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白色戰旗是用來困住那特殊的兇獸時使用,若是將這陣旗提前布置好,吸收一個月的天地元氣,和陣法合二為一,便可以輕鬆地拿下那命格獸。現在被田鳴用掉了,他如何不生氣?


    他駕馭者白色玄鳥,朝著三角陣旗的區域飛了過去,居高臨下,看到了三角區域裏的兩個人。


    然後速度如電。


    朝著那四散而逃的命格獸飛掠而且。


    漫天刀光劍影……將天空覆蓋。


    時隱時現的白色星盤,綻放當空。


    轟響聲,此起彼伏。


    戰鬥持續了足足有半個時辰左右。


    那乘坐白色玄鳥的修行者,飛了迴來。他的手中多了一個刻著印花的袋子,將獲取到的命格之心,一一放入袋子之中。


    他很滿意點了下頭:


    “運氣不錯……混亂之地的命格獸果真又多了起來。黑塔偷偷摸摸在這裏捕捉了這麽多命格獸,可真夠卑鄙的。”


    他將袋子收好,駕馭玄鳥,飛迴原來的三角陣旗的上方。


    看向被困住的虞上戎和於正海,輕哼一聲:


    “就是你們殺了田鳴?”


    於正海和虞上戎同時抬頭,看到了那白袍修行者。


    “田鳴?田鳴是誰?”於正海說道。


    “嗬。”


    白袍修行者,指了指不遠處的屍體,說道:“說吧,你們想挑個什麽樣的死法?”


    於正海說道:


    “即便是要死,也得死個明白吧?你是誰,你為什麽要殺我們?”


    白袍修行者凜然道:


    “本座,白塔議會,審判者之一,南宮玉天。”


    “好大的來頭。”於正海絲毫不懼地說道,“你可知我是誰?”


    “是誰不重要,反正活不了多久。”南宮玉天說道。


    “家師魔天閣閣主……”於正海道。


    “……”


    看著同樣梯態度凜然的於正海,南宮玉天搖了搖頭道:“沒聽過。”


    “……”


    於正海有點尷尬,這黑白塔的消息真閉塞,師父都搞出這麽大的幺蛾子,這些人居然還是不知道。


    “家師曾一掌擊斃黑塔審判者武廣平。”於正海說道。


    南宮玉天的目光垂落,仔細端詳著於正海,還有中毒的虞上戎,說道:“武廣平死了正好。”


    “……”


    “死得不明不白。”於正海說道。


    “我就當這是真的。可惜,你們還是得死。”南宮玉天說道,“毀陣旗者,必死無疑,今天就算是黑塔的塔主來了,也救不了你。”


    啾。


    白色玄鳥的聲音穿過廢墟。


    南宮玉天麵無表情地道:“不過,以你們的修為,是怎麽殺掉田鳴的?”


    他感知了下二人的氣息。


    並沒什麽奇特。


    “你想知道?”於正海說道,“你進來,我便告訴你。”


    “嗬。”


    南宮玉天笑眯眯道,“這小小陣旗對於我來說,形同虛設。我隨時可以關掉陣法。”


    “……”


    “說吧……說完了好上路。”南宮玉天頗有些玩味地搖了搖手中的袋子。


    唿!


    話音未落,從廢墟的北側傳來聲音。


    “南宮玉天?”


    那聲音從廢墟之中飄來,就像是來自地獄似的,蘊含著一絲的嘲弄。


    接著便是五名黑袍身影,於空中留下道道殘影,飛速掠來……


    五道殘影定在了三角區域之外。


    玄鳥上的南宮玉天,俯瞰了下五人,眉頭微皺:“黑吾衛?”


    “南宮玉天,多年不見,你的眼神還是老樣子,認人不清。”為首的黑袍修行者眼神中帶著一絲笑意。


    “你是?”


    “本座,尚且記得你。”


    本座二字一出。


    南宮玉天眉頭一皺,稍稍驚愕,但很快平靜了下來,笑道:“原來是黑塔前任塔主,蕭塔主,都說你被殺了,死在了黑水玄洞裏,沒想到你還活著。”


    目光掠過蕭雲和身旁的五人,笑嗬嗬道,


    “打算東山再起?”


    “這就不勞你費心了。”蕭雲和說道。


    南宮玉天抿嘴微笑,說道:“當然要費心,我們白塔最喜歡看你們黑塔內鬥,你要是願意的話,我們白塔可以幫幫你。你這勢單力薄的,怎麽跟黑塔抗衡?”


    “放肆。”


    蕭雲和的聲音一沉,長期身居高位的氣勢顯露無疑,“本座指點江山的時候,還沒你呢。”


    南宮玉天樂了,笑出了聲,說道:


    “蕭塔主,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好像被毀了命格,早已經不是當年叱吒風雲,隻手遮天的塔主了。在這裏給我擺什麽臭架子?以為我會怕你?”


    站在蕭雲和身旁的巫朝,自上次被救以後,養了一段時間的傷勢,如今也已經痊愈。


    他冷哼了一聲說道:


    “你怎麽知道塔主的命格沒有恢複?”


    此話一出。


    南宮玉天的臉色凝重了起來,本能地駕馭玄鳥向三角陣旗的區域飛了數米。


    說到底還是拳頭好使。


    欺軟怕硬的玩意兒。


    蕭雲和說道:“我來到這裏,並不想為難你,也不想跟白塔結仇。”


    “那你來這幹什麽?”


    “我隻想告訴你,這兩個人,你不能殺。”蕭雲和說道。


    陣旗內的於正海打招唿道:“原來是蕭塔主,沒想到我們這麽快又見麵了。”


    蕭雲和看了一眼二人,說道:


    “我記得你們隻有十葉修為,不要命了?跑到這裏?要不是我辦完事返迴,今天恐怕沒人能救你們。”


    南宮玉天沒想到他們認識。


    臉色略顯僵硬


    “蕭塔主,恐怕你保不了他們。這二人殺了白吾衛田鳴,又浪費了三麵陣旗的束縛牢籠力量。若是不殺了他們,白塔今後還怎麽立足?再說了,這兩個人也值得你保?”南宮玉天說道。


    “不。”


    蕭雲和說道,“我並不是要保他們……而是你要保他們。”


    “嗯?”南宮玉天一頭霧水。


    “你要殺他們也可以……但你得做好被追殺的心理準備。”巫朝說道。


    “追殺?嗬嗬嗬……嗬嗬嗬……真有意思,第一次聽說有人敢追殺我白塔。”南宮玉天說道,“你蕭雲和都沒這個膽量,他們算個屁。”


    “他們的修為的確不怎麽樣,我指的是,他們的師父。”蕭雲和說道。


    “師父?”


    南宮玉天想起來了,那腰間別著刀的男子,似乎跟自己吹噓過。


    蕭雲和說道:“我已經提醒過你……你若堅持動手,那就請便。”


    蕭雲和負手而立,身子一轉,不在看那三角陣旗的區域。


    南宮玉天收起笑容。


    看向蕭雲和,再看向鎮定從容的於正海和虞上戎。


    但凡換個人,他都不會相信。


    蕭雲和的話,不得不防。


    南宮玉天看向於正海,說道:“叫你師父過來。我可以先饒過你們,但是白吾衛不能白死。這件事若沒交代,就算蕭塔主說破天也不行。”


    他選擇先退一步。


    一方麵是防著蕭雲和;一方麵防止萬一。


    於正海搖搖頭道:“你恐怕沒這個資格見家師。”


    蕭雲和:“……”


    咳咳……


    蕭雲和咳嗽了一下,說道:“小兄弟,這件事還是慎重為妙,南宮玉天畢竟白塔審判者。”


    言外之意,還是讓尊師出來得好。


    蕭雲和認為,他們的師父,應該離得不遠。


    於正海說道:“白塔審判者又如何?”


    “他和別人不一樣。”蕭雲和盡量低聲提醒。


    “……”


    虞上戎這時開口,說道:“家師繁忙,沒工夫處理這些雜事,說吧,你想怎麽樣?”


    “你還算識相。”南宮玉天笑出了聲,“第一,必須道歉;第二,你二人必須跟我迴一趟白塔;第三……”


    他摸著下巴,“第三我還沒想好,想好了再告訴你們。”


    虞上戎淡淡道:“但願你見到家師的時候,還能繼續狂妄!”


    二指一夾。


    一張金色符紙燃燒了起來。


    看到這一幕,蕭雲和也知道帶走他們有點難,但是保他們一時三刻不成問題,於是露出笑容道:“我便和兩位小友,一同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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