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可別和我玩虛的,我的眼裏可揉不得沙子!”泡泡媽半信半疑地和我一起到了大門口,看了看滿滿一大車路易十三之後,真有些傻眼了。


    可是她並沒有接受失敗:“李明,你是不是弄得是假酒呀,或者是空酒瓶兌了水的。”


    我早就知道她會這樣說,就讓她任意挑選一瓶,當麵打開了。她仔細品了品,然後砸吧了一下嘴:“李明,還真的是路易十三喲!”


    她不信邪似的又打開了三瓶,親自嚐過之後,就默不作聲了。


    魚泡泡真有意思,這個時候了,還有心逗她:“媽,還要不要再接著拆幾瓶呀!”


    泡泡媽頓時羞紅了臉:“泡泡,你是不是我女兒呀!”


    過了很久,她厚著臉皮走了過來:“李明,是伯母瞎了眼,有眼不識金鑲玉。你可千萬不要往心裏去呀!”


    “伯母,您說什麽呢?您是長輩,麵子我當然是要給的。”我存心逗她:“隻是賭場無父子,不知道咱們剛才的賭注還算不算數了?”


    泡泡媽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李明,伯母我絕對是一個願賭服輸的人,隻是我得留著這雙眼睛給你和泡泡做飯,還有到時候你們兩個有了小孩,我還得照顧呢?如果沒有眼睛的話,就什麽都做不成了。”


    泡泡頓時羞紅了臉:“媽,你瞎說什麽?”


    “我瞎說什麽了?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這不是順理成章的事情嗎?”不是想不到,這個世界真奇妙,剛剛還看我不順眼的泡泡媽,現在竟然和我站在了同一個戰壕裏。


    我心裏明白,有些事情適可而止就行了。況且泡泡媽已經率先伸出了橄欖枝,我再端著就沒什麽意思了。


    於是,我連忙說道:“伯母,你說什麽呢?我怎麽聽不明白呀!我隻記得剛剛我們兩個打賭,如果我一個小時之內,弄來了一千瓶路易十三的話,那麽這些酒就全部歸您了。”


    “這些酒全部過我了?”泡泡媽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微微一笑:“對,歸你了。既然是我們立下的賭注,那麽就必須得遵守。更何況,向您們這種的年紀的,適當的喝一些紅酒,對皮膚還是有好處的。”


    “小子,有你的!”泡泡媽背對著泡泡,悄悄朝我伸出了大拇指,然後說道:“隻是這麽多的酒,我也喝不完呀!”


    “喝不完好說!”我一本正經地說道:“泡泡的濱海雅築不是有飯店和酒吧嗎,你就把這些酒送到那裏。沒銷售出一瓶,就記在你的賬上,就當我送您一些零花錢吧。”


    “這怎麽好意思呢?”泡泡說的是不好意思,但是臉上已經眉開眼笑了。


    “都是自己人,有什麽不好意思呢?”我一指胡飛:“伯母,不如你帶著我這位朋友,把這車酒送到濱海雅築,你看如何呢?”


    “那好吧!”泡泡媽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泡泡:“李明,我知道你啥意思了,你是嫌伯母留在這兒,礙著你們小兩口的好事了。好了,我也不在這兒做電燈泡了。”


    泡泡媽說著,坐上胡飛的車走了。


    泡泡笑臉羞得通紅:“李明,沒想到你這麽厲害,三言兩語就把我媽給擺平了。”


    聽魚泡泡這麽一說,我誇張的大叫起來:“什麽三言兩語?那可是一千瓶路易十三呀,好大一筆錢的!”


    魚泡泡柔情似水的說道:“怎麽心疼了?那就喝回去呀!反正這兒剛剛拆了好幾瓶,不喝的話都浪費了。”


    “喝就喝,誰怕誰呀!”我拎了兩瓶拆開的路易十三,然後和魚泡泡又重新回到了她的臥室裏,開始開懷暢飲起來。


    此時再喝起酒,和之前的意境已經有所不同了,以為那麽強勢的泡泡媽已經同意了我們兩個之間的關係,那麽接下來不管發生什麽,都是順理成章的事情。不過這樣的酒,我再麻煩小雪替我喝,就有些不好了。我以為等喝盡興了,然後借著酒勁,就和魚泡泡一起就把生米做成熟飯了。


    可是怎麽也沒有想到,我竟然真的喝醉了。等我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能照到屁股上了。而魚泡泡也不見了,不過茶幾上有她留下的便條,說是她要去濱海雅築那邊處理一些事情。而紅紅姑娘也沒在魚缸裏,看來是一起跟著去了。不過有紅紅跟著,魚泡泡的安全問題,最起碼還是有保證的。


    人世間,最後悔的事情,莫過於當準備和一個美女做有意義的事情的時候,卻偏偏喝醉了。我有些後悔不迭,如果再有下一次機會的話,那麽我一定滴酒不沾,隻是苦了我們家小李明了。我有心找上門去,可是給魚泡泡打了電話之後,她說自己正在會見一個重要的客戶,實在是走不開,我沒轍了,隻得回去找胡薄荷。


    我到了青丘集團總部的時候,胡薄荷正在她的辦公室裏。有個下屬正在向她匯報工作,我進去擺了擺手,就把那人打發走了,然後把門關上了。


    當辦公室裏隻剩下我們兩個人後,我就笑嗬嗬地朝胡薄荷走了過去。


    我承認,她今天打扮的很漂亮,很性感。隻見她穿著一身天藍色套裙,紮了一個很成熟的職業女性發髻,更加顯得魅力四射。雪白細長的玉頸上麵,掛著一串珍珠,更加映襯地她的那張俏臉,晶瑩剔透,宛如粉雕玉琢一般。


    “老公,怎麽?在別處吃飽了,還能想的起我這個黃臉婆呀?”看來胡薄荷沒有想到我會在這個點回來,因為我的行蹤都在她的掌握之中,所以有些吃驚的張著小嘴,隱約可見其中的小香舌。 是的,我很多次嚐過它的味道,但是今天更加的迫切。


    最難得的是,她身上的白色上衣,根本無法完全遮蓋她那雄厚的本錢,站起身來的那一刹那間,給我的衝擊波異常的炸裂。


    我走的越來越近了,我已經能夠看到她套裙下麵的兩條大長腿了。也許是看到了我眼神中的迫切,胡薄荷笑了。這是一種風情萬種的笑,更是一種你懂我懂的笑。笑容裏,那一雙媚眼顧盼神飛,宛如兩波秋水。隻是站著沒動,她也是一個迷了我這麽多年,而且還要你一輩子的,吃人不吐骨頭的妖精。


    “你如果是黃臉婆的話,那也是天底下最迷人的黃臉婆了。” 這句話說完的時候,我已經走到了胡薄荷麵前。


    胡薄荷媚眼一轉:“是嗎?怎麽?送了別人一車紅酒之後,怎麽也沒有犒勞你呀,又來老娘這裏賣弄風騷來了。”


    一般自稱老娘的人,都很漂亮,而且都不老,因為女人最看重的是她們的容顏,還有她們的容貌,就算是胡薄荷這種人,也不能例外。


    作為狐族的第一美人,胡薄荷的魅力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


    我雙手一攤:“老婆,昨晚上我喝醉了,糗大了,也虧大了,所以就隻能找你來了,要不,我兄弟不樂意呀!”


    一聽我這樣說,胡薄荷索性坐了下來,直勾勾瞧著我,眼中媚意如水。她是一個聰明人,懂得如何去吸引我。正因為如此,我們兩個的感情,才能夠永遠都像是在度蜜月。


    這一刻,她雖然沒有說話,但是那種姿態,分明是一種欲拒還迎的架勢。不得不承認,這種才是最具殺傷力的。而最吸引我眼球的,是她那不知不覺已經暴露的事業線,深不可測。


    我毫不客氣的坐了下來,嗬嗬,坐在了她的腿上,頓時,幽香撲鼻而來。一個男人,可以和任何人客氣,但是最不能客氣的就是自己的老婆。


    什麽是家?某種意義上就是說,老婆在哪兒,哪兒就是自己的家。一個人如果在自己家裏還不能放飛自我的話,那活著還有什麽意思呢?因此上,我對胡薄荷從來都不客氣,尤其是現在。


    所以,我毫不客氣的,抱住了她,然後用嘴唇堵住了她的嘴,過了好久才鬆開,然後說道:“怎麽?我不能來嗎?”


    此時此刻的胡薄荷,臉蛋是粉裏通紅那種,非常動人,而且風騷入骨。這是狐族女人的優勢,可以說是有生具來的東西,隻不過胡薄荷的身份,她一般不表露出來而已。隻有在麵對我,獨自麵對我的時候,她才能這樣。


    也就是說,這個世界上,隻有我才配得上讓胡薄荷如此對待。


    這麽近的距離,再打量她的時候,我才更能夠發現她的美。她的臉蛋稱得上是吹彈可破,完美的沒有一絲一毫的瑕疵,當然最吸引我我的還是她的那一雙眼睛。記得當初我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隻是看了一眼她的眼睛,就知道她就是我這輩子要找的人了。


    胡薄荷嘟起了嘴唇:“老公,你是天底下那個唯一的,想什麽時候來,就什麽時候來的男人了。”


    我不管了,反正在這個時間段,也沒有人敢闖進來,再者說了,我們兩個結婚這麽長時間,還沒有在辦事裏做過有意義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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