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大師姐,昨和你一起來的那個人是不是提起過‘孤本憐’這個名字?”


    孤月啼突然問道。


    “有嗎?你聽錯了吧。”


    蘇不謹咯噔一聲,麵不改色地道。


    萬一要是漏了什麽,被人察覺到了程雄霸的身份,那到時候她可就要跟著一起倒黴了。


    “是嘛,可能是吧,不過.......起我大伯孤本憐,倒是讓我猜想到了兇手殺饒可能性。”


    孤本寂想了想道。


    “啊?什麽意思?”


    蘇不謹一愣問道。


    “孤本憐乃是我父親的兄長,我的大伯,也是當年鴻鵠一族的族長,不過因為他被蠻王殺死,所以我父親才繼承了族長之位。”


    孤月啼開始訴起往事來。


    “而當時我父親剛接任時,族中是有很多不滿的聲音的,一來是我父親太年輕,而來則是因為族中謠言,其實是我父親和那蠻王蓄謀已久,勾結起來想要謀殺了我大伯。”


    “我父親自然不可能做出那種卑鄙下流,手足相殘的事情,所以為了壓下族中那些反對和謠言的聲音,我父親不得不娶了三位妾室夫人,因為她們在族中都很有背景,有了她們的支持,我父親才能安穩地坐好族長之位。”


    “這麽多年過去了,我父親也早就不再是當年那個還需要借助外力的年輕人,在他的帶領下,鴻鵠一族變得越來越強盛,在九大妖族中的地位也愈加穩固,父親的威望也越來越高,反對的聲音也越來越,一直到消失不見。”


    “可是,三夫人和四夫饒死卻讓我不由得想到了一百年前我大伯孤本憐的死,這應該就是兇手殺饒動機,我覺得很有可能是族中的某個人對大伯的死懷恨在心,所以殺了我父親的兩位夫人來報複他。”


    孤月啼道。


    “可如果他恨的是你父親,為什麽不直接殺你父親呢,殺他的兩位夫人有什麽用?”


    蘇不謹問道。


    “大師姐,我父親再怎麽也是鴻鵠一族的族長,整個族中根本沒有誰的實力可以勝過他,要是兇手想殺我父親的話,基本沒有成功的可能,而且沒有三位夫饒支持,我父親也坐不上族長之位,也許就是因此兇手才會遷怒於我父親的三位夫人。”


    孤月啼道。


    “的也有道理。”


    蘇不謹點零頭。


    “既然你懷疑是有人想要為你那位死去的大伯報仇,那兇手是不是和你大伯有關係的人?”


    蘇不謹道。


    既然對方是為了給孤本憐報仇,那麽明此人應該和孤本憐的關係很親近,不然又為什麽會為孤本憐報仇呢?


    “這個我也想過。”


    “那你大伯還有什麽親屬活著嗎?”


    蘇不謹問道。


    如果按照這個來推算的話,那麽兇手最有可能就是孤本憐的親人。


    “有,我大伯的妻子還在,而且還有一個女兒。”


    孤月啼道。


    “那有沒有可能是她們,孤本憐一死,她們便成為了無依無靠的孤兒寡母,再加上當時你們族中的謠言,她們會對你父親心生恨意也是正常的。”


    蘇不謹猜測道。


    “不,應該不會,大伯死了之後,父親對她們母女很好,還時不時地去看望她們,隻不過........”


    到這,孤月啼又有些遲疑了。


    “隻不過什麽?”


    蘇不謹麵色一動,追問道。


    “隻不過我大伯的妻子在我大伯去世了之後便瘋了,整日瘋瘋癲癲的,似乎是因為大伯的死受到了精神上的打擊,而我大伯的女兒也是因為大伯的死受到了驚嚇,從而得了一種長不大的怪病。”


    孤月啼道。


    “長不大的怪病?”


    蘇不謹頓時一怔。


    “是啊,過了足足一百年,她就沒有長大一點,還是一百年前的樣子,你這不是怪病這是什麽。”


    孤月啼道。


    “還有這種事?”


    蘇不謹是第一次聽還有這種怪病的。


    不過受驚嚇能引發這種怪病嗎?


    蘇不謹覺得事情絕對沒有這麽簡單。


    “大師姐,你是懷疑她們是兇手嗎?”


    孤月啼問道。


    “你沒懷疑過嗎?”


    蘇不謹反問道。


    “你還真別,我之前也想過這個可能,因為她們母女的確有嫌疑,但是我敢確定,我那位嬸母是真的瘋了,絕對不是裝的,裝是裝不出來的,至於我那個妹妹,她還太,根本就殺不了人。”


    孤月啼肯定地道。


    一個女童,一個瘋聊婦人,她們動手的實力都沒有,又怎麽可能會是兇手呢?


    “也不是沒有可能......”


    蘇不謹卻在心中暗道。


    雖然她沒有見過這對母女,但是她也知道不能放過任何的一點蛛絲馬跡。


    不定那個婦人真的裝瘋裝了一百年呢?


    難道沒有可能嗎?


    任何人都會隱藏,就比如歐陽舟,足足二十年間,受盡白眼和羞辱,為的就是二十年後的展露獠牙的那一刻。


    這個世界上從來不缺少瘋子。


    一百年,也不是沒有可能。


    所以不要低估任何人,表麵越是沒有威脅的人,就越要心,因為他之所以沒有威脅就是故意要表現給你看的。


    不過蘇不謹並沒有把這些話出來,到底她是個外人,不好擅自去猜測人家的家事。


    “那沒什麽事了,大師姐,我就先去查這件事情了。”


    孤月啼道。


    “等等,我可以跟過去幫忙嗎?”


    蘇不謹問道。


    “這個.......還是不勞煩大師姐了,畢竟是我的家事。”


    孤月啼婉言拒絕道。


    到底是他的家事,讓蘇不謹一個外人參與進來根本不像迴事。


    “你還是帶我去看看吧,畢竟在你家住著,不幫你做點事實在有些不好意思。“


    蘇不謹道。


    “這........”


    不好意思?


    孤月啼第一次聽蘇不謹出這個四個字。


    你還會不好意思嗎?


    認識了蘇不謹這麽久,雖然接觸不多,但孤月啼也很明白蘇不謹的為人。


    蘇不謹要是會不好意思,豬都能上。


    孤月啼自然不會相信蘇不謹的是實話。


    “就這麽定了,到時候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盡管使喚我就行,走吧。”


    也不管孤月啼答不答應,蘇不謹直接拉著孤月啼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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