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唿吸,張瀚就能知道女人脫離了危險。


    張瀚看著女人緩過來的臉色,女人同樣也看向他。


    “你對我做了什麽?”秦柔有點無力地問道。


    “這話應該我問你才對……你為什麽會有這麽嚴重的心髒病呢……”張瀚說道。


    “我、我……有心髒病……怎麽了……”秦柔結巴地說道。


    “按照你這個年紀來說,應該不會得心髒病的。就算是先天性心髒病,好像也不是這個樣子。在我看來,你應該是服用了某種藥物導致。”張瀚說道。


    是否屬於先天性心髒病的脈搏,張瀚無法完全斷定。可是女人的脈搏,幾乎跟曲亭的一樣,所以張瀚能夠斷定,女人的心髒病其實跟曲亭一樣。


    秦柔的臉上露出驚詫之色,似乎是沒想到,張瀚連這個都能看出來。


    她緊張地說道:“你、你……你到底是什麽人……”


    “你師父的朋友。”張瀚正色地說道。


    “我……”秦柔一時不知道該不該繼續掩蓋身份。


    “你師父說過,你也是一個向往自由的人。既然如此,絕不是心甘情願的留在這裏。現在我知道了,你是沒法離開。因為你服用了一種能夠導致心髒疾病的藥物,一旦離開,沒有後續的藥物支撐……你很容易因為突發心髒病而死去,就跟剛才一樣……”張瀚慢條斯理地說道。


    見張瀚將事情說破,秦柔不再隱瞞,說道:“沒錯,我就是秦柔。原本我是打算上船賺一年的錢就走的,但是沒想到,他們偷偷的給我服用了這種藥,讓我不得不留下。哪怕是可以上岸買些什麽東西,也都得速去速迴,不敢逗留。”


    “我在船上見到過治療心髒病的藥,應該就是你們的解藥吧。”張瀚說道。


    “是的。”秦柔說道。


    “那按理說,藥物能夠維持一年,你剛才怎麽會突然發病呢?”張瀚問道。


    “這個……可能是……太激烈了吧……”秦柔說這話的時候,有點難為情起來。


    張瀚瞬間反應過來,先前兩個人的戰鬥,屬實有些激烈。


    同樣,張瀚也意識到,這種藥物雖然能夠控製心髒病,但卻無法控製人的情緒。如果人的情緒波動太大,心跳加速,照樣會影響心髒,突發心髒疾病。


    張瀚微微點頭,說道:“你以後打算怎麽樣?”


    “還能怎麽樣……自然是留在這裏了……活著總是要比死了好……”秦柔無奈地說道。


    緊接著,她似乎想到了什麽,又道:“對了……明天你要注意飲食……他們說了,要給你下這種心髒病的藥……飲食都是在他們的掌控之中,根本防不勝防……隻有不吃不喝……”


    張瀚聞言,不禁咬了咬牙,說道:“不過就是贏了他們點錢,竟然想要我的命!”


    “如果你自己贏點,倒是也不至於……但是這次,你帶著那些人,贏了那麽多……他們肯定對你起了殺心……”秦柔說道。


    “那剛才的藥,也是他們讓你下的,目的就是讓我受不了,一定得跟你……這樣……從而不再繼續賭錢……”張瀚說道。


    “沒錯。”秦柔說道。


    “這麽看,他們是不可能讓我輕易活著離開了。我這個飯量大,一天不吃飯,哪裏受得了。何況,到底是什麽時候迴去,都無法確定。他們要是見我不吃不喝,就不迴程……豈不是得餓死我……”張瀚說道。


    “這個……應該還不至於……不可能兩三天都不迴程的……”秦柔說道。


    “話是這麽說,可我一直不吃不喝,他們會怎麽想……是我猜出來,他們會在我的食物裏下藥,還是你告訴我的……”張瀚說道。


    “……”秦柔瞬間啞然。


    是啊!


    張瀚突然不吃不喝,算是怎麽迴事?


    張瀚跟她風流過後,就不吃不喝……任誰都會想到,肯定是她報的信……


    “此時此刻,你不覺得,你我都已經被逼到絕路上了嗎?”張瀚突然這般說道。


    “絕路……”秦柔沉吟一聲。


    “是啊……你既然告訴了我真相,那就是不希望我中招……這樣一來,他們能放過你嘛……想來也更加不能讓我下船了……”張瀚說道。


    “那……我……我的命,剛才是你救的……你隻要往人多的地方湊合……他們是不敢把你怎麽樣的……因為你贏了那麽多錢,他們要敢當眾動人,就會失去信譽,生意也沒法做了……至於說我,你不用管我的……”秦柔說這話的時候,目光中透著堅定之色。


    “你怕他們,但我不怕!你師父既然讓我來找你,並且找到了,我就一定要帶你全身而退!”張瀚正色地說道。


    “我服了那種藥,就算能夠離開這裏,也是活不久的。”秦柔無力地說道。


    “你放心,我有辦法治好你的病!”張瀚自信地說道。


    他的自信,源自於自己拍下來的野生靈芝。


    隻要有這個,張瀚能有八成把握,治好這種心髒疾病。


    “真的?”秦柔露出不可思議之色。


    張瀚將秦柔腕上的三根銀針取了下來,在她的麵前晃了一下,說道:“剛剛我能把你從鬼門關前搶迴來,就能把你的病給治好。”


    “我相信你!但是……就算這樣……咱們又如何全身而退呢……”秦柔還是有點無奈地說道。


    張瀚到來之前,就已經做好了死磕的準備。要不然的話,也不能又借槍,又借防彈衣的。


    可死磕終究是萬不得已,能夠智取,還是得智取。


    思量片刻,張瀚說道:“你們船上,說的算的人是誰?”


    “是一個戴花臉麵具的家夥。我們都管他叫老板……他是這艘船上最說的算的人……”秦柔說道。


    張瀚點了點頭,說道:“今天在拍賣會上,負責拍賣的那個年紀大的人,在你們船上是什麽角色?”


    秦柔說道:“他才上船不久,據我所知,他主要是盯著監控室。但凡上船的人,都是他負責盯著……拍賣會的時間很短,一般都是輪流上……”


    “那他的底細,你知不知道?”張瀚問道。


    “不知道……我們很少見麵……”秦柔說道。


    “你說你們老板戴著花臉麵具……那他摘下麵具的樣子,是個什麽樣子呢……”張瀚問道。


    “不知道……沒見過……”秦柔說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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