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越道:“瑞王手下能人無數,看病也不用千裏迢迢找來這裏吧?” 白淨雲咬牙道:“實不相瞞,瑞王的病隻有秋大夫才能醫治,還請西門門主開恩,讓秋大夫與在下走一趟。” 西門越沉吟道:“淨雲,你是在求我麽?” 秋葉原注意到他這句話用的是“我”而不是“本座”。 白淨雲輕顫,道:“是。” 西門越默默看了他半晌,突然轉頭對秋葉原微微一笑:“秋大夫,本座就陪你一塊去給他家王爺看看病好了。” 瑞王爺一行人就臨時落腳在瀏陽城的嶺鎮。白淨雲早已準備好了馬匹,秋葉原與西門越一騎,天色將明時來到了那裏。 白淨雲將他們安排好,午時過後帶秋葉原去給瑞王爺看病。 秋葉原迴來的時候已是傍晚,西門越正抱著菱兒在院子裏閑溜達。瑞王府的人對天門門主自然是尊敬有加,不敢造次,都在院外守候。 西門越看見他迴來,拉起菱兒的小手衝他打招唿。 秋葉原詫異,怎麽才不過半日,他就和孩子混得這麽熟了? 二人走進屋裏,西門越將孩子交給他,又遞過裝奶的羊皮袋,道:“他們一時找不到奶娘,隻好送來鮮奶將就了。我剛才喂她,她可是一點麵子也不給。” 秋葉原抱抱小寶貝,給她喂奶,隻是臉色不好,眉間陰雲繚繞。 西門越道:“瑞王府裏的人還算懂禮數,白淨雲也是個明事理的人,瑞王爺中的毒你治得了就治,治不了他們也不會為難你。” 秋葉原奇道:“你怎知道他是中了毒?” 西門越道:“瑞王武藝極高,所修習的《昊天經》已到第七重,尋常的疾病豈會找上他?這般勞師動眾地跑到這裏來找你,自然是中了毒。” 秋葉原道:“你說得對。他確實是中了毒。” 西門越見他神色,問道:“他中了什麽毒?難道你也不能解嗎?” 秋葉原道:“他中的是靈隱穀的毒,我也不是不能解,隻是麻煩點。” 西門越有些驚異:“靈隱穀?” 武林中勢力最大最強,也最光明正大的,無疑就是四天門。而論武功最強最邪,也最肆無忌憚的,則是神冥教。可是若說最神秘,最淡泊,也最高深莫測的,就是靈隱穀。 靈隱穀成立至今也有兩三百年,曆史不在天門之下,但是江湖上卻甚少有人提及,甚至許多人都不知道這個門派。靈隱穀的人神秘莫測,極少走動江湖。他們的武功如何,很少有人知道,但是他們的醫術冠絕天下,卻是毋庸置疑的。 秋葉原的祖師藥石散人,據說便是出自靈隱穀,因而也算有些淵源。靈隱穀鮮少踏足江湖,此次瑞王中毒,不知有何內情。 秋葉原不想再提這件事,突然轉移話題,問道:“你和白將軍好像交情不錯啊。” 西門越啼笑皆非:“你覺得我們交情不錯?” 秋葉原咳嗽一聲,一邊喂菱兒,一邊佯作無事地道:“聽說他當年叛出西門,對你打擊很大,不過今日看來,果然是以訛傳訛了。” 西門越一手支著下巴,盯著他道:“你到底想問什麽?” 秋葉原對他的態度十分不滿,脫口而出:“我看你們倆的關係不一般!” 其實昨夜他就覺得他二人之間怪怪的,那種氣氛旁人插不進去。這種感覺實在糟糕。那個白淨雲容貌清雋,氣質不凡,和西門越相處了十來年,若說他們二人之間沒什麽,他絕對不相信。 秋葉原沒有發現,自己的想法已經不知不覺脫離了世俗,根本沒有注意到兩個男人之間有什麽這種想法本身就是很詭異。 他脫口說出心裏話,自己也嚇了一跳,手一抖,羊奶從奶袋裏撒了出來。 西門越深深盯著他,似笑非笑地道:“那你覺得我們是什麽關係?” “我怎麽知道!”秋葉原支吾兩聲,終於惱羞成怒,一甩袖子,抱起孩子衝進了內室。 西門越不緊不慢地跟了進來,秋葉原剛把吃飽了在打盹的菱兒安置好,轉身看見他,沉下臉來:“你進來幹什麽?” 西門越打個哈欠,懶洋洋地道:“這麽晚了,當然是要休息了。” 秋葉原嚇了一跳:“你、你要在這裏休息?” 西門越走到床邊坐下,一邊解衣,一邊道:“不在這裏在哪裏?你看見那個姓白的給我準備其他的房間了嗎?” 秋葉原局促不安。白淨雲確實隻給他們安排了這個院落,而這裏也隻有這麽一間臥房。 “我、我去找他,讓他給我和菱兒再找一個房間。” “算了吧。”西門越一把將他拉了迴來,圈在胸前,笑道:“他們一行人匆匆忙忙趕來這裏找你求醫,能在這麽偏僻的一個小鎮上找到這樣規模的落腳之處就不錯了。他們上下這麽多人,哪裏有那麽多房間讓你住。” 秋葉原尷尬地掙紮兩下,瞪著他沒有說話。 西門越微微一笑,將他圈得更緊,低聲曖昧道:“這幾日恐怕就有勞秋神醫與本座同宿了。” 秋葉原低下頭,西門越正想繼續調侃他,突然頸邊一麻,渾身僵直,再不能動。抬起眼來,隻見秋葉原手裏握著一枚銀針,正得意洋洋地看著他。 10 西門越苦笑:“秋大夫好厲害,一針就讓本座動也不能動了。” 秋葉原道:“讓你動還得了,誰知道你會做出什麽事來。” “哦?我會做出什麽事來?” 秋葉原紅了臉,瞪了他半晌,道:“總之不是好事。” 西門越微微一笑,道:“你若是覺得以前我欺負了你,你現在欺負迴來就好。” 秋葉原羞惱道:“你當我是白癡嗎!?” 西門越斜著眉,慢悠悠地道:“秋神醫,不是本座沒有提醒你,你這樣可以欺負本座的機會可是少之又少,這次之後,基本上你這輩子是無望了。何不趁此時此刻本座受製於你,趕緊將失去的都找迴來?不然以後可後悔莫及啦!” 秋葉原哼了一聲,道:“我既然能製住你第一次,自然也能製住你第二次。” 話雖然這麽說,秋葉原本來確實打算借此機會捉弄捉弄西門越,就算捉弄不成,也要嚇唬嚇唬他,讓他以後對自己有所顧忌,不敢再那般囂張。 可是此刻聽了他的話,反而打不定主意,不知他這樣慫恿自己是何用意,縮手縮腳地不敢動手了。 西門越道:“你用藥製住我,萬一瑞王的人對你不利怎麽辦?” 秋葉原不屑地說:“他們隻會對你不利,對我可不會,他們還求著我呢。再說,我堂堂的一個神醫,難道連點防身的本事都沒有麽?你也忒小看我了。” 說完,也不再理他,把他搬到一邊的椅子上,自顧自地寬了衣服,上床抱著菱兒,慢慢睡了過去。 秋葉原遇到西門越前,在江湖上不僅是大名鼎鼎的玉麵神醫,在天門裏也是人人尊敬的了不起的人物,自然有自己的氣度和魄力。隻是不知道為什麽,一見到西門越,這培養多年的沉穩與老練就全部煙消雲散,好似霧氣遇到烈火,霎時間被烤成了縷縷白煙,不見蹤跡。此時見西門越受困於自己,秋葉原終於有了揚眉吐氣之感。 少了提心吊膽的憂患,秋葉原心裏異常的踏實,連身在別人的地盤上是禍是福都拋之腦後了,兼之奔波多時,確實有些疲憊,因而這一覺睡得分外香甜。 半夜裏睡意沉沉之中,忽然覺得身上一會兒熱,一會兒冷。 入秋後山裏的天氣本就變的早,氣候寒涼。秋葉原迷迷瞪瞪地伸手去抓被子,抓了兩下沒有抓著,身上卻慢慢暖和起來了,便安心的繼續睡。自己模模糊糊地還在想,這被子真是暖和,就是有點重,還動來動去的。 又睡了一會兒,卻漸漸覺得不對起來。 秋葉原猛地睜開眼,差點尖叫出聲。 “噓——”西門越飛快地堵住他的嘴,小聲道:“小心吵醒孩子。” 秋葉原聞言,立刻將飛到天邊去的理智生生拉了迴來。 “你在做什麽!?”秋葉原幾乎咬牙切齒地道。 “咦,我在做什麽你看不出來麽?”西門越大是奇怪,好像以為他看不清似的,微微側過身子,讓月光從窗欞裏透進來,映出床上的風景。 此刻,秋葉原的臉色已經不是一個“紅”字可以形容了,簡直讓人懷疑,如果這世上有人會因為羞憤至極導致腦衝血而亡,那此人非秋葉原莫屬! 當秋葉原看清自己衣衫盡褪,四肢大張地被綁在床欞上的模樣,差點吐血。再看到西門越居高臨下,竟然悠悠然地伸出手來戲謔(原諒小秋秋實在想不出更好的形容詞了~~)、戲謔自己的茱萸…… 天! 秋葉原簡直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11 “西、西門越、西門、越,你、你……”秋葉原怒極,也害怕之極,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 “叫我雲溪。”西門越急促地滾弄著他柔嫩的茱萸,忽然在乳尖上輕輕一彈,秋葉原立刻“啊”了一聲,緊繃起身子,小小的蓓蕾挺得堅硬。 “西門越……”這一聲裏已夾雜一絲焦急與哽咽。 西門越低下頭,一口吻住他慌張的小嘴。霸道的舌頭溜了進去,帶著狂野的欲望和醉人的溫柔,芳甜滿口,一點一點驅逐出那人心底的不安。 “呃……”秋葉原不自覺地呻吟出聲。 西門越輕輕一笑,在他耳畔低語:“其實你很喜歡的麽。” 秋葉原漲紅了臉,氣息粗喘。 西門越手裏拿出一個酒瓶,輕聲道:“上好女兒紅,本欲與你同享。現在雖然過了十五,不過仍不算晚。”說著咬掉瓶塞,仰首倒了一口,慢慢伏下身子,以口相就,喂入秋葉原嘴中。 二人輾轉吸吮。秋葉原怎是西門越的對手,立時丟盔棄甲,頭昏目眩了。 西門越扣住了他的大腿根部,不懷好意地輕刮著那內側柔嫩的肌膚,帶來陣陣酥麻之感。 “放、放手……”秋葉原感覺他的手指越來越不安分,不安地呢喃,可是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他忽然握住自己分身的手嚇得倒抽了一口氣,睜大眼叫道:“西門越!?” “我說了,叫我雲溪。”西門越一邊說,一邊熟練地套弄他的欲望。粗糙的手指恣意揉搓著他的分身,感受它的漸漸抬頭。 秋葉原快要哭了。他這輩子還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想讓西門越住手,但不知為何卻張不開口,隻能淚眼汪汪地望著他,眼神裏充滿指責與祈憐。 這種表情在西門越眼裏實在太有誘惑力了,如同一隻落入敵手的小兔子,正在可憐兮兮地哀求著獅子的饒恕。 西門越感覺自己早已挺立的分身更加腫脹起來,他原本緊扣著秋葉原腰身的手滑向他隱秘的入口,靈巧地鑽入那禁忌之地。 “嗚嗚,西門、越……”秋葉原終於嗚咽出聲。 “噓……”西門越再含了一口酒,喂入秋葉原口中。一點一點,讓酒精在二人身上發酵。手指卻還不忘在他緊致的體內上下跳動,令他前麵的欲望更加硬挺。 秋葉原無法克製地扭動著下體,與西門越相互摩挲,引發最深處的欲望。 “西門……” “是雲溪。”西門越耐心地再次提醒,用力握住他的分身,製止他即將噴薄而出的欲望。 秋葉原實在受不了了,支離破碎地喚道:“雲溪,雲溪……” 西門越輕笑出聲,在他敏感的欲望頂端輕輕刮弄,終於在最後一刻,讓他釋放出來。 “唔……”秋葉原鬆了一口氣,身體還未完全軟下來,卻忽然被刺入體內的兩根手指再次刺激起來。 “嗚嗚……不要,雲溪,停下來……”秋葉原渾身顫抖,因為日曬趕路而微微黝黑的皮膚染上情欲的顏色,奪人心魄。 西門越將酒淋灑在秋葉原胸膛之上,低下頭在他身上吸吮,咬住他的紅蕾,引起秋葉原急劇的喘息。另一隻手指在他體內大力拓展著,擠壓按摩敏感的內壁。 好熱!好熱…… 秋葉原覺得自己全身都快燃燒起來了,心底有一種瘋狂而饑渴的欲望緩緩竄上,隨著西門越的手在全身遊走。這種感覺實在太陌生,太可怕了,秋葉原不由自主地渾身顫抖,喉嚨深處發出陌生的喘息。 “小原,這次看你往哪兒跑……”西門越再也忍耐不住,猛地撤出手,抬起他不著寸縷的腰肢,一用力挺進了他的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