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瞧了商瓏二人一眼，又說道“那種紗料叫做天錦紗，是南方所產的一種薄紗，客官，您算是問對人了。一般來說，南方的紗織，除卻江南，就是西南這邊，而西南尤以天錦紗最為盛名。比起別的地方的天錦紗，咱們本地的天錦紗那才叫天錦紗呢，質地輕薄透亮，看不清縫隙，我們這裏的手工用的針線皆比別的西方細致多了。隻是，這種紗料，一般人是見不到的。”
商瓏搖著扇子說道“哦？那掌櫃的說說，這樣的紗料因何難尋？”
那人拉過商瓏說道“尋常人家自己織的，一年也織不出多少來，而且標準參差不齊，若是買，也隻能買一家的東西，別人家的多少是會跟這家不同，所以我們這裏，天錦紗雖然出名，但店鋪裏麵確實從來不賣這東西的。”
商瓏略顯失望的說道“原來如此，難怪我這溜達一大圈，皆是沒見到有人售賣這種料子。哎，看來又是無功而返啊。”
掌櫃又道“其實，這裏麵的東西，也不盡然是一點可能都沒有的。雖然私人家的東西咱們收的慢，可官家的東西卻好得多。”
商瓏一聽此話有門，便連忙問道“掌櫃的說此話何意？在下求掌櫃的給在下指一條明路。”
掌櫃的瞧著說道“但是，這東西，公子你懂得，我們這買賣也不是光靠這東西起來的。公子，您看，先前您也挑了那些紗料。比起天錦紗來也是不差，不如。”
商瓏使了眼色說道“你放心，我來你這又不隻是光進一種貨。我爹說了，隻要是北邊沒有的。樣式好看的，都要買迴去給他老人家瞧瞧。”商瓏給青玄使了眼色，青玄從身上掏出了一張銀票。
商瓏拿著銀票說道“掌櫃的，您瞧瞧，這是一千兩銀子，先頭我挑的那些，您先給我打點著。我總得留點錢，買天錦紗不是嗎？”
掌櫃的見著錢，連忙收起來道“好說，好說。客官，見著您出手闊綽，我這也好說話了不是。您也清楚，這天錦紗真是抵得上黃金之價了。不說別的，皇宮，您知道嗎，年年，西南都要送進宮裏貢品。可每一年的貢品也都隻有幾匹，多了沒有。”
商瓏說道“掌櫃的，您不是蒙我吧？連皇帝都隻有幾匹，那我就算弄著了那幾塊布，迴去也弄不了什麽東西啊。我這大老遠過來，就拿迴去那點東西，我爹知道了，還不把我腿打折了？”
掌櫃連忙說道“客官，非也，非也。”說著，掌櫃的瞧了瞧周圍，小二連忙把門帶了上去。掌櫃的這才說道“我這就跟您直說了吧，送上皇宮裏麵的，不過是個幌子。這東西，就算再金貴，整個西南的女人那麽多，全弄下來，一年到頭來，也是能織不少的。何況，這東西，是出自官家的。”
商瓏疑惑道“官家的？”
掌櫃的點頭說道“我這跟您說了，您可別到外麵說去。這東西自己在家產的，論補上數。所以，頭些年，西南王瞧著這東西金貴，就召集了一幫婦女，一般都是那群當兵的家裏的內人。給官家織紗，既能賺些錢，貼補家用，又能吃上飯，何樂而不為呢。官家出來織的紗，因為有專門的人控製看管，所以品質上都是差不多的。織紗的紗針也是一樣的，所以不會出現外麵個人家的那種參差不齊的質量。”
商瓏聽著，興奮的說道“那掌櫃的可知道，這處地方在哪嗎？我這就去那問問。”
掌櫃的拉著商瓏說道“客官，先別高興太早。我都說了，這是官家的地方，咱們尋常老百姓上哪裏能進得去官府的地界呢？”
商瓏聽著說道“也對，我這白丁一個，也不認識什麽做官的，我那些朋友也都是一切逛窯子的酒肉朋友，上哪裏認識做官的呢？”
掌櫃的說道“客官，您要是真心想買這東西，我就告訴您一個地方，您要去了那地方，就能見到一個人。”
商瓏問道“什麽地方？”
掌櫃的說道“順心樓，渝州城最大的酒樓。”
商瓏說道“這有什麽難的，本少爺昨天來的時候，就住下了。也沒見到什麽人啊。”
那掌櫃的說道“這，原來客官已經見過張老板了？”
商瓏說道“張老板？誰啊？昨天我去的時候，店裏麵一個人都沒有，我還以為那酒樓黃了呢。不過說實話，那地方實在是好，我們老家可沒有這麽舒服的酒樓。”
掌櫃的說道“哎呀，客官，您是外地人有所不知，那順心樓的掌櫃，就是大名鼎鼎的西南王的堂弟，張玉英，張老板。他是幫忙引薦商客到西南王那裏的。這天錦紗的生意，金貴的很，隻有見過張老板的人，受到他的引薦才能見到西南王。若是沒有這層關係，誰也買不到上好的天錦紗。”
商瓏說道“這人，怎麽還藏著掖著，我昨天都跟他說我是來西南買布的，他怎麽不告訴我他就是賣天錦紗的？”
掌櫃說道“這東西實在是緊俏，二來，是這東西有風險，不會輕易賣給生客，尤其你們還是外地人。若是平常本地人，想必他是絕不會出來見你們的。”
商瓏點點頭說道“原來如此，想不到我們還是挺有麵子的，昨天一來，張老板就出來見我們了，真是榮幸之至啊。”
想了又想，商瓏起身說道“掌櫃的，多謝你告知我們消息。我們也不耽擱你的時間了。我們這就迴去，看看能不能求得什麽消息。”
掌櫃連忙說道“客官這就要迴去啊，我這布匹的清單，您看是，是現在給您點出來，還是一會給您送到順心樓？”
商瓏瞧著說道“當然還是我在這點出來要緊。畢竟這銀子也不算少。掌櫃的，還是先麻煩你領我去庫房瞧瞧。我也好多挑一些。”
掌櫃的連忙說道“好好好，我這就領您去，您剛才選的那幾個紗絹，還有別的顏色的，我們這的顏色多，比起北方那的式樣，也複雜的多……”
商瓏搖著扇子說道“哦？那掌櫃的說說，這樣的紗料因何難尋？”
那人拉過商瓏說道“尋常人家自己織的，一年也織不出多少來，而且標準參差不齊，若是買，也隻能買一家的東西，別人家的多少是會跟這家不同，所以我們這裏，天錦紗雖然出名，但店鋪裏麵確實從來不賣這東西的。”
商瓏略顯失望的說道“原來如此，難怪我這溜達一大圈，皆是沒見到有人售賣這種料子。哎，看來又是無功而返啊。”
掌櫃又道“其實，這裏麵的東西，也不盡然是一點可能都沒有的。雖然私人家的東西咱們收的慢，可官家的東西卻好得多。”
商瓏一聽此話有門，便連忙問道“掌櫃的說此話何意？在下求掌櫃的給在下指一條明路。”
掌櫃的瞧著說道“但是，這東西，公子你懂得，我們這買賣也不是光靠這東西起來的。公子，您看，先前您也挑了那些紗料。比起天錦紗來也是不差，不如。”
商瓏使了眼色說道“你放心，我來你這又不隻是光進一種貨。我爹說了，隻要是北邊沒有的。樣式好看的，都要買迴去給他老人家瞧瞧。”商瓏給青玄使了眼色，青玄從身上掏出了一張銀票。
商瓏拿著銀票說道“掌櫃的，您瞧瞧，這是一千兩銀子，先頭我挑的那些，您先給我打點著。我總得留點錢，買天錦紗不是嗎？”
掌櫃的見著錢，連忙收起來道“好說，好說。客官，見著您出手闊綽，我這也好說話了不是。您也清楚，這天錦紗真是抵得上黃金之價了。不說別的，皇宮，您知道嗎，年年，西南都要送進宮裏貢品。可每一年的貢品也都隻有幾匹，多了沒有。”
商瓏說道“掌櫃的，您不是蒙我吧？連皇帝都隻有幾匹，那我就算弄著了那幾塊布，迴去也弄不了什麽東西啊。我這大老遠過來，就拿迴去那點東西，我爹知道了，還不把我腿打折了？”
掌櫃連忙說道“客官，非也，非也。”說著，掌櫃的瞧了瞧周圍，小二連忙把門帶了上去。掌櫃的這才說道“我這就跟您直說了吧，送上皇宮裏麵的，不過是個幌子。這東西，就算再金貴，整個西南的女人那麽多，全弄下來，一年到頭來，也是能織不少的。何況，這東西，是出自官家的。”
商瓏疑惑道“官家的？”
掌櫃的點頭說道“我這跟您說了，您可別到外麵說去。這東西自己在家產的，論補上數。所以，頭些年，西南王瞧著這東西金貴，就召集了一幫婦女，一般都是那群當兵的家裏的內人。給官家織紗，既能賺些錢，貼補家用，又能吃上飯，何樂而不為呢。官家出來織的紗，因為有專門的人控製看管，所以品質上都是差不多的。織紗的紗針也是一樣的，所以不會出現外麵個人家的那種參差不齊的質量。”
商瓏聽著，興奮的說道“那掌櫃的可知道，這處地方在哪嗎？我這就去那問問。”
掌櫃的拉著商瓏說道“客官，先別高興太早。我都說了，這是官家的地方，咱們尋常老百姓上哪裏能進得去官府的地界呢？”
商瓏聽著說道“也對，我這白丁一個，也不認識什麽做官的，我那些朋友也都是一切逛窯子的酒肉朋友，上哪裏認識做官的呢？”
掌櫃的說道“客官，您要是真心想買這東西，我就告訴您一個地方，您要去了那地方，就能見到一個人。”
商瓏問道“什麽地方？”
掌櫃的說道“順心樓，渝州城最大的酒樓。”
商瓏說道“這有什麽難的，本少爺昨天來的時候，就住下了。也沒見到什麽人啊。”
那掌櫃的說道“這，原來客官已經見過張老板了？”
商瓏說道“張老板？誰啊？昨天我去的時候，店裏麵一個人都沒有，我還以為那酒樓黃了呢。不過說實話，那地方實在是好，我們老家可沒有這麽舒服的酒樓。”
掌櫃的說道“哎呀，客官，您是外地人有所不知，那順心樓的掌櫃，就是大名鼎鼎的西南王的堂弟，張玉英，張老板。他是幫忙引薦商客到西南王那裏的。這天錦紗的生意，金貴的很，隻有見過張老板的人，受到他的引薦才能見到西南王。若是沒有這層關係，誰也買不到上好的天錦紗。”
商瓏說道“這人，怎麽還藏著掖著，我昨天都跟他說我是來西南買布的，他怎麽不告訴我他就是賣天錦紗的？”
掌櫃說道“這東西實在是緊俏，二來，是這東西有風險，不會輕易賣給生客，尤其你們還是外地人。若是平常本地人，想必他是絕不會出來見你們的。”
商瓏點點頭說道“原來如此，想不到我們還是挺有麵子的，昨天一來，張老板就出來見我們了，真是榮幸之至啊。”
想了又想，商瓏起身說道“掌櫃的，多謝你告知我們消息。我們也不耽擱你的時間了。我們這就迴去，看看能不能求得什麽消息。”
掌櫃連忙說道“客官這就要迴去啊，我這布匹的清單，您看是，是現在給您點出來，還是一會給您送到順心樓？”
商瓏瞧著說道“當然還是我在這點出來要緊。畢竟這銀子也不算少。掌櫃的，還是先麻煩你領我去庫房瞧瞧。我也好多挑一些。”
掌櫃的連忙說道“好好好，我這就領您去，您剛才選的那幾個紗絹，還有別的顏色的，我們這的顏色多，比起北方那的式樣，也複雜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