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殺宗在對外爭戰的時候,雖然說一般的情況下,全都是勝利的一方,而且每個人都會得到不少的好處,但是要真的說起來,真正高興的人卻沒有幾個,血殺宗的弟子喜歡軍功,但是軍功卻是要拿命去拚的,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很多血殺宗的弟子,雖然在戰鬥的時候會出全力,但是他們卻不見得有多開心。


    但是這一次不一樣,這一次血殺宗與天人界這裏的人交戰的地點是真實幻境,在這裏交戰那可就完全不一樣了,在這裏交戰的結果就是,血殺宗沒有一個人戰死,雖然說血殺宗的弟子都有好幾條命,但是沒人誰會嫌自己的命多,他們會珍惜自己的每一條命,所以他們每損失一條命,都會傷心一段時間。


    但是這一段時間,卻是沒有人傷心,所有人都很開心,所有人都很高興,雖然在真實幻境裏與天人界的人交戰,他們沒有那麽多的戰功可以拿,隻會有一些戰功,但是這樣的交戰,對他們也是很有好處的,這讓他們都感到十分的開心。


    與天人界的人交戰,會學會很多戰鬥的技巧,這對於他們來說,好處也是很大的,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血殺宗的弟子,對於這樣的戰鬥,他們並不反對,甚至還十分的歡迎,甚至每一次大戰之後的一些投影,都會被那些血殺宗的弟子給拿出來,反複觀察,反複的討論,以便從這些投影之中,找出那些參戰的人,做的不對的地方,記在心裏,以免以後自己在遇到這樣的情況下,會吃虧。


    對於血殺宗的這種情況,虎安他們也全都是看在眼裏的,說實話,對於血殺宗這樣的做法,虎安他們真的是不知道要說什麽好,所以虎安不得不在一次把虎靜他們幾個人給找到了他的房間,等三人全都到了之後,虎安這才對幾人道:“對於現在宗門裏的情況,你們怎麽看?說說你們的想法吧。”


    虎靜苦笑了一下道:“我現在才知道,血殺宗的人真的全都是一嬌群瘋子,他們一點兒也不怕戰鬥,而且好像還十分的喜歡戰鬥,看他們看到戰後投影時,那熱烈討論的樣子,我真的是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其它幾人也全都點了點頭,說實話,看到血殺宗的弟子在那裏興高采烈的討論著戰鬥的情況,他們也真的是不知道該說什麽好,雖然這一次的戰鬥,是發生在真實幻境裏,全是他們在真實幻境裏戰鬥過的人,卻是十分的清楚,雖然他們在裏麵不會死,但是在裏麵戰鬥的過程,卻是無比的真實,甚至你在死的時候的感覺,都是無比真實的,在這種情況下,在戰後,他們都會有一段時間不習慣,甚至不願意去麵對自己戰死的那一瞬間。


    可是血殺宗的弟子卻是不一樣,他們會討論這一戰的情況,對於這一戰的得失,他們會進行分析,就算是自己戰死的那一場戰鬥,他們也不會放過,說實話,對於這樣的情況,他們真的是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虎安點了點頭,接著他沉聲道:“聖尊是一定要與血殺宗的人對上這一場的,現在北方這裏,又有四座寺落到了血殺宗的手裏,還有十座寺還在抵抗,但是他們的抵抗,更像是一種自殺,雖然他們不會真死,但是看到他們被人當成是練兵的對相,我的心裏還是感到十分的不舒服。”


    虎祥開口道:“不隻是你,我們也感到十分的不舒服,但是沒有辦法,這一步卻必須要走,而且我們也是從這一步走過來的,算了,想那麽多都沒有什麽用,我們也有一段時間沒有迴去見聖尊了,我看我們有必要迴去見見聖尊,你們說呢?”


    其它人一聽他這麽說,也全都點了點頭,虎安沉聲道:“好,那就迴去見見聖尊。”說完他直接就站了起來,其它幾人也全都站了起來,隨後他們的身形直接就消失在了房間裏,下一刻他們已經到雷達船那裏,跟白眼打了一聲招唿之後,他們這才坐著雷達船裏的法陣,直接就到南方虎尊寺,然後坐著南方虎尊寺那裏的傳送陣,直接就到了玉佛禪寺那裏,從玉佛禪寺那裏的傳送陣裏出來,他們這才去了帝釋天的房間。


    到了帝釋天的房間,門前的小沙彌直接就讓他們進入到了房間裏,還跟他們說,帝釋天一直在等著他們,四人雖然有些不解,不過還是直接就進入到了房間裏,一進入到房間裏,就看到帝釋天正盤膝坐在那裏,四人馬上就雙手合十,衝著帝釋天行禮。


    在衝著帝釋天行過禮之後,帝釋天這才衝著一揮手道:“都坐吧,這幾天沒有到這裏來,我還感到有些奇怪,你們為什麽沒有來了,說說吧,怎麽這麽多天都沒有來?可是有什麽事兒?血殺宗那裏的反應如何?”


    虎安沉聲道:“迴聖尊的話,這些天我們一直都在照顧那些剛剛加入血殺宗的弟子,安頓他們,所以才沒有來拜見聖尊,血殺宗那裏到是一切正常,沒有任何的反應,不過血殺宗的弟子,卻是多出了一門功課,就是會有很多的弟子聚在一起,討論之前我們雙方在真實幻境那裏交手時的戰況。”


    帝釋天一聽虎安這麽說,不由得一愣,隨後他不由得挑了挑眉毛,接著開口道:“噢?討論戰況?他們為什麽要這麽做?是血殺宗的人讓他們這麽做的嗎?”帝釋天對於這一點,到是真的十分的好奇,所以才會如此問。


    虎安搖了搖頭道:“不是,是自發的,血殺宗的弟子,他們對於戰鬥,一點都不反感,相反的,他們十分的渴望著戰鬥,因為血殺宗的人,在戰鬥的時候,是會有軍功的,而有了軍功,就可以變成貢獻點,而貢獻點可以在血殺宗裏換成很多的好東西,各種物資,各種功法,甚至是某位長老的指點,這些東西,都是可以用貢獻點來換取的,所以血殺宗的弟子,對於貢獻點的渴望,可是十分強烈的,所以他們都渴望戰鬥,而如何在戰鬥之中保全自己,也是他們十分想知道的,所以他們有的進候就會與一些相熟的人,聚在一起,對之前的戰鬥進行討論,找出那些戰鬥的過程中,出現的一些錯誤,並加以改正。”


    帝釋天點了點頭道:“原來如此,血殺宗雖然強悍,但是戾氣太重了,到真的是需要佛法去中合一下,你們感覺如何?血殺宗的佛法,真的與我們的佛法一樣嗎?”這才是帝釋天一直都十分關心的問題。


    虎和沉聲道:“是,聖尊,血殺宗所學的佛法,與我們所學的佛法,是完全一樣的,血殺宗所學的佛法,比我們所學的還要高深,我問過一些血殺宗的普通弟子,他們對於佛法,都有自己獨特的見解,而且他們的法器之上,往旆會刻上一些佛法,一些經文或是戒律,聽他們說,有了這些經文和戒律,對於對付那些影族人,是十分有好處的,對了,他們之前所說的追殺的那股邪惡的力量,就是影族人的法則之力,聽說這種影族人的法則之力,十分的強悍,可以慢慢的吞噬我們的法則之力,把我們的法則之力,變成他們的法則之力,把我們這些人,變成影族人,最後變成奴隸,十分的可怕。”


    帝釋天一聽虎和這麽說,也點了點頭,沉聲道:“原來是這樣,這就難怪了,罷了,不說那麽多了,血殺宗看樣子對於我們是真的沒有什麽敵意,這對於我們來說也是好事兒,對了,血殺宗的人,對於我們現在這樣全力的抵抗,可有什麽反感?”


    虎安搖了搖頭道:“沒有,聖尊,血殺宗的人對於我們現在的抵抗,不但沒有任何的反感,相反的,他們還十分的開心,在他們看來,現在我們這樣的抵抗,才能讓他們更加清楚自己的弱點是什麽,這會讓他們更加的進步。”


    帝釋天不由得輕歎了一聲道:“真是沒有想到,血殺宗的人,竟然會如此的好戰,也罷,看來隻能是以後,用佛法慢慢的化去這股戾氣了,罷了,你們迴去吧,他們不反感,那我們也就沒有必要在改變什麽策略了,一直這樣下去也就是。”


    虎安他們全都應了一聲,隨後他們這才站了起來,向帝釋天行了一禮,這才轉身離開了,不過他們在離開了帝釋天的房間之外,臉色卻還是有些不太好看,不過他們也沒有說什麽,直接就坐上了傳送陣,迴到了雷達船那裏,接著又迴到了玄武空間,等迴到了玄武空間,他們卻沒有迴自己的房間,而是去了虎安的房間裏。


    等他們都到了虎安的房間裏坐下後,虎安這才轉頭對他們三人道:“對於聖尊今天的話,你們有什麽感想,直接說出來吧,現在聖尊還沒有加入血殺宗,對於宗門裏的一些情況並不是十分的了解,要是讓他一直抱著這種想法,加入到了宗門裏,那對於他來說,可不見得就是什麽好事兒。”


    虎靜苦笑了一下道:“聖尊現在的想法,已經十分的危險了,他把血殺宗想的太過於簡單了,他提到了幾次,要用佛法化去血殺宗的戾氣,但是他並不知道,血殺宗的弟子,包括血殺宗裏的那些佛門弟子,他們雖然精研佛法,但是要說對佛法有多麽的相信,卻也不見得,對於他們來說,以戰鬥才是他們所需要的,而佛法隻是幫著他們戰鬥的一種手段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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