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歎了口氣,那位現在跟楚子銘正你儂我儂的前輩,顯然已經被男色衝昏頭腦了,楚子銘想加戲,周哥還去找導演,問能不能讓編輯再改一下劇本。不改前麵的,隻改後麵還沒拍的。編劇在劇組裏算是最沒話語權的,導演讓他改,他就得改,有時候還有投資方的壓力。很多編劇就因為這個,把自己的作品改成了四不像,所有人都滿意了,觀眾和他自己不滿意。尤其是演員施壓,要加戲,這種就難受。主演加戲就算了,配角一旦加戲,權重一變,故事就隻能一歪到底。陸煥生:“李導不至於。”周哥最多也隻能幫著說兩句話,真給李導施壓讓加戲?那不可能。楚子銘有幾斤幾兩,劇組裏人人都清楚,給他加戲,李導就是自砸飯碗。更何況楚子銘的金主,周哥急衝衝的站出來,未免也太難看了。陳雪小聲說:“周哥幫他辦不了,他可能會來找你。”陳雪還嘟囔道:“沒皮沒臉到這個地步的,這位也算獨一份了。”陳雪跟陸煥生不一樣,她也是有人保駕護航的,不過並不是金主,而是她的家庭,她父母在圈子裏很有麵子,她又是童星出身,很看不上那些自願出賣身體的人。被迫的還能理解,但自願的?她都不願意多看楚子銘一眼。楚子銘正在拍戲,他又ng了,這次跟他對戲的是一位老戲骨,年紀有六十多了,頂著這麽大的太陽來迴演了兩個小時,腿都開始抖了,隻能被扶到一邊休息。劇組裏但凡是跟楚子銘對過戲的,就沒有一個不討厭他——一個演員,不會演戲,那是來幹什麽吃的?!楚子銘態度倒是好,ng一次就倒一次歉。連李導都沒心情罵他了,罵了也沒用,罵再多次,他還是ng。李導都想把這人攆出去了。這一幕戲演到太陽快下山才拍好。白天的時間浪費了,隻能抓緊晚上拍。隻要沒有楚子銘,進度就很快,畢竟劇組裏全都是有經驗有演技的老人,入戲快,演的也好。陸煥生拍到了淩晨兩點才迴房睡覺。他剛洗完澡,正準備躺到床上去看看手機,房門就被敲響了。外麵傳來青年清朗的聲音,楚子銘生的雖然不算特別好,但有一把好嗓子,如果不看人,隻聽聲音,會讓人覺得他是朗月清風般的人物。陸煥生眉頭微皺:“有事?”楚子銘在門外說:“陸哥,我想跟你對一下明天的戲。”明天他們倆有很短的對手戲,總共加起來不到十句台詞。陸煥生從不顧及別人的麵子,他冷聲道:“太晚了。”楚子銘:“……我知道現在時間晚,但我怕明天又ng,耽誤大家的時間,今天就耽誤了楊老師的時間,他年紀那麽大了……”他動之以情,曉之以理,並一副你不幫我我就ng到底的樣子。陸煥生走到門口,打開了門,但他並沒有讓楚子銘進去,而是站在門口說:“楚先生,有半夜請教的時間,不如迴去好好睡一覺,你稍微用點心,也不至於一直ng。”楚子銘咬住下唇,他抬頭看著陸煥生,發現陸煥生對他的表情熟視無睹之後,立馬收迴了那楚楚可憐的樣子,變得正常了許多。“陸哥,我真的用了心的,但我不如你們有經驗。”楚子銘一臉認真的自責道,“明天我要是再ng,浪費你的時間,我真的過意不去。”陸煥生不客氣道:“你現在也在浪費我的時間。”楚子銘微微張嘴——他從沒見過陸煥生這麽不客氣的人!哪怕有人看不慣他,也從來不會是這個態度。陸煥生的臉上有戾氣:“你有心思鑽研怎麽擠進別人的房間,不如多花點心思用在琢磨演技上。”說完,陸煥生就關上門。楚子銘吃了閉門羹,但他竟然也不覺得羞恥,更不覺得生氣,他加快腳步走到走廊盡頭,然後朝柱子後的人招招手,小聲問:“拍清楚了嗎?”對方:“清楚,這裏光線好。”楚子銘鬆了口氣,臉上才露出猙獰表情來:“陸煥生……”狗仔顯然跟楚子銘合作時間很久,兩人也很熟,狗仔說:“這個新聞肯定很爆炸,不過你自己也會被帶進去。”楚子銘:“我才不怕這個,沒有實質性證據,還能給我引點人氣,陸煥生對我不客氣,難道還能對媒體也不客氣?”楚子銘想起剛剛陸煥生看自己的眼神,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唾沫。他覺得陸煥生肯定是個純的異性戀,但凡是個同性戀,就不會把他趕出房門。他男女通吃,並且可上可下,隻要陸煥生有一點意思,他就能叫他離不開他。楚子銘想起周哥那張皺紋明顯的臉,露出嫌惡的表情來。他跟周哥,純粹隻是想要好處,周哥跟妻子是開放婚姻,在外麵都玩的很瘋,導致周哥雖然器不短不小,但時間很短。他每次剛有了點感覺,周哥就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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