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穆野漾唇微笑的抱她入懷,“明天舍不得離開,連蓁,每次和你在一起就好像有了一個家一樣”。


    “我也是,早上你抱著我和泉泉一塊睡得時候,感覺迴到了以前”,連蓁輕輕的推開他些許,“穆野,你等我一下”。


    她說完,迅速的朝臥室走去,申穆野疑惑的跟過去,見她打開自己隨身攜帶的包,從裏麵取出一隻精致的錦盒,他覺得有幾分眼熟,直到她從盒裏取出一枚心型的鑽戒時,心猛地狠狠跳動起來,急促的跳動中還帶著一絲微疼的滋味拗。


    “darryring的鑽戒,一輩子一枚”,連蓁將鑽戒舉到他麵前,碩大的鑽戒昂貴之處不在於它的價格,而是背後的含義,“穆野,可以再為我帶上嗎”?


    申穆野動容的小心翼翼接過那枚鑽戒,這枚戒指還是當初扯證的前夕,他帶著她去買的,款式比起如今新潮的社會,卻仍舊絲毫不顯得老舊,連表麵野一如既往的富有光澤,可見她將這枚戒指保護的有多好,“你…一直收藏著”蹠?


    “這是我們曾經的婚戒,當然會好好的收藏”,連蓁微笑的朝他伸出右手,她的手指是那種不胖不瘦,白白淨淨,也沒有抹任何指甲油,申穆野輕柔的執起她手,然後慢慢的將戒指套了進去。


    一滴淚突然落在手背上,他抬頭,看到她雙眼裏噙著淚水,嘴角卻掛著純淨的笑意。


    “你知道我在想什麽嗎”?連蓁專注的看著自己的戒指,“我想起七年前的那天晚上你在商場的門口也是這樣幫我把戒指戴了進去,那時候看著你戴戒指的模樣,感覺自己的心好像要被你牢牢套住了似得”。


    “是這樣嗎”?申穆野眉心錯愕,微怔。


    “你不記得了,你肯定是沒有印象,不過我一直沒有忘記,以前我跟厲冬森說結婚的時候也讓他送我darryring的戒指,但是那天晚上你帶著我誤打誤撞的闖進了它們的專櫃,那時候我在想是不是老天爺在給我們緣分,愛神厄洛斯的鑽戒,代表著一生一世,穆野,我很傻,也特別相信緣分”,連蓁用力圈住他脖子。


    “連蓁,真的非常抱歉,怪我當時都不懂你們女人的心情”,申穆野雙眸沉凝,輕柔的捧起她小臉,吻去她臉上的淚水,唇上呢喃,“親愛的,你說我嚐過你多少淚水的滋味了”。


    連蓁“撲哧”一笑,淚眼模糊中看到他性感的唇,心,狂烈的跳動起來,眼看著他的唇越來越近,快要親上時,外麵突然傳來泉泉急促的叫聲,“媽媽,你們說過一起陪我看電視的,都跑臥室裏不出來了”。


    他連忙放開她,泉泉一溜煙的跑進來,看了看爸爸,又看了看媽媽,氣氛似乎怪怪的,他歪了歪腦袋:“你們在做什麽”?


    “我跟你媽媽在聊天”,申穆野微笑的抱著他往外走,“走,陪你看電視去”。


    寬屏的液晶電視裏,放著小孩子愛看的幼稚電視,申穆野慢條斯理的挑著腿,泉泉不時的拉著他介紹電視裏哪個人物厲害,擅長使用什麽招數,他偏頭假裝認真的聽著。


    好不容易到了十點,連蓁勸著泉泉去洗澡,浴室裏還不忘傳來小孩子不倫不類的歌聲。


    連蓁好笑的將睡衣遞給申穆野,“是不是聽他說的很無聊”?


    “也許有時間我該惡補一下中國的動畫片”,申穆野無奈的苦笑了下。


    “爸爸,快點進來洗澡啦”,泉泉在浴室裏扯著大嗓門催促。


    “我先進去了”,申穆野推開浴室門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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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完澡後,一家三口躺在臥室的大床上,床很寬,兩米多,一個人睡覺得很寂寞,兩個人睡似乎還寬敞,三個人睡剛剛好。


    泉泉睡在最中間,爸爸媽媽都在身邊的感覺讓他很幸福,不過想到明天申穆野又要走了,他忍不住難過的問道:“爸爸,美國在哪裏,離我們這很遠很遠嗎,你會不會像以前一樣離開就不迴來了”?


    “不會的”,小孩子問這種問題讓申穆野心微微的悶脹,他的大掌輕柔的撫開泉泉額頭上略長的碎發,“泉泉,我也不想離開你,不過我有家很大的公司,如果我不過去的話,公司就會出現亂子,公司不行了,爸爸就沒有錢,沒有錢就不能讓你和媽媽過上好日子”。


    “可是日子過得不好一點沒關係,大不了我以後少花點錢,少買點吃的,你多迴來陪陪我”,泉泉認真思考的說道。


    “可是爸爸公


    司裏還有幾十萬的職員,公司垮了,那些員工也會事業,員工事業他們的孩子、父母,也都會過不上好日子,這樣吧,以後我每天晚上都跟你用電腦或者手機視頻好不好”,申穆野柔聲勸說。


    “嗯,好吧”,泉泉略帶失落的點點頭。


    申穆野把他抱進懷裏,連蓁在旁邊看著他們兩父子抱得緊緊的,嘴角溢出了笑容。


    三人說了許久的話,泉泉慢慢的先睡了過去,連蓁卻睡不著,在微暗的大床上望著他。


    申穆野眼睛裏好像藏了簇火,他用手指撓了撓她手心,低低的道:“跟我出來”。


    他先躡手躡腳的下了床往隔壁房去,連蓁臉上發燒的幫泉泉掖好毯子,然後也輕輕跟著過去,一隻腳才踏進門,腰便被摟住,門,被身邊的男人關上,上鎖。


    “你要幹嘛”?她一時緊張,問了一個連自己也覺得多餘的問題。


    他將她按壓在牆上,曖昧的親吻她耳垂,“連蓁,我們又會有一段時間見不到麵,你知道我想要做什麽的”。


    黑暗中,兩具身體糾纏摩擦,連蓁整張臉被他親的潮濕緋紅,他熾熱的身體近乎貪婪的擠壓著她。


    這些日子,也隻有在這樣的時刻才能感覺到他一如當年的衝動,她勉勵睜開雙眼,看到他幽長的睫毛,一根一根,突然那雙眼睛睜開,他修長的手指曖昧的朝她肌膚深處撫進,她輕顫了下,唿吸差點停滯,仿佛自己是跟柴火,被他這簇火苗一點,“呲”的燃燒起來。


    “穆野…想要你…”,連蓁嚐試著用手攀上他滾燙結實的肌膚,用力仰起頭,四片唇契合的貼在一起,就像終於找到了讓自己孤寂的根源。


    “蓁蓁,你比以前熱情多了”,申穆野血液差點逆流,氣息急促的吻她要融化似得肌膚。


    兩人糾纏中她的背部不小心撞到了牆上的開關,燈突然亮了,她吃力的睜開雙眼,紅色的吊帶睡衣覆蓋住她腳下的拖鞋,自己的身體已經被他牢牢的掌握在雙手中,他身上雄厚的肌肉讓她升出一股被征服的感覺。


    她臉紅透了,卻不覺得羞恥,隻想要被他更多的征服。


    他很快滿足了她,她也滿足了他。


    漫漫長夜中,他將她抱上次臥的床,床上還鋪著冬天厚厚的蠶絲棉被,將兩人熱的大汗淋漓,最後實在按耐不住滾到了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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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起來的時候,連蓁腰也疼,手臂也疼,膝蓋也疼,早上下麵條的時候,手不時的揉著腰部。


    “媽媽,你像外婆一樣腰痛嗎”,泉泉捧著刷牙杯進來問道。


    “有一點…”,連蓁尷尬,將手放下來,對兒子道:“快去刷牙,馬上就可以吃早餐了”。


    泉泉一走,後麵響起沉重的腳步聲,她臉被鍋裏的熱氣熏得一燙,一隻大掌覆在她腰背上,輕輕揉捏,“抱歉,昨天晚上我太用力了”。


    “……”,連蓁漲紅著臉沒做聲。


    “還有哪裏疼嗎”?申穆野低低的言語間充斥著關切。


    連蓁抿了抿嘴角,半響低聲道:“膝蓋”。


    他一愣,望著她迷人的半截後頸突然想起她昨夜跪趴在地上柔順的模樣,當真是***到了極致。


    “連蓁,怎麽辦,我一點都不想走了”,他喉嚨不禁咽了咽,連蓁自然也聽到了那細小的聲音,著燙般的將火關掉,迴頭羞澀的瞪了他眼。


    他輕輕失笑的低頭在她雪白的後頸上親了下,她輕輕一顫,迴頭,看著身後的男人,突然有一種恨不得在他身上貼上萬能膠,永遠不分開的衝動,可這個念頭一閃過,就被自己嚇了跳,她可不能再像從前一樣有這種想法,當初,她就是纏的太緊了,才會讓他有壓力。


    “媽媽,我洗好了,麵條煮好了沒有”,這時,泉泉笑嘻嘻的從洗漱間裏出來。


    “嗯,把麵撈出來就好了,快去和爸爸坐吧”,連蓁笑了笑。


    早餐後,母子兩送了申穆野上飛機,等他離開後,泉泉眨了眨哭過的眼睛,“媽媽,你說爸爸下次什麽時候迴來呢”?


    “隻要泉泉好好讀書,爸爸一定很快迴來的”,連蓁彎腰道:“這幾天玩也玩夠了,該迴家做作業了”。


    “媽媽討厭,人


    家還沒從悲傷中迴過神來呢”,泉泉扁起嘴巴。


    “明天就要讀書了,少囉嗦”,連蓁好笑的板著臉揪起他一隻耳朵,“迴家去”。


    送了泉泉迴家後,連蓁開車去了兩天沒去的藝術學校,一進去就碰到鋼琴般的胡青芳胡老師,“喬校長,您可算來了,說真的,好幾天沒見到還真是一點都不習慣”。


    “我也是”,連蓁心情極好,再加上昨夜被滋潤過,笑起來更是風情無限,臉頰酡紅動人。


    胡青芳笑道:“聽程程說喬校長您現在教男朋友了,我開始不信,現在瞧您幸福的樣子倒真信了”。


    連蓁一愣,擺手道:“程程又胡說什麽呢…”。


    “反正程程說前幾天咱們學校來了一個特別特別英俊好看的男人”,胡青芳神秘兮兮的笑了笑,“喬校長,談戀愛是好事,您不承認沒關係,總之我先恭喜你了,哎,不說了,我還趕著去上課”。


    連蓁臉上一紅,就知道程程那張大嘴巴肯定會到處宣揚的,胡青芳一走,又碰到另一個教師,也是曖昧兮兮的跟她道喜,進辦公室後,連秘書嚴婷也笑眯眯的將這幾天的工作安排活動遞給她。


    連蓁被她眼神弄得不自在,忍不住問道:“嚴婷,是不是現在全校的老師都知道我和申先生的事了”?


    “也沒呢,隻是在猜疑”,嚴婷抿唇一笑,“而且那天您和申先生離開後就一直沒來學校,原本有兩堂課都推掉了,大家都在議論紛紛,很少見您沒有出差卻沒來學校”。


    連蓁為難的皺眉,申穆野說她和他的關係希望暫瞞幾個月,這樣子傳的話很容易傳到申鈺銘的耳朵裏。


    “校長,是不是有什麽為難的”?嚴婷笑道:“其實大家沒有什麽惡意,隻是真心為您高興”。


    “我知道,不過麻煩你交代下去就說我和申先生才剛接觸中,八字還沒一撇,讓大家暫時別傳出去,等我和他正式定下來自然會和大家說這件事”,連蓁交代道:“嚴婷,申先生身份非比尋常,我跟她之間的事你了解的最多,也希望不管任何人和你打聽也不要說出去”。


    嚴婷愣了愣,老老實實的點頭,“好的,對了,昨天申鈺銘申總來了趟學校”。


    “他來做什麽”?連蓁心裏一緊,“你們沒將我的事說出去吧”?


    “我沒說過,別人有沒有說我不清楚,他是來問問曾雯雯的情況”,嚴婷猶豫了幾秒,還是道:“其實那是他朋友的孩子,也沒必要經常過來詢問,他來無非是想看看校長您…”。


    連蓁不滿的皺眉,嚴婷忙道:“學校的人都是那麽說的”。


    “嚴婷,我是這間學校的創辦人,我知道大家都很好奇我的私生活,不過我不希望自己私底下的生活總是被別人擺在嘴邊上來議論”,連蓁嚴肅的說道:“大家工作以外可以是朋友,可是在學校這片範圍內畢竟還是上下級區別的,我雖然不是什麽公眾人物,可一年裏也會受邀幾次公眾活動,上幾次新聞,如果人人都知道我的私生活,還不成為那些記者八卦的題材”。


    “我以後會讓大家注意的”,嚴婷忙說道。


    連蓁沒再說什麽了,其實她也沒有生氣,她今天心情很好,隻是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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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來幾天她都是忙著學校新開小提琴班的事情,中午剛吃完飯便接到葉典娜的電話:“最近您老人家忙的神龍見尾不見首,簡直比咱們習主席還忙,不知道今晚有沒有空來我家吃頓飯呢”?


    “今天什麽日子要請我們吃飯”,連蓁笑著問道。


    “好說好說今天是本大小姐陽曆生日”,葉典娜笑嘻嘻的道。


    “陽曆生日你也要慶祝”?連蓁哭笑不得。


    “你有意見嗎”,葉典娜哼哼的道:“想到本小姐再過一個多月就要正式的滿三十了,依舊孤身一人,你讓我提前做好傷心的準備,記得備好禮物過來啊”。


    “你還好意思說,你才滿三十,我都三十一了”,連蓁沒好氣的道。


    “至少你還有個孩子,我都這麽大了連孩子都沒有”,葉典娜歎了口氣。


    “好啦好啦,你都這麽說了我還能不來嗎”,連蓁也挺為她難受的,她還好,有泉泉,倒也不會覺得寂寞,可是葉典娜卻連孩子都沒有,每次迴家裏,父母無非都是說她從前那


    段失敗的婚姻,她身邊的其它朋友也都結婚了,有時候連想去約個逛街的人都沒有。


    晚上她和紀華菲買了些吃的過去,葉典娜住在學校附近買的公寓裏,兩室一廳,小區綠化設施做的不錯,也很安靜。


    進去時,門口放著一雙小孩子的涼鞋,連蓁將水果放下,瞄了眼書房裏開著的燈,“這麽晚還有學生在補習嗎”?


    “作業沒做完,他家長非要把孩子放我這裏,每天做完作業來接他”,葉典娜聳聳肩,拋了個眼色,小聲道:“不過收入不錯”。


    連蓁朝她翻了個白眼,“怪不得你這種平時不帶學生的人也會帶人了”。


    “也是打發打發時間消遣下唄,省的每天迴家房子裏都孤零零的,哎,你們先做,廚房的菜快好了”,葉典娜擺擺手,一溜煙的進了廚房。


    連蓁和紀華菲坐在客廳裏聊天,沒多久,一個九歲左右的小男孩在書房門口探著腦袋,模樣拘謹,眼睛裏藏著怯意。


    “怎麽了,是不是找葉老師”,連蓁想到了自己兒子,隻覺得親切,便滿臉柔和的走了過去。


    小男孩脖子縮了縮,黑白分明的眼睛眨了眨,好半天才點了下腦袋,小聲的說道:“有道題不會做”。


    “葉老師正在做菜,我教你看看”,連蓁走到書桌前,課本上是四年級的作業,泉泉比他小幾級,不過平時為了幫孩子複習功課,連蓁也是把小學的書基本上全部看了遍,這道題雖然難,但也難不倒她,她仔細跟孩子講了遍,孩子聽了半天卻沒聽明白,隻是用力的撓腦袋瓜子。


    連蓁又講了兩遍,小男孩才略微明白過來。


    教完孩子出來,連蓁去廚房幫忙,笑著看了眼廚台上做好的幾樣菜,忍不住讚道:“你這菜真是做的越來越有水平了”。


    “還不是跟你學的”,葉典娜笑眯眯的說:“對了,你知道那小孩是誰家的嗎”?


    “難道我認識”?連蓁愣了愣。


    “應該算起來還有一點點親戚關係吧”,葉典娜小聲道:“是唐晉海的私生子”。


    “不會吧”?連蓁眼睛瞪得圓圓的。


    “我也是開家長會才知道的”,葉典娜撇撇嘴,“今年剛調進新的學校教數學,沒想到就碰到唐晉海送這孩子來讀書,嚇了我一跳,沒想到這人一直藏著掖著個這麽大孩子,從前我還以為他是個不沾女色的老男人呢”。


    “真看不出來”,連蓁皺眉,“不過我怎麽沒聽穆野說過”。


    “那多少年前的事了”,葉典娜翻了個白眼。


    連蓁不好意思的看了她側臉一眼,“其實…我跟穆野已經和好了”。


    “什麽”?葉典娜大嗓門吼了句,眼珠瞪得簡直像看到太陽從西邊出來似得,“你開玩笑的吧”?


    “是真的”,連蓁看著她,眼睛裏有絲閃爍和不自然,畢竟朋友知道了一定會怨她不爭氣的。


    葉典娜將煤氣一關,連忙拉著她出去氣唿唿的對紀華菲道:“你剛才猜我聽到什麽了,連蓁說她又和申穆野複合了”。


    “你們什麽時候和好的”?紀華菲錯愕的站起身來,“申穆野不是在美國嗎”?


    連蓁將上次巴厘島的事情告訴她們,然後忍不住低頭道:“我是聽了你們的話後來想好好跟肖世瀚接觸的,但是我跟他在一起真的連一點感覺也沒有,我想我還是放不下他,後來主動去了北京,我們會和好也是我先主動的,我知道你們肯定會看不起我,不過我覺得如果我不曾去努力過,至少近幾年內我肯定會總想著這件事,會後悔,而且我在他麵前麵子、裏子、自尊早就輸的一塌糊塗,再輸一次也沒什麽大不了的,想要跟他在一起的時候也真的沒想那麽多,沒想過要結婚,能迴到他身邊就夠了”。


    “連蓁,我真是服了你了”,紀華菲倒沒說什麽,至少歎了口氣,“你就不怕他在美國有女人嗎,你們分別了六年,你對他一無所知”。


    “他說他沒有過女人”,連蓁說道。


    “他說沒有你就信”,葉典娜皺眉,“連蓁,你都三十了,怎麽還那麽天真,有哪個男人會傻乎乎的承認說我有女人了”。


    “娜娜,女人總是容易在自己愛的人麵前變得特別無知”,連蓁苦笑,“在他麵前我願意去做一個無知的女人,有些東西為什麽一定要把它想得那麽糟糕呢,我相信我那樣全心全意去


    愛一個人會得到迴報的”。


    “連蓁,我給你打好預防針,當初就是因為你這樣全心全意的付出,男人才會不懂得珍惜,厲冬森如此,申穆野也如此”,紀華菲正色道:“女人去倒追男人不會讓他們覺得感動,男人骨子裏就是賤”。


    “可也有些女人因為主動也過得很好”,連蓁不以為然的反駁,“我願意去再相信一次,別人不支持我沒關係,可你們倆是我最好最好的朋友,看著我跌倒,看著我站起,我隻希望你們可以理解我”。


    “算了算了,我也沒資格說你,不過說真的…你這份勇氣我還是值得佩服的,至少我都做不到”,葉典娜揮揮手,“我還是去做菜吧,你們倆聊”。


    “那你現在跟申穆野發展到哪一步了”?紀華菲馬上問道。


    “他前陣子在西城呆了五天,星期天才離開的”,連蓁臉上有絲溫柔的笑意,這樣的眼神、這樣的笑容紀華菲已經不記得多久沒有見過了,或許申穆野不在的六年她就像朵凋謝的花,如今終於有人施肥澆水,她也終於重新綻放了往日的光彩。


    紀華菲暗自歎氣,真是為這兩個朋友擔憂。


    七點鍾的時候,葉典娜做好飯菜,把書房裏的小男孩也叫了出來,經她介紹,才知這孩子叫唐毓希。


    吃飯的時候,連蓁給他夾菜,唐毓希一直低著頭,連道謝也是很小聲。


    連蓁不由得想起了唐雨蘿,都是唐家的子孫,唐雨蘿小時候那是活潑亂跳,嘴巴甜的像蜜一樣,和誰都可以打成一遍,不過這個唐毓希似乎太內向、羞澀了。


    這時,門外突然響起了敲門聲,葉典娜起身過去打開門,唐晉海高大魁梧的身軀像座山似得占據了門口的一大半,屋內一股誘人的飯菜香飄了過來,他不自覺的看向客廳,卻愣了下,“連蓁…”。


    “唐大哥,好久沒見了”,連蓁衝他笑了笑。


    “是啊,沒想到你們也在”,唐晉海也微微一笑,不過他臉上的線條太過剛硬,笑起來也看得讓人別扭。


    葉典娜在旁邊總覺得這人不笑比笑好看,不冷不熱的說道:“毓希還沒做完作業,你先進來坐會兒吧”。


    她翻了雙拖鞋出來,唐晉海換上走進去,幽黑的目光落在桌上的飯菜上,看起來幾人才吃沒多久,菜色依舊鮮豔漂亮,讓人很有食欲。


    “唐大哥,你吃飯了沒有,要不要吃點”,正好桌上有雙多餘的碗筷,連蓁便將那套碗筷推過去。


    唐毓希終於抬起頭來看著他,眼睛依舊怯怯的。


    “…也好”,唐晉海猶豫了幾秒後,果斷坐下,看了眼電視櫃上的蛋糕問道:“今天誰生日嗎”?


    “我陽曆生日”,葉典娜挑眉戳了塊魚肉。


    “第一次聽說陽曆生日也要過的”,唐晉海淡淡的夾了口粉絲,粉絲和肉味融合在一塊味道香而濃,怪不得自己兒子每次迴去總說葉老師做的飯菜很好吃,真是沒看出來這個大大咧咧的女人做菜還挺有一手的。


    “你管我”,葉典娜丟了個冷眼過去。


    “你三十一了吧”,唐晉海又問道。


    葉典娜握緊筷子,深吸了口氣,好半天才擠出一個笑容,“不好意思,唐總,我今年才三十”。


    “三十跟三十一沒什麽區別吧”,唐晉海大口吃飯迴答道。


    “有很大區別好不好”,葉典娜太陽穴抽了抽,年紀越大就越忌諱別人老是提年齡,尤其這個人還是個男人。


    唐晉海皺眉,嚴肅的說道:“你吃飯的時候說話能不能不要這麽大聲,口水會噴到碗裏”。


    葉典娜瞳孔惱怒的收縮,連蓁忙給她夾了塊魚肉,“你不是最愛吃魚頭嗎,快吃吧”。


    晚飯後,為了快點送走這尊大佛,葉典娜把洗碗的活教給了連蓁,自己則用最快的速度教了唐毓希做完作業,誰知道一出來,紀華菲熱情洋溢的對她道:“剛才你不是說想打麻將嗎,我也很久沒打了,剛才一邀唐總,他說可以陪我們玩兩把”。


    “華菲,人家唐總還要帶孩子早點迴家呢”,葉典娜一本正經的說道:“毓希作業已經做完了,明天還要上課,小孩子不能太晚睡”。


    “有什麽關係,現在時間還早,讓小孩子看電視,來來來,玩兩把”,紀華菲二話不說的將麻將翻了出來,然後開始搓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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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毓希終於乖巧的小聲小氣開口,“爸爸你們玩吧,我看電視”。


    唐晉海稍稍想了幾秒鍾還是坐下,連蓁從廚房出來坐到唐晉海對麵,打了大概四五分鍾,葉典娜就得意洋洋的笑起來,“同誌們,注意啊,不要放炮”。


    “你就聽牌了”,連蓁訝異。


    “那是的”,葉典娜抓了一個廢子丟了出去。


    “胡了”,唐晉海突然將牌一推,看著她,“你放炮了”。


    葉典娜呆了呆,反應過來,氣得都快吐血了。


    “笑死我了,剛才還是誰在警告我們不要放炮,結果自己就放炮了”,紀華菲捂著肚子笑。


    “笑什麽笑,不就是十塊錢嗎”,葉典娜扯了張十塊丟過去。


    “不好意思,我杠了,翻被”,唐晉海淡淡提醒。


    “十塊就十塊”,葉典娜沒好氣的將之前那張十塊拿迴來,拍了張百塊過去,“沒散錢,找”。


    “我也沒散錢,先記著,一次數”,唐晉海眼簾也不抬一下。


    從八點打到九點,基本上是唐晉海贏了,不過連蓁和紀華菲沒輸沒贏,主要是葉典娜輸了,一不小心就放了唐晉海的炮,而且這人動不動就杠,出錢都是出雙倍,對於她這種為人民小花朵服務的教室每個月拿著那點工資,輸個四五百還真是挺心疼的。


    “不打了,我該迴去了”,九點鍾時,唐晉海起身帶著孩子告辭。


    等他一走,葉典娜才心灰意冷的趴在桌子上哭訴,“今天這個陽曆生日我過的一點都不開心”。


    “好啦好啦,不就是幾百塊錢嗎”,紀華菲真是在剛才的麻將桌上笑的肚子都疼了,“不過你也太倒黴了,總是放人家炮,真是個炮王”。


    “你還笑”,葉典娜氣唿唿的道:“誰讓你還留他下來打麻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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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一點左右還有第二更,昨天淩晨是有更新的,不過係統出現了問題,又抽沒了,我現在重新發一遍。。如果出現兩章一模一樣的,親們記得隻要訂閱一章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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