用來參加普通美術學院的畢業展的話,妥妥的能被安排到c位出道。


    即使把眼前的這張畫現在就拿去參加雙年展。


    沒碰上那種特別挑剔的評委,就不會認為這種融合畫的繪畫風格有什麽隔閡的地方。


    甚至水平低一點的。


    讓他看都看不出來問題。


    隻是係統屬於那種特別嚴格、吹毛求疵的評委。


    顧為經剛剛看上去時,他以為不同技法之間的分割線全都完全消失掉了。


    細細檢查後發現。


    虛擬麵板上,還是留下了一點的影子。


    其中【素描技法】和【油畫技法】之間的分割線隻有一點淡淡的淺痕,類似是指甲蓋在塑料外殼上刮出的一小條印子。


    像是隻要再隨便用力一抹,就會消失掉了。


    而【油畫技法】與【中國畫技法】之間的印痕相應的更加深一些,也不過是同色縫衣線在布片上縫過的感覺。


    “最近應該更加側重一下中國畫方麵的練習。工筆用筆渲染方式這點再和林濤教授多請教請教。我的國畫繪畫的風骨和素描與油畫搭配起來,還是要弱上一籌。”


    “出版社合同裏的《小王子》的尾款,連同複活節銷售周的分成,四月中下旬一起結款。進度快的話,應該靠自己,我就能趕在那之前把【中國畫技法】也升到職業二階。補齊最後一塊短板。”


    顧為經盤算著最近這幾天的計劃。


    “一切順利的情況下,五月份前就可以給新加坡雙年展的組委會投稿了。不會耽誤到投稿最晚的截止日期。”


    “隻是……我要不要再添一張畫呢?”


    他摸著下巴,在腦海中想到。


    能夠確定,自己最重要的參展畫肯定是這張《陽光下的好運孤兒院》。


    而新加坡、魔都、橫浜等等些大型國際雙年展,大師組每位畫家都可以投遞兩張到五張作品稿。


    特邀渠道的畫家沒有數量限製,在合理範疇內,可以非常多。


    顧為經原計劃隻準備投稿一張畫。


    現在練習融合畫的進度比他想象的要快,他遲疑著或許到時候可以再畫一張另外主題的作品。


    反正若是通過了海選,分配給自己的展台空著也是浪費。


    要不要再加上一張同樣風格的小品畫,和這張《好運孤兒院》湊一個主題拚搭?


    或者畫一張正統的印象派作品,給組委會展示一下自己風格的多變?


    當然。


    他心中真正主打有望獲獎的作品,肯定是這張《陽光下的好運孤兒院》。


    美術展貴精不貴多。


    隻投一張作品未必獲不了獎。


    同時參展一大堆作品,組委會也未必會覺得你過於辛苦,同情你而給你頒個水獎。


    越是大型的雙年展,越是如此。


    看質量不看數量。


    達米恩·赫斯特當年參加威尼斯雙年展的時候,最多曾協帶了189件藝術品,人家一個國家一個主題館,他自己一個人一個主題館。


    結果,照樣沒獲獎。


    這就很尷尬了。


    ——


    夕陽西下,


    一位穿著深色的正裝,戴著墨鏡的女人坐在院子裏的靠牆的椅子上。


    有隻深色的槍柄從西裝外套的下擺中露了出來,引的不少院子裏的義工和小孩子頻頻側目。


    還有兩個膽子肥的小屁孩跑過來想要摸摸槍柄,沒等渾身上下散發著肅穆氣質的女人說話,就被孤兒院的女院長不好意思的拖走了。


    顧為經從孤兒院裏走出來,看見酒井勝子朝女人揮揮手。


    女人就從一邊的雷克薩斯車後備箱裏,拎出了兩個外賣盒。


    很有分量的兩個深色的金屬保溫桶,在這位很有力量感的女士手裏,就像兩隻輕飄飄的塑料啞鈴一樣,拎起來很是輕鬆。


    酒井太太知道女兒每天要往孤兒院裏跑。


    她是個好媽媽,既然已經把該說的話都和女兒說清楚了。


    這種時候人家每天和男友膩歪在一起的時候,她再跑去當個電燈泡,無端惹女兒厭煩。


    孤兒院所在萊雅達區在仰光屬於比較貧窮的下城區。


    因為居民普遍信仰比較平和的佛教的緣故,其實論惡性事件的發生率不算多。


    至少從統計數據上看,遠遠沒有布魯克林黑人區、墨西哥提華納這類聯合國榜上有名的槍戰每一天的街區那麽誇張。


    可畢竟是緬甸,酒井太太還是不放心自己寶貝漂亮女兒亂跑的,幹脆給酒井勝子請了一位私人安保。


    緬甸的私人安保業務,就和它的商務伴遊業務一樣,都非常成熟。


    以前軍閥還沒宣布停火的時候,招個雇傭兵都不費勁。


    如今雇傭一個靠譜公司有足夠信譽背書的全職保鏢,大約四、五千美元一個月就足夠了。


    女保鏢要貴兩千美元,會說日語再貴兩千美元。


    九千美元一個月的薪水,放在哪裏都是高薪,和女兒酒井勝子的安危比起來則連根毛都算不上。


    酒井大叔隨便啃兩個甜甜圈的功夫就掙出來了,還沒她們住的酒店套房貴。


    酒井勝子現在每天出行都跟著安保人員。


    人家每天也不去畫室,就在下麵等著的。


    有些時候在車裏,有些時候院子裏,除非勝子有命令吩咐,什麽話也不說,沉默的跟個《終結者》裏的女機器人似的。


    這輛雷克薩斯也是保鏢建議下租的。


    往日每天出行都坐安縵禮賓部的大奔馳,方便歸方便,隻是太紮眼,容易被心懷不軌的綁匪給盯上。


    換成淺藍色的雷克薩斯,就不引人注目了許多。


    此時酒井勝子也畫完了畫,耳朵上帶著耳機,正在看手機上所播放的一則視頻。


    阿旺終於逃脫了小姑娘持續半天的魔爪打擾。


    對於貓眯們來說,陪上小學年級的女孩子玩,是要比捉老鼠,拍蜻蜓更為耗費精力無數倍的工作。


    它累慘了,正趴在酒井勝子的腳邊,快活的打著小呼嚕。


    “我剛剛還在想要不要上去叫你。媽媽訂了餐,送了過來,一起吃完再回家吧。”


    勝子見顧為經出來了,立刻轉過頭來招呼道。


    顧為經聞到了食物濃鬱的味道。


    焦化的脂肪和黃油被熱氣激發出來的香味,隔著保溫筒依舊傳透了出來。


    他隨便嗅了嗅,肚子就咕嚕咕嚕的叫了兩聲。


    顧為經不由得問道:“什麽東西這麽香?”


    “勃墾第紅酒煨牛肉配芝士焗法式薄餅……中午看你隻吃了兩個壽司,晚上要媽媽點的菜稍微硬了一點。”


    酒井勝子在手機上翻了一下外賣餐廳發來的菜譜定單,隨口說道。


    酒井太太這樣精致的貴婦,食不厭精膾不厭細,從小就是富家女孩,點個外賣都很講究。


    收入層次到達到每年近千萬美元的藝術家家庭,願意像酒井大叔這樣還吃街邊小館子的才是異類。


    現在正是飯點,可在孤兒院的院子裏吃這麽高檔的飲食有點不太好。


    所以女保鏢就近將香氣四溢的食盒端到了阿萊大叔的門房小屋裏,借用那裏的桌子。


    “我們去屋子裏吃吧,叫上茉莉,把門關上,就著夕陽一起吃飯。”


    酒井勝子沒有不食人間煙火到要請孤兒院裏的所有孩子和義工都吃大餐。


    她有愛心,卻也知道自己不可能幫助所有的人。


    勝子隻是把茉莉帶上,獎勵對方當做自己這麽久的模特,就和顧為經走進了門房小屋。


    青口貝的湯汁裏加了提味的八角,燉牛肉的調味汁和融化的油脂混合在一起,形成了膏質的膠體物。


    隨著食盒蓋子打開,更加顯得香得滿屋子都是。


    女保鏢手腳麻利的將法式餐館外賣盒裏附送的塑料燭台和小蠟燭都點好。


    她自己提溜著另外那個袋子裏專門買給她的兩隻m7和牛漢堡做為工作餐,悄悄走了出去,將安靜的用餐環境留給雇主。


    保鏢女士提著兩隻漢堡出門後,她並沒有著急吃飯。


    在院子裏轉悠了一圈,女人最終在不遠處孤兒院排隊剛打完晚飯的人群中找到了自己的目標。


    “先生?”


    保鏢心中充滿了警惕,拍了拍一位身材高大皮服黝黑的跛足男人的肩膀。


    工作習慣。


    這種每天陪著富家千金轉悠,就能拿高薪的工作可不多見。


    前段時間有個pmc(私人武裝承包商)的人在緬北詐騙園解救人質的時候,被人拿ak掃了,差點癱瘓。


    不算戰鬥津貼,那家夥的月薪也才不到5000美元呢。


    每年退伍士兵那麽多,什麽年薪百萬的雇傭兵、保鏢、兵王都是騙鬼的。


    緬甸又不是阿富汗,她們這樣的人,隻是對比普通人掙的更多些。


    尤其當這位富家千金,每天不亂跑,不泡吧不逛街,就非常省事省心的乖乖呆在一家孤兒院裏的時候。


    麵對這種打著燈籠都難找的優質雇主,女保鏢還是願意自己平時工作的更用心一些。


    保鏢是防禦性職業。


    她進入工作狀態的時候,都喜歡把四周環境內可能對雇主造成潛在危險的目標在心中標記出來。


    講道理,


    孤兒院的人員構成就是一群小孩子和上了年紀的義工。


    天底下很難有比這裏更平和的場景了。


    論危險程度的話,她心中這位酒井小姐身邊最危險的其實是身上帶著hiv標記的茉莉。


    但酒井勝子自己都沒說話,論不到保鏢來多事。


    其他的……不知道為什麽,她總是能在這個跛足男人身上嗅出非常危險的味道來。


    “聊兩句?”


    女保鏢從袋子裏拿出一個漢堡,遞了過去。


    公司培訓時,更常見的與目標攀談關係的方式是遞根煙過去。


    她這次任務的雇主是未成年人,怕有殘留的煙氣熏到人家,女保鏢工作時就沒帶煙。


    所以她今天訂餐的時候,特意多要了一份工作餐。


    一隻售價五萬緬幣噴香四溢的和牛漢堡,也可以在這種時候拉近關係,做為香煙的替代品。


    “你要問什麽?”


    跛足男人伸出手接過了漢堡。


    女保鏢遞漢堡的時候,用指甲蓋輕輕刮了一下對方內側的指緣,這可不是調情。她在對方的內側指肚上摸到了一塊堅硬的繭,槍械扳機和指尖摩擦所留下的繭。


    女人的瞳孔收縮了一下。


    果然是個危險人物。


    阿萊大叔麵無表情的看著保鏢在他麵前折騰,隻是眼神似笑非笑的樣子。


    “我的車的引擎出了點問題,您能幫忙搭把手嘛?”女保鏢調整好表情,露出職業化的微笑問道。


    “好了,小姑娘,你想知道我是不是受過軍事訓練就直說吧。”


    阿萊大叔伸出自己的手掌,將手心的痕跡大大方方展見給她看。


    自從當了顧為經的助理,就像人生中翻過了新的一頁。


    阿萊大叔似乎開始對自己的過去變得越發能夠坦然麵對,他從容的笑了笑:“你想的沒錯,這不是汽修工的六角螺絲刀留下的痕跡,就是槍磨的,我曾經是一位軍人。”


    “退伍軍人?賺錢的方式有很多,能問問您為什麽在這裏……看大門呢?”女保鏢臉上還掛著職業化的微笑,整個人手已經不自覺的搭在槍柄之上。


    綁架集團的內應?打手?線人?


    保鏢警惕的推測著這個和四周環境格格不入的家夥,倒底是幹啥的。


    “那麽你又為什麽在這裏呢?”


    阿萊大叔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對麵身材矯健的女人。


    “我其實一直認為,穿西裝的安保人員都屬於好萊塢電影看多了,若不是需要壯聲勢的商務政務場合,把‘我是個保鏢’寫在臉上,既降低了隱蔽性,也會無形中影響雇主的日常生活。”


    “如果說,服裝還能算得上是公司規定的話。那麽在緬甸的環境,要不然配真槍彰顯武力,要不然幹脆不配槍降低在外人眼中的攻擊性。這都是比在腰上別這一把泰瑟電擊槍四處逛悠更為聰明的決定。”


    “你有讀過論文麽?”阿萊大叔用指教小孩子的和藹語氣說到。


    “啥?”


    “關於槍支威懾力與犯罪心理的論文,好吧,看來不僅你沒有接受過這方麵的培訓,你的教官也沒有和你提起過,唉,現在的年輕人啊……”


    阿萊大叔看著女保鏢手裏用力捏著的塑料槍柄,很無奈的搖頭。


    “對於真想幹什麽的亡命徒來說,一把電擊槍人家根本不在乎,反而覺得你沒有勇氣動用致命武力。嚇唬普通人則有些過了。而且有研究表明,近距離射擊的情況下,泰瑟槍的電極無論射在哪裏,電流引起心髒驟停猝死的風險其實是很大且不可控的,完全得不償失。這種任務最優的裝備選擇,反而應該是用真槍,彈夾前三發壓橡皮防爆子彈,後麵壓實彈。”


    “當然,也有可能你背後的防衛公司沒有能力搞得使用特種子彈的許可。”


    阿萊大叔看著臉上寒毛都要炸開的保鏢小姐,隨意擺擺手:“calmdown(保持鎮定),別緊張,我沒想做什麽。隻是覺得現在幹安保行業的後輩有點顯得太業餘了,才忍不住多說兩句。”


    “時刻保持警惕是好的。隻是小姑娘,我和你說句心裏話……以後幹活之前多觀察觀察。”


    “就算我真是壞人,你這麽盤道就是真盤出什麽來了,也得確定你能打的過我再說啊,是這個最樸實的道理,對吧。”


    “打草驚蛇,驚出隻老虎來,可不是那麽好玩的。”


    阿萊大叔將漢堡扔進女保鏢手裏的袋子,也不理會都快要聽傻了的對方,笑眯眯的就走了。


    ——


    蠟燭跳動,門房小屋的空氣中彌漫著融化的黃油的香氣。


    一分錢一分貨。


    顧為經輕輕撕下一角帶著火腿和芝士味道的薄餅,塞進自己的嘴裏,好吃的根本停不下來。


    “勝子?”


    他注意到桌子對麵的酒井勝子,即使在吃飯的時候,也不停的低頭看向手機,時不時的皺一下眉頭。


    顧為經好奇的問道:“在看什麽?日劇嘛。”


    “《油畫》雜誌社的股東會議決議。你有關注最近這家老牌藝術評價雜誌的人事變動嘛?”


    酒井勝子壓低聲音,神秘兮兮的說到。


    “我們家的訂閱郵箱,好像收到了一封什麽雜誌社改製的聲明。不過,沒細看。”


    顧為經莫名其秒回答,“《油畫》雜誌出了什麽事情麽?”


    緬甸太偏僻了。


    任何藝術市場上的驚濤駭浪,傳遞到這裏也隻剩下了一陣微微的漣漪。


    “對,就是這個改製。你可以關注一下,我爸爸說,這此應該是過去半個世紀,自從畢加索離世以來,美術史上最重要的時刻。就算高古軒畫廊明天就宣布解體,也不會比這件事更加引人關注。”


    酒井勝子聳聳肩:“據說,他們即將成立自己的藝術品基金,應該買了就能賺錢。我爸爸媽媽身邊的很多人,都在想要上搞到一張能上船的船票呢。”


    “船票?”


    酒井勝子想了想:“預計油畫基金的產品落地規模將超過五億美元,個人投資起步門檻600萬美元。對有興趣的投資人的背景審查也非常嚴。”


    藝術品領域的很少有麵向普通民眾的公募基金。


    超過90%以上的金融產品,全都是專門麵向上流階層的私募基金。


    私募是富人遊戲。


    一般普通人想要參與到任何一家知名私募基金中,投資單隻基金的起步資金門檻,行業內在20萬美元上下浮動。


    600萬美元的門檻,放在私募領域,也是相當的誇張了。


    顧為經對這個離譜數字沒有太大的反應。


    他是那種典型的目前還沒有成功達成階級躍遷的窮人家的孩子。


    沒渠道,沒本錢。


    就算酒井勝子現在告訴他了有關油畫基金的內幕消息。


    顧為經也湊不到600萬美元,權隻當聽故事了。


    “天底下還有買了就能保證賺錢的基金?他們請了巴菲特來操盤當管理人不成。”


    顧為經困惑。


    “《油畫》的招牌比巴菲特的信譽更好。要是你把家裏下金蛋的鵝拿來上市,也能賺不少錢,就是不知道還能下多長時間的金蛋而已。”


    酒井勝子搖頭。


    大家不是傻子,明眼人也很清楚這件事長遠的對雜誌社未來的影響。


    但賺錢嘛,不寒磣。


    明知道是龐氏騙局或者傳銷,願意賭一把的都大有人在,有風險也是十年、二十年以後的事情了。


    反正短期內肯定能賺錢,大家也逐漸變得瘋狂了起來。


    “不過這次那位剛剛火起來的偵探貓有點要被殃及池魚的意思了……”酒井勝子歎了口氣,“唉,其實這位姐姐畫的真不錯,藝術修養也蠻高的,真是可惜了。”


    “啥?偵探貓,那個網絡畫家?”


    顧為經心裏“咯噔”了一下。


    《油畫》雜誌社如同高懸在天邊的一片雲,雷霆雨露都不是他這種不值一提的小人物所能關心的。


    這幾個億美元的大生意,關自己什麽事情啊。


    “你還不知道麽,等等,我把視頻鏈接發給你,我們一起看。”


    酒井勝子想想提議道:“嗯,我們直接在油管上看好了,有人已經把股東會決議上傳了,我把視頻分享給你。”


    顧為經打開手機,果然看到勝子發來的油管鏈接。


    他點擊進去。


    在進入正經內容前,先是來自穀歌官方所投放的一段廣告。


    說來也巧。


    顧為經並沒有開通3萬緬幣一個月的油管premium會員,因此他每播放一段視頻,都需要強製觀看一段廣告。


    這段廣告是根據廣告服務商和用戶的後台記錄,在大數據算法模型下自動推薦的。


    企業給穀歌的廣告費的不同,投放的頻次也有不同高低。


    喜歡看妹子的推薦約會軟件,喜歡看手機評測的推薦熱門手遊,喜歡看音樂會的推薦1對1的聲樂教培班。


    為了畫好插畫。


    顧為經的搜索記錄中,絕大多數內容都和藝術和《小王子》童話書的領域相關。


    而在後台算法中,與這些關鍵詞所匹配的今期最大額的廣告推廣合同,恰恰在本周三剛剛更新。


    那就是——


    schstic集團的複活節圖書季的企業推廣宣傳片。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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