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阻止了王洛丹的話茬,劉天宇將十二股的彈弓拉滿,然後對準不遠處的獵物射了出去。(.$>>>棉、花‘糖’小‘說’)


    “嘭!”


    “撲棱棱!”


    不得不說劉天宇玩彈弓還是有一手的,雖然不能說是百步穿楊彈無虛發,但是近距離三迴打中個一兩迴還是可以做到的。


    “打中了。”在劉天宇身邊的王洛丹好似比劉天宇還要幸福,已然忘記了剛剛要和劉天宇說些什麽,將手上用草串著的蘑菇一股腦的塞進劉天宇的懷中,然後小跑上前將那隻運氣不好壯烈了的鳥類拾了起來。


    “這是什麽鳥?”拎著已經斷氣的獵物迴來,王洛丹發現自己不認識這種鳥類,當下看著劉天宇問道。


    “不認得。”剛剛出了一迴裝大尾巴狼失敗丟人的事情,劉天宇現在可不敢在不懂裝懂瞎胡扯了,看了幾眼之後老老實實的搖了搖頭。


    “切!”聽說劉天宇也認不得這東西是什麽鳥類,王洛丹不滿撇了撇嘴,轉而突然話題一轉:“你這個劊子手,就這麽殘忍的將小動物殺害了,真是冷血沒人性。”


    “哈?”劉天宇用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看了一下王洛丹:“有本事一會你別吃。”


    “憑什麽!”


    “你不是說我是劊子手冷血麽,既然這樣我打的獵物一會你就不要吃了,多殘忍啊,以後你就吃素好了,反正你不是找了這麽多蘑菇麽。”


    “不要,鳥兒是你打死的,罪孽深重的是你,就算要下地獄也是你下,我不過是物盡其用讓鳥兒發揮最大的作用,想來鳥兒就算知道了也會原諒我,但是你不一樣,你是殺害它的兇手,是罪魁禍首。”


    兩個人一邊逗咳嗽一邊再次前行,或許是夜幕即將降臨倦鳥歸巢,沒多大功夫劉天宇又捕獵了四隻不知名的飛鳥。


    “差不多了,我們該迴去了。”伸手提了提四隻獵物,感受一下重量劉天宇覺得這四隻應該足夠他和王洛丹一起吃了,當下提議迴轉。


    對於劉天宇的提議王洛丹自然沒有異議,兩人豐收滿滿的原路折迴。


    一路順利的迴到山洞,劉天宇讓王洛丹收拾一下她采摘的蘑菇以備晚上食用,他則是將手上的東西放下進洞看了看花豹。


    這家夥除了暫時不能移動精神頭很好,或許是江山洞當成了自己巢穴,劉天宇發現這家夥沒像他想象的那樣在山洞裏排泄。


    說起來在迴來的路上劉天宇想到這個問題的時候還擔心不已來著。


    畢竟劉天宇和王洛丹晚上要在山洞裏麵休息的,萬一花豹在山洞裏窩吃窩拉,劉天宇想想就是一陣惡寒。


    不過現在看來他擔心的問題沒有發生,劉天宇不由得幸甚慶甚。


    將這家夥從山洞中抱到外麵讓其放放風,這時候劉天宇才想起自己剛剛光考慮食物夠不夠王洛丹和他自己食用,把花豹這個大胃王給落下了。


    花豹一頓可以進食二十多公斤的食物,劉天宇捕獵的四隻鳥類加起來估計也沒有二十公斤。[.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抱歉啊!晚上你就少吃點吧。”劉天宇蹲下身輕撫了幾下花豹的頸毛:“下午那會你吃的也不少了,晚上少吃一點應該沒問題吧,等明天我在讓你吃得飽飽的。”


    花豹這也就是聽不懂劉天宇的話,否則一準對著劉天宇的臉來上一口,什麽叫做下午吃的不少晚上就可以少吃一點了,你下午吃的也不少,你晚上怎麽不說少吃一點。


    不知道自己晚上的口糧就這麽被劉天宇消減了,感受到劉天宇在它身上撫摸的手,花豹還以為劉天宇這是在親近它,當下眯著眼睛伸著脖子在劉天宇的胳膊上來迴的蹭來蹭去。


    “我弄好了,接下來需要我幹什麽?”王洛丹按照劉天宇的吩咐摘幹淨蘑菇拿過來,看到劉天宇正在逗弄花豹:“你在幹什麽?怎麽把它又抱出來了。”


    “放在那邊地上就好了,一會我一起拿去清洗,你如果沒事做就在這附近撿些枯草幹枝等會引火用。”劉天宇伸手一指旁邊的空地:“抱這家夥出來是想讓它解決一下排泄問題,你也不想晚上睡覺的時候聞著這家夥便便的味道入睡吧。”


    “咦~~~”好似想到了劉天宇所說的那種可能,王洛丹狠狠的打了一個惡寒,搖搖頭將這種不美好的事物搖出腦外:“我去撿幹草了。”


    王洛丹轉身走了沒有兩步,劉天宇這邊這正準備起身去收拾晚上的食材,這算是就見王洛丹再次迴轉了迴來。


    “怎麽了?”劉天宇還以為王洛丹有什麽其他事情,疑惑的問了一句。


    “我是想問,這個大家夥晚上吃什麽,一共隻有四隻鳥,我看你下午那會吃東西吃的好多。”


    “我三隻它一隻,湊合一下晚上就過去了。”劉天宇眨巴眨巴眼睛看著王洛丹逗弄道。


    “我呢,那我呢,你還真讓我吃素啊。”


    “咦,這不是剛剛說好的麽。”


    “誰和你說好的,我不管啊,我自己要吃一整隻,剩下的三隻你們兩個分配吧,我不管了。”說完之後好似怕劉天宇再說什麽,王洛丹很幹脆的扭頭跑遠了。


    “別跑太遠啊,就在這附近拾點就行了。”本來就是要逗弄一下王洛丹,劉天宇當然不會真的幹那種操蛋的事情,看著王洛丹身影跑遠,想到這叢林可不是十分安全,當下劉天宇趕緊衝著她的背影叮囑了一句。


    “知道了。”


    看著王洛丹的身影還在自己的視線之內,劉天宇放下心來,轉念一想王洛丹不是三歲的娃子又不是沒腦子的女人,自己真是瞎擔心了。


    叢林裏最不缺少的就是幹枝幹葉,一會的時間,王洛丹就抱了一大包的幹樹枝迴來。


    “你休息一會吧,我去將這些東西清洗一下。”


    “這麽點幹草夠用了?”


    “肯定不夠,不過我不是說了麽,這些隻是用來引火。”劉天宇伸手一指剛剛兩人走過的方向:“迴來的時候我看到那邊不遠有一顆幹樹,一會我順道將其弄迴來。”


    “哦。”


    安排王洛丹和花豹老實在這等著,劉天宇拎上打來的獵物和蘑菇向著不遠處的溪邊進發。


    在溪水邊將獵物的頭剁掉扔掉,將內髒掏出清洗幹淨,然後從儲物戒指中取出鹽均勻的撒在鳥膛裏麵,最後才將清洗幹淨的蘑菇塞進鳥膛。


    拎著四隻半成品找到那顆幹樹,用神殺槍將其放倒扛起,劉天宇這才慢慢悠悠的迴到山洞。


    “你也太偷懶了吧,這個一會怎麽弄來吃。”看著劉天宇手上的幾隻鳥鳥毛還在,王洛丹皺著眉頭看著劉天宇說道。


    “怎麽就偷懶了,你看這東西的內髒我可是收拾的很幹淨呢。”劉天宇將肩上的枯木讓在地上,將鳥衝著王洛丹晃了晃迴道。


    “你是沒有常識麽,帶著毛我們怎麽烤來吃。”


    “你才沒有嚐試,難道你不知道要給這東西退毛是需要熱水燙一下的麽,現在我們哪來的熱水,不用熱水就這樣拔毛,我估計等到明天早上我們也不一定能將這東西吃到嘴裏。”


    “可是···可是···可是這樣怎麽弄來吃。”


    “等著吃就是了,話忒多。”


    “哼!”


    看一眼氣鼓鼓的王洛丹,劉天宇將四隻鳥放到地上,然後一迴身再次向著溪邊奔去。


    來來迴迴折騰了兩趟,終於將所有準備工作都準備好,劉天宇這才蹲下身開始忙活起來。


    “叫花雞是你這種做法麽?我真的懷疑你弄出來的東西到底能不能吃。”被涼到一旁的王洛丹這時候也知道劉天宇打算幹什麽了,不過看到劉天宇就這麽直接將泥巴糊在了鳥身上,終於忍不住湊了過來。


    “懷疑你一會可以不吃。”吃白食還嫌這嫌那,劉天宇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


    “哼!”再次被劉天宇頂了一句,王洛丹使勁瞪了劉天宇一眼不再言語了。


    填飽肚子和賭氣孰輕孰重王洛丹分得很清楚,她才不會傻乎乎說什麽不吃就不吃的傻話。


    “好了,可以點火了。”劉天宇拍了拍滿是泥巴的手,在地上挖了一個坑洞將四隻泥團扔進去蓋好,再將幹材枯枝放到泥團上方,這才看著王洛丹說了一句。


    “點火就點火,你看我幹嘛。”王洛丹看著劉天宇瞅著自己,不明所以的迴了一句。


    將自己滿是泥巴的手在王洛丹麵前晃了晃:“我手上現在全是泥巴得過去洗手,點火就交給你了,打火機在我的褲兜,你自己拿一下。”


    看著王洛丹將火引燃,劉天宇自顧自的去溪邊洗手。


    洗淨手上的泥漬迴轉,用神殺槍將扛迴來的幹樹截成一小節一小節,忙活完了之後劉天宇這才在王洛丹的對麵坐下。


    “你確信你弄這個真的能吃?叫花雞不是應該拔光毛用荷葉或者什麽東西包裹住才能敷泥呢,你這樣搞若是弄砸了我們今晚可是要餓肚子了。”看著劉天宇坐下,王洛丹不確定的再次詢問了一次。


    “放心吧,可以的。”劉天宇往火堆裏添了幾塊木材信誓旦旦的迴道。


    看著王洛丹仍舊一臉懷疑的表情,劉天宇想著反正現在又沒什麽事情可以做,權當是消磨時間了,當下給她解釋道:“知道我做的是叫花雞,那麽對於叫花雞的傳說你應該很清楚吧。”


    “嗯,知道呢,說是朱元璋帶兵打江山時,有一次打敗仗跑了三天三夜,朱元璋已筋疲力盡,饑餓難忍,就在這時看到前方有一堆火,火中有一堆泥巴,一個老乞丐蹲在火堆前。朱元璋好奇地問到:“你在這裏幹什麽?”老叟見是朱元璋,忙說:“烤雞獻給大王。”打開泥巴,香味撲鼻,朱元璋吃的讚不絕口,後來朱元璋當了皇帝,想起當初吃的叫花雞,就讓禦廚仿做,禦廚給皇帝做的叫花雞當然不會在那麽簡陋,當下在雞膛裏麵放了炒好的蝦仁,肉丁等亂七八糟的東西,後來這個做法就流傳下來了。”說到這裏王洛丹抬頭看了一眼劉天宇繼續說道:“另外還有個說法就是乾隆還是誰來著,反正也是皇帝,微服出巡的時候也是又困又累,接下來和朱元璋一樣,同樣是遇到了一個乞丐在做叫花雞,皇帝吃後滿血複活,都是大同小異。”


    “沒錯。”聽王洛丹說完劉天宇點了點頭:“不過這兩種說法我感覺都是不怎麽靠譜,還有另一種說法就是,相傳明末清初,常熟虞山麓有一叫花子偶得一雞,苦無炊具調料,無奈,宰殺後去髒,帶著雞絨毛塗鹽塗泥,放入柴火堆中煨烤。熟後敲去泥殼,雞毛隨殼而脫淨,香氣四溢。適逢隱居在虞山的大學士錢牧齋路過,試嚐,覺其味獨特,歸家後命家廚改良,更感鮮美。以後在隨筆中詳敘,遂成名菜。”說完之後劉天宇看著王洛丹繼續道:“我是比較傾向相信這種說法的,而且我曾經特意試驗過,直接用泥包裹做叫花雞,叫花雞熟了之後敲開泥團是真的能把沒退的毛給拔下來。”


    “真的?”雖然劉天宇說的信誓旦旦,不過估計王洛丹沒聽說過這種說法也沒見人用這種做法做過叫花雞,當下仍舊半信半疑。


    “當然,一會吃的時候你就知道了。”劉天宇使勁的點了點頭。


    說起來叫花雞的這種做法還真不是劉天宇胡說,上初中的時候劉天宇也曾是熊孩子一枚,那時候他和小夥伴還真偷人家雞用這種辦法做過叫花雞。


    事已至此,就算王洛丹仍舊不怎麽相信,但是已經於事無補,當下也不再糾結一會燒出來的叫花雞到底能不能入口,當下和劉天宇天南海北的聊起了其他話題。


    轉瞬間兩個多小時過去,劉天宇撥開火焰看了看埋在下麵的泥團,發現泥團已經幹裂,劉天宇覺得叫花雞火候已經差不多了,當下扒拉出來一個敲開泥團。


    事實證明,劉天宇的這種做法絕對可行,泥團被敲碎扒開,連帶著鳥身上的鳥毛一起拔出露出了雪白的鳥肉。


    “嘶~~~好香。”聞到叫花雞傳來的香濃味道,王洛丹直截了當的伸手撕下一塊放進嘴裏。


    “咦?有鹹味,你放鹽了?”將嘴裏的鳥肉吞下肚中,王洛丹用舌頭舔了舔嘴饞,看著劉天宇驚奇的說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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