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入宗師之境,我的底氣就更足了,不過我也沒有急著迴學校去,繼續在練功房裏鞏固一下內勁,同時也不斷運用內勁,達到隨心所欲控製的地步。


    我請假的第四天,周天虎親自到了龍首苑來,他開著一輛越野車過來,然後叫人從車上搬下來三個不大的箱子,都是沉甸甸的。


    周天虎說:“陳先生,這是您吩咐我幫你定做的東西,我找了幾個靠譜的廠家設計,連夜造出來的,用的材料都非常好,您試試看。”


    我打開箱裏。這三個箱子裏分別裝著飛鏢,鋼針和梅花刺,我拿在手裏試了下,非常的鋒利。我點了點頭說:“這次辛苦你了,給你錢。你應該也不會要,不過我不會讓你白忙活,我教你幾招真正的殺招。”


    周天虎也是個愛武之人,不過他沒有門道,所以並沒有學到過真正的國術,對於能為我所用的人,我不介意給一點好處。


    周天虎搓了搓手,激動的說:“給陳先生做事是我的榮幸,不敢要迴報。”


    我擺了擺手說:“你跟我來,不過我隻教你一遍。能學多少,看你自己的本事。”


    周天虎對我是感恩戴德,連忙道謝,跟著我去了地下室,親自把三個箱子給我搬到地下室去。


    我從八卦掌裏挑了幾招比較實用的殺招教給周天虎,然後讓他練了一遍,我指點了幾句後,周天虎如獲至寶,美滋滋的離開了。


    等他走了之後,我才拿起這些暗器,我並沒有練習過暗器,要做到精準,快速,狠辣,這需要練習,上次能用小石子擊中那個殺手黑曼巴,也的確是僥幸。


    我帶上了一些暗器,直接去了別墅後麵的一片樹林裏,這裏是龍首苑的花園,也沒有人會來,我完全可以放開手練習。


    我在樹上做了幾個標記,手裏捏著飛鏢,紮了個馬步,聚力與手腕,發力於手指。飛鏢嗖一聲就飛了出去,不過很遺憾,打偏了。


    施展暗器考驗的是寸勁,全靠手腕和手指發力,力道方麵。我倒是不用考慮,唯一考慮的就是準頭,暗器失去了準頭就沒用了。


    我在樹林裏足足練了一天,才逐漸摸索到一些敲門,我擁有脫胎換骨的優勢。不管是目力還是聽力都遠勝於常人,配合太極聽勁的功夫,我閉上眼睛,也能聽聲辯位,然後扔出手裏的暗器,鋼針十分鋒利,直接刺進了樹幹之中。


    晚上迴家,跟我媽一起吃過飯,我腦子裏都在琢磨著暗器的事,要麽不練。要練就要做到百發百中,例無虛發,我接下來的重點就是練好暗器,晚上則是在練功夫裏繼續錘煉內勁。


    吃飯的時候,我媽跟我閑聊的時候說道:“我聽說你大舅在山下買了一套別墅。”


    我淡淡的說:“我會盡量避免跟他們起衝突的。”


    我知道我媽擔心的就是這個。我媽說:“其實你大舅這些年心中一直有愧,畢竟是親人。”


    我說:“我的親人隻有您和小姨,我跟陳家沒有關係,我不會去為難他們,但也不會跟他們交好。”


    我媽也知道我的性格,當初的事畢竟是陳家做得太過分了,這個心結是不可能解開的。


    那兩天,我白天基本上都待在樹林裏練習暗器,倒是越來越順手,準頭也十分不錯。雖然還做不到百發百中,百步穿楊,但也具備了不錯的殺傷力。


    轉眼間一個星期的假期便隻剩下最後一天了,我打算去醫院看看謝瑤。


    謝瑤還沒出院,但她的情況的確不容樂觀。脊髓受損,再也站不起來了,隻能坐在輪椅上,我打了個車到醫院,去了謝瑤的病房,她竟然不在病房裏,我問護士才知道她媽媽推著她去住院部外麵散步了。


    我走出住院部,往住院部後麵走去,果然看到謝瑤的母親推著她,謝瑤坐在輪椅上,她的氣色依舊不太好,眉頭之中皺著,花樣的年紀,遭受這般打擊,一般人的確是承受不了,謝瑤的心裏也肯定不好過。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過去,謝瑤的母親一看到我,就沒給我什麽好臉色,對我冷喝道:“你來做什麽?”


    謝瑤看到我後,也轉過頭去,似乎不想見我,我隻好厚著臉皮說:“謝阿姨,我有些話想對謝瑤說,說完我就走。”


    她母親說:“沒什麽好說的,你現在就走,瑤瑤不想見到你。”


    我耐心說:“謝阿姨,謝瑤成現在這個樣子,我心裏也很過意不去,但你相信我,我一定會想辦法治好她的。”


    謝瑤轉過頭來對她媽說:“媽,我餓了,您去幫我買點吃的。”


    謝瑤的母親猶豫了一下,才離開,我蹲了下來。滿懷愧疚的對謝瑤說:“對不起。”


    謝瑤淒然一笑說:“你來就是為了說這句話的?那你大可不必,跟你沒關係,是我自願的。”


    謝瑤的情況我已經問過醫生了,倒也並不是一點康複的可能性都沒有,隻不過時間可能會比較長,也許兩三年,也許十年八年也說一定。


    我對謝瑤說:“你要有信心,醫生說了,你有很大的希望重新站起來。而且還有另外一個希望可以幫你。”


    謝瑤說:“我自己的情況我清楚,不用你來可憐我。安慰我。”


    我耐心的解釋道:“我並非安慰你,你是脊髓損傷,也許手術無法治療,但有一種東西卻是可以。”


    如果有得選,誰也不想一輩子坐在輪椅上,她眼睛裏帶著一絲希望問我:“什麽東西?”


    我沉聲說:“化勁之力。隻要有一位化勁大宗師出手,就有很大的可能幫你修複手上的脊髓。”


    我這話並非是哄騙謝瑤,化勁大宗師功夫練到骨髓裏,靠的就是化勁之力。若是一名化勁的大宗師肯消耗自己的化勁之力為謝瑤療傷,並不是沒有希望的。


    當初我一夜之間脫胎換骨,應該就是古劍塵師傅用自己的化勁之力幫我辦到的,所以我才有了這個推測。


    謝瑤淒然的說道:“化勁大宗師?這世上有沒有化勁大宗師還不一定呢,你還說不是在安慰我?”


    我搖頭說:“我明確的告訴你,有化境大宗師,我見過!教我功夫的人就是一名化勁大宗師,不過我現在不知道她身在何處,等她下次來找我,或者我打聽到她的消息,我會求她幫你療傷。”


    謝瑤眼睛一亮問道:“你確定不是騙我?”


    我堅定的說:“絕對不是,就算是找不到教我功夫的人,等我成了化勁大宗師,也一定會第一時間幫你療傷。謝瑤,你是為我受傷的,這份情誼,我陳楓不會忘記。你有什麽心願或者是想做的事,都可以告訴我,我一定幫你做到。”


    謝瑤搖了搖頭說:“我唯一的心願是站起來,陳楓,謝謝你給了我希望,哪怕你是騙我的。我也很開心。”


    我推著謝瑤在醫院裏逛了很久,她的心情看上去倒是好了不少,我隻希望洛姐姐能夠再一次出現,這樣便有希望讓謝瑤站起來了。


    謝瑤問我:“我聽說前幾天徐家出了一件大事,徐玄星和徐玄宇被人打斷了手,徐勝虎也是斷了一隻手和一條胳膊,是不是你幹的?”


    我點了點頭說:“是!他們派人來殺我,我自然要報複。”


    謝瑤問我:“是因為我嗎?陳楓,徐家不是那麽好惹的,你不要做傻事,你不為自己著想,也要為盈盈姐著想啊。”


    謝瑤說話的時候抬頭看著我,一雙美目水汪汪的,我從她的眼神裏看到了一絲別樣的情緒,我趕緊轉過頭去冷冷的說:“這是他們咎由自取。”


    謝瑤低下頭去,用很小的聲音自言自語的感歎道:“我真的很羨慕盈盈姐。”


    我感覺到,謝瑤似乎對我有點意思,從她舍身救我,再到此刻她的眼神和那帶著羨慕的語氣,我都有這種意識,但我也隻能假裝不懂了,畢竟我心裏唯一的地方放著徐盈盈,再也容不下別人,趙妃兒如此,謝瑤也是如此。


    我對謝瑤,隻有感激和愧疚。


    等謝瑤的母親迴來之後,我才準備離開,謝瑤突然問我:“你…;…;你還會來嗎?”


    我點了點頭說:“當然。”


    我離開了醫院,在迴家的路上,林詩晴給我打來了電話,林詩晴沒事不會給我打電話,她這時候打電話,應該是又有毒蛇組織的消息了。


    看來毒蛇組織的人再一次要對我動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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