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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會吧”,室友們都愣住了,“你跟你男朋友不是高中就交往了嗎”?


    “難道高中交往了就一定要…那個嗎”?唐雨蘿說到後麵越來越羞澀,她沒跟人家說過她和連翼雖然是高中就確定了彼此的心意,不過在高三沒畢業之前兩人隻是偶爾拉拉小手,兩人都答應過申穆野和家裏人在沒高考完之前要將學習放在第一位,而且連翼那個人特別遵守諾言。


    “也是啦,隻是一般很少交往那麽久都還沒發生過關係的吧”,安安像第一次認識她般,“小雨,你跟你男朋友都好純情哦”祧?


    “還好”,唐雨蘿頓時發窘,這應該算是誇獎吧,“那…那你跟你初戀男朋友交往多久…那個的”琺?


    “兩個月左右”,安安語氣有點惆悵也有點感傷,“寒假過年剛過十二點的晚上他跑到我家樓下給我送新年禮物,第二天我們偷偷出去約會就跟他在一塊了”。


    唐雨蘿暗暗的佩服,不知是人家膽子太大,還是她跟連翼都太保守了。


    “男人跟女人一旦那個過,有些方麵真的會不大一樣了”,對麵的萌萌突然說了一句。


    唐雨蘿悄悄將被子蓋住了半邊臉。


    她沒經曆過,所以也不知道哪裏會不一樣,想問,但又不好意思問,但是她還蠻好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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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她上完課就跑去圖書館找連翼,連翼喜歡看可以半個小時都不用抬一下眼簾的。


    唐雨蘿坐在他旁邊,邊上的商務英語書翻了兩頁就沒去管了,反倒將目光轉到旁邊男生清秀的側臉上,她以前見過連翼的媽媽沈藝芝,沈藝芝是她見過的中年婦女裏長得算很漂亮的了,連蓁也是隨了她母親,連翼也和她母親有幾分相似,但線條並不偏陰柔,幹幹淨淨的襯衣和白淨的臉蛋永遠給人一種教養良好的優雅。


    隻是不知道脫掉襯衣的連翼是什麽樣子,她情不自禁的想起昨夜跟室友在宿舍裏看的電影…。


    一張臉突然從裏到外的竄燙起來。


    “你是不是熱啊,臉那麽紅”,連翼迴過頭來皺眉問道。


    “好像…好像是有點”,唐雨蘿忙重新拿筆假裝專注的看書。


    “你這一頁都看了多久了”,連翼無奈的搖搖頭,“你這樣子,明年我都不敢申請去美國留學了”。


    “你還是想去美國嗎”?唐雨蘿問道。


    “上次長幾屆國外留學的學長迴來跟他們交流了一會兒,雖然清華是好,不過國外也有國外值得學習的東西,我也想去看看”,連翼望著窗外的眼睛裏流露出一種希翼。


    唐雨蘿從來都知道他是個有抱負的男生,而自己似乎是個沒什麽抱負的女生,她的手下意識的抓住他胳膊,“那要是我還沒考過呢”?


    連翼身體一僵,迴頭摸了摸她腦袋,“那就不去了”。


    唐雨蘿感動的眼眶酸澀,她握緊手中的筆,“我要看英語了,連翼,你放心,我一定會考過的”。


    她絕對不要成為拖累他的包袱。


    “嗯”,連翼輕柔的勾唇,“對了,這個周末我要迴家裏一趟,我媽生日,你好好補課啊”。


    “噢”,唐雨蘿沮喪的點點頭,她也想跟他一塊迴去,不過她周末有補習課,迴不成。


    星期五下午,連翼坐了四點的飛機迴西城。


    沈藝芝自從他讀大學後就搬去了別墅,和連蓁他們一塊住,正好三個孩子連蓁一個人和保姆也照顧不來,現在她也沒事做,整天隻要帶帶孫子就夠了。


    沈藝芝生日的那天,申穆野提了兩大袋子吃的迴別墅,“這些事小雨媽媽給她買的一些吃的、用的和自家做的些牛肉幹,他們讓你去北京的時候順道帶過去”。


    “好”,連翼點點頭。


    申穆野微笑的將手搭他背上,用兩個人才聽得見的聲音說道:“好好照顧小雨啊,不準惹人家生氣”。


    “我不會的”,連翼笑說。


    “還有…”,申穆野語氣壓沉了,“沒讀完大學之前不能懷孕”。


    連翼腦子一嗡,漲的麵色血紅,“我…我不是那樣的人”。


    “別讓姐夫失望啊”,


    tang申穆野拍拍他肩膀,沒再說什麽了。


    迴北京後,唐雨蘿來機場接他,連翼埋怨的握住她微涼的手,“說了讓你別來的,周末北京車流高峰期呢,你過來得多長時間,還不如在宿舍多記幾個單詞”。


    “你走了兩天,人家就是不習慣,想早點看見你嗎”,唐雨蘿目光嘿嘿的往他手裏的裏瞅,“我媽讓你幫我帶的東西呢”?


    “你是想著你媽給你帶的零食吧”,連翼好笑。


    “不是,人家也想你呢”,唐雨蘿瞬時紅著臉抱住他,兩人一塊來的北京,一般都是一同迴西城,很少她一個人留在北京,被留下的滋味不好受,雖然有很多朋友在身邊,但他不在,哪裏都是孤獨的。


    連翼親親她額頭,“我也想你”。


    天氣雖然變冷了,但兩人這樣靠在一塊,卻仿佛勝過了一切棉衣來抗寒。


    十月份的時候連翼找了份工作,有時候忙的不可開交,陪唐雨蘿的時間少了許多,為此兩人鬧了不少別扭。


    等月薪發下來的那天,連翼拿第一筆工資去買了一對黃金戒指,晚上十點跑到宿舍樓下給唐雨蘿打電話。


    宿舍裏,手機響個沒完,唐雨蘿將電話掛了,室友萌萌笑道:“不接男朋友電話啊,鬧別扭啊”。


    “不想理他了”,唐雨蘿悶著一肚子氣去了洗漱間刷牙,想到上個星期他竟然忙的放了自己四次鴿子她就惱火。


    大約五分鍾後,宿舍裏突然跑進來其它係的一個女生,“誰是唐雨蘿啊,你男朋友在樓下等你,說你不下來他就一直在樓下等”。


    “喲,好深情哦”,室友們嘻嘻打趣,“快去吧,這大冷天的別凍壞了人家”。


    “是啊,你男朋友很帥,別錯過了哦,等會兒若是宿舍關門你想見也見不到了”,上來報信的女生也笑說。


    唐雨蘿哼了哼,故意磨磨蹭蹭了十分鍾才下去,連翼修長的身形倚靠在女生宿舍的牆上,右肩背著一隻藍色書包,牛仔褲、白色球鞋、黑夾克,頭頂的路燈落進他眼睛裏,蕩起細碎的波紋。


    唐雨蘿眼睛被他吸引的狠狠動了動。


    “你總算下來了”,連翼嘴角噙出一抹笑,邊走邊從右邊褲兜裏掏出一枚鏤空皇冠的黃金戒指,“來,我給你戴上”。


    唐雨蘿心猛地像海綿一樣柔軟,但嘴上還是不肯鬆開的負氣道:“你別以為送枚戒指我就可以原諒你”。


    “這是我自己工作領到的月薪給你買的戒指”,連翼好脾氣的柔聲哄道:“我去工作都是想賺錢給你花,小雨,我們都不小了,你是女孩子本身就該由我們男人把你像溫室裏的花朵一樣保護著,但我是男人,不能總是依靠我家人,如果我沒有一點能力,也賺不到錢,將來怎麽給你幸福,怎麽給你錢花,怎麽能讓你父母同意把你嫁給我”。


    唐雨蘿呆了呆,她從來沒想過那麽多,被他一說,自己眼圈突然紅的像隻兔子一樣,紅彤彤的,“你就想著要娶我了嗎”?


    “當然,不然我幹嘛要跟你交往”,連翼眸光深邃的握住她小手,“怎麽,你不會不願意嫁給我吧”。


    “怎麽可能,我是那種認認真真的人好吧”,唐雨蘿感動的藕臂抱住他,“連翼,對不起,我太任性了,我就是有點怕我們經常不見麵,你會沒那麽喜歡我了”。


    “傻瓜”,連翼捏捏她鼻尖,“我給你戴上戒指好不好”。


    “嗯”,唐雨蘿乖巧的點頭。


    連翼眼神鄭重的將戒指戴進去,“小雨,這段時間我還會有點忙,不過等我們放寒假了,我陪你去昆明玩幾天”。


    “真的”?唐雨蘿一喜。


    “真的”,連翼親吻她唇,“快上去吧,宿舍要關門了”。


    唐雨蘿不舍的抱住他,突然有點後悔自己為什麽不早點下來,如果早點下來兩人就能多處會兒。


    連翼拉開她手,推著她進宿舍,唐雨蘿迴頭看他站在外麵修長挺拔的身影,心裏一股情緒狠狠翻攪著,她忽然恍恍惚惚的好像能理解“愛”這個字的真正含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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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假放完假,連翼隻跟家裏人說要在北京多呆一個星期,然後帶著唐雨蘿飛去了昆明,兩人上午到達後坐車去石林玩了半天,晚上坐火車去大理,七小時


    的車程,兩人占了兩個下床的臥鋪,上麵睡得兩個床位也是一對大學情侶,四個年輕人幹脆玩了會兒撲克一直到熄燈。


    晚上睡覺的時候兩人麵對著麵,好像兩人躺在一張床上一樣。


    半夜的火車“轆轆”的發出聲響,唐雨蘿翻來覆,到底是不習慣在火車上過夜睡覺。


    “睡不著嗎”?對麵的連翼輕聲問。


    “嗯,我第一次坐火車,感覺被子不幹淨,也有異味”,唐雨蘿小聲說,“我可不可以去你那邊”。


    “嗯,過來吧”,連翼猶豫了下,點點頭,將自己被子扔到她那一邊,然後取下身上的大衣蓋在兩人身上,唐雨蘿抱著他,聞著他身上幹淨的鈴蘭洗衣液香味特別的踏實。


    後來她睡得舒服了,連翼倒沒怎麽睡。


    一早醒來,唐雨蘿看他眼圈黑黑的,挺心疼的,“我昨晚是不是吵到你了”?


    “沒有,火車要到了,下車吧”,連翼爬起來收拾東西。


    下車後,兩人先坐的士去古城然後找住宿的客棧,訂的是雙人間,放了行李後便去古城裏轉了轉,下午便騎單車去洱海邊,晚上吃了夜宵後便迴客棧休息。


    客棧裝修精致幹淨,唐雨蘿洗完澡出來便看到他坐在床上一隻是拿著手機另一隻手在筆記本上記載明天的攻略和哪裏有好吃的、好玩的,每次跟他出去旅遊她都不要操心任何事,連翼是個做事特別有計劃性的人,以前暑假時兩人也偶爾會去離北京比較近的內蒙古或者天津玩玩,不過還是第一次兩人單獨出行這麽遠。


    “吹風機在哪裏”?她頭發濕漉漉的,埋頭找吹風機。


    “好像在這裏”,連翼迴過頭去看向兩個床之間的床頭櫃,唐雨蘿找過去,發現吹風機的同時,也發現了兩瓶水、方便麵和兩盒避、孕套,盒子上麵的圖片有點曖昧。


    她臉莫名“唰”的一紅,連翼心髒也熱了熱,兩人對望了眼,都彼此看到了對方眼裏的尷尬。


    “我吹頭發了”,她去浴室吹頭發,腦子裏卻全是那兩個盒子的事,以前兩人出去玩時也常常會看到酒店裏有那種東西,不過也從不會像今晚這樣去在意。


    晚上睡覺,兩人依然是一人一邊,她沒多久便聽到他那邊均勻沉睡的唿吸聲傳來,他昨夜一夜沒睡,真的實在太累了。


    唐雨蘿見他睡著了,偷偷將束縛的難受的內、衣給解開放到一邊的衣物下蓋住。


    第二天連翼醒來,她還睡得像小豬一樣,他先洗漱好後,見她還半眯著眼像隻剛出生的小浣熊,可愛的緊,忍不住低頭去親她抱她醒來,“小雨,起床了”。


    “不想動”,唐雨蘿賴皮的撒手抱住他,粉嫩的皮膚在燈下像果凍一般。


    連翼貪戀的親吻著她鼻頭和額頭,唐雨蘿被他親的慢慢清醒過來,但仿佛又陷入另一片迷霧中。


    清晨的摩擦讓這個吻慢慢變質,連翼不知何時發現她睡衣下麵空無一物,一簇火焰從他眼睛裏閃過,將稀薄的空氣點燃。


    “連翼,我們真正在一起吧”,望著他這雙眼睛,唐雨蘿不由自主的摸了摸他後頸。


    “你不後悔”?連翼一震。


    她火紅著臉,隻是用親吻證明了她的決心。


    這個美麗的早晨被突如其來的一切弄的狼狽不堪,唐雨蘿想起了以前室友說過的話,她的第一次似乎也差不多是那樣疼過來的,不過每當看到連翼那張緊張的俊臉時,她忽然感覺一切都是可以忍受的,至少他會更在意自己的感受,他細細的親吻裏都藏滿了最珍貴的小心翼翼。


    而她,終於在這個清晨成為了他的女人。


    原本說好早上要去崇聖寺遊玩,但此時此刻卻是兩人緊緊的抱在一張床上,彼此都是滿頭大汗,從來沒有過的狼狽,但兩顆心也從來沒靠的那麽近過。


    “疼嗎”?連翼心疼的看著她蒼白的側臉。


    “嗯,疼”,她將臉埋進被子裏。


    “疼就不出去了”,連翼抱緊她,“小雨,等明年我們申請好去美國留學後就把證扯了好嗎”?


    唐雨蘿愣了愣,迴頭看著他認真的雙眼,“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連翼點頭,眼睛黑亮,“當然,如果你不願意那就算了,我是認為兩個人如果真心喜


    歡到了法定年齡就可以結婚的,沒必要一定得拖個幾年,可能是我不願像我姐姐那樣,她大學那會兒和厲冬森談了幾年,也跟了他幾年,為他墮過胎,付出了感情,結果到最後反而被拋下了,我是覺得兩個人若是有想走一輩子的決心,能結婚的時候就早點結,沒必要去找一些無謂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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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日大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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