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眼的白光籠罩大地,連陽光也瞬間失去了光華,前線所有人都忍不住拿手擋在眼前,眼睛卻還是被刺激地眼淚直流,遠處的那些靜靜等著死亡的後勤人員怔怔地看著這一幕,不明白這究竟是怎麽發生的。


    光芒一直持續了很久,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滯,如粘稠的液體般遲緩地滑動,感官在這一刻通通失去作用。


    發生了什麽?


    每個人的心頭都迴蕩著這一個疑問,直到當光芒漸漸黯淡,遠處的人才在短暫的震驚之後,跪地痛哭起來,嘴裏是久久不散的歡唿。


    前線的人眨眨眼,待稍稍恢複了些視力,才茫然地拿下手臂,抬頭看向前方。


    還未完全散去的白光中,憑空立著一人,光芒模糊了他的臉,他們卻好似能夠看到那人身上發出的安詳喜樂的氣息。


    隨著光芒的繼續消散,那人的身影也深刻清晰起來,才有人發現他並不是憑空站立的,在他身下,是巨大的由藤蔓架起的支架,而他身邊,是一隻熟悉的狗和一隻貓、一頭白老虎。


    有人忽然驚叫:“這是蘇又和嗎?!”


    這是蘇又和嗎?


    所有人都不敢置信,這個已經被當做逝去的神話的男人,在基地即將滅亡的那一刻,猶如天神一般,把生命帶給了他們。


    暴走的沈琳和所有來襲擊基地的喪屍們此刻通通倒在地上,一動不動,再也不複前一刻的猙獰。


    遠處的林延東和林佳等人呆呆地看著這邊,良久,林延東才魂不守舍地拍拍身邊剛被趕下來休息的張將軍,訥訥道:“老張,你的兒婿還真沒死,他迴來了,你的兒子以後還會是你的兒子。”有蘇又和勸著,應該是不會再鬧父子決裂的戲碼了……


    此刻,最震驚的莫過於張以讓和羅弘了,尤其是羅弘,總以為自己是產生幻覺了。


    張以讓雙眼一眨不眨的看著那個身影,哪怕眼睛幹澀地立刻就要流下淚來,也不願移開分毫。


    不過等了半天他的歡迎的蘇又和鬱悶了。


    這個出場其實不是他的本意,他是想著偷偷潛進基地給張以讓一個驚喜的,結果還沒到基地就遠遠的發現基地竟然淪陷了,整個a市基地都被喪屍團團包圍著,比當初的喪屍潮還要恐怖,而沈琳就站在最中間,看體型和攻擊的動作,她的異能是更加厲害了,當然人也更醜了,而且從氣息來看,喪屍的戾氣加重,恐怕已經沒什麽思考能力了。


    尤其她的觸手揮舞著,轉瞬間就吞噬了不少人的生命,偏偏張以讓的身形雖然依舊挺直,但是他還是能夠感覺出張以讓已經是外強中幹,隻剩下一個花架子了。


    變異食人花和菊花怪一直在努力保護著基地,在感受到蘇又和在精神世界的碰觸後,快速地表現出喜悅的情緒,尤其是變異食人花,狠狠地蹭了一把代表蘇又和的小綠人,就機靈地卷起曉曉躲得遠遠的了。


    感覺變異食人花和菊花怪已經躲得足夠遠後,蘇又和用有著他的氣息的藤蔓把二哈和另外兩隻牢牢地關在藤蔓籠子裏,隔絕開他的治愈異能的氣息,然後在沈琳的觸手觸碰到張以讓之前,用自己最大的能力,瞬間爆發出他體內的治愈係異能,代表著治愈係異能的白光頓時包裹住了方圓五裏內的所有生物,所有人都被閃瞎了,蘇又和自己也是。


    他完全沒想到自己的異能爆發出來有這麽大的效果,雖然根據最近的喪屍連咆哮都來不及發出就倒地的情況來看,效果應該算是絕佳,然而白光帶來的“亮瞎眼”效果讓他沒走兩步就被腳下的喪屍給絆倒了。


    在被連續絆倒三次後,蘇又和終於一賭氣,用藤蔓做了個大支架,馱著他往前麵大跨越,事實證明,效果很好,至少他再也沒有摔倒過一次了。


    一開始張以讓被白光亮瞎了沒能對他的平安迴來表現出歡唿雀躍就算了,結果在白光散去,所有人都認出了他,甚至如潮水般,不斷有人流著淚朝他跪下,張以讓還是傻乎乎地看著他,他就不開心了。


    羅弘這個死對頭被嚇得睜大眼睛說不出話就算了,張以讓怎麽可以一點反應都沒有!說好的小別勝新婚呢!騙砸!


    蘇媽媽在遠處捂著嘴,眼淚撲簌簌地掉下來,顫抖著被魏曼攬著肩膀才勉強站住。


    反正喪屍都被他自己弄死了,沈琳也順利解決了,甚至因為治愈係異能波及範圍太大,除了圍在a市基地的喪屍,連遠處的喪屍都順道一起被解決了,並且由於氣息散的慢,估計短時間內,在基地周圍都看不到一個喪屍的身影了。


    蘇又和想了想,好像也沒有其他事了,他把二哈放出來,告誡二哈要好好教育被他取名叫做花花的黑貓,和叫做大黑的大白虎,千萬不要讓它們傷了基地裏的人。


    “既然你們做了二哈的獸,就要謹守自己的本分,以後就隻能吃喪屍不能吃人了!不然我一定叫二哈休了你們!”蘇又和在來基地以前,端著做“婆婆”的樣子教訓茫然狀的它們。


    二哈附和地“嗷”一聲。


    嗯,既然是二哈的獸,那他說過一句就好啦,其他的讓二哈教就好啦,畢竟他是個開明的【劃掉】婆婆【劃掉】人。


    蘇又和確認自己沒有什麽遺漏的事情以後,操控著藤蔓,把眼神空洞洞,隻一心看著他的張以讓卷起來,帶著張以讓進了基地,用長長的藤蔓幾步跨到蘇媽媽麵前,再緩緩收起,最後把蘇媽媽抱進懷裏,拍拍蘇媽媽的背,讓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蘇媽媽緩緩。


    “媽,我迴來了。”


    興許是擁抱帶來的真切的感受,短短的一句話,蘇媽媽幾近崩潰的情緒就好了許多。蘇媽媽抱著蘇又和哭了好一會,才顫抖著手鬆開,摸摸他的臉,“好,迴來就好。”


    旁邊的魏曼似乎要說什麽,林佳,林延東和張將軍都圍了上來,像是有一肚子的話要說,尤其是張將軍,難得他對著蘇又和有一種欣慰的感覺。


    蘇又和卻直接對著他們做了一個“噓”的動作,在他們疑惑地停下動作之後,才眨眨眼,“小別勝新婚,嶽父大人,其他的話先放一放,我要帶著你兒子下崽去啦!”


    張將軍的臉頓時一黑,但是一看張以讓半分眼神都沒有分給他分毫,隻全心全意看著蘇又和,好似全世界隻剩下了蘇又和一個人一般,滿肚子的話就這麽哽在喉嚨口,一句話都吐不出來。


    自家兒子除了蘇又和什麽都看不進去聽不進去,他除了認栽還能幹啥?做什麽都隻會招人厭棄……


    蘇媽媽哽咽的動作一頓,被逗得“噗嗤”一下笑出聲來。


    遠遠看著有許多人正朝這個方向過來,蘇又和看向黑臉的張將軍,“嶽父大人幫忙攔一攔啊,我走啦!”說罷,立刻帶著張以讓離開了。


    隻留下二哈帶著它的兩隻後宮,蹭著蘇媽媽求撫摸。


    *


    卷著張以讓一進房間,蘇又和就耷下臉來,氣哼哼地把人丟沙發上,剛剛大庭廣眾之下,家醜不可外揚,他就忍住了沒有擺臉色,現在沒有旁人了,蘇又和當然要開始算總賬了。


    “你說,你是不是外麵有狗了!”怎麽一點都不歡迎我!


    張以讓慢悠悠地爬起來,視線牢牢地掛在蘇又和身上。


    慢慢的,氣唿唿的蘇又和有些心虛了,“沒支會你一聲是我不對,但是我也是沒辦法呀……難道我才死這麽一會兒你就有新歡了?!”


    “你沒死。”張以讓緩緩地吐出三個字,像是用盡了他全部的力氣。


    “你這是一定要怪我了?”蘇又和橫眉豎眼的,妄圖用咋咋唿唿無理取鬧的方式躲過這一茬。


    不過他這一招是多此一舉了,顯然張以讓沒有怪他,相反的,張以讓好不容易緩過神來以後,第一個動作就是撲上去抱住他。


    “你沒死。”他哽咽著,緊緊抱著他的手勒得蘇又和有些喘不過氣來。


    蘇又和知道他心裏不好受,對他的動作沒有絲毫抗議,隻掐掐他的腰,“你的腰都變細了,肌肉也軟了,一定沒有好好吃飯,都不好抱……唔!”


    張以讓用唇齒堵住了他未盡的話語,動作之大,讓蘇又和覺得唇上一疼,淡淡的鐵鏽味在嘴裏蔓延,蘇又和很快就掌握了主動,唇舌在張以讓的口腔內攻城掠地,原就體力不足的張以讓頓時潰不成軍,隻能張著嘴任由他胡亂地搗鼓,些許透白色的液體從他唇齒間流了出來,更添一抹曖昧。


    一時間,室內隻剩下黏膩曖昧的口水聲。


    “味道不錯。”親夠了的蘇又和在張以讓耳邊微微喘息,調侃道。


    張以讓半張著眼,嘴唇微動,“艸我。”


    蘇又和以為自己聽錯了,他知道一向看似主動大膽毫無畏懼的張以讓其實在這種事上還是有些矜持的,或者說,羞澀,隻會對他的親近表示欣喜和隱晦的邀請而已,這樣大膽的話,他是從來沒有說過的。


    蘇又和不由得確認了一次,“什麽?”


    張以讓握住他的手,往自己身上帶,慢慢劃過他自己的臉頰,脖頸,胸膛,小腹,再延伸至身後,“又和,艸我。”


    以讓你嚇到我了……蘇又和傻乎乎地由著他的動作,不明白張以讓怎麽會就像變了一個人而已。


    張以讓放開他的手,抱住他一轉身,一壓,兩人頓時倒到了沙發上,身|下的蘇又和像是被嚇住了一動不動,張以讓跨坐在他身上,屁股下麵是蘇又和被他這動作勾得微硬的小又和。


    張以讓微微喘著,往後退了一點,俯下身,虔誠地親吻了一下小又和在的位置,才再一次上移,調整好位置,讓小又和正對著自己的隱秘之處,感受著身|下的溫度,耳根通紅,動作卻堅定地脫下了自己的衣服,細長有力的手指一顆一顆地解開紐扣。


    在接受了張以讓這一係列的動作以後,蘇又和好整以暇地看著張以讓的動作,據說臍橙好爽的,他還沒試過呢!不滿張以讓的動作太慢,蘇又和惡意地抬了一下胯,順利收獲到張以讓加快的喘息一枚,和他動作一亂,扯破的紐扣一顆。


    紐扣被扯破了,張以讓動作一頓,也不一顆顆解開紐扣了,索性直接撕開衣服,不顧因為崩開而到處亂飛的紐扣,把衣服扯下來扔到一邊……


    *


    蘇又和不知張以讓到底有多累,大概是身體上的壓力和心理上的壓力雙重壓迫著他,導致他身心俱疲,隻做了一次,張以讓就昏昏沉沉地睡去了,不管蘇又和怎麽意猶未盡地摸摸抱抱親親打算再來一次,小以讓都沒有任何反應了。


    難道這就是張以讓精心準備的報複嗎qwq可怕!


    生無可戀的蘇又和躺在床上,欲哭無淚地自己擼,沒想到在l市要禁欲,連好不容易迴來a市基地,旁邊躺著自己家媳婦兒還是隻能自己擼,人活著真的好累!


    因為心裏悲痛,怎麽擼都擼不出來的蘇又和無奈地看著自己那昂揚抗議的小又和,隻能哭唧唧地抱著睡得很死的張以讓開始蹭,這種奸|屍的既視感簡直了!


    等好不容易擼出來了,因為黏糊糊很不舒服,打算下床洗個澡順便端盆水給張以讓也清潔一下的蘇又和卻被張以讓阻止了。


    迷迷糊糊的張以讓在蘇又和起身的瞬間被驚醒,雙手用力禁錮著他的手臂,整個人牢牢貼在蘇又和身上,喉間是急切得說不出話來的“赫赫”聲,雙眸瞳孔緊縮,整個人高度戒備。


    他的眼中毫無聚焦,可見張以讓根本沒有醒過來,隻是條件反射地做出了睜眼這個動作而已。


    蘇又和被他的反應嚇了一跳,因為動彈不得,隻好又一次躺下來抱住他,許久,張以讓才漸漸放鬆了手上的力度,眼睛緩緩閉上,窩在蘇又和懷裏睡得不省人事。


    蘇又和嘴角一抽,報複似的把白濁的液體塗抹在張以讓極富彈性的屁股上,這才眼睛一閉,摟著心中不安的張以讓睡著了。


    *


    蘇又和出場的時機實在是太好了,基地裏每個人都把他當做神靈一般供著,因為他的存在,連張將軍安排後續的工作都方便了許多,根本沒人會對他的命令指示打折扣。


    “他可是張以讓的爸爸,張以讓是蘇又和的人啊!”


    這句話成了張將軍最經常聽見的話,雖然效果很好,但是他還是每次聽見都有一種被奇異的感覺——


    每對父母都會希望自己的兒女成為人中龍鳳,有著極大的出息。


    他以前也有想過,希望自己的兒子有出息,當以後別人介紹他時,會說“這是張以讓的爸爸”,而不是介紹張以讓的時候說“這是張將軍的兒子”,而現在張以讓也做到了,每個人提起他的時候,都會說這是“張以讓的爸爸”,但是為什麽總覺得哪裏不對?!


    果然還是蘇又和有毒吧!


    “喲,嶽父大人早啊!”蘇又和笑眯眯地和麵容扭曲的張將軍打了個招唿。


    張將軍開口就要罵一句,抬頭就見張以讓麵無表情地看著他,他的表情頓時強行從惱怒變成了親切,甚至由於表情換得太快,神情十分扭曲猙獰,“早……啊……”


    蘇又和噴笑,攬過身邊的張以讓啵了一口,如願看到麵容更加扭曲的張將軍,愉快地吹著口哨就走遠了。


    其實蘇又和知道張將軍一直沒有像他表現出來的那樣討厭他,甚至從一開始就沒有厭惡過。


    他隻是想到自己兒子就這麽從拱人家白菜的豬成了被豬拱的白菜,心中有些接受不了而已,不過沒關係,隻要多氣氣就習慣了嘛=v=


    曉曉在這件事過後就被送了迴來,還被附贈了一顆手臂長的草籽,左林抱著她把草籽種了下去,每天澆澆水,把這件事當做了親子活動,直到草籽發苗後會自己扭動才覺得哪裏不對。


    林延東還在虔心尋找能夠把蘇又和的治愈異能保存下來,做成藥劑的方法,畢竟喪屍依舊存在,他們的人仍然要出去尋找物資,總不能一個個都指望著受傷了就找蘇又和吧?蘇又和又沒有這個義務,而即使蘇又和願意成為基地裏的治療機器,他們也不一定趕得迴來,畢竟計劃趕不上變化,誰知道途中會出現什麽呢?


    但是蘇又和的存在還是給他提供了極大的便利,至少他給出的治愈係異能純度極高,做成的藥劑穩定性也高了許多,這樣一來,隻需要蘇又和每個人給基地捐獻一部分異能就夠了。


    而無限激活因子的問題也因為蘇又和帶迴來的“加坦傑厄”的觸手而完美解決了。


    哦不對,那是“齊傑拉”。


    ……不管,那就叫“加坦傑厄”!


    想到羅弘對他的嘲笑他就憤恨不已,哼,一個人要記住的事情那麽多,偶爾記錯一兩個多正常啊,而且“加坦傑厄”比“齊傑拉”好聽!


    “你這條沒有審美的鹹魚!”蘇又和反駁。


    羅弘嗤笑,“會把大boss名字記錯的人生,還不如一條鹹魚!”


    每當這時,張以讓就會淡定地拉著蘇又和離開,在蘇又和看不到的地方,衝羅弘丟去一個警告的視線。


    羅弘隻能無奈笑笑。


    他對蘇又和的想法從最開始的“他竟然能殺了羅明”,經過長時間的相處,漸漸演變成了“他身上有股特殊的氣質”,而他那微弱的變化,瞬間就被巨變之後,對情緒感知,尤其是和蘇又和有關的事情愈加敏感的張以讓一眼就看了出來。


    也許他之前對蘇又和的死訊的肯定,也被他當做了自己想要獨占蘇又和的方式……


    事實上,他確實不知道蘇又和是怎麽活下來的,當然,也沒有人會去關心這個問題,畢竟,隻要他活下來了就好。


    羅弘早在蘇又和迴來後,一心隻關心蘇媽媽和張以讓後就死心了,若是他們早些認識還好,可如今,蘇又和和張以讓已經被牢牢綁在了一起,誰也拆不開,他更不能。


    忽的,他感覺身後有細微的聲音,一轉身,就發現二哈正抓著被蘇又和叫做花花的黑貓的胯部,嘴裏咬著花花的咽喉,有規律地做著活塞運動。


    興許是因為尺寸不合,黑貓花花不斷地跟著二哈的動作,被拖動著往前往後,要不是被二哈抓著,恐怕還要再慘一些。


    花花“喵喵”的細聲叫著,時不時歪過腦袋舔舔二哈,尾巴翹起,纏著二哈的右前肢,一點都沒有關心自己和二哈在光天化日下啪啪啪被抓包的事。


    倒是二哈抽空看了他一眼,“嗤”了一聲。


    羅弘:“……”竟然還被狗鄙視了qaq


    遠處,確認羅弘不會看到聽到了,蘇又和停下腳步,捏捏張以讓的臉。


    “我和他兩個人在l市待了這麽久,要是會有什麽發展,早就發展了,還用等到現在嗎?你就不要老是偷偷警告他了。”


    張以讓臉上一陣空白,磕磕絆絆地問:“你、你知道?!”


    “你真當我傻?”蘇又和反問,“現在開始患得患失了,當初我剛迴來時,你反撲的勇氣呢!”


    張以讓一哽,抿著嘴不肯再說話。


    臍橙的滋味蘇又和還是很喜歡的,無奈張以讓平時都很大膽,作為隊長的時候,什麽都願意做,什麽都不怕,偏偏一到兩人獨處的時候,他就放不開動作,自從迴過神來以後,張以讓就再也沒做出類似的動作了。


    蘇又和一頓,明白他一時抹不開麵,又道:“與其想這些不著調的事,你還不如想想,羅強怎麽辦?張以樂怎麽辦?曹芷文怎麽辦?”


    糾結的張以讓聽到這些正事,麵容一肅,“我沒有意見,你不用顧慮我,以樂已經長大了,做了錯事,總是要自己承擔的。”


    “你沒有意見,我卻不能不管魏阿姨的麵子。”張以樂是魏曼的親生兒子,蘇媽媽作為魏曼的好朋友,也不忍心見魏曼這麽大年紀了還要失去自己的親生兒子,更何況,張將軍也不會願意。


    張以樂幫著羅強和曹芷文對付林延東,綁架他的女兒林佳,令張將軍險些陷入萬劫不複之地,罪行一樣樣說起來,一點也不比羅強少。


    張將軍雖然念在張以樂是他兒子的份上,不願追究責任,然而終究張以樂此行造成的後果不隻是針對張將軍的,張將軍不追究是他的事,但是最終的結局還要看蘇又和和林延東的意思。


    “糟心啊。”


    *


    蘇又和最終決定讓把張以樂驅逐出基地,以三個月為限,隻要他能成功地隻靠自己活下來,他以前的所作所為通通抹消,誰也不得再追究他,而假如他活不下來……


    張以樂有空間異能,可以藏著食物和武器,羅強卻不能,活下來的幾率大大縮小,更何況,把羅強放出去,他們還擔心羅強會不會有暗藏的勢力在外麵呢,由於羅弘的貢獻不小,又隻要求讓羅強活下來,所以所有人決定,把羅強關押在基地內,不得聯係任何人,不可踏足關押室外一步,可每周探視一次。


    至於曹芷文,這可就簡單多了,她背叛林佳,害死錢正明在先,折磨林佳在後,所有人一致決定把她丟出基地,自生自滅,不給任何物資。


    說是自生自滅,其實也相當於是判了死刑了。


    判決一下來,曹芷文頓時癱軟在地。


    一個月後,蘇又和偶然聽說曹芷文在基地外找了個保護她的靠山,可惜那個靠山喜好折磨人,沒多久,她就沒折磨得奄奄一息,憔悴不堪,很快就被靠山厭棄了丟在大路上,最後被喪屍活活啃咬致死了。


    張以樂倒是沒死,在三個月後被發現倒在基地門口,隻是腿斷了一截,不知他是怎麽活下來的,而且從痕跡來看,那條腿是被他自己砍掉的。


    不過還好,張將軍養一個人還是養得起的,張以樂很快就被接迴了將軍府,好生養著,可惜人醒過來以後,整個人都瘋瘋癲癲的,說不清楚自己的腿是怎麽沒的,一提起隻會傻笑和尖叫。


    當然,這些都是無關緊要的小事。


    重要的是,蘇又和所在乎的人,一個個都生活得很好,基地也漸漸因為藥劑而壯大起來,恢複生機,重建文明社會也不再是遙不可及的事。


    基地內,房間裏。


    “自己來?嗯?”


    “……好。”


    一室春光。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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