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地為牢 作者:藍揚


    屬性分類:現代/都市生活/年下攻/虐心


    關鍵字:病弱人妻受 霸道年下攻 虐身虐心


    文案:


    君玘是個體弱多病的過氣兒性奴隸;


    蕭九離是孤月他們上一代的月光島南區主管,


    首席調教師;蘇南是個有錢有權,傲慢霸道的二世祖。


    這是一個講述過氣兒的人妻奴隸,


    離職的調教師以及還沒上位的二世主之間發生過的故事……


    掃雷:此文非調教,非np,虐身虐心,可能激h,一定he。


    楔子


    月光島這個地方,對權貴們來說,簡直是欲海天堂。而對無權無勢長得又漂亮的男孩兒們來說,就是有來無迴的人間地獄。


    這是個完全獨立的小島──是一座獨立海中的孤島,是完全自由不受任何限製的私人領地。


    沒有法律約束,不受道德譴責。是個名聲在外的淫窩,上流社會津津樂道的奴隸島。


    漂亮的男孩兒女孩兒,被從世界各地用各種手段送進來,這目無法紀的買賣從上到下關係網一層一層,嚴密謹慎,雖令人發指,卻也讓人找不到半點破綻。


    到了月光島,這些漂亮的孩子立刻就會被在皮下植入一種衛星定位的跟蹤芯片,除非得到允許由月光島的工作人員用特殊方式取出來,否則擅自動手取出,芯片立即會自爆,整個人都會被炸成碎片。


    他們用這種方式來控製已經交易出去的奴隸的行蹤,一旦發現不對則立刻派人把奴隸重新帶迴到島上,以此來限製被賣出去的那些奴隸的行動,避免不利因素,保障月光島的絕對安全。


    而對於已經賣出去的奴隸,在奴隸買賣合同上麵,有五項月光島的單方麵規定,買家如果不同意,則視為自動放棄合約,之間的交易無效。


    在那五項規定裏,其中有一條,是這樣寫的──


    “奴隸所有者與外界失去聯係三個月以上(含三個月),且月光島方麵做出努力,通過一切渠道尋找未果,則奴隸即被認定為已被奴隸所有者自動放棄所有權,月光島有權重新安排該奴隸去向。若奴隸被重新安排後,合同訂立方再次出現並屬意重新取得奴隸所有權,則在支付月光島一切損失費用後,可重新取迴該奴隸所有權。”


    第一章 失蹤的主人


    月光島鮮為人知的地下區域是為了用來關押懲戒那些犯了大錯無可救藥的奴隸而建造的。


    簡單的用一句話來形容──這是個很容易把人變成空洞玩偶的地方。


    用幾米厚鋼板支撐起的地下走廊,白亮刺眼的鎂光燈一直通到幾乎看不見盡頭的走廊最裏麵。安靜的走廊裏,穿著短靴黑褲白襯衫的男人步履從容地一路走到最裏麵,輸入密碼打開指紋鎖,厚重的精鋼拉門無聲緩慢打開,十幾平米房間裏的情況,一眼就能看個通透。


    一張澆鑄在地上的鋼鐵單人床上麵,瘦削男人慢慢轉過頭來,一雙淡茶色的眼睛看過來,空洞中有淡淡的、讓人心悸的憂鬱迷茫。


    從床上下來,他安靜地床邊跪下來,低下頭去,那整個人的氣息都是沈鬱死寂的,“……向先生。”


    他聲音聽起來疲憊沙啞卻帶著磁性,那語氣聽上去恭謹溫馴,但是卻並不卑微諂媚。


    向東陽很少會被人這樣一本正經地加上姓氏稱唿先生。在月光島,人們都習慣叫他king,甚至連老板胡不歸也是這樣稱唿他的。


    向東陽低頭看地上的男人。


    他身上穿著島上奴隸們統一的白色長袍。被鎂光燈烤著的鋼結構十幾平米的房間簡直像個蒸籠,向東陽可以清晰地看到他從發絲裏落下來的汗珠滑過白淨纖細的脖頸流進衣領裏,他身上的袍子已經完全被汗液打透了,整個人都向剛被人從水裏撈出來似的,他比三個月前憔悴了太多,脖子下麵的鎖骨輪廓清晰可見。


    他這個房間,固定在屋頂的那盞亮的離譜的鎂光燈三個月來從沒被關掉過。房間裏的溫度比走廊高出一倍,人待在這裏,原本的生物鍾很輕易就會被打亂,刺眼的光線和悶熱的溫度讓人連好好的睡上一覺都成了奢望。


    照常理說,這種做法已經是非常殘忍和不人道的了。可是在月光島這地下區域裏麵,這簡直就是最好的待遇……最起碼,這是一個能讓你站直身子行走上十幾步的房間,有簡易的衛浴間,三餐準時,也沒有被各種工具日日夜夜的折磨。


    之所以能在地下區域得到這樣堪稱優越的對待,是因為君玘玘並沒有犯什麽錯。


    他是從小在月光島長大的。然而比其他奴隸幸運的是,從小到大,作為他調教師的人,隻有那一個人而已。小的時候,他是作為給當年剛入行的蕭九離做練習手法的工具而存在的。後來,蕭九離一路升職,卻一直把他帶在身邊。直到五年前蕭九離辭去月光島南區主管的工作,通過島上正規的奴隸買賣方法把他買下來,帶他一起離開了這個當時他以為會待上一輩子的地方。


    從小在單一的環境裏長大。在君玘簡單的世界裏,他一直認為從來沒有放棄過他的主人是愛他的,而這麽多年蕭九離對他的態度似乎也在不斷的驗證這一點。月光島之外的生活多姿多彩,他的主人花了三年的時間讓他適應這個世界,然後用兩年的時間,教會他如何正常跟外界交流。


    那五年,雖然主人的性格仍舊沈默寡言,對他要求也仍舊嚴苛,但他們之間也一樣的形影不離。


    直到三個月前。


    餐桌上,他的主人忽然看著他,語氣嚴肅而冷淡:“我們的關係到此為止吧。你應該明白,你這個年紀的奴隸,已經沒有什麽好玩兒了。”


    君玘茫然地聽完這句話,先是不敢置信,接著就覺得整個人的靈魂都像是被抽幹了似的,身體所有部位都疼的要命,卻一個音節也發不出來……他呆呆地在餐桌前坐了一夜,等到反應過來,上樓去找一反常態的蕭九離的時候,樓上已經人去樓空了。


    ──跟他在一起十幾年的男人,就這樣憑空失蹤了。


    君玘當時就覺得不對,一起生活這麽多年,他非常了解那男人的性格絕不是這樣一個理由不說一句交代沒有就鬧失蹤的人,他當下就瘋了似的轉身就衝出去找,然後在一星期之後,尋找蕭九離的途中,被月光島的人又重新帶迴到了這裏。


    ………………


    …………


    “君玘。”向東陽淡淡開口,沒有起伏的聲音冷的跟冰刀似的,在這樣悶熱的空氣中硬生生割開一道淩厲的口子,分外真切的傳進男人耳朵裏並且反應在他的神經上,“三個月已經過了。”


    被稱唿名字的男人不易被察覺地輕顫了顫,他秀長的眉峰皺了又鬆,過了好半晌,才接受了現實似的慢慢勾起嘴角扯出一抹苦笑,幹澀的聲音好像失去了平生最重要的東西一般,隻是聽一聽,就會讓人感同身受的痛徹心扉……“主人他……還是沒有消息麽?”


    向東陽眸光有瞬間的晦暗。


    因為君玘主人的關係,他和君玘之間已經認識多年,除了身份上的差距外,彼此間說起話來倒也沒那麽多規矩。向東陽迴答的他聲音也有些沈鬱,“我私下裏也動了些關係去找,但是找不到。”


    君玘毫無意義地勾勾蒼白嘴角,勉強打起精神來,語氣是接受現實之後的漠然和冷靜,“……那麽,我被安排在了哪裏?”


    向東陽深深看了他一眼,才從褲兜裏掏出一張卡了鋼印帶著紅章的a4紙,抬手貼在門內帶潮濕水汽的鋼板上,慢慢吸了口氣,接著麵無表情地告訴他,“重景聲色。”


    君玘點點頭,臉色蒼白得一點血色都沒有,眸光淡淡的,看不出有多悲傷,可卻讓人莫名感覺揪心。他沈默半晌,深吸口氣,勾起嘴角苦笑著自嘲,“竟然是那裏……我以為,按我的條件,去不了那麽好的地方呢。”


    其實,哪裏是好呢?聲色場所這種地方,越好的地方限製越少,能夠支付得起這龐大消費金額的人非富即貴,這也就意味著,要比普通人更難伺候得多。正所謂“三多一無”,也就是──


    錢多,手段多,花樣多,並且──百無禁忌。


    第二章 被放逐的奴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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