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我的修行還是以寡欲為好,但姐姐你的味道很棒,我可以破例呢~”


    他這樣說著,伸手扳起左邊那根,用食指與拇指搓動著它粗壯的粉色身體,朝向阿惠的方向。因為剛從水裏出來的關係,他的身上還淌著水漬,蒼白的身軀纖細又瘦弱,與胯下可觀的……形成了鮮明對比,深深刺痛著阿惠的眼部神經。


    “……你這樣子是要幹什麽!不!不要過來啊!”


    阿惠無論如何也不願相信,天真無邪又愛向她撒嬌的小少年,與眼前侵略意味十足的男人會是同一個人。


    “嗯?可想要的不是姐姐你嗎?”


    小少年歪著頭,沾染上情/欲暈紅的臉浮現出費解的表情。阿惠看他繼續在靠近,一聲尖叫,拿過手邊的東西就胡亂往他身上砸去,衣服,梳子,線團,笸籮,沒做好的新衣服,給小黑蛇做的小衣服……誒、給小黑蛇做的衣服?


    在手中的長條狀物即將丟出去前,阿惠忽然收住手,把它給撈了迴來。


    “對、對!……小蛇,你快看,這是什麽!”


    她獻寶一般把費盡心思為小黑蛇裁剪的“衣服”遞送到小少年麵前。


    少年接過那塊花花綠綠的布料,抖開一看,細長的一條花布,邊上規則地釘著許多小襻扣,布條肚子上還繡著一片蛇形的花紋。


    “這個是……我的新衣服?!”


    前前後後看了一陣子,小少年忽然抬起頭驚喜地詢問阿惠。


    阿惠點點頭,並鼓勵他馬上換上試試。


    “我沒有布料給你做人穿的衣服,隻好剪了衣服邊,給你的蛇身做了件外套。你快變成蛇穿穿試試,我好替你再改改!”


    “嗯!太棒啦!我好開心!”


    小少年臉上浮現出燦爛無比的笑容,再顧不得什麽發/情不發/情,一眨眼的功夫就變迴了小黑蛇,趴在了布料上。


    阿惠見危機解除,連忙蹲下身替他把一排紐扣在背上係好,然後把他捧去了床上。


    “穿著衣服爬起來大概不方便,不過你可以盤一下試試,看是不是能當睡衣。”


    “噝……噝噝……”


    小黑蛇點點頭,裹著薄薄一層布料,把自己卷成了一團圓餅,然後展開,再盤起來。


    如是再三,似乎是感覺不錯,它竟原地翻了個身,然後別扭地遊到阿惠身邊,親密地用舌頭舔了舔阿惠的手指。


    阿惠小心翼翼地迴摸了他的額頭。


    作者有話要說:  寫之前從沒大綱的我啊,真是想到哪裏寫哪裏……希望小蛇不崩!


    這文隔三天更一次,因為我要休息(玩樂)以及寫隔壁獵同的王留美,寫完一本長篇獵同可是我的理想呢。


    ☆、5|她把自己弄病了


    有了新衣服的小黑蛇興奮異常,一連幾天都套著他那件花布條,不肯脫下。


    阿惠起初還時刻提防著他,生怕這蛇精突然再變成人樣,說一些亂七八糟的胡話。但她很快發現,自己多慮了,因為小黑蛇喜歡這筷子布套一般的怪衣服喜歡到簡直瘋魔了,即使行動再不便,也成天套著它在炕上四處亂爬,渾似一隻泥坑裏打滾的蚯蚓,又奇怪又滑稽。


    就衝他對這衣服的新鮮勁兒,不再穿個十天半月,哪裏肯脫下來嘛!


    阿惠琢磨著這樣也好,不脫下身上的筷子套,那小黑蛇就變不了人形,保持著蛇的樣子既不占地方,又可以避免自己再起那些個齷齪心思,一舉兩得。


    於是,為了鼓勵這種行為,她決定再給小黑蛇做一件更合身的衣服。


    在這之前,她需要好好量一量小黑蛇的體型。


    小黑蛇對此顯然樂見其成。麵對阿惠的要求,他非常配合地乖乖照辦,趴在床上一動不動,任由阿惠把他抱上膝頭,兩隻手靈巧地解開背上的排扣,把他從花外套裏剝出來。


    “嗯……才過了幾天,我怎麽感覺你胖了?你等我給你量一下哦……”


    感覺到手中的蛇身較以往有些顯粗,阿惠疑惑地嘀咕了一聲,伸出手指開始在他身周比劃。


    山裏的貧苦人家並沒閑錢去買皮尺等物,裁製衣裳靠的往往是多年經驗積累的手感和眼力。阿惠做了這麽多年針線活,這兩項本領也早練了出來。待量好身長,她用手順直了小黑蛇盤繞彎曲的身體,右手食指與拇指圈成圈,從他細長的脖子開始,一點一點往下擼。


    一路往下,滑溜溜的蛇鱗片從小到大,纏繞著微薄的寒氣,密密排布在黑蛇身周,帶給手指凹凸起伏的奇妙觸感。經過腹部以後,蛇身開始變細。阿惠收緊手指,繼續向下,不經意間,指腹劃過一塊鼓起的突起。


    腿上安靜的小黑蛇突然渾身一個彈跳。


    “嗯?怎麽了……難道你受傷了嗎?”


    阿惠以為自己是摸到了他的傷口,緊張之下,不顧小蛇的掙紮,翻過蛇身就拿手指去摸他腹部那個突起的地方。


    小黑蛇的腹部包裹的是象牙白色的長方形鱗片。它們排布整齊,形狀規則,從外觀上看,突起處與周圍並無任何不同。


    但當阿惠用手指去按壓時,她的指腹能明顯感覺到有兩塊鱗片下方較其它地方更硬一點。


    隻是這麽一按,她手下的小蛇更激烈地翻動了起來。


    出於好奇,阿惠沒有理會小蛇的掙紮,用小指指甲輕輕摳了摳兩塊鱗片的接縫。沒想到,隻是這輕輕一摳,那縫中竟一下子彈出了兩條粉嫩嫩的小肉芽。小指粗細的肉芽擠開狹小的鱗片縫隙,一左一右挺立在微涼的空氣中,微微顫動。


    非常引人遐思的場景,簡直是前幾天某個場景的翻版。


    “啊!……失、失禮了!”


    後知後覺地意識到那是什麽,阿惠尖叫一聲,放下手中的小蛇,撈過旁邊的筷子套就給小蛇搭在“腰”上,擋住那暴露在空氣中的不雅部位。


    “噝……”


    小蛇在阿惠的手離開後,依然保持著先前的姿勢,懶洋洋地對著阿惠的大腿磨蹭身體。


    阿惠不是不知人事的少女,當然知道自己無意之中撩撥出了什麽。可她是人又不是母蛇,哪裏願意給一條蛇泄火?


    眼看這蛇越蹭越得意,阿惠不由急紅了臉,再也顧不得害羞,撈起小黑蛇就往被窩裏丟。


    等被子壓好,阿惠低頭,看到手邊小黑蛇的筷子套,心頭陡然閃過一絲不妙。


    下一秒,不好的預想成真。壓得平整的被子裏忽然鼓起一個人形,隨後,一條雪白的大腿蹬開了阿惠的手,從被窩裏爬出一個渾身赤/裸的少年。


    一個渾身赤/裸、並被情/欲籠罩的少年。


    “哎……”


    阿惠捂著臉低歎一聲,不忍再看。


    躲閃不及時,身上四肢並用纏上來一個蛇一般柔韌的赤/裸少年。被少年的重量帶著,她一下子栽倒在了床上,被對方壓製住。


    冰冷的身軀隨後貼近,雙手撐在阿惠左右,將她禁錮在身體與床形成的牢籠中。


    “我……想要姐姐……”


    甜膩膩的聲音貼近阿惠耳邊,吞吐之間,帶起一陣微涼的空氣。


    阿惠敏/感的耳根子一軟,瞬間酥了半邊身子。


    “別……別!我還要給你做衣服呢……”


    殘存的理智讓她一把拿過那塊剛從夏裝裙擺上裁下的布料,在少年眼前抖動。


    改用尖牙啃咬著她脖頸的少年對此無動於衷。


    “那麽這個呢……嗯唔……你、你最喜歡的新衣服、不想要……了嗎?”


    阿惠細聲低喘著,不死心地拎起他最喜歡的衣服,作勢就要往外丟。


    “……你隨意。”


    少年隻是冷漠地掃了一眼那衣服,瀲灩的眸光再度聚焦迴了她雪白的頸子上。


    “我隻要姐姐就好了……呐~幫幫我嘛!嗯?”


    “不……你自己……”


    阿惠依然在推阻,而少年的耐心已然不足。


    “既然姐姐不幫我,那我來幫姐姐……呐,你也很想要了吧?氣味變濃了哦,這裏的……”


    他將臉埋進阿惠脖子間,吸著氣味一點點向下,直到最後停留在她小腹。


    “這裏……再往下……”


    他呢喃著,伸手去解阿惠的衣服。阿惠無比慶幸今天自己在腰帶打了個花哨的結。小少年雙手並牙齒齊齊上陣,解了許久仍沒解開。


    眼見他就快到達極限,身體也不由自主地往阿惠身上亂頂亂撞。不知怎麽的,像是突然被什麽邪魔外道附了身,上一秒還冷硬心腸堅決不肯的阿惠心忽然一軟,一把抱住了他擺在她下腹的頭。


    “別……別這樣!你很難過吧,我來……我幫你……”


    她的聲音甚小,不仔細聽甚至根本聽不到。但小黑蛇卻非常聽話地停止了動作,任由阿惠拉著他的雙手,舉過頭頂,用他的筷子套衣服在上麵緊緊打了個結。


    “躺下。”


    阿惠命令他,聲音幹澀又緊繃。


    少年乖乖照辦了。


    “你一會兒不要亂動……也別怕,一會兒……一會兒就好……”


    阿惠一邊安撫著少年,一邊把多餘的繩子繞了幾圈在炕頭欄柱上,將少年的雙手完全綁死。


    隨後,她緊張地吞了口口水,雙手撐在少年身側,緩緩向下伏下了身……


    ………


    ……


    …


    說不清多久後,阿惠鼓著酸痛的腮幫,灌下了一口冰冷的茶水。


    因為喝得太快,杯子放下後,她不由自主嗆咳了兩聲。


    口腔裏泛起了一股腥味。


    有點……懷念的味道……


    她愣愣想著,用小指搓下沾在頰邊黏膩的一點白色,連指頭一起含進嘴中,嘖嘖嘬吸。


    淡淡的苦腥味從口中彌散開去,被這味道提醒,察覺到自己在發呆時又做了什麽,恚怒以及不可置信中,沉重的精神負擔上終於被壓上最後一根稻草,阿惠的世界發出了搖搖欲墜的崩毀聲。


    她從床上一下站起,衝進了外麵的冰天雪地。


    剛才的事,因為是意外,因為那孩子向自己求助了,所以她幫助了他。


    可是,事後她非但沒有悔恨,反而卻在迴味那份感覺,她感到懷念,並深深期盼著下一次……不管怎麽說,他還是個孩子,和比自己小這麽多的孩子做這種事是不道德的!是不倫!


    到底自己是有多麽饑渴了,才會做出這種事?!阿惠啊阿惠,你還要臉嗎?!居然對一個孩子發/情,難道你真的是那些人口中的賤/貨騷/貨?!


    阿惠一次次將自己的臉埋進雪中,用疼痛與自我厭棄懲罰著自己,直到臉凍得完全失去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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