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與你們無關,再說我薛北霖武功高強,難道還怕這些人追殺嗎?不過,今兒個我收獲很大,你們想不想聽?”薛北霖哈哈大笑道,一張美人臉上溢滿了八卦之色。(.好看的小說)


    “要說便說,一個男人囉裏囉嗦的,怪不得永平王會看上你,估計真的把你當女人了。”梁蕪菁本來挺不好意思,挺傷感的,看到他這幅表情,頓時覺得他欠揍了。


    “哎呀,真是冤枉,怎麽又和永平王扯上關係了,我真是怕了你了。”薛北霖咋咋呼呼的喊了起來,隨即作勢要去拉梁蕪菁的手。


    陳夙正防備著呢,一下就拉著梁蕪菁躲開了。


    “真是小氣,我又不會把我表妹如何,隻是讓你們進去再聽我說。”薛北霖一臉不屑的看著陳夙,隨即彈彈衣袖進門了。


    “離他遠點,你不想我揍他吧。”陳夙摟著梁蕪菁,在她耳邊低語道。


    梁蕪菁聞言直翻白眼,對陳夙道:“你沒有發現他是故意捉弄我們的嗎?你要是認真,就是你笨了,進去了。”梁蕪菁說罷拖著陳夙就進去了。


    “經過我的仔細觀察,我可以確定的是,皇後真的心中有鬼,很怕我去給太後瞧病。”薛北霖看著陳夙和梁蕪菁說道。


    “這不是很明顯的嘛,我已經看到婉妃打太後了,而且聽她和那個許嬤嬤交談可以判斷,皇後一直在苛待太後,打罵更是常有的事兒。”梁蕪菁覺得薛北霖說的都不是重點,忍不住補了一刀。


    “皇後百般阻攔我去給太後瞧病,而皇帝……對皇後幾乎言聽計從,而這個皇後於氏,和王爺從前的妻子寧雙冰長得一模一樣,你們就沒有懷疑過嗎?”薛北霖看著陳夙和梁蕪菁問道。


    “懷疑什麽?”梁蕪菁隻覺得心中咯噔一聲響,下意識問道。[]


    “懷疑他們是同一個人。”薛北霖看著兩人,一字一句道。


    “這不可能吧。”梁蕪菁隻覺得薛北霖是在說笑,立即搖頭道。


    “王爺你說呢?”薛北霖沒有急著回梁蕪菁,而是看著陳夙笑道。


    陳夙聞言正欲說些什麽,梁蕪菁卻道:“霖姐姐,你多想了,怎麽可能是一個人,完全是你亂猜的。”


    “我從小到大,有個本事,你們都知道,那就是過目不忘,也正是因為我有這樣的本事,我師父才覺得我聰明絕頂,收我為徒的,這些都是後話了,不提也罷,關鍵是……我看人的感覺也很準,特別是眼神,直覺告訴我,這個於氏就是寧雙冰,如果真是這樣,那麽她痛恨太後,折磨太後也說得通了。”薛北霖看著他們,慢慢說道。


    梁蕪菁聞言沒有說話了,因為薛北霖分析的很有道理,而陳夙也沒有說話,因為他早就知道了真像,但是他一直沒有告訴梁蕪菁,現在有薛北霖在,他更是不敢說,深怕某人乘虛而入。


    “當然,這一切還要我們查證。”薛北霖也沒有步步緊逼,說到此笑道:“今兒個我告訴皇帝,我會煉丹,能夠延年益壽、長保康健,皇帝信了,但是皇後卻覺得我是騙子,是要害皇帝的,如果真是她派人殺我,估計一方麵怕我真的治好太後,另一方麵也是怕我給皇帝煉丹吧。”


    “你……真是個江湖騙子。”梁蕪菁見他居然扯到了這麽遠,一時無語了。


    “我說的可都是實話,沒想到你們都不信,反而是皇帝信了,他封我做了太醫院的院正,明日便能進宮給太後瞧病了。”薛北霖看著他們笑道。


    “還是算了吧,皇後都想殺你了。[]”梁蕪菁連忙勸說道。


    “放心,她殺不了我,否則我豈會完好無損回來,表妹你不必擔心,等我好消息便是了,而且……皇帝若是真的相信我煉製的丹藥,到時候……你們要奪位就易如反掌了。”薛北霖一臉自信道。


    “越吹越離譜了。”梁蕪菁卻有些不信,覺得薛北霖有些誇誇其談了。


    然而一旁的陳夙聽了卻信了,他看著薛北霖道:“你這麽幫我們,想要什麽?”


    “就不能純粹幫一下嗎?還是說,非要因為某些原因?你肯嗎?”薛北霖看著陳夙,反問道。


    “好了,你們別說了,時辰不早了,該用膳了,我都餓了。”梁蕪菁似乎察覺到兩人有些不對勁了,立即出來打圓場,還拖走了陳夙。


    “我都說了,霖姐姐和我不過是一塊長大的親戚,我當他是姐姐,你以後不許多想了,否則我真的生氣了。”才到了院子裏,梁蕪菁就對陳夙說道。


    “好,知道了,不過防人之心不可無。”陳夙笑道。


    梁蕪菁聞言真想大吼幾聲,卻忍住了,一臉鬱悶的往偏廳去了,她還是先吃東西比較好,不然都沒有力氣和他們鬥了。


    第二日一早,薛北霖早早起身了,她看著正在院子裏拿著木劍和陳夙比劃的梁蕪菁,笑道:“你們這樣練箭是沒效果的,都沒有內力,表妹你難道還能成為一個武林高手?白費功夫而已。”


    梁蕪菁聞言翻了翻白眼,這廝不打擊他就於心不安嗎?她又沒有說她要成為武林高手,她隻需要一點三腳貓的功夫就行了,強身健體行不行?


    她家王爺就十分乖了,這些日子天天陪著她練,不厭其煩,哪裏像某人,隻知道打擊人,實在可惡。


    “王爺,我累了。”梁蕪菁才不理薛北霖,一臉虛弱的往陳夙身上靠過去。


    “怎麽了?”陳夙有些擔心了,在她額頭上摸了又摸,想看看她是不是病了。


    “還是我這個大夫瞧瞧比較好。”薛北霖上前說道。


    梁蕪菁這次卻和陳夙一起往後退了兩步,十分有默契。


    “我沒病。”梁蕪菁挽著陳夙的胳膊對薛北霖說道,她的確隻是想賴一下她家王爺而已,亦或者說,她是在薛北霖麵前表明自己的態度而已。


    昨晚上,她想了許多,根據這些日子,她家王爺和薛北霖的表現來看,她似乎明白了一些東西。


    毋庸置疑,她心裏的那個人肯定是陳夙。


    如久生情,有些東西再也改變不了了,而且薛北霖這樣的姐姐,真不是她喜歡的類型。


    她和陳夙成親了,還生了永翰,共患難這麽久,早已經離不開彼此了,否則她也不會冒險進京找陳夙,此時早就在梁家的道上逍遙自在了,何必來吃苦?


    “好,沒病就好,我進宮了。”薛北霖何等聰明,已經明白梁蕪菁此時的反常是因為什麽了,眼底最深處閃過一抹暗淡之色,但卻立即露出了笑容。


    “好,小心點。”梁蕪菁頷首,和陳夙一塊送他到了門口。


    “對了,我可以帶一個藥童進宮,你要不要和我一塊去?”薛北霖轉過頭看著梁蕪菁問道。


    “不了,我和王爺今兒個有別的事兒要辦。”梁蕪菁立即搖頭。


    薛北霖聞言輕輕頷首,立即離開了。


    薛北霖昨兒個得了皇帝的旨意,今日起便是太醫院的院正了,隻是此刻他根本沒有官服,但即便如此,還是順順利利到了太醫院。


    太醫院的太醫們,個個都是上了年紀的,最小的今年都三十七八了,薛北霖不過才十八歲,在這些人眼裏就是個乳臭未幹的小子,沒有人會服氣,更別說從前的老院正幹的好好的,突然就被撤職了,弄得太醫院的人都有點怨氣了。


    而且宮中還傳出消息,說薛北霖自詡醫術高超,能夠醫治太後的頑疾,不少人都等著看他笑話呢。


    薛北霖見這些人都不搭理他,也沒有去自討沒趣,背著自己的藥箱子就準備出太醫院進內宮了,他到時候找個小太監領著他去太後的壽安宮便是了。


    不過,他尚未走出太醫院,便有太監來傳旨,說皇後娘娘召見他。


    該來的總是要來的,事實上,若不是為了幫梁蕪菁,他根本懶得和這些人周旋,跟在師父身邊六年,在他的師門呆了那麽久,早就不將這些放在眼裏了,什麽皇帝,什麽皇權,自他眼裏都是俗物而已,所以他根本就不怕這些人,大大方方的跟著小太監往皇後的朝乾宮去了。


    這個時辰,皇帝尚未散朝,加之皇後可以做了安排,所以皇帝一時半會是回不來的。


    “臣太醫院院正薛北霖拜見皇後娘娘,娘娘千歲千千歲。”薛北霖進了朝乾宮正殿,立即向皇後行禮。


    “免禮,賜坐。”皇後輕輕抬手,讓薛北霖坐在一旁的凳子上。


    薛北霖也沒有客氣,坐了下去。


    “薛太醫,本宮尚未恭喜你呢,皇上如此信任一個人,真是頭一遭呢。”皇後看著薛北霖笑道。


    “多謝皇後娘娘誇讚,臣一定鞠躬盡瘁為主子們效力,不枉費皇上的信任。”薛北霖笑著回道。


    “嗯,太後的病情,你應該也聽說過了,一會本宮親自帶你起壽安宮給太後瞧病,這些事兒,就不煩勞皇上了,皇上日理萬機,有些事情,自然要本宮替他分憂,不過……本宮要提醒你一句……有些人,有些病,所有人都治不好,那便是治不好了,薛太醫可不要自誤。”皇後看著薛北霖,眼中閃過一道寒芒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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