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迴家之後沒多久,就有人來登門了,白以默說:“這麽晚了?誰啊。”


    我笑道:“還能有誰?應該是白天那個姓薑的女人的老公吧。”


    白以默衝我眨了眨眼說:“是來登門道歉的啊,楓哥哥,你可不能輕饒了他。”


    我說:“那你就去告訴他,我睡覺了,白天的事也不用解釋。”


    知道了對方的來意,我也懶得聽那些虛偽的話語,直接迴我的房間去了,白以默去門口直接把登門的人打發走了。過了一會兒白以默來敲我的門說:“楓哥哥。還真讓你猜對了,就是那個老女人的老公,說是來道歉,還帶了不少禮物呢,不過我沒讓他進門就給打發走了。”


    我點了點頭說:“如果等會兒還有人來,你也幫我應付下。”


    白以默離開後,我脫掉外衣,將沙袋綁上,擺出三體式的架勢來,雖然如今我的身手也不算差了,黑帶七段的教練都不是我的對手,但我很清楚,上次那個刀疤男宛如懸在我頭頂的利劍,說不定什麽時候就會要了我的命,我必須要不斷的進步。一刻都不能停下來。


    出乎意料的是專賣店的老板並沒有登門,不過這種事我也沒有放在心上,第二天是周末,我依舊早上去練了一個多小時後迴家,上午溫習功課,眼看期末考試了,這一次我還真沒有多大把握能夠再拿個全市第一,後半學期我的精力大多都花在了練武之人。


    一個人的精力畢竟有限,一心二用,想把兩件事都做好。還是挺有難度的。臨近期末,我也隻能臨時抱佛腳,抓緊時間複習。


    下午我還是一個人去了跆拳道館,現在一天不跟人動手我就覺得手癢,競技場裏麵的比賽對我幫助特別大,之前如果不是我去競技場裏打了好幾場,贏郭夏宇沒有什麽問題,但要贏沈亦晨,恐怕難度還真不小。


    我還是戴上了麵具,雖然已經具備了去s級競技場的資格,但我還是先去a級競技場打了一場,很巧,我的對手竟然就是張賢進的那個表弟。


    這家夥,我上次饒了他,就是想在競技場裏碰見他,好好的教訓一番。他並沒有認出我來,上台之後沒有多餘的廢話,直接展開了攻擊。


    麵對他的攻勢,我都很輕鬆的化解掉,交手了十來招。他被我一招太極拳中的撇身捶打中,我又扣住了他的手腕,一拳狠狠的打在他的手臂上,他發出一聲慘叫,右手被我折斷。我再度出手,將他一條腿也給踩斷了。


    這是我一次在競技場裏下狠手,廢了一個人。張賢進的表弟躺在地上哀嚎,觀眾都站了起來,他們並不害怕。反而覺得很刺激。


    競技場裏的工作人員將他抬了下去,這家夥以後是別想在競技場混了,治好了也是個殘廢。我贏得很輕鬆,這才決定去s級競技場看看。


    s級競技場的拳手明顯就少了很多,但是觀眾卻不少,能進入s級競技場的人,在普通人眼裏那都是高手了,而且這裏的賭博更大,壓幾萬算少的,有些人一出手就是幾十萬。


    競技場的確是個撈錢的地方,輸了血本無歸,贏了的人還需要向競技場繳納百分之二十的手續費,而同時競技場裏還放高利貸給輸錢的人,這家競技場的老板後台倒是挺強的。


    s級競技場的休息室都是單獨的,每一個拳手都有一個獨立的休息室,我在等待了差不多半小時,終於迎來了對手。


    在s級競技場裏,我還是個新麵孔,剛一上去,我的對手是個光頭拳手。便不屑的說道:“新來的?”


    這家夥滿手都是老繭,身上的肌肉隆起,足以證明他的筋骨強橫,力氣也大,對我來說是個不小的挑戰。


    我打他一拳,他扛得住,而我要是挨了一拳,隻怕就很容易受傷了。


    我沒有吭聲,他說道:“裝神弄鬼,還戴個麵具。真是搞笑!s級競技場裏很久沒有新人來了,你很不幸,剛來s級競技場就遇到了我,看你這小胳膊小腿兒的,老子真擔心一拳就把你給打死了。來,叫一聲親爺爺,我等會兒手下留情,保證不弄死你。”


    我在a級競技場裏就聽一些拳手說過,s級競技場裏都是狠人。這些人大多數手上都是有過人命的,還不止是一條人命,所以盡管不少a級競技場的拳手有資格進入s級競技場,打一場的錢也更多,但不敢來,在s級競技場裏輸一場比賽可能就會連命也一起輸掉。


    我眼前這個家夥,一臉兇悍,眉宇間帶著一股煞氣,估計手底下少說也有幾條人命的吧!


    對他們來說,殺人如飲水。這些人常年打黑拳,個個都是心狠手辣的。


    我淡淡的說道:“是嗎?不如你叫我一個爺爺,我等會兒也留你一條命。”


    這家夥身上頓時湧現一股兇惡的氣勢,猙獰的說道:“初生牛犢不怕虎啊,行。這是你自尋死路,老子等會兒把你活活打死!”


    我感覺得到,他這話絕對不是開玩笑,我如果敗在他的手上,他一定會殺了我。


    這種生死搏鬥,最能激發人的潛能,也是我想要的,雖然有點冒險,可我沒有退路。


    隨著一聲鍾響,比鬥開始!


    光頭拳手握著巨大的拳頭就朝著我衝了過來。速度極快,我對他的身手不了解,先避其鋒芒,閃開了他的拳頭,他左右開弓。拳頭雨點般朝著我砸了過來,臉上更是帶著猙獰嗜血的笑容,不給我任何的喘息之機。


    他的一番攻擊被我盡數閃開,他大吼一聲,一腳橫踢過來,我用太極聽勁感知到了他的攻勢,便瞬間搭手,以太極引手去化解,也試探一下他的力道。


    我的太極拳還沒練到火候,引手對付沈亦晨這種還行,麵對這個光頭拳手,我便有些相形見絀了,我感到一股沛然莫禦的力量傳遞而來,我後退了好幾步,感覺手臂一陣酸麻。


    這家夥的力量。一腳踢出來至少得有三百斤的力量,就算是防盜門,恐怕被他踢一腳也得報廢。


    s級競技場裏,果然都不是泛泛之輩,我不敢掉以輕心,腳下踩著趟泥步與之周旋。幸好我沒有托大選擇負重上場,否則恐怕真的要栽跟頭了。


    這人力氣雖然大,也懂一些格鬥擒拿的招數,但他並非內外兼修,不懂得養氣的功夫,跟我戰鬥了一會兒,身上就開始出汗了。


    硬拚的話,我還真不是他的對手,隻能先消耗他的體力,光頭拳手接連數招,皆是沒有打到我的身上,反而被我的靈活的步伐牽製,我趁機以八卦掌劈中了他一下。


    我本來要劈他的腰部,但他經驗豐富,腰身一扭,躲開了腰子的地方,我這一掌劈到了他的腹部,我頓時感覺好像劈在了一塊鋼板上。


    這光頭拳手的腹部肌肉練得非常強橫,渾身上下硬得跟鐵似的,我隻能選擇幾個致命的地方下手。


    轉身、肘擊、戳腰,撩陰,能用得偏門招數,我毫不吝嗇的往他身上招唿,他渾身大汗淋漓,頭頂冒著熱氣,顯然是體內的熱量已經到了沸騰的地步,元氣在不斷的泄露出來,他的攻勢也逐漸的鬆懈了下來。


    光頭拳手罵道:“草泥馬,卑鄙無恥,有本事證明跟老子打,躲躲閃閃,你是來打拳的還是跳舞的?”


    我冷冷說道:“拳場如戰場,你能打得到我再說。”


    光頭拳手一聲咆哮道:“老子要你的命!”


    我又拖延了幾招,再次利用引手接了他一招,他的力量明顯下降了許多,而我體內的熱量元氣也已經快鎖不住了,接下來是我爆發實力的強勢期,我必須要在這個時候,將他徹底擊潰,否則我必敗無疑。


    在我跟光頭拳手纏鬥的時候,四周的觀眾席上很多雙眼睛一直盯著,都在喊道:“打死他,打死他!”


    這些人,絕大多數都下了光頭拳手的賭注,自然是希望我落敗,隻有其中一雙眼睛的主人與眾不同,修長的手指輕輕敲擊著椅子扶手,眼神一直落在我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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