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的話,她就不可能會用到初來乍到這個詞語。種種跡象表明,這個神秘的玫瑰就是我老婆胡薄荷了!我越想越興奮,畢竟和自己的老婆並肩作戰,絕對是一件賞心悅目的事情。這樣的夫妻檔要比什麽打仗親兄弟,上陣父子兵,更加的精神百倍。


    我越想心裏越是得勁,一下子忘記了這裏是什麽場合了,忍不住忽然揮了一下拳頭。不曾想被老鷹看出了破綻,不由得問了玫瑰一聲:“這個李明不是中毒了嗎?怎麽還這麽精神?”


    我一聽要糟,就看玫瑰怎麽回應了,如果實在不行的話,那就隻能當場開打了,不過這樣一來,我們之前所有的努力都要付諸東流了。


    這個時候,玫瑰狠狠地在我屁股上擰了一把,這個手勁我非常的熟悉,胡薄荷就有這樣的習慣,當初我們兩個單獨在一起的時候,她就沒少這麽擰我,嗬嗬,這樣一來她就全暴露了,她還敢說自己不是我李某人的老婆?


    這一下坐實了玫瑰就是胡薄荷,那麽我就沒什麽可擔心的啦,因為就憑胡薄荷的智謀和心機,應付這樣的小場麵,那絕對是手拿把攥的事情。


    果然,胡薄荷嫣然一笑道:“這沒什麽好大驚小怪的,因為這是我的獨門毒藥,名字叫做玫瑰刺,凡是中毒者會有一段時間的亢奮狀態。”俗話說,吃人家嘴軟,拿人家的手短,老鷹這些人剛剛拿了玫瑰的蒜條金,自然她說什麽就是什麽了。不,我覺得還是應該叫她胡薄荷要更加的親切一些。


    老鷹縱然是心裏有些疑惑,但又不得不給給胡薄荷麵子,哈哈一笑,就讓人把厚厚的鐵門打開,將我們兩個放了進去。


    我以為刮脂小地獄裏的環境已經夠惡劣得了,但是如今一進入這個院子,就覺得刮脂小地獄就像是天堂一般。因為這裏從表麵看像是一個院子,但是走進去之後,從發覺除了外麵的圍牆之外,院子裏麵空蕩蕩的,隻有一個黑乎乎的洞口,散發著一股惡臭味。洞裏麵有很長的台階,胡薄荷背著我拾級而下,便來到了地牢裏,隻見裏麵大大小小有幾十個房間,給我的感覺除了惡臭,就是冰冷。


    而胡薄荷卻是輕車熟路,直接來到了甲字二號牢房,她拿出令牌,直接讓門口的獄卒把門打開。


    那兩個獄卒不疑有他,連忙把鑰匙拿出來,把牢門打開了。這時,胡薄荷又擰了我一把,我們老夫老妻這麽多年了,我自然知道她的意思,蘭花烙印閃電般擊了出來,正好摁在那兩個獄卒的腦門上,這兩個家夥連哼都沒哼出來一聲,就一頭栽倒在地上了。


    我一躍而起,衝著虎眼等人打了一個招呼:“虎眼大哥,快走!”虎眼還沒吭聲,虎爪已經搶上前來,拉住了我的手:“師父,我就知道你不會丟下我們不管的。”


    我輕輕打了一下他的手,一臉輕鬆地說道:“你都這麽大的人了,拉拉扯扯地做什麽?也不怕你師娘笑話?”


    “我師娘?哪個是我師娘?”虎爪左看右看,忽然一指胡薄荷:“師父,不會是她吧?師父你什麽時候搭上她的?你的速度可真夠快的。由此看來,你泡妞的實力可比修為高明多了。”


    我看著胡薄荷的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頓時感覺到事情不妙,果然胡薄荷又悄悄地在我屁股上擰了一把,不過她這一把擰得可比之前那兩下狠多了,如果不是怕丟人的話,我早就大聲叫了出來。可是虎眼大哥、我徒弟虎爪,以及馬麵七萬七等人都在,我這個黑石城城主的麵子都要丟盡了。


    可是我的忍辱負重,並沒有換來天下太平。女人一旦發起飆來,那是相當可怕的,哪怕是身處險境,她們也是在所不惜。


    作為正牌的城主夫人,胡薄荷並沒有抬抬手,讓這件事情過去,而是衝著虎爪招了招手,然後說道:“你是叫虎爪吧,據說是李明新收的徒弟?”


    “對呀!”虎爪很天真地點了點頭,這廝並不知道自己闖了大禍。


    胡薄荷笑了笑說道:“那你知道我是誰嗎?”


    虎爪還是很天真,一點兒也沒感覺到氣氛的不對,回答說:“知道呀,你不就是那個叫什麽來著,對對對,是叫玫瑰的美女嗎?”


    胡薄荷看上去笑得更加開心了:“其實呀,玫瑰隻是我的化名,我的真實名字叫胡薄荷,是黑石城的城主夫人?”


    “胡薄荷?城主夫人?”虎爪畢竟不是傻子,他跟隨我雖然時間不長,但是我的家庭情況還是基本要了解一下的。所以他也知道我的老婆名叫胡薄荷。


    他愣了一下,很快就反應過來了,連忙陪著笑臉說道:“原來您就是師娘呀!真的是見麵勝似聞名。我師父經常把你誇得就像個仙女似的,誰知道一見麵,媽呀,仙女算什麽呀,和您比起來,簡直連渣都不如。師娘,我決定了,以後你不再的時候,我就替你看著師父,他有任何的風吹草動,我都會在第一時間向您匯報。”


    被拍的滋味其實蠻爽的,當然這裏的拍說的不是拍照的拍,而是拍馬屁的拍。別看虎爪平時看起來挺憨厚老實,可是一到了關鍵時刻,反應還是杠杠的。


    果然胡薄荷的怒氣一下子消失了,拍了拍虎爪的肩膀說道:“算你小子識相,否則的話,沒有本城主夫人的同意,你連黑石城城主府的大門都進不去。你師父有你這樣懂事的孩子看著,師娘我放心。”


    胡薄荷說著,從身上掏出了一顆鴿子蛋大小的珠子塞到了虎爪的手裏:“師娘身上也沒帶什麽好東西,這是我們狐族特有的尋香珠,你帶著它,一來可以避蚊蟲叮咬,二來呢,在狐族出沒的地方,隻要你亮出這顆珠子,那麽所有人都會聽你號令。”


    胡薄荷說的平平淡淡的,好像這顆尋香珠沒什麽大不了的,但是仔細一琢磨,就知道這顆珠子簡直就是價值連城。別的不說,單單是能夠號令狐族這一項,價值就已經不能夠用金錢來衡量了。


    “多謝師娘!”虎爪大喜過望,這小子在我麵前傻裏吧唧的,可是一見到胡薄荷,卻突然變得聰明起來了。他先是跪倒在地,畢恭畢敬地磕了好幾個響頭,然後才把尋香珠接了過來。


    這小子得了便宜還賣乖,拿著尋香珠朝我晃了晃,然後說道:“師父,柴刀已經被毀了,你是不是應該再送我一份見麵禮呀,至於規格嗎,我也不要求多高,隻要按著師娘給的就可以了。”


    “我給你一腳!”我狠狠瞪了這廝一眼,然後一隻腳已經飛了起來,隻想踹他的屁股。可是我的腳剛飛起來,距離虎爪的屁股還有一段距離呢,就被胡薄荷擋住了:“不許打我的徒弟!”


    “你的徒弟?你有沒有搞錯?”話一出口,我就覺得自己問的這個問題非常的白癡,因為胡薄荷那可是虎爪名正言順的師娘,說一句她的徒弟好像並沒有什麽不妥。


    有胡薄荷護著,再想動手教訓這小子是不可能了,我隻得退而求其次,就衝著他嘟囔了一聲:“小子,你有種今後別學我的本事!”


    虎爪有些傻眼了,剛要給我服軟,卻被胡薄荷攔住了:“不學就不學,有什麽大不了的。有師娘在呢?要不師娘就教你施毒的法門如何?你師父經常自吹自擂的,這一次還不是栽在我的手裏啦!”


    一聽這話,可把虎爪高興壞了,一蹦三尺高:“好呀好呀,我最喜歡那種傷人於無形的施毒法門了。”


    看著他們兩個一唱一和的樣子,我是欲哭無淚,敢情我李某人忙乎了這麽久,到頭來是給胡薄荷收了一個傳人。不過我很快想開了,胡薄荷是誰,那可是我老婆,我們兩個誰跟誰呀,她的徒弟不就是我的徒弟嗎?這有什麽好爭論的?


    我忽然感覺到,自從我修行以來,我和胡薄荷再也找不到以前那種,夫妻之間相敬如賓的感覺了。我們也開始拌嘴,但是我們兩個的感情卻越來越深,活的反而越來越有意思了。我們兩個都擁有了非凡的本事之後,生活中的煙火味反而越來越濃鬱起來了,也許這才是生活的真諦吧。


    不過有我們三個做活寶,虎眼大哥他們看得卻是津津有味,特別是馬麵七萬七,好不容易湊了個機會,貼到我的耳朵邊說道:“兄弟,見到你們兩口子之後,我才明白什麽叫做生活。咱可說好了,等到了黑石城之後,你可得給我說一個,像弟妹這樣的媳婦,讓我老馬也享受一下真正的生活。”


    馬麵七萬七這個要求對我來說,那真的是舉手之勞的事情,別的不說,柴麗的手下就還有幾個才貌雙全的女子,到時候我給他們引見一下,隻要他們一對上眼,那麽事情就好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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