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日，荒路，稀風，瀟灑的少年與美麗的女神攜手前行，多麽唯美的一幅畫麵····
好吧，其實就是劉天宇和迪妮莎悶頭並肩趕路。
這一路上，劉天宇沒有再看到一個村落，這種情況在他看來其實非常奇怪非常不科學，按照他的想法，這種妖魔橫行的世界，人類更應該紮堆居住才對，畢竟群體力量對抗強大的個體總要強過單體力量對抗強大的個體。
可是事實上卻是這個世界的人居住的比較分散，而且以村莊為單位的村子與村子之間的距離也相當遠。
另外，劉天宇還發現一點，這個世界的人在自救與被救之間果斷的，完全的，百分之百的學則杯酒，然而，他們對於拯救自己的大劍卻抱著相當惡劣的排斥情緒，這讓劉天宇完全不能理解，究竟是怎樣的價值觀才會產生這種局麵，他一度懷疑這個世界的人都是沒有腦子的單細胞動物。
“如何？”就在劉天宇在思考這個世界的人類與單細胞動物的宇通區別，迪妮莎突然歪著頭看著他詢問了一聲。
此時不的不多提一句，大劍的身體素質在劉天宇看來真的是強的過分了，絕對能用一句非人哉來形容，趕了一天的路且始終沒有進食，可是此時的迪妮莎仍舊能夠保持最初的行走的速度，且一點疲憊的狀態都沒有露出，依舊衣服相當輕鬆的樣子，要知道就是劉天宇在這中間還多少吃了一點東西才能堅持下來的。
“還好，沒問題，跟得上。”迪妮莎的聲音打斷了劉天宇的思路，劉天宇抬頭看了看迪妮莎，迴了一句之後繼續低下頭接著思考他剛剛正在思考的課題。
“恩。”看劉天宇現在的樣子就算劉天宇不迴答迪妮莎也知道他沒有什麽問題，當下點點頭繼續趕路不再言語。
落日西沉，而後夜空上之上繁星點點，劉天宇和迪妮莎在樹林中燃起了一個火堆相對而坐。
“迪妮莎，我去那邊的湖裏洗個澡。”簡單吃了一點東西填飽肚子，一路的風塵讓劉天宇渾身黏答答感覺身上很不舒服，尤其是麵對著迪妮莎這個大美人，他還是覺得自己需要紳士一些，最起碼和迪妮莎待在一起不能渾身汗臭味，這樣太煞風景了，哪怕是他對迪妮莎沒有事沒其他的心思。
對於劉天宇的話迪妮莎充耳不聞，神色淡漠的注視著劉天宇離開，隻不過在劉天宇的身影消失在迪妮莎的視線之中後，迪妮莎的眼中閃爍出莫名的神采，不知道她再動什麽心思。
除去身上的衣物，劉天宇一個猛子紮進水裏，然後，入水後的劉天宇並沒有瀟灑的浮起來，而是很搞笑的在水中激烈的咳嗽起來，剛剛入水過激，不小心被嗆到了，想玩瀟灑結果完成了犯傻。
一副快要溺水的樣子掙紮著從水裏將身體穩住，大口大口的唿吸了好一會才慢慢平靜下來，有些心虛的環視四周發現自己剛剛丟人的一幕並未被人看到，劉天宇這才苦笑的長舒了一口氣。
幸好啊，幸好，如果剛剛的樣子真的被迪妮莎看到，那他可就真有幹掉迪妮莎以防泄密的想法了。
自湖中遊了一圈，劉天宇找了一處水淺的地方，身體倚靠在大石頭上，然後將相機取出，查看今天殺死妖魔後所獲得的能量，以此來計算自己大概需要斬殺多少妖魔才能將相機的能量充滿，並且以此計算自己大搞需要在這個世界滯留多久。
嘩-----嘩------！
就在劉天宇大概計算著自己大概要在這個世界滯留多久的時候，突然湖中傳來一陣水流湧動的聲音讓他迴過神來。
順著聲音疑惑的看過去，劉天宇瞬間感覺一陣目眩神迷，隻見入目金色的秀氣長發輕舞，朦朧月色下的肌膚冰肌玉骨膚如凝脂，雖然此時迪妮莎已經一多半身體入水，但是顯露在外的卻絲毫不減誘惑。
“喂喂喂！你在幹什麽！”劉天宇趕緊扭迴頭不敢再看，生怕在看幾眼一衝動犯下什麽錯誤。
“洗澡啊！”迪妮莎的聲音依舊很清冷，就好似平時說話一樣，並且說話間她緩緩向著劉天宇走過來在他的身旁停下，靠在了劉天宇身後的那塊大石上。
“咕嚕。”聞著迪妮莎身上的味道劉天宇情不自禁的咽了一口唾沫，開始心猿意馬起來。
“不行。”突然一陣冷風吹過，劉天宇渾身打了一個冷顫，馬上就要被欲望所控製的他突然靈台一陣清明，自覺無法給迪妮莎一個未來，又不想做拔鳥無情的負心漢，劉天宇強自壓下欲火仰著頭閉著眼起身：“那你洗吧，我先走了。”
“等等！”劉天宇想著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但是奈何天不從遠，劉天宇這邊剛剛起身還沒等邁步，迪妮莎就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然後強行將她拉迴了遠處坐下，並且補充了一句：“我想讓你幫我洗。”
“··········”劉天宇現在那真是一腦門子官司，他以為自己出現了很嚴重的幻聽，所以很機械的扭動脖子轉向迪妮莎：“抱歉，我好像因為太勞累所以聽覺出現了一點問題，所以你能把你剛剛說的話再重複一遍麽？我沒聽清楚。”
“我想讓你幫我洗。”迪妮莎應劉天宇的要求有重複了一遍。
“噗~~~~！”劉天宇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現在這是什麽情況？這發展有些不太正常了吧，再這樣繼續下去會被查水表的，這本書會被關小黑屋的，再說了，用清冷的表情外加清冷的語氣隨意的說出這樣讓人誘惑的話，迪妮莎你這是要鬧哪樣？你是女神，女神，女神啊！
迪妮莎平淡且冷漠的話讓劉天宇一時之間身體僵硬不知道該如何迴應，雖然知道絕對不能繼續下去，但是劉天宇張了張嘴最終也沒勇氣拒絕，或者說他特麽的根本就不想拒絕。
“幫我洗吧。”沒有理會傻愣愣的劉天宇，迪妮莎自顧自的轉身將後背對象了劉天宇。
看著迪妮莎潔白如玉的後背，劉天宇此時的大腦一片空白，機械的伸手撫摸在迪妮莎的預備之上，然後又機械的幫助迪妮莎擦洗後背。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劉天宇的手好像不受自己大腦支配不受自己控製的由迪妮莎的後背移動到了迪妮莎的腹部。
“嗯？”當劉天宇的手掌接觸到迪妮莎的腹部，入手的感覺不是他預料之中的滑嫩肌膚，而是一塊蠕動著的血肉。
僅僅隻是觸摸，劉天宇就感覺到了上麵充滿了瘋狂，暴虐，嗜血，毀滅之類的負麵情緒，剛剛腦子的綺念欲念被這邪惡的情緒衝刷一空，甚至有被這情緒影響到自身的感覺。
“這就是我得到這力量的代價，將妖魔的血肉融入身體，借用妖魔的力量狩獵妖魔，等到我過度使用者力量的時候，我也將化身為一頭曾有迪妮莎這個名字的妖魔，在這世間行妖魔所做的一切。”感覺到身後劉天宇的一樣，迪妮莎的聲音響起，隻不過她的聲音平靜冷漠，好像所說的事情是別人的事情與她毫無相幹。
狩獵妖魔的存在，最後的結局竟然是成為曾經自己的獵物，這是多麽荒誕的事情，就好像一個殘忍的笑話。
聽迪妮莎說完，劉天宇的心平靜了下來，重新將手放在迪妮莎的後背，輕柔細心的為迪妮莎擦洗後背。
一刻鍾之後，劉天宇將迪妮莎的後背擦洗完畢。
迪妮莎沒有繼續清洗，也沒有讓劉天宇計息幫自己清洗，而是拽著劉天宇兩人背靠背坐下。
感覺到悲傷的滑嫩觸感，劉天宇先是身體一僵，但是馬上放鬆下來。
“現在知道我為什麽會被稱之為怪物了吧，你跟在我這種怪物身邊真的好麽？你就不怕我有一天突然變成怪物麽?”兩人背靠背坐了一會，迪妮莎率先開口了，她的聲音依舊很冷漠，不過冷漠之中卻是夾雜了一點不自然，劉天宇感覺得到，迪妮莎雖然堅強，但是她也很敏感。
“如果你有一天變成怪物，我會親手送你成佛。”
“真事殘忍的迴答啊，不過我很開心，話說真虧你能平靜的麵對我這具醜陋的身體啊，不覺得惡心麽？”
“在我的家鄉有這麽一句話，富人靠科技，窮人靠變異，知道這句話的意思麽？”沒有正麵迴答迪妮莎的問話，劉天宇反而反問了迪妮莎一局。
“唔~~~！”迪妮莎搖了搖頭。
“富人靠科技這句和你相關不大我就不說了，我給你解釋一下窮人靠變異這句吧，在我的家鄉，有很多想要獲得力量的人異想天開的將各種亂七八糟的基因注入到自己的身體裏，比如蜘蛛，狼，熊等等，然而他們腦洞大開還真的成功了，有此種手段獲得了普通人所沒有的力量，什麽？不知道什麽叫做基因？這個很容易理解，所謂的基因是具有遺傳效應的dna片段。什麽，不知道dna是什麽，好吧，dna是什麽我也不好給你解釋，這麽說吧，你可以將把基因注入自己的身體理解成就是像你把妖魔的血肉植入自己的身體裏一樣，所以說，在我看來，身體植入妖魔的血肉其實和我家鄉裏麵那些為了力量而將亂七八糟的基因植入到自己身體裏麵的人一樣，你們其實沒什麽區別，那群家夥在注入了一些亂七八糟的基因之後變得千奇百怪奇形怪狀，所以，怪物什麽的，以後還是不要再提起了，我和你說啊，在我家鄉那些由注入各種基因而獲得力量的人，他們還得到了一個稱號，知道是什麽稱號麽？叫做超級英雄，英雄唉！一聽就很正義對不對，所以說啊，你其實和我家鄉那些人沒有什麽區別，以後還是不要總講自己是怪物什麽的掛在嘴邊了、”
“真的？”
“當然。”劉天宇很肯定的點了點頭，雖然他的話有些水分，但是所謂的窮人靠變異這絕對不是假的，經曆了這麽多的世界，劉天宇相信漫威世界絕對是真實存在的，而依靠基因技術變異獲得力量也絕對是真事的。
“能和我說一說那什麽超級英雄的事情麽？”
“當然。”劉天宇點點頭，然後挑選幾個漫威裏麵的故事稍微加工一下講給迪妮莎聽。
·······························································
沉深的夜，明亮的火光，一陣踏踏的腳步聲突然在幽靜的樹林中響起，漸漸接近了劉天宇和迪妮莎的位置。
來人在火堆前停下腳步，一身黑衣黑帽的不速之客在月光和火光的雙重映照下顯漏出一張極其滑稽的小醜臉，隻是，原本滑稽可笑的小醜臉，現在卻給人一種陰冷邪惡的既視感。
“說話的聲音低點。”迪妮莎對來人很熟悉，抬頭看一眼之後輕聲的對來人說道。
劉天宇在來人接近他們的時候就發覺了，隻不過感覺到迪妮莎並沒有什麽動作，所以劉天宇也就繼續躺在迪妮莎腿上裝睡。
因為昨天給迪妮莎講故事好不容易才換來的所謂膝枕待遇，劉天宇可不想讓這福利早早過期。
“喲~~~~！喲~~~~~！我看到了什麽？我們高貴的迪妮莎也開始對男人動心了嗎？而且還是對一個普通人類！”小醜的誇張的大笑起來，他那張滑稽的臉做出誇張的表情看起來更加的有喜感。
聽到小醜無視自己的警告，非但沒有壓低聲音反而故意加大了聲音，迪妮莎的眼神一冷，銀色的眼眸瞬間轉化為金色，右手搭在身體依靠著的的大劍劍柄之上將大劍拔起，然後毫不留情的對著小醜所在的位置一劍斬了過去。
在迪妮莎揮劍的瞬間，劉天宇感覺自己就好像被狂暴獅子抱在懷裏的兔子，迪妮莎瞬間爆發的氣息竟然讓他心怵不已。
好吧，其實就是劉天宇和迪妮莎悶頭並肩趕路。
這一路上，劉天宇沒有再看到一個村落，這種情況在他看來其實非常奇怪非常不科學，按照他的想法，這種妖魔橫行的世界，人類更應該紮堆居住才對，畢竟群體力量對抗強大的個體總要強過單體力量對抗強大的個體。
可是事實上卻是這個世界的人居住的比較分散，而且以村莊為單位的村子與村子之間的距離也相當遠。
另外，劉天宇還發現一點，這個世界的人在自救與被救之間果斷的，完全的，百分之百的學則杯酒，然而，他們對於拯救自己的大劍卻抱著相當惡劣的排斥情緒，這讓劉天宇完全不能理解，究竟是怎樣的價值觀才會產生這種局麵，他一度懷疑這個世界的人都是沒有腦子的單細胞動物。
“如何？”就在劉天宇在思考這個世界的人類與單細胞動物的宇通區別，迪妮莎突然歪著頭看著他詢問了一聲。
此時不的不多提一句，大劍的身體素質在劉天宇看來真的是強的過分了，絕對能用一句非人哉來形容，趕了一天的路且始終沒有進食，可是此時的迪妮莎仍舊能夠保持最初的行走的速度，且一點疲憊的狀態都沒有露出，依舊衣服相當輕鬆的樣子，要知道就是劉天宇在這中間還多少吃了一點東西才能堅持下來的。
“還好，沒問題，跟得上。”迪妮莎的聲音打斷了劉天宇的思路，劉天宇抬頭看了看迪妮莎，迴了一句之後繼續低下頭接著思考他剛剛正在思考的課題。
“恩。”看劉天宇現在的樣子就算劉天宇不迴答迪妮莎也知道他沒有什麽問題，當下點點頭繼續趕路不再言語。
落日西沉，而後夜空上之上繁星點點，劉天宇和迪妮莎在樹林中燃起了一個火堆相對而坐。
“迪妮莎，我去那邊的湖裏洗個澡。”簡單吃了一點東西填飽肚子，一路的風塵讓劉天宇渾身黏答答感覺身上很不舒服，尤其是麵對著迪妮莎這個大美人，他還是覺得自己需要紳士一些，最起碼和迪妮莎待在一起不能渾身汗臭味，這樣太煞風景了，哪怕是他對迪妮莎沒有事沒其他的心思。
對於劉天宇的話迪妮莎充耳不聞，神色淡漠的注視著劉天宇離開，隻不過在劉天宇的身影消失在迪妮莎的視線之中後，迪妮莎的眼中閃爍出莫名的神采，不知道她再動什麽心思。
除去身上的衣物，劉天宇一個猛子紮進水裏，然後，入水後的劉天宇並沒有瀟灑的浮起來，而是很搞笑的在水中激烈的咳嗽起來，剛剛入水過激，不小心被嗆到了，想玩瀟灑結果完成了犯傻。
一副快要溺水的樣子掙紮著從水裏將身體穩住，大口大口的唿吸了好一會才慢慢平靜下來，有些心虛的環視四周發現自己剛剛丟人的一幕並未被人看到，劉天宇這才苦笑的長舒了一口氣。
幸好啊，幸好，如果剛剛的樣子真的被迪妮莎看到，那他可就真有幹掉迪妮莎以防泄密的想法了。
自湖中遊了一圈，劉天宇找了一處水淺的地方，身體倚靠在大石頭上，然後將相機取出，查看今天殺死妖魔後所獲得的能量，以此來計算自己大概需要斬殺多少妖魔才能將相機的能量充滿，並且以此計算自己大搞需要在這個世界滯留多久。
嘩-----嘩------！
就在劉天宇大概計算著自己大概要在這個世界滯留多久的時候，突然湖中傳來一陣水流湧動的聲音讓他迴過神來。
順著聲音疑惑的看過去，劉天宇瞬間感覺一陣目眩神迷，隻見入目金色的秀氣長發輕舞，朦朧月色下的肌膚冰肌玉骨膚如凝脂，雖然此時迪妮莎已經一多半身體入水，但是顯露在外的卻絲毫不減誘惑。
“喂喂喂！你在幹什麽！”劉天宇趕緊扭迴頭不敢再看，生怕在看幾眼一衝動犯下什麽錯誤。
“洗澡啊！”迪妮莎的聲音依舊很清冷，就好似平時說話一樣，並且說話間她緩緩向著劉天宇走過來在他的身旁停下，靠在了劉天宇身後的那塊大石上。
“咕嚕。”聞著迪妮莎身上的味道劉天宇情不自禁的咽了一口唾沫，開始心猿意馬起來。
“不行。”突然一陣冷風吹過，劉天宇渾身打了一個冷顫，馬上就要被欲望所控製的他突然靈台一陣清明，自覺無法給迪妮莎一個未來，又不想做拔鳥無情的負心漢，劉天宇強自壓下欲火仰著頭閉著眼起身：“那你洗吧，我先走了。”
“等等！”劉天宇想著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但是奈何天不從遠，劉天宇這邊剛剛起身還沒等邁步，迪妮莎就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然後強行將她拉迴了遠處坐下，並且補充了一句：“我想讓你幫我洗。”
“··········”劉天宇現在那真是一腦門子官司，他以為自己出現了很嚴重的幻聽，所以很機械的扭動脖子轉向迪妮莎：“抱歉，我好像因為太勞累所以聽覺出現了一點問題，所以你能把你剛剛說的話再重複一遍麽？我沒聽清楚。”
“我想讓你幫我洗。”迪妮莎應劉天宇的要求有重複了一遍。
“噗~~~~！”劉天宇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現在這是什麽情況？這發展有些不太正常了吧，再這樣繼續下去會被查水表的，這本書會被關小黑屋的，再說了，用清冷的表情外加清冷的語氣隨意的說出這樣讓人誘惑的話，迪妮莎你這是要鬧哪樣？你是女神，女神，女神啊！
迪妮莎平淡且冷漠的話讓劉天宇一時之間身體僵硬不知道該如何迴應，雖然知道絕對不能繼續下去，但是劉天宇張了張嘴最終也沒勇氣拒絕，或者說他特麽的根本就不想拒絕。
“幫我洗吧。”沒有理會傻愣愣的劉天宇，迪妮莎自顧自的轉身將後背對象了劉天宇。
看著迪妮莎潔白如玉的後背，劉天宇此時的大腦一片空白，機械的伸手撫摸在迪妮莎的預備之上，然後又機械的幫助迪妮莎擦洗後背。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劉天宇的手好像不受自己大腦支配不受自己控製的由迪妮莎的後背移動到了迪妮莎的腹部。
“嗯？”當劉天宇的手掌接觸到迪妮莎的腹部，入手的感覺不是他預料之中的滑嫩肌膚，而是一塊蠕動著的血肉。
僅僅隻是觸摸，劉天宇就感覺到了上麵充滿了瘋狂，暴虐，嗜血，毀滅之類的負麵情緒，剛剛腦子的綺念欲念被這邪惡的情緒衝刷一空，甚至有被這情緒影響到自身的感覺。
“這就是我得到這力量的代價，將妖魔的血肉融入身體，借用妖魔的力量狩獵妖魔，等到我過度使用者力量的時候，我也將化身為一頭曾有迪妮莎這個名字的妖魔，在這世間行妖魔所做的一切。”感覺到身後劉天宇的一樣，迪妮莎的聲音響起，隻不過她的聲音平靜冷漠，好像所說的事情是別人的事情與她毫無相幹。
狩獵妖魔的存在，最後的結局竟然是成為曾經自己的獵物，這是多麽荒誕的事情，就好像一個殘忍的笑話。
聽迪妮莎說完，劉天宇的心平靜了下來，重新將手放在迪妮莎的後背，輕柔細心的為迪妮莎擦洗後背。
一刻鍾之後，劉天宇將迪妮莎的後背擦洗完畢。
迪妮莎沒有繼續清洗，也沒有讓劉天宇計息幫自己清洗，而是拽著劉天宇兩人背靠背坐下。
感覺到悲傷的滑嫩觸感，劉天宇先是身體一僵，但是馬上放鬆下來。
“現在知道我為什麽會被稱之為怪物了吧，你跟在我這種怪物身邊真的好麽？你就不怕我有一天突然變成怪物麽?”兩人背靠背坐了一會，迪妮莎率先開口了，她的聲音依舊很冷漠，不過冷漠之中卻是夾雜了一點不自然，劉天宇感覺得到，迪妮莎雖然堅強，但是她也很敏感。
“如果你有一天變成怪物，我會親手送你成佛。”
“真事殘忍的迴答啊，不過我很開心，話說真虧你能平靜的麵對我這具醜陋的身體啊，不覺得惡心麽？”
“在我的家鄉有這麽一句話，富人靠科技，窮人靠變異，知道這句話的意思麽？”沒有正麵迴答迪妮莎的問話，劉天宇反而反問了迪妮莎一局。
“唔~~~！”迪妮莎搖了搖頭。
“富人靠科技這句和你相關不大我就不說了，我給你解釋一下窮人靠變異這句吧，在我的家鄉，有很多想要獲得力量的人異想天開的將各種亂七八糟的基因注入到自己的身體裏，比如蜘蛛，狼，熊等等，然而他們腦洞大開還真的成功了，有此種手段獲得了普通人所沒有的力量，什麽？不知道什麽叫做基因？這個很容易理解，所謂的基因是具有遺傳效應的dna片段。什麽，不知道dna是什麽，好吧，dna是什麽我也不好給你解釋，這麽說吧，你可以將把基因注入自己的身體理解成就是像你把妖魔的血肉植入自己的身體裏一樣，所以說，在我看來，身體植入妖魔的血肉其實和我家鄉裏麵那些為了力量而將亂七八糟的基因植入到自己身體裏麵的人一樣，你們其實沒什麽區別，那群家夥在注入了一些亂七八糟的基因之後變得千奇百怪奇形怪狀，所以，怪物什麽的，以後還是不要再提起了，我和你說啊，在我家鄉那些由注入各種基因而獲得力量的人，他們還得到了一個稱號，知道是什麽稱號麽？叫做超級英雄，英雄唉！一聽就很正義對不對，所以說啊，你其實和我家鄉那些人沒有什麽區別，以後還是不要總講自己是怪物什麽的掛在嘴邊了、”
“真的？”
“當然。”劉天宇很肯定的點了點頭，雖然他的話有些水分，但是所謂的窮人靠變異這絕對不是假的，經曆了這麽多的世界，劉天宇相信漫威世界絕對是真實存在的，而依靠基因技術變異獲得力量也絕對是真事的。
“能和我說一說那什麽超級英雄的事情麽？”
“當然。”劉天宇點點頭，然後挑選幾個漫威裏麵的故事稍微加工一下講給迪妮莎聽。
·······························································
沉深的夜，明亮的火光，一陣踏踏的腳步聲突然在幽靜的樹林中響起，漸漸接近了劉天宇和迪妮莎的位置。
來人在火堆前停下腳步，一身黑衣黑帽的不速之客在月光和火光的雙重映照下顯漏出一張極其滑稽的小醜臉，隻是，原本滑稽可笑的小醜臉，現在卻給人一種陰冷邪惡的既視感。
“說話的聲音低點。”迪妮莎對來人很熟悉，抬頭看一眼之後輕聲的對來人說道。
劉天宇在來人接近他們的時候就發覺了，隻不過感覺到迪妮莎並沒有什麽動作，所以劉天宇也就繼續躺在迪妮莎腿上裝睡。
因為昨天給迪妮莎講故事好不容易才換來的所謂膝枕待遇，劉天宇可不想讓這福利早早過期。
“喲~~~~！喲~~~~~！我看到了什麽？我們高貴的迪妮莎也開始對男人動心了嗎？而且還是對一個普通人類！”小醜的誇張的大笑起來，他那張滑稽的臉做出誇張的表情看起來更加的有喜感。
聽到小醜無視自己的警告，非但沒有壓低聲音反而故意加大了聲音，迪妮莎的眼神一冷，銀色的眼眸瞬間轉化為金色，右手搭在身體依靠著的的大劍劍柄之上將大劍拔起，然後毫不留情的對著小醜所在的位置一劍斬了過去。
在迪妮莎揮劍的瞬間，劉天宇感覺自己就好像被狂暴獅子抱在懷裏的兔子，迪妮莎瞬間爆發的氣息竟然讓他心怵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