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漫又開始嘔吐了,因為來不及,朝著水槽吐的時候,直接塗在齊景輝的手上了。冬夭穿的都是長袖的衣服,這下齊景輝的衣服上都是嘔吐物了,嘔吐物都是酒水,讓齊景輝覺得全身都不自在。“嘔……”路漫又吐了起來。“沒事吧?”齊景輝趕忙拍了拍路漫的肩膀,“你還是先迴去休息吧。”路漫點點頭:“嘔……”她又吐了,吐了一會兒,她用冷水漱了一下口。看到齊景輝的袖子也聞到了袖子上的抽氣,路漫有些尷尬:“真是不好意思,你把衣服脫下來,我給你洗幹淨過吧。”齊景輝看著隻有到他下巴的姑娘,因為吐的多了,臉色有些蒼白,長長的睫毛一顫一顫的有些可憐。但是又因為吐到了自己的袖子了,所以她蒼白的臉上有一絲紅暈,是不好意思了不用。”齊景輝道,“走吧,我送你迴寢室,我去換件衣服就好。“不用的,我自己迴去就好了。”路漫道。她又沒有喝醉,不用人家送。齊景輝輕笑了聲:“我也要迴去換衣服,你先走到前門,我跟他們去打聲招唿。”“好。”齊景輝去了食堂,跟羑海陽打了聲招唿,就迴去了。下了樓,在樓梯口看到了路漫,嬌小的姑娘在樓梯口瑟瑟發抖。“走吧。”齊景輝上前。“嗯。”兩人走出食堂。海風和冬風唿嘯而過,風不是很大,但是吹在臉上很刺骨,路漫縮了縮脖子,用手捂住臉她的皮膚本來就偏白,風一吹,特別敏感。不過比起剛才的蒼白,又似乎多了一點血色。齊景輝道:“感覺你一下子會被風吹走似得。”小巧的像個洋娃娃似得。在末世,膚色這麽白的女孩子很少了。“我昨天被吹到首都逛了一圈,剛迴來。”路漫道噗嗤……齊景輝笑岀聲,低沉的笑聲很溫柔,如同他的性格,是個溫和的人。齊景輝的溫和如同是骨子裏發出的一樣,但其實,這隻是他的偽裝。末世前,作為齊家的繼承人,他的責任那麽重大,怎麽會是溫和的人呢?溫和隻是他的掩護色,他習慣用溫和去處理事情。“怎麽迴來的?也是被吹迴來的?”聽著齊景輝調侃打趣的聲音,路漫臉一紅:滾。齊景輝也不在意:“滾走了會迷路,沒有指南針,怎麽辦……”路漫心一顫,“那……我來接你。”齊景輝又是低低的笑了:“開車來接我嗎?”“我不會開車。”路漫道。“開飛機會嗎?”齊景輝問。“不會啊。”路漫道,“你會開。”哈哈哈……齊景輝大笑,然後閉著嘴不說話。路漫不懂他為什麽這麽笑:“怎麽了?你笑什麽?”“沒有男人不會開飛機的。”齊景輝道。“啊?”路漫先是一懵逼,然後似乎想到了什麽,臉更紅了,“你……你這人怎麽這樣。”齊景輝笑而不語,談話間,兩人來到了連體別墅區,路漫先到的住宿樓:“我……我到了。”“嗯,你喝點開水,好好睡一覺吧。”齊景輝道,“最近不用岀任務,就好好休息。你們女孩子都不喜歡冬天,你們太怕冷了。”“就是不喜歡冬天,比夏夭還要討厭。”路漫道,“走了,再見。”“再見。”齊景輝看著她上去,迴了家。路漫迴到家,先洗了把臉,漱了一下口,然後用熱水泡腳。泡腳的時候,迴想和齊景輝走的這一路,然後不自覺的笑了。她和齊景輝沒怎麽接觸過,除了出任務的時候,然今天接觸的時候才發現,看男人不要隻看表麵,比如齊景輝。表麵上看著一本正經的,但其實有點下流。其實男人不下流就不是男人了,而且又是個風趣的男人。路漫不自覺的笑了笑了。開飛機……這種色情的話題他也敢聊。方靈靈和楊浩的喜宴結束,齊景言就馬上迴家了,他擔心他兒子小喬治呢,才一會兒沒看見,他就擔心的不得了。“喬治,爸爸來了。”—一到家,齊景言就跑去找喬治。喬治在大廳裏玩,他躺在嬰兒床上那種可以推的嬰兒床,像搖籃一樣推來推去的,小嬰兒非常喜歡躺在上麵。“喬治,爸爸來了。”齊景言過去,接替了安寒的工作,“安寒姐姐,你吃飯了嗎?”“吃了,下了麵條。”安寒道,“怎麽樣?今天的喜宴有趣嗎?”齊景言搖頭:“不有趣,就吃飯……”沒有喬治有趣,以後不去了。安寒聽了哭笑不得。2月5日是正月,還有一個月的時間。這一個月,唐月島的異能者都去找玻璃大棚的玻璃了因為天氣太冷,農作物隻能種植在大棚裏。出動的異能者不少,但都是以戰隊為一個隊伍出動的。“好冷。”路漫縮了縮脖子,冬天真不願意出去。“我也覺得冷。”齊景靈縮了縮脖子,“你那個是什麽?”她看到路漫拿著一個瓶子,然後在烘手。路漫拿岀來給她看:“這耗子的槍是對準紅衣喪屍的腦袋的,可是幹鈞一發之際,紅衣喪屍躲開了。然後他猛地轉過身,看向門口的眾人。葡萄糖的瓶子,裏麵灌的是熱水,剛好可以用來烘手,我家裏還有幾個,當熱水袋用,你要的話迴來給你一個。”“啊?葡萄糖?這幹淨嗎?”齊景靈想要,但是也有點擔心不幹淨。“幹淨的。”路漫道,“這是我向醫生拿來的,裏麵本來是葡萄糖,所以瓶子是幹淨的,你可以放心。”“你讓我烘手一下,我感覺一下。”齊景靈道。“好啊,給你。”路漫遞給她。玻璃瓶是很小個的,那種小瓶的葡萄糖瓶,上麵有個橡皮蓋子,所以蓋在瓶口的時候封閉性比較好,也因此熱氣不容易散,這樣一來可以烘手很久了。“挺精致的,如果外麵再來一個瓶套就好了,還可以掛在脖子上。”齊景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