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旗生停住了腳步，從樓梯上探出頭，笑眯眯的看著阿瑟妮：
“什麽獎勵啊？先說好，如果獎勵的價值與存儲卡的價值不符，我可不會答應的哦！”
“你——”
大喘了幾口氣，阿瑟妮抿著嘴，在胸口掏了掏，掏出一個乒乓球大小的黑色肥皂泡托在手中，咬牙切齒道：
“我用原初黑暗跟你換。”
原初黑暗？
這是龍旗生第二次聽到這個詞，雖然他不知道那是什麽，但能讓怪誕升級的東西，一定是好東西！
龍旗生走了迴來，站在樓梯口，看看那黑色肥皂泡，又看看阿瑟妮的臉，沒有立刻同意交易，而是問：“你手裏既然有原初黑暗，為什麽不用？”
“不關你的事！”阿瑟妮黑著臉：“你就說行不行吧！”
“當然可以。”龍旗生伸出手：“扔過來吧，我拿了立刻去給你取存儲卡。”
阿瑟妮一揮手，黑色肥皂泡忽忽悠悠的飛了過來，龍旗生一把接住。
為了不暴露自己是個沒見過原初黑暗的菜鳥這個事實，龍旗生沒有仔細查看，瞟了一眼之後，就把背包裏裝藥品的鐵盒子倒騰出來，將原初黑暗裝了進去，打算迴頭問問隊長這玩意怎麽使用再決定如何處置。
“你在這裏別動，我去拿了存儲卡就迴來。”
目送龍旗生的背影消失在樓梯間，阿瑟妮嘴角彎起一個殘忍的弧度。
龍旗生並沒有耍賴，他迴到三樓女衛生間，從垃圾桶裏掏出那個存儲卡，又迴到一樓。
房間的門依舊開著，一張課桌橫在門中間，撐著那個不斷長大的肉瘤，在門下方留出一個小小的縫隙。
阿瑟妮蹲在縫隙後，手裏拿著dv，一雙眼睛死死盯著龍旗生。
“不用這麽看著我，我可是個很有契約精神的人，答應的事情向來作數！”
說著，龍旗生將存儲卡遞給了阿瑟妮。
龍旗生看到阿瑟妮將存儲卡插入dv，轉身一邊走一邊說：“交易完成了，江湖路遠，就此別過，山高水長，後會有期！”
“等一下！”阿瑟妮開口喊住了龍旗生。
“還有什麽事嗎？”龍旗生停住了腳步，卻沒有迴頭。
“你轉過來。”
“媽媽告訴我，鬼在身後叫我的時候，千萬不要迴頭。”
阿瑟妮牙齒咬的咯咯作響，深唿吸兩口：“你很有誠信，我們再做一筆交易吧！”
“什麽交易？”
“我告訴你出去的方法，你觀看dv裏的影片。”
“聽起來有陷阱呢！”龍旗生語氣懷疑的問：“那影片肯定有問題吧！你是想汙染我嗎？”
“我不是！我沒有！你別瞎說！”
“那你為什麽要提出這麽奇怪的交易？”
“不為什麽！”阿瑟妮有些惱火：“你哪那麽多問題，就說行不行吧！我可跟你說，不知道我說的方法，你一輩子也別想離開這裏！”
“消息這種東西，最不可信，你嘴皮子一碰隨口就說的話，我憑什麽相信？”
“你可以先驗證，拿著dv同時按下紅色和綠色的按鍵，你就知道我說的是真的了。”
“那你把dv給我！”
“你tm先轉過來啊！”
龍旗生轉了過來，卻閉著眼睛。
他伸出手：“給我吧！”
“你閉著眼睛驗證個毛線啊！”
“你給我我就睜開眼。”
阿瑟妮惡狠狠的將dv扔給了龍旗生。
龍旗生閉著眼，熟練的將存儲卡取出來丟在地上，才睜開眼。
“尼瑪……”阿瑟妮怒視龍旗生。
“別急，我先驗證你提供的信息，確認你給的信息正確，我自然會完成交易。”
龍旗生笑了笑，同時按下了dv上的紅色和綠色按鍵。
屏幕亮了起來，屏幕的取景框裏出現了一樓樓道的景象。
龍旗生瞳孔劇震！！
這是……
他抬頭看看滿布汙穢和肉瘤的走廊，又看看dv畫麵上幹幹淨淨的走廊，心髒砰砰的跳了起來。
原來這dv也是一件靈能物品啊！
他現在已經算是在“使用”它了！
會不會被汙染啊！
“你驗證完了吧！現在可以按照約定觀看影片了吧！”阿瑟妮麵色陰沉的看著他。
“這玩意……使用了不會被汙染吧！”龍旗生遲疑道。
“不會！！”阿瑟妮吼道。
“行吧行吧！你這樣子一點都不可愛，還是之前裝純情的時候看起來比較順眼……”
在阿瑟妮殷切的眼神中，龍旗生撿起了存儲卡，然後——
轉身走進一樓廁所，將存儲卡丟進了垃圾桶。
從廁所出來，龍旗生笑嘻嘻的看著阿瑟妮：“不好意思啊，我這個人對人一向講誠信，但你是鬼啊！”
一反常態，阿瑟妮這次並沒有憤怒，眼神陰沉的盯著龍旗生，說著：“你還有27秒的時間打開影片，否則你會死。”
龍旗生一愣。
直覺覺得，阿瑟妮這次說的是真話，但，為什麽？
是因為某種他不知道的規則嗎？
怎樣的規則？
龍旗生腦子裏快速過著之前種種，然而，還未等他思考出結果，時間到了。
那顆巨大的肉瘤上裂開一條縫隙，裏麵隱隱有紅光透出，讓它看起來就像是一隻閉著的巨大眼睛！
看到這隻眼睛的瞬間，龍旗生就覺得十分不妙，立刻想要摔碎手中的dv。
巨大的眼睛猛地睜開！
血紅的眼珠，如同一輪血月，注視著龍旗生。
龍旗生身子一僵，腦子裏響起陣陣混亂的囈語，頓時讓他的頭脹痛無比！
就好像有人拿著一個打氣筒在往他的腦子裏不停的充氣！
“啊啊啊！！！”
龍旗生發出痛苦的慘嚎。
頭疼讓他的身體不聽使喚，手指一鬆，dv掉在了他腳邊，卻完好無損。
龍旗生抬起腳，想要去踩碎它，右腿劇烈的顫抖著，一點點抬起。
頭疼愈來愈強烈，眼前的一切都產生了重影，模糊一片。
終於！他抬起了腳！
用盡最後的力氣，狠狠一腳踩下！
隨著清脆的碎裂聲，dv被踩成了碎片！
然而，什麽都沒有發生。
原來，損壞dv並不能離開虛靈界，他被之前的死亡體驗誤導了！
那時候他能離開虛靈界，是另有原因！
第二次交易阿瑟妮給出的消息是正確的，隻有開啟dv的特殊功能，才能找到離開這裏的路！
“淦！”
龍旗生被難受的失重感籠罩，他的頭越來越脹、越來越脹……
嘭！
頭炸了。
……
……
剛幹的一身汗，又濕了。
腦袋脹痛不已，腦子像是被人用棍子攪合了一番，一團漿糊！
龍旗生抱著腦袋緩了好一會兒，才恢複了平靜。
那是虛靈的眼睛！
他看了看眼前的大肉瘤。
原來虛靈並不是沒有出現，它一直就在身旁，隻是礙於這個節點的某種規則，無法直接出手殺死他。
但隻要他違反了某個規則，虛靈就會衝破那肉瘤的阻礙，直接幹死他！
他不知道死在虛靈界之後會發生什麽，如果人真的有靈魂的話，他的下場可能不會太美妙。
“規則……”
龍旗生將自己進入虛靈界以來的種種從頭到尾梳理了一遍。
“隊長說過，虛靈界充斥著各種各樣的規則，無論虛靈、鬼怪還是我們，都要遵守這些規則，隻是，不同的‘身份’需要遵守的規則並不相同。”
“艾綠肚子很餓，她毫不掩飾對我的殺意，但在某種規則的限製下，她隻能通過提問迴答的方式來獵殺，如果獵物迴答了正確的答案，即使她再不樂意，也隻能放過獵物。”
“阿瑟妮需要遵守的規則，除了不能離開教室之外，還有什麽？”
“我又需要遵守怎樣的規則？”
“我在第二次與阿瑟妮交易的時候違背了規則，引來了虛靈……”
“如果規則是‘必須信守承諾’的話，也不合理。”
“如果是這樣，我提出交易的時候，阿瑟妮應該迫不及待的答應才對，畢竟我不能違反承諾，但當時我可是費了一番口舌才說服她答應交易，那時候她的表情可不像作偽，她沒有那種級別的演技……”
“所以，那次交易我是可以違反承諾的。”
“但第二次交易的時候，我就必須信守承諾，從阿瑟妮的態度也可以看出來，她急切的想要我同意交易，似乎完全不擔心我會毀約。”
“兩次交易有什麽區別？”
“難道是……”
龍旗生眼睛一亮，心中有了一些猜測。
他看了看手中的dv。
“我已經知道了dv的秘密，現在dv也在我手中，我可以直接拿著它去尋找出路。”
“但是，死亡體驗中我是把dv給了阿瑟妮，完成了和她的約定，如果我現在違反約定的話，會不會引起什麽不可測的後果？”
龍旗生思索了一番，決定還是穩健一些的好。
當然，他不會承認他是貪圖阿瑟妮身上的原初黑暗……
迴了三樓一趟，龍旗生很快又迴來，坐在台階上。
盯著眼前的肉瘤，直到肉瘤淹沒了門的大半，隻剩下一個他肯定無法走進去的不規則縫隙，龍旗生才起身走到門前蹲下，敲了敲門。
“我迴來了！開門！”
門很快打開，門後露出阿瑟妮殷切的眼睛。
她看到龍旗生手中的dv，一臉喜色。
龍旗生遞過dv，笑著說：“按照約定，我把dv給你帶迴來了。”
“謝謝哥哥！”
阿瑟妮接過dv，歡喜的打開卡槽，發現存儲卡不翼而飛。
她臉色一變。
“什麽獎勵啊？先說好，如果獎勵的價值與存儲卡的價值不符，我可不會答應的哦！”
“你——”
大喘了幾口氣，阿瑟妮抿著嘴，在胸口掏了掏，掏出一個乒乓球大小的黑色肥皂泡托在手中，咬牙切齒道：
“我用原初黑暗跟你換。”
原初黑暗？
這是龍旗生第二次聽到這個詞，雖然他不知道那是什麽，但能讓怪誕升級的東西，一定是好東西！
龍旗生走了迴來，站在樓梯口，看看那黑色肥皂泡，又看看阿瑟妮的臉，沒有立刻同意交易，而是問：“你手裏既然有原初黑暗，為什麽不用？”
“不關你的事！”阿瑟妮黑著臉：“你就說行不行吧！”
“當然可以。”龍旗生伸出手：“扔過來吧，我拿了立刻去給你取存儲卡。”
阿瑟妮一揮手，黑色肥皂泡忽忽悠悠的飛了過來，龍旗生一把接住。
為了不暴露自己是個沒見過原初黑暗的菜鳥這個事實，龍旗生沒有仔細查看，瞟了一眼之後，就把背包裏裝藥品的鐵盒子倒騰出來，將原初黑暗裝了進去，打算迴頭問問隊長這玩意怎麽使用再決定如何處置。
“你在這裏別動，我去拿了存儲卡就迴來。”
目送龍旗生的背影消失在樓梯間，阿瑟妮嘴角彎起一個殘忍的弧度。
龍旗生並沒有耍賴，他迴到三樓女衛生間，從垃圾桶裏掏出那個存儲卡，又迴到一樓。
房間的門依舊開著，一張課桌橫在門中間，撐著那個不斷長大的肉瘤，在門下方留出一個小小的縫隙。
阿瑟妮蹲在縫隙後，手裏拿著dv，一雙眼睛死死盯著龍旗生。
“不用這麽看著我，我可是個很有契約精神的人，答應的事情向來作數！”
說著，龍旗生將存儲卡遞給了阿瑟妮。
龍旗生看到阿瑟妮將存儲卡插入dv，轉身一邊走一邊說：“交易完成了，江湖路遠，就此別過，山高水長，後會有期！”
“等一下！”阿瑟妮開口喊住了龍旗生。
“還有什麽事嗎？”龍旗生停住了腳步，卻沒有迴頭。
“你轉過來。”
“媽媽告訴我，鬼在身後叫我的時候，千萬不要迴頭。”
阿瑟妮牙齒咬的咯咯作響，深唿吸兩口：“你很有誠信，我們再做一筆交易吧！”
“什麽交易？”
“我告訴你出去的方法，你觀看dv裏的影片。”
“聽起來有陷阱呢！”龍旗生語氣懷疑的問：“那影片肯定有問題吧！你是想汙染我嗎？”
“我不是！我沒有！你別瞎說！”
“那你為什麽要提出這麽奇怪的交易？”
“不為什麽！”阿瑟妮有些惱火：“你哪那麽多問題，就說行不行吧！我可跟你說，不知道我說的方法，你一輩子也別想離開這裏！”
“消息這種東西，最不可信，你嘴皮子一碰隨口就說的話，我憑什麽相信？”
“你可以先驗證，拿著dv同時按下紅色和綠色的按鍵，你就知道我說的是真的了。”
“那你把dv給我！”
“你tm先轉過來啊！”
龍旗生轉了過來，卻閉著眼睛。
他伸出手：“給我吧！”
“你閉著眼睛驗證個毛線啊！”
“你給我我就睜開眼。”
阿瑟妮惡狠狠的將dv扔給了龍旗生。
龍旗生閉著眼，熟練的將存儲卡取出來丟在地上，才睜開眼。
“尼瑪……”阿瑟妮怒視龍旗生。
“別急，我先驗證你提供的信息，確認你給的信息正確，我自然會完成交易。”
龍旗生笑了笑，同時按下了dv上的紅色和綠色按鍵。
屏幕亮了起來，屏幕的取景框裏出現了一樓樓道的景象。
龍旗生瞳孔劇震！！
這是……
他抬頭看看滿布汙穢和肉瘤的走廊，又看看dv畫麵上幹幹淨淨的走廊，心髒砰砰的跳了起來。
原來這dv也是一件靈能物品啊！
他現在已經算是在“使用”它了！
會不會被汙染啊！
“你驗證完了吧！現在可以按照約定觀看影片了吧！”阿瑟妮麵色陰沉的看著他。
“這玩意……使用了不會被汙染吧！”龍旗生遲疑道。
“不會！！”阿瑟妮吼道。
“行吧行吧！你這樣子一點都不可愛，還是之前裝純情的時候看起來比較順眼……”
在阿瑟妮殷切的眼神中，龍旗生撿起了存儲卡，然後——
轉身走進一樓廁所，將存儲卡丟進了垃圾桶。
從廁所出來，龍旗生笑嘻嘻的看著阿瑟妮：“不好意思啊，我這個人對人一向講誠信，但你是鬼啊！”
一反常態，阿瑟妮這次並沒有憤怒，眼神陰沉的盯著龍旗生，說著：“你還有27秒的時間打開影片，否則你會死。”
龍旗生一愣。
直覺覺得，阿瑟妮這次說的是真話，但，為什麽？
是因為某種他不知道的規則嗎？
怎樣的規則？
龍旗生腦子裏快速過著之前種種，然而，還未等他思考出結果，時間到了。
那顆巨大的肉瘤上裂開一條縫隙，裏麵隱隱有紅光透出，讓它看起來就像是一隻閉著的巨大眼睛！
看到這隻眼睛的瞬間，龍旗生就覺得十分不妙，立刻想要摔碎手中的dv。
巨大的眼睛猛地睜開！
血紅的眼珠，如同一輪血月，注視著龍旗生。
龍旗生身子一僵，腦子裏響起陣陣混亂的囈語，頓時讓他的頭脹痛無比！
就好像有人拿著一個打氣筒在往他的腦子裏不停的充氣！
“啊啊啊！！！”
龍旗生發出痛苦的慘嚎。
頭疼讓他的身體不聽使喚，手指一鬆，dv掉在了他腳邊，卻完好無損。
龍旗生抬起腳，想要去踩碎它，右腿劇烈的顫抖著，一點點抬起。
頭疼愈來愈強烈，眼前的一切都產生了重影，模糊一片。
終於！他抬起了腳！
用盡最後的力氣，狠狠一腳踩下！
隨著清脆的碎裂聲，dv被踩成了碎片！
然而，什麽都沒有發生。
原來，損壞dv並不能離開虛靈界，他被之前的死亡體驗誤導了！
那時候他能離開虛靈界，是另有原因！
第二次交易阿瑟妮給出的消息是正確的，隻有開啟dv的特殊功能，才能找到離開這裏的路！
“淦！”
龍旗生被難受的失重感籠罩，他的頭越來越脹、越來越脹……
嘭！
頭炸了。
……
……
剛幹的一身汗，又濕了。
腦袋脹痛不已，腦子像是被人用棍子攪合了一番，一團漿糊！
龍旗生抱著腦袋緩了好一會兒，才恢複了平靜。
那是虛靈的眼睛！
他看了看眼前的大肉瘤。
原來虛靈並不是沒有出現，它一直就在身旁，隻是礙於這個節點的某種規則，無法直接出手殺死他。
但隻要他違反了某個規則，虛靈就會衝破那肉瘤的阻礙，直接幹死他！
他不知道死在虛靈界之後會發生什麽，如果人真的有靈魂的話，他的下場可能不會太美妙。
“規則……”
龍旗生將自己進入虛靈界以來的種種從頭到尾梳理了一遍。
“隊長說過，虛靈界充斥著各種各樣的規則，無論虛靈、鬼怪還是我們，都要遵守這些規則，隻是，不同的‘身份’需要遵守的規則並不相同。”
“艾綠肚子很餓，她毫不掩飾對我的殺意，但在某種規則的限製下，她隻能通過提問迴答的方式來獵殺，如果獵物迴答了正確的答案，即使她再不樂意，也隻能放過獵物。”
“阿瑟妮需要遵守的規則，除了不能離開教室之外，還有什麽？”
“我又需要遵守怎樣的規則？”
“我在第二次與阿瑟妮交易的時候違背了規則，引來了虛靈……”
“如果規則是‘必須信守承諾’的話，也不合理。”
“如果是這樣，我提出交易的時候，阿瑟妮應該迫不及待的答應才對，畢竟我不能違反承諾，但當時我可是費了一番口舌才說服她答應交易，那時候她的表情可不像作偽，她沒有那種級別的演技……”
“所以，那次交易我是可以違反承諾的。”
“但第二次交易的時候，我就必須信守承諾，從阿瑟妮的態度也可以看出來，她急切的想要我同意交易，似乎完全不擔心我會毀約。”
“兩次交易有什麽區別？”
“難道是……”
龍旗生眼睛一亮，心中有了一些猜測。
他看了看手中的dv。
“我已經知道了dv的秘密，現在dv也在我手中，我可以直接拿著它去尋找出路。”
“但是，死亡體驗中我是把dv給了阿瑟妮，完成了和她的約定，如果我現在違反約定的話，會不會引起什麽不可測的後果？”
龍旗生思索了一番，決定還是穩健一些的好。
當然，他不會承認他是貪圖阿瑟妮身上的原初黑暗……
迴了三樓一趟，龍旗生很快又迴來，坐在台階上。
盯著眼前的肉瘤，直到肉瘤淹沒了門的大半，隻剩下一個他肯定無法走進去的不規則縫隙，龍旗生才起身走到門前蹲下，敲了敲門。
“我迴來了！開門！”
門很快打開，門後露出阿瑟妮殷切的眼睛。
她看到龍旗生手中的dv，一臉喜色。
龍旗生遞過dv，笑著說：“按照約定，我把dv給你帶迴來了。”
“謝謝哥哥！”
阿瑟妮接過dv，歡喜的打開卡槽，發現存儲卡不翼而飛。
她臉色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