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點了複活,轉眼又死了。容嬤嬤:【……】容嬤嬤:【老板……】老板:【又手誤了。】容嬤嬤:【……】第三次被殺,胡良主動發出消息,【我知道了,你又手誤。】老板:【不,純粹看你不順眼。】容嬤嬤:【……】他頂著王修的號,毫無壓力,殺了胡良一次又一次,最後自己都玩累了,往辦公椅裏一躺,“好無聊啊。”確實挺無聊的,辦公室除了他按鼠標的聲音,王修那邊安靜的像個背景。“你每天是怎麽待的住的?”就這環境讓他待一天都待不住。“習慣就好。”王修百忙之中抽空接話。他今天看的文件還算少的,大多數時間都用來陪許鶴出去浪了,搞的現在要加班看文件。“十點了,不出去吃一頓?”張楠生建議。“要吃你自己叫吧。”他現在很注意身體,晚上很少吃東西,畢竟之所以肥就是因為吃夜宵和零食導致的,“我要保持身材。”張楠生看了他一眼,“這不是挺瘦的嗎?減什麽肥?”王修是屬於結實的那種,畢竟為了減肥沒少花功夫,也沒少鍛煉,袖子往上一擼就能看出不一樣。至少光看表麵來說,比張楠生比例好,也比他瘦。“媽蛋,都這麽瘦了還減肥,這不是顯得我更胖了?”張楠生果斷拉著他出去吃飯。王修不知道想到什麽,也沒拒絕,跟張楠生一起出去找肉肉去了。肉肉現在可浪了,每天串門找不到喵,秘書都下班了,員工們也都走的差不多,他在廚房逮到了偷吃的喵。肉肉嘴邊還掛著吃剩的魚,兩隻前爪上弄的全是油,旁邊是盛剩菜的大盆,表麵蓋了個東西,被肉肉推開,把剩下的那幾條魚幹完了。王修:“……”難怪喵最近越來越胖了,就這偷吃的熟悉程度,不胖才怪。“哈哈哈哈哈。”張楠生大笑,“這貓有意思,這麽重的板都推開了。”壓住盆的板是切菜用的,很厚很重,一般稍小的孩子都推不動,沒想到被肉肉推開了。肉肉被逮住了,跳下來討好的蹭了蹭王修,這家夥肯定不是第一次偷吃了,隻是礙於是老板的貓,做飯大叔不好發作而已。“每天吃吃吃,就知道吃。”王修把它抱上來,發現胖成了球。平時這喵因為外表討巧,沒少騙的姑娘們給它投喂,它也不愛吃貓糧,就靠零食和投喂過活。二樓基本都是萌妹子,自從許鶴走後他又把辦公室搬去了二樓。秘書們喜歡紮堆,手裏的零食就沒斷過,時不時喂它一下,王修可以說是眼睜睜看著它胖下去的。張楠生抽了幾張紙給王修擦喵,喵的前爪都是油,毛都染色了。“去吃飯之前先去做個小手術吧。”王修抱著肉肉,“把它閹了。”張楠生大吃一驚,“不是吧,就因為偷吃了點東西,你要閹了它?”當然不是這個問題,是他發現肉肉喜歡舔下麵,舔完又去舔許鶴,不能忍。許鶴在他心裏的地位一直是神聖的,勝過爸媽和任何事,當然不允許肉肉玷汙。雖然它可能什麽都不明白,許鶴也沒注意,還任由它鑽衣服裏,但是王修看見了,就不能姑且。“不是這個原因,總之一定要閹。”肉肉還不知道,以為主人不計較它偷吃的事,親昵的在王修懷裏蹭他。王修也難得和顏悅色,演起戲來,結果轉眼就跟張楠生一起,開車直奔寵物醫院。不過醫生說做絕育手術要打疫苗,最少十五天,於是隻能作罷,當然疫苗是打了,王修也訂好了鬧鍾時間,準備十五天後重新帶它過來。打疫苗的時候肉肉受到了驚嚇,帶它上桌吃東西才好過來,又活蹦亂跳起來。倆人去的是一家中餐廳,吃吃喝喝玩玩,最後還泡了個澡,折騰到一點多才迴去。王修先前給許鶴發消息,發現他偶爾會迴,說明沒睡,一問才知道今天就去上班了,兩點鍾下班。這代表他倆今天還有機會見麵,許鶴下班後肯定會先去他那把衣服換下。所以趕的及時的話,說不定還能說幾句話。王修掐著點到家,還順便帶了湯,他跟張楠生吃飯的時候發現有道佛跳牆燉的特別爛,正好給許鶴補身子。那湯還是熱的,被他放在廚房,又覺得這樣許鶴迴來可能看不到,於是端到客廳的桌上。但是這樣好像是在刻意等著許鶴,許鶴知道了會不高興,覺得自己麻煩了他。他之所以把東西都放在張楠生那裏,是因為張楠生是夜貓子,每天熬不到一兩點不睡,所以晚上過去不算打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