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班的所有男生這麽想到。


    “已經死而無憾了!”


    而在他們邊上,水樹就像是感到迷惑一樣嘟囔道。


    “……為什麽,會變成這樣的呢?”


    眼前有兩名可愛的少女,露出微笑出來迎接他們。


    一個很嬌小,另一個是金發。


    ““歡迎迴來,我的主人!””


    兩人浮現出笑容,將水樹他們迎了進去。


    仔細一看,金發的那位的肩膀在微妙的振動著。笑容也有些勉強,臉頰上的肌肉時不時的抽搐一下。


    已經到了光是看到就覺得可憐的程度了。


    (不對,可憐的或許是我們也說不定。)


    想象了一下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情,水樹輕輕地歎了口氣。


    在他周圍,數名與她們同樣身著妹抖服的女性,仿佛事不關己一般在擦桌子、端飲料和料理等等。


    沒錯,這裏正是妹抖咖啡店,而眼前的兩個妹抖就是神菜和艾蕾娜。


    當著兩人的麵,水樹呆然地開始迴想事情為什麽會變成這樣。


    ○


    這是艾蕾娜對神菜發表宣戰布告第二天的午休的事情。


    在學生會室裏,一邊翻著複印紙,穿著旗袍的葉月嘀咕道。


    “二年f班,土禦門艾蕾娜。性別女(譯:我噴了 有必要強調嗎233)。年齡十六周歲。所有的成績都經常名列前茅……隻是,不管哪門都總是差姐姐大人一點點。還有,這件事先前她自己也說過了,本家是擁有土禦門集團的土禦門家。”


    “那個叫土禦門家的,有多大的本事啊?”


    “雖然比不上天井院家,不過也有值得驕傲的巨大財富,以及由此帶來的尊貴地位。自幾十年前開始抬頭,腳踏實地地在全世界贏得了名望。”


    順帶一提,天井院家自江戶時代起就奠定了其財產和地位。甚至度過了戰後的財閥解體,現在是連日本的政治都能在暗地裏操縱的名家。


    這麽一比,土禦門家就像還在穿開襠褲的小孩子一樣。


    “但是,從全球的角度來看的話,土禦門集團的躍進也有值得注意的地方。短時間內在世界各國打通渠道,對發展中國家也有很多投資,貢獻。畫蛇添足地說一下,艾蕾娜學姐本人,好像是土禦門家現任當家同米國某財團的女性之間的女兒哦。貌似她自小學起就一直在米國留學,最近才迴到日本轉入白姬學園,是去年秋天的事情。”


    “嘸,時不時地會冒出個英文單詞來,就是因為在那邊生活久了嗎……不管怎麽說,這樣就對她找上門來的原因有點數了呢。”


    像是能夠接受了一樣點點頭,穿著巫女服的鷗站了起來。


    “當她轉入白姬學園的時候,就對出生於比自己的本家更有名的家裏,而且成績也比她好的神菜,作為學生會長支配著這所學校感到不滿了吧。神菜自從去年的春天開始就一直擔任著學生會長呢。”


    白姬學園的學生會選舉,是在四月份的末尾進行的。


    神菜當時以一年級的身份進入這所學校就讀,以壓倒性的票差當上了學生會長君臨本校。


    嘛,暗地裏做了各種各樣的手腳也是不難想象的。即便如此鷗還是相信有八成是神菜自己的本事。


    要不是那樣的話,就不會在今年的四月份,創造出連續兩迴當選學生會長的特例了。


    “所以,對神菜的宣戰布告之類的,我認為一開始就是白費功夫就是了。”


    這時,將視線轉向那個神菜。


    她就那麽坐在學生會長的椅子上,一聲不吭地玩著pfp。


    雖然打的是之前買來打個通宵的3d格鬥遊戲,但是看起來一點也不開心。


    “……怎麽了,神菜那家夥。看起來心情很不好哎。”


    “誰知道呢。”


    雖然葉月曖昧地嘟囔了一句,但是實際上,她是知道理由的。


    是因為今天早上,神菜很難得地對水樹說“今天就一起上學嘛”。


    雖然他們住在同一座宅子裏,但平時都是按自己的時間去上學的,所以很少一起走。不過隻有葉月一直都是跟神菜一起上學的。


    “為什麽啊,突然之間。”


    “好了啦。總覺得有種討厭的預感。猛烈的!”


    神菜像孩子一樣賭著氣如此說道,不過她預感中了。


    在上學的路上,停著一輛黑色的高級轎車。車窗放了下來,金色的絲綢反射著陽光。


    “哎呀。天下聞名的天井院家的人,居然特意走著上學嗎?”


    “土禦門?”


    “哎呀呀,太見外了呀水樹同學。請叫我艾蕾娜吧。”


    莞爾一笑的艾蕾娜。那笑容非常的友好,完全看不出有什麽陰謀。


    順帶一提,因為白姬學園是千金學校,所以是允許坐車上學迴家的。神菜之所以沒有這麽做,隻是因為特意坐車去隻有步行幾分鍾距離的學校“太浪費了”,以及放學時不能夠繞道去別處“太沒勁了”。閑話休提。


    雖然水樹像是要迴答艾蕾娜什麽一樣張開了嘴,不過決定無視的神菜在那之前就拉著他的手臂邁開腳步。


    “走吧,要遲到了哦,水樹。”


    “啊、請稍等一下啊,天井院學生會長。”


    艾蕾娜表恭實倨地說著,忽然從窗裏探出身來,一把緊緊纏住了水樹空著的那隻手臂。


    “水樹同學,可能的話希望能跟你談一談……是咱倆之間的事情。”


    “啊嗯?”


    “午休的時候,能到學生食堂來嗎?可以的話,希望能一起享用午餐。”


    這時,神菜下意識地手裏用力,更強硬地拉扯著水樹。


    作為結果,水樹陷入了被神菜和艾蕾娜拉扯的狀態,因疼痛而皺起了臉,而為了逃走,最終迴答道“知道了”。


    “太好了。那麽,再會。”


    放開水樹的手臂,艾蕾娜縮迴轎車裏,就這麽朝學校去了。


    神菜轉過來,銳利地瞪住水樹。


    “喂水樹,為什麽這麽輕易就答應了呀!”


    “都怪你突然扯起來,要是不答應的話手臂不就要脫臼了嗎!”


    因為其實是打算拒絕的,所以不由得抬高了嗓音的水樹。


    神菜叉著雙臂,轉向一邊,


    “那,剛才的話就無視掉啊。絕對不準去學生食堂哦。”


    “……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一定要被你說不準,不過本來就是那個打算。”(譯:鑽頭你又要被放置了)


    但是到了午休的時候,水樹身邊圍過來幾名穿黑衣服的男人。(譯:於是放置y失敗了捶地)


    “艾蕾娜小姐有請。請跟我們來。”


    “什麽?”


    剛才還在親密地交談的好友,將反射的準備逃走的水樹給抓住了。


    “好了,水樹。放棄吧!”


    “給我等一下厚!為什麽連你也……啊啊,你這家夥,被土禦門給收買了啊!”


    這個赤穗厚沒理由拒絕美麗的女性的請求。是個為此就算是朋友也能幹脆地背叛的豪爽漢子。


    就這麽經由好友+黑服的男人們的手,水樹被綁架到了食堂裏。


    神菜直到剛剛才收到這個情報。在那之後就連午飯也沒碰,一直在操作。


    在此期間,因為感到在意,葉月與鷗整理了艾蕾娜的情報,但是……沒多久神菜就放下掌機站了起來,依然望著窗戶那邊,對兩人說道。


    “鷗,葉月。明確地說,土禦門艾蕾娜就是個小角色哦。我認為光是認真對待,就已經輸了。比別人優秀的地方,除了頭上的鑽頭


    之外也沒別的了吧。”


    “……你啊,其實很中意那鑽頭不是嗎?”


    無視鷗的吐槽,繼續說下去。


    “可是啊,現在稍微有點超過忍耐的界限了。雖然我也知道跟那種小角色慪氣的確不夠成熟……到底還是不想就這麽放人下去啊!”


    終於大喊著從妹抖服裏掏出手機,神菜開始按下一串號碼。


    “喂喂,是祖父嗎?有點事情想拜托你,十萬火急!要讓跟這所學校的支配者找碴的家夥,懂點規矩才行呢!”


    鷗眯縫起眼睛,信賴地看著對麥克風大喊的神菜。


    “神菜,這麽在意紫藤水樹啊……想著或許傭人會被卷入什麽陰謀之中而感到擔心呐。不管怎麽說,其實是個溫柔的人呢。”


    “鷗學姐……差不多請您看一下氣氛吧。呃,要是看懂了也有點麻煩就是了。”


    暗地裏盤算著將哥哥同鷗湊成一對,獨占神菜的葉月,心情複雜地嘀咕道。


    說起來,還從沒來過白姬學園的學生食堂呢。水樹忽然想到。


    不過在以前就讀的友誠學園裏的話,因為自己開夥非常麻煩,所以幾乎都是靠學生食堂的烏冬或者蕎麥麵撐過來的。那時候天婦羅給自己當殺必死的食堂大嬸,近況如何呢。


    友誠學園已經不在了。是被神菜擠垮的。為了讓水樹他們轉入這所學校……正確地說,是為了讓水樹一個人轉進來。在上次的比賽中問過這件事之後,水樹在宅子裏讓她正坐著說教了將近一小時,但是那樣能否使她收斂就很難說了。


    不管怎麽說,來到白姬學園的食堂裏了。將這裏叫做“學生食堂”的話會有少許抵觸感,因為是個滿溢著高級感的食堂。


    每張桌子上都鋪著純白的桌布,大吊燈自天花板上懸下。地板上鋪著的,是天鵝絨質地的紅色絨毯。都被打掃得一塵不染。


    忽然,坐在對麵的艾蕾娜,像要緊貼過來般詢問道。


    “發生什麽事了嗎,在那裏發呆。”


    “不,沒什麽。隻是覺得自己走錯地方了而已。”


    雖然水樹呆然地這麽迴答,不過現在在學校食堂裏的所有學生,都可以說是作著不合時宜的打扮。


    在這充滿高級感得學校食堂裏,護士啦空姐啦還有巫女等等,正咂著嘴(譯:成何體統……)在享用白姬學園雇傭的一流主廚烹製的佳肴。光是看到女仆還有女招待也就那麽穿著製服坐在桌子上進餐,就夠噱頭的了。


    至少,看著這幅光景,不會有想到“啊、是學校食堂啊”的人吧。


    穿著妹抖服的艾蕾娜也“aha”地微微苦笑,忽然掏出一塊反射著銀光的板。


    “想吃什麽呀?我請客哦。”


    “不,算了。我有便當。”


    水樹啪地拍了下天井院家宅子裏的女仆,竹中小姐做給他的便當的包裹說道。


    雖然艾蕾娜微微露出不樂意的表情,不過馬上就叫來服務員,開始點自己的菜。


    數分鍾後端上來的,是蔬菜與芥末,還有夾著熏雞肉的三明治。規規矩矩地將那些吃光——在此期間坐在對麵的水樹則是默默地往嘴裏扒飯——之後,艾蕾娜用餐巾紙擦了擦嘴角,開口道。


    “那麽,開始談正事吧。”


    “昨天應該說過了吧。跟你聯手沒有好處這樣子。”


    水樹投了個牽製球。因為他以為對方會重提昨天的話題。


    然而艾蕾娜浮現出微笑,


    “不是那件事哦,而是更加友善的事情。”


    “嗯?”


    “單純地想跟你交個朋友而已,就是這樣哦。”


    當然,將這話照單全收的話就不是水樹了,而艾蕾娜也應該清楚這點才對。


    (打什麽注意,這女的?)


    完全摸不著頭腦,水樹心裏七上八下的。


    再加上從剛才開始,連自己也搞不清楚到底是怎麽樣一個心態了,非常在意神菜的事情,大腦的運轉變得遲鈍了。


    早上被說的那句“絕對不準去學生食堂”,使他的耳朵癢癢的。


    (已經變成這樣了,也沒什麽準不準的就是了……話雖如此,為什麽那家夥要慌張成那樣啊。)


    所謂的慌張,是指從今天早晨開始,不,要說的話是從昨天放學之後,就覺得神菜的情況有問題。雖然不是很明白,但是莫名的不爽的樣子。


    難不成身體不舒服嗎。不對,要是那樣的話,反而隻會不談比賽的事情才對,可是……


    “……同學、水樹同學?”


    好像又發了一下呆,艾蕾娜以訝異的語氣搭話過來。


    “啊、抱歉。剛才沒在聽。”


    “真是的。當著女性的麵,很失禮哦。”


    唿,地歎了口氣,艾蕾娜從對麵的座位上起身,拖出水樹邊上的椅子再次坐下。


    柔軟的肩膀碰到身上,水樹感到少許困惑。


    “什麽意思?”


    “這樣的話,就能好好聽我說話了吧。”


    “不,不用靠的這麽近也行吧。”


    對於正經到底的水樹的指摘,艾蕾娜稍微背過臉去,沉下了表情。


    (這男人,真的好遲鈍啊。)


    是這身打扮有問題嗎。低頭看了看包裹著自己的身體的妹抖服,忽然在胸下抱起了雙臂。像是強調一般將豐滿的山丘兩座端了起來。


    目標,沉默。(譯:水樹喜歡的是神菜 換言之也就是幼兒體型 當然沉默啦)


    這次又稍微將上半身靠向水樹,想方設法將那兩個靠上他的手臂。


    “然後呢,水樹同學。”


    “啊啊。”


    聲音完全沒有發生變化!(譯:斷然是根木頭 又或者是小姐你功夫太二了)


    這麽一來,艾蕾娜也仿佛要失去作為女人的自信了。


    (也、也罷……反正目的也不是要誘惑他,就算了吧。)


    仿佛是說給自己聽一樣,然後艾蕾娜在椅子上端正地坐好。因為水樹實在是太不注意自己了,於是就賭起氣來。


    她的目的,是與水樹在一起本身。反過來說,隻要這樣應該就可以了。


    (不管怎麽看,天井院神菜都應該對紫藤水樹抱有愛慕之情才對。那麽,隻要纏上水樹的話,她就一定會衝過來才對……就像昨天那樣)


    像這樣煽動對方的鬥爭心,使其接受自己提出的比賽……也就是通過投票來一決勝負,這就是她的如意算盤。


    聽說隻要製定好比賽的條件,神菜就會遵守。製定禁止靠家裏的力量,也就是拉關係,在學校裏舉行公正的投票的規則,艾蕾娜是這麽想的。那樣一來就有自信能贏了。


    問題是,什麽時候神菜才會上鉤,不過。


    (對方也不是一根筋的對手。不知道會用什麽樣的方式找上門來。需要注意的是……)


    “……喂、土禦門。”


    “什麽事?”


    “什麽事個頭啊。你自己來找我的,為什麽不說話了啊。”


    “啊,嗯,非常抱歉啊。”


    艾蕾娜露出親切的微笑,更加貼近水樹。


    不管怎麽說,自己跟他搞好關係總不是壞事。變得越是要好,之後就越容易成功挑撥神菜吧。


    這時,從四周投來了視線。在周圍進餐的學生們——雖然幾乎都是女生——慢慢地開始注意到了他們。


    “呐,那是不是一對啊。”


    “在這所學校裏,跟男生交好的女生很少呢。”


    “哎呀,那頭金發。那一位,不是土禦門艾蕾娜同學嗎?”


    “啊啊,那個擁有土禦門集團的有名的土禦門家的。”


    交頭接耳地竊竊私語,就連遲鈍的水樹,也不知是不是感到不舒服,四下張望起來。


    “怎麽了,好像被人盯著看啊?土禦門,是不是稍微離開點比較好啊?”


    “嘛,有什麽不好的嘛,要看的人就讓她們看好了……”


    而那一位,就會跟著自己的計劃走了。


    艾蕾娜在心裏偷笑起來,就在這時。


    ““一—二—!””


    男人們粗壯的聲音重合在一起,艾蕾娜坐著的位子旁邊的牆壁響了起來。


    “欸?”


    艾蕾娜連感到驚訝望向那邊的時間都沒有。


    牆上產生了裂縫,下一瞬間碎片朝著內側飛來。


    咚隆隆隆隆!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


    “哦哇?”


    大半的女生的悲鳴,與水樹的呻吟聲重合了。


    至於艾蕾娜,因為頭上間不容發地飛過大塊的水泥碎片,害怕的都有點哭出來了。


    “no!怎、怎、怎麽了?”


    “嘁、可惜。”


    突然聽到嘎啦嘎啦倒塌的牆壁對麵傳來了可愛的咋舌聲。


    與像是打從心底感到遺憾一般黑暗的台詞一起。


    那不是剛才響起的男人的聲音,而無論是水樹還是艾蕾娜都曾聽過這聲音。


    “神菜?”


    牆上被打出來的大洞外麵是一望無際的藍天與學校領地裏的森林。


    背對那些而立的,是身著工作服,頭戴安全帽,抱著巨大的錘子的幾個大漢。以及,率領著他們的天井院神菜。


    以妹抖服加跟大漢們同款的安全帽這種奇妙的打扮,威風凜凜地矗立著。


    她轉向水樹,猶如才注意到般裝傻道。


    “哎呀,水樹。真巧啊。你在這裏的啊?”


    “呃,偶然什麽的,你啊……話說,你那算是什麽打扮啊?”


    但是,神菜沒有迴答這個問題,目不轉睛地盯著水樹與艾蕾娜就坐的餐桌。


    空了的便當盒,進入了視線。


    “哼—……已經一起吃過午飯了呀。”


    “那、那又怎麽了。”


    “不,沒什麽。”


    忽地將臉背對不知為何顧左右而言他的水樹。


    不經意間,浮現出好勝的笑容,望著食堂裏被驚呆的其他所有的學生。


    “在場的各位。現在開始食堂要進行翻修工程,請盡快離開。不管是學生還是工作人員,全部都是哦。”


    說出了不得了的話。周圍的女生們,麵麵相覷。


    “翻、翻修工程?沒聽說過呀。”


    “可是,是天井院學生會長說的,裝修工人們貌似也跟來了呢。”


    “但、但是,太突然了啊。”


    “對啊,飯吃到一半被趕出去也有點……”


    “考慮到這樣的情況,在這裏,現在開始免費提供飲食。”


    這麽說著,葉月也哧溜一下從神菜的背後露出臉來。


    在她手指著的方向,擺放著白色的桌椅。附近有著複數的餐車,還能看到幾名男性在其前方忙著烹飪。


    看到那些男的,從女生中爆發出了“咿呀啊啊啊”的高聲悲鳴。他們是眼下最有名的男性偶像組合的成員。


    “嗨!白姬學園的各位!”


    “請品嚐我們的料理吧!”


    ““好的!””


    露出潔白的牙齒清爽地一說,女生就全都不再抱怨了。不如說心花怒放地朝那邊奔去了。


    留在這裏的,隻剩下神菜,還有水樹和艾蕾娜了。


    神菜將教鞭一揮,


    “好,給我開始吧。”


    ““了解!””


    下一瞬間,頭戴安全帽的大漢們,使用帶來的大錘還有重械,開始破壞牆壁。


    貌似滿足地看了看之後,神菜不由分說地向水樹與艾蕾娜投以銳利的視線,唰地將教鞭指向他們。


    “好了……當然,你們也要退場哦。懂?”


    “什麽?”


    麵對那副誇耀勝利般得表情,艾蕾娜無語了。


    (莫非這個女人,隻是為了阻礙我們,就這麽大費周章?)(謎之聲:不要小瞧有錢人啊!)


    何等的,蠻橫。還有,何等的浪費金錢與權力。


    “這就是、暴君……天井院神菜……”


    因為各種意義上級別都差太遠了而麵色鐵青的艾蕾娜。步履蹣跚地一屁股坐倒在地。


    自己,真的能戰勝這名少女嗎。是不是找錯挑戰的對手了。


    在發呆的她的麵前,神菜“哼”地浮現出笑容,轉身準備離去。


    在下一瞬間。


    嗤啦!


    “嗷嗚?”


    腦袋上吃了一記從邊上來的空手削球,神菜當場感到一陣劇痛。


    淚汪汪地瞪向襲擊者的方向,


    “做、做什麽啊,水樹!”


    “做什麽啊個頭啦!”


    然而水樹卻毫不畏縮地叉起雙臂俯視按著腦袋的神菜。


    “你啊,我不管你有什麽目的,不準突然就翻修食堂之類的!不是會造成各種各樣的麻煩嗎!是損壞公共物品哦!”


    是將以前自己為了贏得比賽而準備改造試聽教室的事情閉口不提的說教。


    但是,神菜沒有搬出那件事情,隻是眨了眨眼睛,


    “什麽目的……水樹,你不明白嗎?”


    “啥?”


    對於真心眨了眨眼的水樹,無力地崩潰了。


    這個男人是真的……不懂得人家的想法!


    “夠了,隨便你啦,水樹你這笨—蛋!”


    聳著肩膀,怒氣衝衝地,神菜這迴真的走掉了。


    看到她那小孩一樣的態度,艾蕾娜不由得安下心來。


    “啊—,雖說是暴君,不過畢竟本質是女孩子呢。沒什麽值得害怕的呢。”


    “?什麽意思啊?”


    “不告訴你這木頭。”


    對於迴過頭來的水樹,噌地將臉背過去的艾蕾娜。因為同樣身為女人,決定隻有這時站在神菜一邊。


    說到底,真的隻有在這時。


    (與我想的一樣,天井院神菜行動了。看來能按照計劃發展了呢。)


    浮現出別有含義的笑容,艾蕾娜開始盤算接下來要怎樣挑釁神菜。


    ○


    同一時刻的另一邊。在校舍的一個角落裏,一個陰謀將要誕生了。


    “各位,到齊了嗎?”


    對於用白色蒙麵布以及鬥篷將身體裹起來男人的話,作著相同打扮的男人們一齊點頭。


    他們在掛著幕布,變得一片漆黑的空教室裏,點著蠟燭,照亮彼此。其數量,大約有十幾人。


    “終於,一決雌雄的時刻即將到來了。”


    “吾絕不敗北。賭上自身的信念。”


    “吾亦如此。”


    他們嘀嘀咕咕地低語著,各自從鬥篷裏取出一枚照片。


    將其緩緩拿到靠近臉的位置,然後猶如互相炫耀一般,轉過來讓別人看。


    上麵拍著的,是護士、女招待、空姐、ol、妹抖、兔女郎、etc。是五花八門的製服。


    每人一種,拿著完全不同的製服的照片。


    “哪種才是最強的製服。”


    “做個了結的時候到來啦。”


    “那麽,判決方法是?”


    對於這句話,最開始說話的蒙麵——看樣子他是這個議會的會長——又從懷裏取出了複數的照片。


    “……這是?”


    “代表這所學校的校花。從被交予


    了各不相同的製服的人裏麵挑選出來的。”


    其中也有身著妹抖服的神菜,穿著旗袍的葉月的身影。雖然與神菜同屬妹抖服一類,不過艾蕾娜也在裏麵。


    “就將吾輩的信念,交托給這些女生吧。在這裏麵決出最優秀的人。”


    “原來如此,也就是說要召開選美大賽啊。”


    “不愧是赤……會長。腦袋就是靈光啊。”


    “那麽就開吧,選美大賽!”


    “然後,通過吾等之手,來決定哪種製服才是最強的!”


    低聲笑著,這夥人一同站起來,像是宣誓一樣舉起一隻手。


    “吾等將未來之光,托付予製服!”


    “在說什麽莫名其妙的話啊!”


    下一瞬間,教室的門被打開,光射了進來。


    “嗚?”


    “好刺眼!”


    完全不給蒙麵男們畏縮的時間,一陣風至,將他們擊倒了。


    所有人都倒下之後,風化作了鷗的樣子,瞪著男人們。


    “真是的……聽說空教室裏有在搞鬼的家夥的情報,趕來一看……居然在想什麽選美大賽這種軟弱的事情。”


    “不、不是的……說到底選美大賽也隻不過是手段而已。”


    “我們隻是,想要決定作為自己理想的女性製服中哪一款最強而已。”


    “結果來說還不是一樣!”


    一邊用愛刀“剃刀”敲著肩膀,惡鬼副會長以正宗的鬼一樣的表情盯住他們。


    “以後,禁止在學校裏進行這種混賬行為。懂了嗎,你們這些家夥!”


    “怎、怎麽這樣!”


    “太殘忍啦,副會長!請放過我們吧!”


    “夠了,我不要聽!”


    然後鷗熄滅了蠟燭的火,順便把散落在地的照片沒收了。


    那些照片,看來是在學校裏偷拍到的。


    “真是的,你是在什麽時候拍到這種東西的啊。完全不能對你掉以輕心啊,赤穗厚。”


    “哎呀,真難為情啊。”


    會長即赤穗厚,邊脫下蒙麵邊發出仿佛有點開心的聲音。


    “沒在誇你!”


    嚓地用木刀捅了他的胸口一下,鷗將照片收入懷裏走出了教室。


    ……唰地伸手在背後關上門之後,四下張望了一下,取出了照片。徐徐地一張一張看起來。


    看到自己的照片,唿地舒了一口氣。好像有點高興的樣子。


    “不用擔心,副會長也在美人的範疇裏。還特意確認一下,真是可愛啊。”


    “從哪裏鑽出來的!”


    鷗反手一拳將沒有發出開門的聲音就從背後她哧溜地鑽出來的厚擊沉。


    ○


    下一天。下下一天。下下下一天也是。


    土禦門對水樹頻送秋波。


    “哎呀,早安,水樹同學。可以的話要做到車上來嗎?”


    “哎呀,你好水樹同學。居然會在圖書室裏遇到,真難得呢。”


    “哎呀,水樹同學迴家嗎?方便的話可以一起走嗎?”


    水樹姑且算是每次都想辦法糊弄一下,閃避了她的attack。


    然而,因為不能理解艾蕾娜在懂什麽歪腦筋,所以對於她那態度隻覺得苦惱。


    難不成,單純隻是想跟自己建立起友好的關係嗎?不,不可能。


    (也沒有友好的相遇,說到底從相遇之後也才過了沒幾天啊。)


    所以,覺得她的態度底下總有些原因才對,一直在觀察情況。


    另一邊,感到無趣的是神菜。


    因為本以為靠食堂的那件事情能讓艾蕾娜吸取教訓了,沒想到完全看不出泄氣的樣子。


    以她來說也不見得每次都去阻撓那兩個人。因為不想被認為是呷醋了……雖然實際上就是在呷醋,從別人看來大概那也是一目了然的,不過自尊心高的神菜似乎不考慮那些的樣子。


    然而。一想到艾蕾娜什麽時候又跟水樹接觸了,她就靜不下心來。


    “土禦門艾蕾娜……在打什麽注意啊。”


    放學後。神菜在學生會室的沙發上坐下,毛躁地嘀咕道。


    站在她旁邊的葉月,用扇子遮住嘴角,歎了口氣。


    “我想土禦門學姐的目的,是通過對哥哥出手這件事,來向姐姐大人挑釁……因為哥哥是天井院家的傭人嘛。”


    最後那句話,是照顧到神菜而添上的。事實上,關於艾蕾娜已經察覺到神菜對水樹的心意這件事,神菜也已經發覺了,但是心裏不想承認吧。


    她歎了口氣,


    “……算了,其實是知道的。也就是說想要“真學生會”與學生會一決勝負吧。但是。”


    不能接受她的挑釁。對方對於她來說,是不值一提的小角色,認真去比的話會傷到尊嚴。


    話雖如此,就這麽靜觀下去也……又會感到不快。再加上,就算那個女人沒那個打算,要是水樹突然倒向她那邊的話就變成最早的情況了。


    (那種事情,絕對不想讓它發生……不對,不讓它發生!)


    神菜將嘴嘟成“ヘ”形,取出教鞭,隻有眼睛看向葉月,學生會的軍師的方向。


    “葉月,沒什麽打開局麵的計策嗎?水樹就這麽被那個女人玩弄下去的話,天井院家的……不,我的名聲就會受損了呢。”


    “說的是啊……其實隻有一個,要說有也算是有啦。”


    “真的?”


    “是的。但是,或許從別的意義上來說會傷到名聲。即便比起一直被土禦門學姐耍著玩要好得多。”


    “?那是什麽意思……”


    正在神菜聽到後提出反問的那個時候。


    磅地一聲,學生會室的門被打開,鷗衝了進來。


    “神菜,土禦門艾蕾娜和紫藤水樹又接觸了!而且,這迴土禦門在用錢收買紫藤哦!”


    “……你、你說什麽?”


    柳眉倒豎的神菜站了起來,立馬跑了出去。


    鋁箱裏塞滿了鈔票軍團的場麵,在電影之類的裏麵有見過。


    然而,現實生活中目睹,這還是頭一遭,z班的男生們都這麽想到。


    而且那還是三箱的分量。被清一色黑服的男人們打開著。


    “好、好猛,全部都是福澤先生(譯:福澤諭吉 1萬日幣上印的人物)啊……”


    “沒、沒有報紙之類的混在裏麵吧?”


    “當然了,不會玩那種不要臉的把戲的哦。”


    沐浴著男生們好奇的目光,在z班教室的入口前,土禦門艾蕾娜貌似得意地說道。


    在她麵前,站著露出詫異表情的水樹。對他豎起三根手指,示意到。


    “首先,一共是三億日元哦。水樹同學。”


    “……這是打的什麽注意?”


    “是獻給你的喲。”


    這句發言使得周圍沸騰了。順帶一提看熱鬧的不止z班的學生,連別的女生們也處於好奇心而跑來圍觀了,不過這些人都毫無例外地吃了一驚。


    不,有例外。是水樹自己。他半睜著眼睛,看了看鋁箱,


    “當然不是白拿的吧?”


    “嗯,有條件……這些就作為訂金,請你替我土禦門家工作。”


    “……什麽?”


    “也就是說,希望能來我家裏做傭人的意思。”


    聽到這話,周圍的男生們發出了大喊。


    “什、什麽!”


    “到、到大小姐家裏做傭人?”


    “而且,訂金有三億,這不是破格的契約內容嗎!”


    “紫、紫藤藤!要怎麽辦?”


    “不、那個,就算問我要怎麽辦也……”


    為什麽周圍的人這麽的興奮,對水樹來說很難理解。


    水樹眨了眨眼睛,厚一把揪住他胸口,眼睛裏燃燒著火焰。


    “你是蠢貨嗎,水樹!說到傭人的話,就是一輩子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一次的,跟大小姐在同一屋簷下生活的大好機會哦!早上去叫起床然後遭遇更衣的場景,晚上在大浴場碰到換衣服的場麵,像那種美味的event有很多啊!”


    “有你妹啊—”


    至少,自己至今為止一次都沒遇到過。在房間裏撿到胖次的事情倒是不知多少迴了。(譯:我靠羨慕死我了 聞了麽 還是戴頭上了!)


    然而,厚沒有注意到這樣的水樹的嘀咕,這迴是淚水像瀑布一樣從眼眶裏流了下來。


    “你、你是要說對那些沒有任何感覺嗎!你的野性,你的激情,到底跑哪裏去了啊!”


    “不,就算被你這麽說……”


    事實上已經在大小姐家裏做傭人了,這種話是不能說的,水樹詞窮了。


    看樣子,這個職業,對於其他的男生們來說,是相當有魅力的工作的樣子。除了辛苦之外沒覺得有什麽的水樹雖然想提出異議,但還是急忙忍住了。


    相對的,將厚從胸口揮開,靠近艾蕾娜偷偷地低語道。


    “你啊,姑且說在前麵,我在神菜那裏工作的事情是保密的啊。”


    “哎呀,是這樣嗎?嘛,隻是說到我家來而已嘛。並沒有觸及到你工作的場所對吧?”


    “那個,話是這麽說啦。”


    然後咯吱咯吱地撓了撓頭,看著躺在鋁箱裏的軍團。


    自從正式地作為傭人開始工作之後,他從來沒有收到過薪水。生活費與學費是幫忙繳了,零用錢也有一點——到底也隻是高中生程度的——就是了。


    那些,全都是自己能賺到手的。而且從訂金來考慮,應該是相當高的薪水。


    “順帶一提,”


    艾蕾娜偷偷地迴話。


    “調查過了喲,天井院家因為主人的心血來潮,被強製過著庶民一樣的生活之類的。在我家的話也沒有那種摳門的事情,可以享受真正的上流階級的生活哦。”


    吱嘎。水樹心裏的天平稍微傾斜了一點點。想要嚐嚐真正的上流階級的生活是什麽滋味,好奇心癢癢了起來。


    嘛,傾斜的角度,畢竟也隻是那麽一點點就是了。


    “不好意思……”


    “恕我拒絕。”


    話被別的人說掉了。


    凜然響起的聲音,在圍著水樹與艾蕾娜的人牆中,猶如摩西的奇跡一般生出了一條間隙。


    “神菜?”


    “來了呀,天井院神菜。”


    迴過頭的水樹,與露出大膽的笑容的艾蕾娜。


    與鷗、葉月一起,神菜長發翻飛地從生出的間隙中邁步走來。


    那身姿既似高貴的小鹿,又像是有氣質的小貓,亦如聰明的小狗。


    “……嚓,為什麽用來比喻的動物裏都帶個“小”字啊!”


    “那是因為,你的個子嗚噗!”


    急忙把做出完全正確的解說的水樹一拳撂倒。


    神菜清了清嗓子,


    “土禦門艾蕾娜,還真會耍些陰招啊。”


    “哎呀,學生會長。是說什麽事情啊?我隻是,邀請水樹到我家來工作而已啊。”


    “別跟我瞎扯!那也就是說要把紫藤水樹從神菜家裏挖走?”


    出聲插嘴的鷗的嘴,被葉月用扇子擋住了。姑且,還是了解到哥哥關於這事的意思的。


    然後一步走到神菜更前麵,


    “嘛,就當做是那樣吧。光從結論來說,大致上已經明白土禦門學姐的計劃了。是想要同我們學生會一戰對吧?”


    “哎呀,是怎麽樣呢。”


    裝傻充愣的艾蕾娜。


    不能在這裏露出求之不得的表情。不將對手……將神菜充分地激怒,使其被自己牽著鼻子走是不行的。


    “我隻是,純粹地對水樹同學感到有興趣罷了哦。”


    然而,隨著這句淡然的話,葉月以陰險的笑臉正麵迴應道,


    “嘛,雖然我也很希望有與哥哥親密的女性,不過……並不是說誰都可以的。不可能送到厚臉皮的金發鑽頭家當活祭品的哦。”


    不知道是不是從她辛辣的語氣裏感覺到了什麽,旁邊的神菜,“哈”地轉過頭來。


    “哎,葉月?好像,相當真格地生氣了……”


    “神菜姐姐,剛才說過的那個作戰計劃。是時候作決定了。”


    為了不讓別人聽見而低語的葉月。她的表情一如既往。


    這下神菜也想起來了。來這裏的途中葉月對自己說的,為了自尊而舍棄自尊的計策。


    她唦地舉起教鞭,筆直地指向艾蕾娜。


    “沒辦法……土禦門艾蕾娜,來一決勝負吧。如你所願了呢!”


    上鉤了!艾蕾娜莞爾一笑,


    “好呀,那麽……”


    “但是!”


    這時,神菜仿佛為了向在場的學生……尤其是z班的男生示意一般,揮起一隻手。


    “一般的比賽就太沒勁了。既然你也頂著“真學生會”的名頭的話,那就應該進行考慮到學生想法的比賽啊!”


    “哎……”


    “而我跟你的製服都是妹抖服……那麽在此,就以一場“麵向學生的女仆茶餐廳服務員比賽”來做個了結吧!”


    “欸……誒誒誒誒誒誒?”


    對於這甚至握緊拳頭擺出勝利pose的強勢宣言,艾蕾娜可憐地將眉頭皺成一個八字。


    這個人,在說什麽呢?


    不知為何用京都腔在心裏吐槽的時候,響起了超出預想的巨大歡唿聲。


    是z班的那夥人。


    “好啊,讚成這個比賽!”


    “雖然不是很清楚狀況,不過是學生會來召開的最好的活動了!”


    “我,會一輩子跟隨獲勝的一邊的!”


    而從女生這邊也,稀稀落落地響起了開心的聲音。


    “聽到了嗎,是女仆茶餐廳哦!”


    “嘛,我隻是聽說過而已呢。”


    “我也是呀。但是,一直很有興趣呢。好像見識一次啊!”


    超出預想地鬧騰開了。大小姐們對世俗物得好奇心,不可小看。


    神菜抿嘴一笑,露出好勝的笑容,


    “那麽,貌似大家也非常的讚同呢……該不會,把我說的那麽“不為學生著想”,這時候卻要來反對吧?”


    “嗚咕!”


    這時候,艾蕾娜覺得被神菜設計了……實際上設計的是葉月就是了。


    以硬是接受挑釁,然後首先提出不同的比賽——而且還是要做難為情的事情的比賽——這一招,漂亮的封殺了艾蕾娜的策略。


    雖然缺點是自己也要做難為情的事,但是那種事不會成為沉重的打擊。


    甚至。


    “神、神菜大人!我、一定會作為客人去的!請讓我去吧!”


    “退下,男生!神菜學生會長,請務必要讓我們去參觀呀。”


    “當然,熱烈歡迎哦。早就想舉行一次這樣的比賽了呢,水樹,你也給我來。”


    “……紫藤水樹他,因為被你那一擊命中要害(譯:恩賜解脫了!),還沒醒過來呢。”


    “真是的,太難看了。那麽赤穗君,等水樹醒過來後轉告他。”


    “了解了!”


    神菜好像相當起勁的樣子。好像,自說自話地將事情進行下去。


    變成了就氣氛


    上來說絕對不能拒絕的氛圍了。


    “no!我當女仆茶餐廳的招待……身為聞名世界的土禦門家的女兒的我,那樣的勞動是……啊啊……”


    “喂、會長!請振作一點!”


    “各位,把艾雷娜會長搬出去。”


    混在女生裏麵的“真學生會”的女生們,將暈倒的艾蕾娜往保健室搬去。


    在那期間,因為外野非常的起勁,妹抖茶餐廳比賽的召開變成了板上釘釘的事情,連召開的日期都被定好了。


    ……而幾小時後醒過來的水樹,之後才聽說了這件事,對於自己的昏倒悔得腸子都青了。


    “高興吧水樹,我們z班的所有學生,被選上成為審查員了哦。”


    “高興的起來嗎啊啊啊啊啊啊!”


    對於他的大叫,其他男生們一同莫名其妙地麵麵相覷。


    “是個漂亮的作戰呢,葉月。而且還有好玩的工作可做,太棒了啊。”


    “您能高興就是我的光榮,神菜姐姐。沒想到竟然會對女仆茶餐廳的工作有興趣呢。”


    “嗬嗬嗬,隻要是有趣的事情,不管是什麽都有興趣就是我的座右銘哦……話說迴來葉月。”


    “嗯?”


    “因為是茶餐廳的工作,料理之類的也是自己做的對吧?”


    下一瞬間。葉月鐵青了臉,目不轉睛地盯著好像很開心地笑著的神菜。


    啪嗒一聲,扇子掉在了地上。


    “啊、糟了……”(譯:殺人廚師再臨!)


    ○


    隻花了幾天時間,神菜就在白姬學園裏建造好了一間妹抖茶餐廳。


    為了營造氣氛,還雇傭了別的女仆服務員,完備了正宗的茶餐廳的機能。


    “為了比賽結束之後,其他的學生還能來而做的。”


    對於這句話,校內的學生,尤其是男生,發出了欣喜的歡唿。


    這麽一來,從各種意義上來說沒趣的就變成是艾蕾娜了。


    “shit!天井院神菜……居然靠這種手段來拉攏人氣,真是太可惡了!”


    “不,我覺得並不是為了贏得人氣而特意這麽做的。”


    “而且,繼承了土禦門家的正統血脈的本小姐,為什麽不做茶餐廳的打工這種事就不行呢!”


    “但是,天井院會長看起來做的不帶一絲抵觸,要是不能做到那樣跟她競爭的話就沒辦法打到學生會哦?”


    “shut up!你們,是站在哪邊的啊?”


    在妹抖茶餐廳裏設有的工作人員用的休息室裏。


    艾蕾娜咚地拍了下折疊的簡易短腿桌。現在她穿著的妹抖服,並非作為學校的製服穿的那種,而是為了妹抖茶餐廳而訂做的。胸口敞開,裙子輕飄飄的還很短,上麵蓋著白色的圍裙。


    這樣的她的身邊,圍著幾名“真學生會”的成員。她們看了看焦急的艾蕾娜,麵麵相覷,


    “可是,艾雷娜會長。這樣下去的話,不管怎麽想,會長都隻會成為天井院會長的陪襯啊。”


    “不管比賽是輸是贏,天井院會長都留下了在這裏建立女仆茶餐廳的業績。這種史無前例的舉動在學生裏很受歡迎呢。”


    “我們,被利用了的感覺,非常的強烈啊。”


    以可憐的聲音,陸陸續續地說道。


    艾蕾娜也覺得那是正確的言論,因此唔地語塞了,但是即便如此,眼中的鬥誌依然沒有消失。


    “還、還留有一手呢。這總算是“真學生會”同學生會的比賽。隻要贏了,“真學生會”的抬頭應該還是可能的。”


    然後,對“真學生會”的成員們投向銳利的視線。


    “既然都這樣了,你們幾個。無論如何都要扯住天井院神菜的後腿哦。在比賽最關鍵的時候,進行妨礙工作!”


    “欸,我們去做嗎?會長不做嗎?”


    “當然了。我親自弄髒自己的手的話,作為名家的人會感到丟臉的。”


    那麽,命令部下去做而弄髒手就不丟臉了嗎。就算這麽想,


    ““明、明白了。””


    對會長誓忠的她們,居然還是勇敢地點頭。


    水樹他們z班的學生一走近妹抖茶餐廳,就像是進了異空間。


    身著妹抖茶餐廳製服的服務員,匆忙地在店裏走來走去。除了水樹們以外也零零性性地有一些客人,是聽說有比賽的女生們跑來參觀。


    (話是這麽說。)


    水樹以略感疲憊的表情環顧店內。


    白色的牆,陽光照射明亮幹淨的茶餐廳。沙發和桌子用的也是相當高級的東西。明明是這樣,但為什麽隻是有幾名妹抖在這裏忙碌,就感覺整個都變了味呢。


    “哈,這就是妹抖茶餐廳啊。”


    “沒錯。是日本創造的文化之一哦。”


    在水樹嘀咕著的時候,旁邊的男生得意地迴答道。肚子上有幾層泳圈,臉頰也肥肥的這名學生,名叫柳穀。簡單來說就是宅。


    “在下,雖然對三次元的妹子沒有興趣,但是這種空間另當別論。看著妹抖小姐就能被治愈哦。”


    “是那樣嗎。”


    順帶一提雖然水樹在宅子裏遭遇過n位妹抖,不過一次也沒有覺得被那服裝給治愈了。雖然覺得宅子裏的妹抖與這裏的服務員略有不同就是了。


    (算了,那種事情都是小問題。)


    跟之後等著自己們的命運相比的話。


    一想到那件事,水樹就深深地歎了口氣。


    在這樣的他的背後,響起了響亮的聲音。


    ““歡迎迴來,我的主人!””


    是身著妹抖服的神菜和艾蕾娜。不知兩人是不是在建造妹抖茶餐廳的期間做了相當多的練習,以就算稱不上專業,也可以說是相當不錯的笑容,迎接了男生們。


    看到那笑容想著“死而無憾了!”的男生們感動萬分,而想著“為什麽會變成這樣”的水樹卻開始逃避現實。


    (啊—啊,老實點逃走就好了啊。就算少了我這一個,光靠這些人也足以當審查員了。)


    事到如今才來想那些事情,已經晚了。再說,也不覺得神菜和艾蕾娜會對水樹翹掉自己們的比賽這一狀況視若無睹。


    因為這也算是因為水樹而對立才開始開始的比賽。


    另一邊,這對立的當事者神菜,豎起一根手指環顧z班的學生。


    “那麽,現在開始隊比賽進行說明。雖然跟你們有緣比過幾次,不過相信你們會做出公正的審查……請多多關照了,我的主人。”


    ““好的!””


    對於神菜諂媚的敬語,全體男生做出了非常開心的迴答。


    看來這些貨色沒有學習能力啊。水樹歎息著,轉向神菜。


    “那麽神菜,到底是以什麽規則來決定輸贏?”


    “哎呀,向我尋求說明嗎?”


    “哎?”


    “那個啊,首先,規則大概是這樣的感覺哦,主人。”


    不知為何開心地說著,神菜比菜單大點的紙給他看到。


    ·雙方都禁止使用家族勢力。


    ·會造成妨礙的工作和行為也禁止


    ·將審查員(男生)平分,各招待一半。


    ·審查員像一般的客人一樣點餐,參賽者對此作出應對。


    ·應對的結果,投訴少的一方獲勝。


    “……厲害啊,是以會被投訴為前提的啊。”(譯:這叫自知之明啊d)


    不是評價更高的一方獲勝。


    水樹恐懼地嘟囔著,艾蕾娜叉著雙臂唰地轉向一邊。


    “因為兩個都是門外漢嘛。滿足不了那麽高的願望呢。”


    然後,瞪著神菜那邊。


    “天井院同學,你明白的吧。這姑且算是學生會與“真學生會”的比賽。你要是輸了的話就老實地從舞台上下來好嗎!”


    “好啊。相對的,你要是輸了就幹脆地解散“真學生會”,別再想跟我們做對哦!”


    兩人正互相瞪著,忽然厚舉起手問道。


    “話說,審查員是怎麽分的?我想審查神菜大人耶。”


    “我也是,我也是!”


    “我想去土禦門那邊呢。有點觸發我的好奇心。”


    所有人吵吵嚷嚷了起來。神菜將手插在腰間想了想,


    “嘛,盡可能尊敬客人的意誌。總之先去各自指名的那一邊,要是哪邊人超了再猜拳決定吧。”


    “好!”


    聽到這句話擺出勝利pose的是水樹。


    這樣就不用做神菜的對手,可以去土禦門那邊了!


    但是,神菜笑著拉住這樣的他的手肘,


    “那麽,你會來這邊的吧,主人。”(譯:水樹你太甜了!內定bad end啊)


    “啥?”


    “因為最開始,為了讓我進行說明而“指名”了不是嗎。所以水樹是這邊。”


    “啥、啥啊啊啊?不,慢點你這家夥!那不能算指名吧!”


    “算啦算啦,來嘛來嘛。來客一名~”


    神菜好像很開心地將水樹的身體拉過去。


    周圍響起了豔羨的聲音。


    “嘁,水樹那家夥。一有機會就鑽到神菜大人那裏去。”


    “真好啊,不管怎麽說學生會長也是美人啊。真羨慕啊。”


    “不過,是彼此命運糾纏的大將。這種的不也很有趣嗎?”


    “也是啊,確實看起來像幅畫一樣。”


    “從構圖上來說或許還不錯呢。”


    “臥槽,柳穀!你在說什麽多餘的廢話啊!”


    雖然最後那句話是水樹說的,不過大家都無視了,開始熱心的討論自己們要怎麽分。


    然後過了幾分鍾,誰要做哪邊的審查員,已經完全分配好了。


    “那麽,比賽開始囉。可以嗎,土禦門艾蕾娜?”


    “……求之不得啊!”


    神菜貌似很開心,而艾蕾娜則略帶緊張地彼此瞪了一眼,妹抖茶餐廳的比賽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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