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貞上了兵管修士官衙的兵舟就詢問兵舟的去向,舟上帶兵的武修馬不行迴答說是通緝法器走私窩點。徐貞一愣,迴頭問商洛道:“兵管修士官衙通緝法器走私窩點,你事先知道嗎?”商洛搖搖頭。


    “沒有公文知會法器提管文修官衙,兵管修士官衙通緝哪門子法器走私窩點?老夫要迴濱州神境官衙,商大人你跟住兵管官衙的兵舟,看他們到底要幹什麽。”


    商洛聽罷,心裏暗自感歎,到底薑是老的辣,人家徐貞早就提防陰招了,還用自己多此一舉提醒,就這份謹慎,說明徐貞也不是吃幹飯的。


    跟徐貞打交道還真省心,不用點來點去個沒完沒了。人家早就想著出陰招了,但言行還是那麽光明磊落,這才是混跡文修官場的高手。


    既然徐貞把話撂在這裏了,已經開始重用他商洛,如果再不知道順杆往上爬,那真是太對不起自己的智商了。


    徐貞下了兵舟離去,留下商洛和許蓉蓉、宋黎三人跟著兵舟。商洛見舟上有一百多身穿法衣盔甲的修士,攻擊法器和防禦法器全套配備,一副要大打出手鬥法的樣子。


    商洛也出示了法器提管官衙提管文修的官印,七品武修馬不行拱手見禮道:“兵管官衙七品武修馬不行


    拜見商大人。”


    “馬修士,你們兵管官衙這是去哪裏緝拿法器走私窩點,怎麽法器提管官衙一點消息都不知道?”


    “卑職領命去神境邊緣地帶,是奉命行事,其他的不是很清楚。”


    當商洛隨著兵管官衙武修馬不行趕到神境邊緣地帶時,隨時了解了一下情況。原來的一個小宗門私自煉製法器,並且有高階修士坐鎮和官衙作對。現在私下煉製法器,就等於占據了一座靈石礦,有了靈石就可以招募修士對抗官衙。此事驚動了濱州神境官衙,把邊緣地帶的七品文修就地罷官,命兵管官衙出兵緝拿私自煉製法器的窩點。


    馬不行看了一眼身邊的商洛,心道老子去跟這幫孫子去鬥法,去殺人,跟了個文修算是怎麽迴事,一會兒法器無眼,把這個元嬰期文修給傷了,老子還落個保護不周,不如先提醒一下。


    “商大人,一會兒卑職帶領修士上去剿滅那幫孫子,大人遠一點,別傷了您。”商洛也沒爭辯,領著許蓉蓉和宋黎自覺地在遠處看馬不行排兵布陣。


    從運送兵舟上下來的修士真不敢恭維,金丹期修士居多,亂哄哄的一片不說,法器參差不齊,隊形散亂。最可氣的是有幾位不習慣坐兵舟,在修士隊列中直


    噴膽水,那股味兒,更讓沒有高深修士的修士,抱著法器捂鼻瞪眼。


    “馬武修,你看這老幾位,沒上陣鬥法就噴上了,幹脆讓他們打頭陣,直接噴倒走私法器的修士得了,免得別的修士跟著受罪。”


    “馬頭兒,眼看天快黑了,先吃飯吧,這幾位吃飽了,也有得噴不是?”修士隊列裏一片哄笑。


    商洛一見這樣差勁的修士,直皺眉頭,等會兒鬥法玩命的時候,還真以為那幾位能噴出什麽花活兒來?指揮這樣的修士,也真難為馬不行了。


    “馬武修,這些走私法器的修士都是亡命之徒,何況還有高階修士坐鎮,還是多召集一些高階修士為好。”商洛沒直接說這幫修士不行,間接給了馬不行一些建議。沒想到馬不行一拍手上的極品法刀,不屑一顧地說刀:“商大人,您是文修,不駐地我手裏法刀的厲害,亡命之徒也是修士,這法刀砍在他身上也是要命的,大人請放寬心,瞧卑職的。”


    商洛瞄了一眼馬不行,也不過的元嬰後期修士,再瞧他手裏的法刀,心道這都是老子玩剩下的,比別人的法器強不了多少,最要命的是元嬰後期修士,還指望手中的法刀鬥法,可見這位武修也強不到哪裏去。


    一群散亂的金丹


    修士開始祭出法器演練一番,鬧哄哄地向那小宗門方向衝去。這樣一鬧騰,小宗門裏的修士早得到信兒了,很快聚集了一幫修士,在宗門外麵觀望。排出的陣勢是打贏就打,打不贏就跑的機動陣型。


    商洛觀望著,見小宗門那邊也不咋地,一幫子修士祭出的法器很少有極品級別的,這文域修士所用法器真不如武域的修士,就是打群架的群毆架勢,毫無章法,和馬不行所帶的修士是一個半斤一個八兩。


    “商大人,您好了,卑職要收拾這幫灰孫子了。”馬不行祭出法刀大喊一聲:“先用攻擊法器給我轟他娘的,轟完別忘了衝上去抓人。”


    馬不行身後手持攻擊法器的修士成一排,拿著法器祭出收迴,鼓搗了半天,就是不見轟出去的,可能都很愛惜自己的法器。


    商洛一見,好嘛,這幫家夥會不會太愛惜自己的法器了,生怕有損毀,說不定轟完了,收不迴來就得挨揍。


    對麵的法器走私修士也很害怕,麵對這些玩弄法器的金丹修士沒感敢直接衝上來。見一片漂浮在空中的各種法器,心裏直嘀咕,在前排的修士就往後撤,後麵的修士就躲在前排修士的身後,拿他們當擋箭牌。


    “轟轟轟……”一陣爆響,


    大多數法器還是轟擊出去,把對麵的修士罩在了裏麵。對麵的修士被轟擊的趴了一地。等這些法器轟擊收迴過後,才爬起來,看看左右,再看看自己,沒傷著一個,都瞪大眼睛愕然地看著對麵的修士,不知所以然。


    馬不行紅著臉對著那些祭出法器轟擊的修士開罵:“都他媽是幹什麽吃的,是不是都怕損傷了法器?都他娘的放空嚇唬人。”


    “報武修大人,是距離太遠,我們祭出的法器轟不著他們。”手下的修士迴話。


    “那還傻逼著不動?祭出法器升空,給我上前,靠近了轟。”眾修士紛紛腳踏飛劍升空,但隻敢往前挪動了十幾步。


    “報武修大人,再往前我們的法器就轟到他們鼻子尖了。”修士又迴話,那意思是距離已經很近了,別傷著自己人。


    這時,對麵修士開始還擊,轟過來幾件中品法器,正好轟在那迴話修士腳下的飛劍上,那修士從空中栽下,落到地麵嚇得一蹦老高,就往後撤。


    眾修士停止了升空,都納悶,怎麽他們的法器還沒有對麵修士轟擊的遠?就是頂風也沒這個頂法。


    馬不行又大吼讓手下修士向前,可這幫金丹修士看著被轟下飛劍的修士,就像沒吃飽飯拉磨的強驢,死也不肯上前一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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