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偶師製作靈偶時,需要貢獻出自己一半的鮮血來進行血祭,讓靈偶和自己心意相通,靈偶製作現世後,靈偶每三日必須飲下木偶師一碗血來維持性命。


    也就是說,現在的沈千山需要每三天喝一次白青的血,才能維持人的模樣,才能感知到白青的命令。


    沈千山和李宦是同一時間從白青手中誕生的兩個木偶,按照人類的角度,這倆應該算是雙胞胎兄弟,但如今李宦換了一具肉身,斷了和白青的血祭聯係,白青便不能再命令他。


    白青是個化名,李宦是知道的,但卻已經失去了控製他的能力,什麽時候他想說了,就可以給她捅出去。


    因為在白青將他們做出來的那個晚上,她像瘋了一樣蹲在房間裏又哭又笑,然後告訴那個叫陸笙兒的自閉女人,從今以後,她叫白青。


    那時李宦還是一個隻有意識的的木偶,白青賦予他的靈魂被裝在一具新的靈偶塑基裏,卻由於靈魂和木偶不夠契合,隻能做一個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卻口不能言身不能動的木頭棒子。


    這點時間,老大爺已經做好糖人,用糯米紙包好,遞給了白青。


    但白青伸手去接的時候,老大爺卻為難了,“姑娘,你這手真的不用去醫館看看嗎都腫成這樣了,很疼吧這肯定不能再拿東西了。”


    白青一本正經對老大爺道:“大爺,我是神仙,不會痛的。”


    老大爺瞪了她一眼,“你這閨女,手都這樣了還有心思尋開心”


    白青哈哈笑了兩聲,對李宦道:“殿下,聽見了嗎我手不能拿東西了,還愣著幹什麽”


    那老大爺因為殿下兩個字多看了李宦一眼,但人活一大把歲數,已經活精了,知道不該問的別問,於是直從善如流的把糖人遞給他,“老朽多嘴一句,公子還是帶夫人去醫館上些藥,這幾天天熱,怕是會流膿,到時候別把手弄廢了。”


    李宦麵色動了動,接過那糖人,白青對老大爺揮了揮手已經腫成大豬蹄子的手,道:“老大爺,走了啊,改天還來買糖人。”


    老大爺操碎了心,對著她的背影喊,“手要記得去醫館”


    陸笙兒已經在家裏等了很久,白青剛跨進院門,她那過人的耳力就已經聽到了腳步聲,立馬飛奔出去。


    她正準備喊,下一瞬間卻突然看見了白青身後跟著的李宦,頓時腳步就釘在了地上,遠遠的站著,不再上前,麻木著一張臉問,“阿青,這是哪個”


    她連說話的聲音都平平板板的,音調沒有任何起伏,像一潭死水,對白青說話的時候,也僅僅是抬了抬眼皮。


    白青是出事那年碰上陸笙兒的,當時白青身受重傷,是陸笙兒救了她,那時候,這兩個人都隻有七八歲。


    一個八歲的孩子,救了另一個八歲的孩子,然後陸笙兒就沒再離開,白青不知道她的來曆,兩人卻有點兒相依為命的意思,一起長大了。


    陸笙兒很大一身本事,會武,會蠱,隻是性格上有很大的缺陷。


    倒不是生理上的,是心裏上的,她不愛說話,也不太信任別人,大多數時候都麻木著一張臉,以前甚至有人悄悄問過白青,陸笙兒是不是麵癱,還熱情的想要介紹老中醫。


    搞得白青是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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