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青,帶著沈千山迴偏殿以後,讓他把青銅棺立在了牆角。


    牆角立棺。


    怎麽看怎麽覺得詭異。


    沈千山是個合格的靈偶,不該問的從來不會問,服從是他的天性。


    “讓你帶的東西呢”白青伸了個懶腰,隻覺得渾身的筋骨都舒爽了。


    男人的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


    讓他帶的東西鼻屎。


    他艱難的從寬大的袖口裏麵掏出一個小盒子,巴掌那麽大點兒,用兩根手指頭夾著遞了過去,那臉上的嫌棄之情,都快要溢出來了。


    白青笑吟吟的接過來,“你自己弄來的還是讓笙兒弄的”


    沈千山實話實說,“讓笙兒弄的。”


    白青癟癟嘴,一臉我就知道是這樣的表情。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做出沈千山這個低質量靈偶的,按理說,靈偶隨主,木偶師什麽性格,靈偶也應該差不多,就算性別不一樣,性格也是一樣的。


    可沈千山跟白青一點兒都不像。


    他不光那一長臉看起來就很貴族,連言行舉止也像是大家族熏陶出來的一樣,說話慢條斯理,生活中極無情趣,還保守得很,活像個老幹部蒼天作證的,白青就是個黃暴蘿莉,跟貴族沾不上一點邊邊。


    用白青的話來說就是:我怎麽會做出你這麽個靈偶


    像問乞丐買鼻屎這種事情,那真是讓他自爆他都做不出來,當然是指使什麽都不懂的陸笙兒。


    白青沒打開那盒子,放到了一邊去,又問:“你剛才說被玄甲軍絆住了”


    沈千山的能力雖然不足以和玄甲軍正麵對戰,但若是想悄無聲息的潛入皇宮跟她匯合,完全就是小菜一碟,因為他是個靈偶,本身就是截木頭,想要藏匿身息,簡直再容易不過,萬不可能驚動玄甲軍。


    沈千山道:“我來時從皇帝的書房經過,恰巧看見皇帝和燕王在談話,就多停了一會兒,沒想到差點被發現了。”


    燕、王。


    這兩個字,像一把燒紅的烙鐵,直直的熨在了白青的心髒上,狠狠的按了兩按,心髒伴隨著焦糊的味道,冒出了白煙。


    她初時怔愣了一下,轉瞬便若無其事的笑問:“他們說什麽了”


    她笑靨如花,提起這個人的時候,像隻是從別人嘴裏麵聽到一個引起她興趣的陌生人一樣。


    那些深入骨髓的血仇,在她臉上尋不到半絲蹤跡。


    沈千山深深的看了她一樣,道:“似乎是關於木偶師,皇帝有意想複興這一行業,但燕王反對。”


    白青又笑了,隻不過這次,笑意不達眼底,“複興木偶師燕王殿下怎麽可能會答應呢”


    她說完便將剛才那一瞬間的神情收斂起來,把裝有鼻屎的盒子揣進袖口,一拍沈千山的肩膀,道:“走吧,讓皇帝陛下見見木偶師的能耐”


    沈千山在她麵前半蹲下,白青十分自然的趴上他的背,然後彈了彈他的耳垂,表示可以走了。


    沈千山的聲音驟然變了一個調,幾乎是有些疾言厲色,“阿青你不要玩我的耳朵”


    白青無所謂道:“耳朵怎麽了你的xx都是我一手做出來的”


    沈千山良好的修養和忍耐力瞬間崩盤,化身咆哮帝:“你到底還是不是個女孩子”


    張口閉口都是那個什麽她到底知不知道什麽叫做矜持


    ------題外話------


    白青:我很矜持


    太子殿下:我喜歡放浪一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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