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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叛軍的分基地外,守衛的叛軍們看著出現的培斯頓問道,你是什麽人,這裏是私人領地,我們這不歡迎外來者。


    我叫培斯頓,我是帕崔吉的朋友,我要見吉根。


    快滾,我們這沒有叫吉根的人,馬上離開這。


    是嗎!培斯頓看著眼前的兩名叛軍,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你想幹什麽!叛軍舉起手中的槍,對著走來的培斯頓喝問道。


    進去,找人。培斯頓沉聲說完,反手抓住兩人的槍杆,隨後一個交叉後拽,便將槍奪了過來。


    雙手各持一把奪過來的m16,培斯頓用槍口對著二人說道,我是來找人的,不想殺人,現在帶我去見吉根,不然後果你可以自己想。


    兩名叛軍看著培斯頓冰冷的眼神,相互看了一眼,好吧,不過我們不能保證,吉根首領會在裏麵。


    培斯頓聽了點了點頭,隨後將槍丟給了二人,我說過,我是來找人的,我不是你們的敵人。


    兩名叛軍看到自己的槍被還了迴來,對培斯頓的話信了幾分,因為這處基地是個隱蔽基地,剛剛使用沒多久的時間,外人根本就不知道有這麽個地方,而帕崔吉兩名守衛都見過,知道這個人是吉根首領的朋友。


    就這樣在兩名守衛的帶領下,培斯頓向著裏麵走去。在三人經過了一道長長的走廊後,培斯頓來到了一道鐵門前。


    站住,他是什麽人。守衛在鐵門前的四名叛軍,看到多了個陌生人後,舉起槍對著培斯頓問道。


    帶怕斯頓過來的一名叛軍,笑著說道,別擔心,他是帕崔吉的朋友,他是來找吉根首領的。


    聽到此話的舉槍叛軍,皺了皺眉眉頭,對著兩人訓斥道,胡鬧,這個人來曆不明,你們就敢帶他進來!我看你們兩個真是瘋了。出完這話的瘦子,看了看培斯頓,隨後開口道,朋友,我不管你是誰的朋友,但是想要見我們的吉根首領,都必須要經過情感測試,不然我們是不會讓你過去的。


    情感測試!怎麽測?


    我們有專門測試情感波動的儀器,隻要證實你不是毫無情感的教會份子,我們就可以放你過去。


    可以,我是來找吉根的,我希望在我經過測試後,你們可以讓我見到他。


    瘦子守衛點了點頭,接著帶著培斯頓,來到了旁邊的一個大廳內。


    來到大廳的培斯頓,在一個老者的指示下,坐在了一把鐵椅子上,接著老頭用椅子上的剛環,固定住了培斯頓的手和身體。


    你們想幹什麽!培斯頓看到自己被綁在了椅子上,掙紮著說道。


    老頭聽了,將一段導線接在了培斯頓的手上,口中勸解道,年輕人別擔心,我們這是以防萬一的手段,隻要你通過情感測試,我們絕不會為難你的。


    等看到培斯頓不在掙紮後,老者打開了儀器的開關,年輕人,你要在腦海中想你最不願想起的迴憶,或是迴憶你最美好的記憶。我們要靠這個來測試,你是否具備情感。


    培斯頓點了點頭,接著閉上了眼睛迴憶著自己的一切。


    沙,沙,沙,沙。隨著培斯頓的迴憶,圖表上的指針在紙上,從靜止到來迴擺動。在教會中艱苦的訓練,妻子離別時的眼神,帕崔吉的死,瑪麗的瘋狂,和自己手上的鮮血。


    隨著迴憶,培斯頓臉上的表情越來越豐富,而紙上的線條也越來越亂。看到這個現象,一旁戒備的叛軍放下了手中的槍械。


    可以了,他合格了。隨著此話,培斯頓睜開了眼睛,看著出現的這個人。


    穿著青色服裝的人,打開了椅子上的鐵環,對著培斯頓說道,很高興見到你,以前的情感犯殺手,冷酷的培斯頓教士。現在我要恭喜你迴歸情感,對了,自我介紹一下,我就是吉根,我就是叛軍的新首領。


    培斯頓看著眼前這名自稱吉根的人,過了半響才開口道,我想知道自己的活著的意義,想知道這一切到底是為了什麽,瑪麗說你能夠給我答案,所以我來了。


    吉根笑著點了點頭後,就讓房間內的人都出去了。吉根看著隻剩下培斯頓和自己的房間,對著他反問道,你能告送我你以前活著的意義嗎?你以前為什麽活著?


    培斯頓聽了,想了想道,我活著....我生存...是為了捍衛如此偉大社會的延續。是為了人類的和平。


    吉根搖了搖頭,你是為了延續你的生存而生存,那隻是生命的循環而不是意義。


    培斯頓聽了,對著吉根問道,那你呢?你是為了什麽?


    吉根指了指自己的心說道,是為了感受,為了讓更多的人能夠去感受,而不是像一台機器一樣的生存,和語言上的和平。


    感受!!!感受真的那麽重要嗎?培斯頓迷茫的看著吉根。


    吉根堅定地迴答道,是的,感受情感,情感和唿吸是同樣的重要,而沒有感覺,沒有了愛,沒有憤怒,沒有悲傷。唿吸便成了搖擺的時鍾。所以我們需要的是情感,而不是教會所說的帕西安。


    培斯頓,想想你的以前,那時的你就像一台機器,一台被教會愚弄的殺人機器。沒有情感的你,不會有任何的觸動,冷血,無情,不懂憐憫。那樣的日子,就像被寫進電腦中的程序,枯燥而無味。


    培斯頓迴想著腦海中的記憶,猶豫著說道,那我該怎麽做?


    吉根指了指外麵,去感受,去感受你所接受到的一切,和你心中的渴望。而當你明白一切後,我們還會見麵的。


    培斯頓看著微笑的吉根,茫然的點了點頭,隨後走出了叛軍的基地。


    在之後的時間內,培斯頓每天看著周圍的一切,和身邊那些毫無情感的人們。慢慢的,他感覺到了孤單。是的,那種孤單就像是一個人,呆在一個孤島上一樣,而身邊的這些毫無情感的人,就和島上的孤石一樣,冰冷,無情且毫無生機。


    慢慢的培斯頓感受到了壓抑,並開始以身體不適為由請假,以此來拒絕教會下發的殺戮任務。


    晚上正在家中的培斯頓,來到了兒子的臥室中,看著熟睡的兒女,培斯頓露出了甜蜜的微笑。培斯頓坐在兒子的床前,看著放在床頭上一家四口的照片陷入了沉思。


    慢慢的從沉思中醒來的培斯頓,猶豫著打開了床前的抽屜,打開的抽屜內,放著兩把帕西安注射器,這是培斯頓的兒子和女兒的。看著兩把注射器,培斯頓將他們拿在了手中,猶豫不決。


    爸爸,你在做什麽?培斯頓的兒子,睡眼朦朧的看著他。


    培斯頓打開注射器,看著裏麵的藥針說道,恩,沒什麽,我在看你是不是在,按照教會的規定服藥。


    哦,這樣啊!那你現在放心了嗎?兒子聽了反問道。


    培斯頓聽了,臉上露出了一絲難過的的表情,勉強的笑道,是的,我放心了。


    培斯頓的兒子翻了個身,說道,晚安了,爸爸。我明天還要去教會接受訓練呢。


    培斯頓看著轉過身去的兒子,最後還是放下了注射器。這不是培斯頓冷血,而是因為兒子的年齡還小,他怕孩子不能很好的控製住自己的情緒。這樣要是被教會發現的話,沒有服用藥劑的兒子,一定會被教會殺死的。


    培斯頓將注射器放迴了抽屜,站起來走向了房間外。


    爸爸,就在培斯頓即將走出房間的時候,兒子有叫住了他。


    什麽事?


    爸爸,我今天在訓練室內,看到有人在哭。你說我應該向教會舉報他嗎?


    培斯頓聽了,看著兒子清澈的眼睛,最後他還是難過的點了點頭,是的,你應該去教會,舉報他。


    說完此話的培斯頓,大步走出了兒子的房間。出來的他,迴到了自己的房間內放聲大哭。他恨自己,恨自己的無能和軟弱。當天晚上,培斯頓再次夢見了自己的妻子,夢見了她離別時的眼神,和孩子眼中那毫無波動的眼睛。


    第二天一早,迪格斯來到了培斯頓的家中,長官,教會要求你前往一處叛軍的工廠,我們在那裏發現了一處叛軍的據點,那裏有上百名叛軍和強大的火力,教會要求我們前去支援。


    培斯頓聽了搖頭道,我說過,我生病了,你還是自己去吧。


    迪格斯玩味的看著他,真的嗎?長官你已經有六個月,沒有參加教會的清繳任務了,而這次的任務,是杜彭副主席親自吩咐的,我想你還是去比較好。


    看著迪格斯認真的表情,培斯頓最後點了點頭,既然是副主席的命令,我當然不會推卸,說吧,我們什麽時候前去。


    迪格斯晃了晃手中的車鑰匙,要是您沒什麽事的話,現在我們就可以出發了,我的車就在外邊。


    當來到迪格斯說的據點時,培斯頓呆住了。因為這裏就是,上次他來的那個地方。


    士兵現在裏麵的情況怎麽樣?迪格斯對著戰車上的士兵問道,長官,我們已經將他們包圍了。


    很好,告送大家,就說杜彭主席有令,對這些叛軍全部就地格殺。迪格斯說完,轉頭看向了培斯頓,他們跑不了,長官,現在改我們上了。要不然,這些到手的功勞可就要飛了。


    培斯頓跟著迪格斯往裏走,一路上所有出現的叛軍,都被迪格斯殺死了。看著一名名叛軍倒在了地上,培斯頓對著迪格斯問道,你真的這麽喜歡殺人嗎?


    什麽?迪格斯再次將一人打死後,對著培斯頓問道。


    我說,你這麽喜歡殺人嗎?


    迪格斯聽到後轉過身來,認真的說道,長官,這是我們的任務。你現在已經是名聲在外的高級教士了,你可以對這些東西,不屑一顧的呆在家中,享受你身份所為你帶來的一切。可是我呢???


    我什麽也不是,所以,我很珍惜每一個,教會下發給我的任務,因為我想要出人頭地,我想要飛黃騰達,而不是給別人當跟班。你知道嗎?我一直想借著你的存在,來成就我的事業,可你像個烏龜一樣的,在家中呆了六個月,你知我這六個月是怎麽過來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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