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川這個動作實在是有點明目張膽。


    陸川就那麽看著方媛,胳膊也不放下,好吧,方媛還是明白了,起身過去抱著陸川:“你怎麽這麽矯情。”


    陸川恨不得把耳朵閉上,不聽她說什麽,隻感受她做什麽,還是有點安慰的。這女人不解風情。


    方媛抱著陸川,閉上眼睛,心裏踏實了,話頭也軟了:“我其實也怕的,不過我想著他們肯定更怕我。要是還有下次,我肯定做的更周全一些,你放心吧。”


    陸川把胳膊圈迴來,下巴頦子搭在媳婦的肩膀上,聲音低沉:“不能有下次了。”


    方媛沒吭聲,心說,那誰說的準。這次的事情,若不是她夠橫,那人下次還不見得出什麽賤招呢。


    陸川還是了解方媛的,不開口,那就是心裏有盤算,還要蠻幹,陸川口氣變了:“不能有下次了,我害怕。”


    方媛肩膀抖動兩下,大老爺們你這個態度,是不是有點不扛事,還得她哄著陸川了,到底說了一句:“沒有下次了。”


    外麵貼著門聽裏麵動靜的陸老娘,悄悄的走了,心說,原來兒子是這樣哄媳婦的。


    話說原來兒媳婦吃這套,不知道自己用這套好不好使。


    別管怎麽樣,小兩口子不生氣,陸老娘心裏就踏實了。


    陸川同方媛掰扯:“這事可以交給能處理的人處理,犯不上意氣用事,把自己搭進去。”


    方媛表示懂,陸川同方媛說大半夜,意思就是那地方是咱們的跑不了,不需要咱們用極端手段處理。還是那句話事緩則圓,不能衝動,更不能蠻幹。


    方媛被陸川說的,睡著了都在說,我知道,我記住了。


    然後第二天一大早起來,方媛拿著油條就走了,陸老娘在方媛身後招唿兒媳婦:“這麽著急,做什麽去。”


    方媛頭也不迴的說道:“我看著點去,誰倒垃圾,我就給誰再鏟迴去。我得讓他們知道,我方媛說到做到。”


    陸川推開臥室的門,就聽到這麽一句,看到媳婦一個利索的背影。


    所以自己半夜的開導,思想工作,都白瞎了,這女人都是忽悠自己的,醒來就該幹什麽幹什麽了。


    方媛答應自己的也就是一些夢話。原來都說,男人在、床、上說的話不能信,原來女人在、床、上說的話,也是扯淡。陸川有些失落,美男計加示弱加撒嬌都不成功。


    陸老娘看向兒子,怪同情的:“方媛也是為了咱們家,咱們家的地方,憑什麽他們倒垃圾對吧,咱們也不能平白地吃這個虧。”


    陸川看向親媽,吐槽一句:“媽,你好歹有點立場,別什麽都站在方媛那邊。”


    陸老娘這下子可光棍了,心說我多餘安慰你:“我向著兒媳婦,本來就不分對錯,何況我也不覺得方媛錯了。”


    陸川能說什麽呀,媳婦都沒掰扯明白,何況是自己老娘。做男人難,給人當兒子更難。


    為了不讓媳婦冒險,為了不讓媳婦衝在第一線,陸川直接過去找正主了。


    人家陸川想的明白,自己把事情處理好了,媳婦就不會為了這樣的事情,衝鋒陷陣了,男人嗎,就得扛事。


    陸川找了有關部門,衛生的問題本來就不容忽視。垃圾站有了,這片的垃圾桶也得有。


    定點有人收垃圾,這些都是問題。怎麽就到了往自家地方上扔垃圾這份上?


    說他們內部沒人摻和想要分一杯羹,陸川都不信。陸川揪著後續處理這點問題折騰。


    人家陸川解決問題,那真是抓重點。查,就有扛不住的。


    而且人家陸川也不是一點依仗沒有,人家老師敢讓學生以白丁的身份過來這樣的地方熟悉門路,能沒點本事嗎?


    學生故舊的總是有些熟人的。陸川拿出來死磕的態度。可真是讓人頭大了。


    所以方媛那邊坐在鏟車上等了一天,真的沒有人過來倒垃圾了。服裝店,水果店那邊清理垃圾的,對著方媛這邊,恨得牙根發麻。


    還有人過來同方媛商量,要雇她的鏟車,這東西人工清理起來太費事了。


    方媛嗤笑一聲:“你覺得咱們的關係,我能租給你用?我差那點錢?”


    當然了還是差的,不過人家方媛忍住了:“甭商量,不去,我過去給你鏟垃圾,別人都看的見,可你給我錢別人看不到,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怕了你呢,不去。”


    來人這個氣,合著你在這邊看著那邊清理垃圾,就想讓人看看我們怕了你唄。


    話說,他們是真的怕了這個混球女人,派出所裏麵都敢賴著不出來,這到底什麽玩意。


    所以這群人客客氣氣的走了,以後若是常打交道,可怎麽辦,愁人。


    方媛心說,橫的怕楞的,這些人肯定是怕了自己了。


    方媛天天這邊坐在鏟車上,盯著這些人,那真是誰敢上來,咬誰一口的姿態。


    陸川那邊死咬著不放,非得咬別人一口肉下來。兩口子一明一暗同商量過的一樣。


    看的人暗暗咬牙。沒見過這麽窮橫的,就知道這塊肉再肥也叼不到嘴裏。


    陸老爹同陸老娘這樣看不明白事情的,都知道兒子兒媳婦在省城立足不容易了。


    陸老爹嘴巴都起水泡了,私下同陸川說:“也別跟著著急上火的,大不了咱們迴村。”


    陸川隻是同老爹說:“沒有的事,您忙您的。”


    迴去肯定是不能迴去的,他陸川家業置辦起來容易嗎?就同方媛想的一樣,他得讓人知道,自己不是別人能惦記的,惹急了,那也是敢咬人的。


    這樣十幾天之後,方媛在家裏等到人了。上次過來拿錢砸她的那位。你看,這不就憋不住了,出頭了嗎。


    方媛看到這人,就嗤笑一句:“怎麽,還是過來拿錢砸我的?”


    來人看著方媛,後槽牙都要磨平了:“不敢,陸老板真人不露相,這地方我是真的不敢要了。”


    方媛挑眉:“陸老板?我姓方。”這人較勁沒找到正主。這不是二杆子嗎。


    來人就那麽看著方媛,表情全是不屑,心說,合著你認為我是怕了你地痞無賴的處理方式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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