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光明女神?”季無親關注的重點有些歪了,感興趣地問道:“長什麽樣子?好看嗎?”傅琛看了他一眼,說道:“和外麵的雕像一個樣子。”外麵的雕像明明連臉都是模糊的,季無親的興趣又消失了,“你一下子就封印了十個一代血族,他們要是出來了,肯定第一件事就是找你複仇。”傅琛搖了搖頭,說道:“沒事。”季無親對著傅琛招了招手,讓他坐到床上來,然後湊到他耳邊低聲問道:“我幫著你的宿敵,算不算是助紂為虐?”他盯著傅琛脖子上麵的咬痕,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嘴唇。“天意難測,也許你以為的‘助’並不是真的‘助’。”傅琛並沒有注意到季無親的視線,見他靠過來就下意識地伸手搭在了他的腰上。“說點沒有深意的話。”季無親不滿。傅琛沉默了會兒,沒有深意地說道:“不算。”季無親情不自禁地低頭湊近咬痕在上麵嗅來嗅去的,血液的甜美氣息誘惑得他又有些焦灼了,但白天剛吸食了不少,又讓他有些遲疑地不敢下嘴去咬了。溫熱的唿吸就噴灑在頸間,傅琛注意到了季無親的異樣,側頭捏著他的下巴,眉毛微挑,聲音低沉地問道:“又餓了?”季無親咽了咽口水,舔了舔牙齒,違心地搖頭,“不餓。”為了轉移注意力,他幹脆直接趴到了床上,跟傅琛閑聊,“師兄,你在這個時空待了多久才可以離開的。”傅琛彎腰將季無親的鞋脫下來讓他能趴得舒服些,說道:“四年。”“我在青山寺的這五年裏,你一直都待在小千世界嗎?”季無親記得他師父在讓他進來小千世界的時候,跟他提起過傅琛那時候剛從裏麵出來沒多久。“我陪你在青山寺住了半年後才去的小千世界。”季無親詫異地扭頭看向他,“我怎麽不知道你在青山寺住過?”傅琛一臉平靜地說道:“我沒有出現在你麵前。”季無親突然想到了什麽從床上爬起來按著傅琛的肩膀,皺眉問道:“所以你進入小千世界是因為我?”他想到了一種可能,聲音都提高了一點,“你是不是將這個法寶煉化了?”玄劍派的掌門人,他們的師父江華都沒有做到的事情,傅琛竟然辦到了?想到了傅琛在每個時空所耗費的時間,季無親的心底輕顫了一下。傅琛摸了摸季無親的頭,安撫說道:“別瞎想,我隻是來曆練的。”他見季無親一臉地不相信,頓了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隻能無奈地歎了口氣,起身去將桌子上麵的燈弄滅,然後攬著季無親的肩膀並排躺在床上,詢問道:“要不要進食?”季無親側頭在黑暗中看著身旁的師兄,吸血鬼的視力都很好,即使是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裏也能將身旁的人看得一清二楚。師兄從未變過,從小到大對他一如既往地寵溺,但他為何會忘記師兄呢?“不餓的話,就好好地睡一覺吧。”傅琛翻身將手搭在季無親的身上輕輕地拍了拍。就在傅琛以為季無親睡著了的時候,季無親突然在他的懷裏轉了個身,然後抬頭含住了他的喉結重重地舔了一下,轉而尋到了咬痕的位置,尖牙一點一點地刺破了皮膚,血珠從傷口處冒了出來,被他舔到了嘴裏。傅琛緩緩地睜開了眼睛,抬手撫/摸著季無親的後背,微微側頭方便他吮/吸血液。季無親淺嚐即止,不舍地將傷口舔到不再流血後才翻身躺迴自己位置上,輕/喘了一聲說道:“我好像有點上癮了。”他剛剛是打算睡覺的,但是傅琛的氣息一直環繞著他,誘惑著他,讓他根本就抵抗不住。傅琛抓著季無親的手腕摩挲了一會兒,然後微微用力將人拽到了自己的身上,垂眸看著他有些失神的眼眸,低聲說道:“還要嗎?”季無親怔怔地和他對視,心裏突然有了一陣衝動,讓他低頭試探性地吻上了他的嘴唇,這是季無親第一次主動去親吻傅琛,意外地讓他有些著迷。傅琛抬手將季無親往上抱了抱,在後背安撫的手掌慢慢地變了味道,舌頭在季無親的嘴裏溫柔地攻城略地,肆意掃蕩,手也悄悄地從他的衣擺下方探進去,在後腰處細細地撫/摸。貼在皮膚上麵的手掌溫度異常火熱,季無親忍不住閃躲了一下,卻讓傅琛吻得更深/入了些,嘴裏的柔軟不厭其煩地誘導著他與之共舞,來不及吞咽的口水順著嘴角緩緩流下。“小南。”傅琛抱著季無親的腰突然翻身將他壓在身下,膝蓋下意識地分開他的雙腿卻並沒有進一步的動作,他埋首在季無親的頸側細細親吻,手掌從勁瘦的腰身慢慢地往上撫/摸。季無親輕喘了一聲,感覺胸前一涼,忍不住蹙眉喊道:“師兄。”傅琛的動作微微一頓,他安撫地在季無親的唇上親了親,然後將人抱在懷裏,摸了摸他潮濕的額頭,一邊平複唿吸,一邊說道:“睡吧。”差點擦槍走火,季無親的腦袋埋在傅琛的懷裏,思緒還停留在剛剛,身上被撫/弄的地方依舊火熱,被親吻過的嘴唇和頸側還帶著麻麻的感覺。直到唿吸漸漸地平複了下來之後,季無親想了想,突然輕聲說道:“師兄,我果然很喜歡你。”盡管還丟失了一部分記憶,但是他對傅琛的感情卻已經到了想要宣之於口的程度了。傅琛睜開眼睛看了看,複又閉上了,低聲迴應道:“我也喜歡你,隻喜歡你。”季無親想到了夢裏的季南,忍不住笑著說道:“我以前肯定特別膽小,不敢跟你表白,我記得我當時做了個春/夢,特別害怕會被你發現,然後你就不願意要我了。”當時那種害怕的情緒,他現在一迴想起來,心裏還有些不舒服呢。傅琛摟著季無親的手臂縮緊了一些,緩緩說道:“你不膽小,很勇敢,膽小的是我。”季無親愣了愣,疑惑地問道:“什麽意思?”傅琛避而不答隻是說道:“以後你就知道了。”季無親帶著滿肚子的疑惑睡著了,也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傅琛的那句話,他在夢中得到了答案,隔日早晨醒來的時候,他看著躺在身旁的師兄,特別想迴到昨天將那個表白收迴去。季無親的視線太熱烈,傅琛慢慢地睜開眼睛,見他目光灼灼地盯著自己,先是疑惑了一瞬,然後了然地將衣領解開,側著頭詢問地看著他。脖子上的傷口被反複啃咬,紅腫的咬痕特別地明顯,被周圍白皙的皮膚一襯,無端地透著一絲引/誘感。季無親的視線在那處咬痕上麵停留了一會兒,然後艱難地移開,盯著傅琛的眼睛說道:“我以前向你表白,你竟然敢拒絕我。”是的,他昨晚夢到了季南向傅琛表白了,但是卻被他師兄給拒絕了!傅琛的眼裏閃過了一絲尷尬,他伸手將季無親的手抓過來握在手裏,像是在考慮該怎麽解釋,“你當時剛十五歲,還沒有成年。”“我不能貿然答應你。”傅琛抓著季無親的手湊到唇邊輕吻了一下,沉聲說道:“但我後來後悔了。”都是因為他沒有給季無親足夠的安全感,才會讓他發生後來的事。季無親將手抽出來,舔了舔嘴唇倒是不怎麽急著進食,而是眯著眼睛說道:“我也後悔了,我收迴昨天的話,我們恢複成想親也不能親的關係。”傅琛看了他一眼,傾身過去試探地吻他,但卻被無情地推開了,他無奈地歎氣喊道:“小南。”季無親不理會他,靠在床頭上麵徑自思考該怎麽將日光戒製造出來,神聖獨角獸和鬼藤果實都是有跡可循地先放到一旁,這個光明女神賜下的聖水就連安珀勒都不知道在哪兒……他沉吟了會兒,問旁邊傅琛,“光明女神賜下的聖水是不是在神會啊?是不是廣場上的噴泉?”不是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嗎。“不是。”傅琛當了三年的教皇,對神會的一些密事也是略有了解的,“聖水並不在神會,而是在禁地光明森林裏。”“光明森林?”季無親挑了挑眉,笑著說道:“是有著神聖獨角獸的那個光明森林嗎?”如果這兩樣東西都在一起的話,倒是讓他能省下很多功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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