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我到臨州沒有見到徐盈盈,我怎麽會輕易離開,如今我也隻是知道了徐盈盈被送到了燕京去,燕京這麽大,如果沒有一點線索,我要找到徐盈盈也無異於大海撈針。


    我趁著夜色離開了度假村,然後打了一輛車再去了徐勝虎的別墅,徐勝虎的傷雖然還沒完全好,但他早已經出院,迴到了家裏。


    經過上次的事之後,徐勝虎就悄悄換了一地方住,不敢住在原來的地方了,不過他瞞不了我,林家在臨州還是有很強大勢力的。


    我直奔徐勝虎這個隱秘的住處去,不過這家夥還真是怕死得很。別墅周圍安排了不少的保鏢巡視,這些普通保鏢,怎麽可能擋得住我。


    我幾乎是沒有怎麽廢手腳,就把門外的保鏢一個個全都解決掉了,然後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徐勝虎家裏。這個時間。徐勝虎還在書房裏,正在聽手下人的匯報。


    這一次的峰會,徐家沒有了宗師坐鎮,徐勝虎自然不會去參加,但卻還是派了人去,徐勝虎不去,林老二也沒有出席峰會。


    徐勝虎聽到手下人的匯報,氣得不行,罵道:“混賬東西,這個陳楓。還真是獅子大開口,所有的利益要三成,也不怕把自己給撐死。”


    我到徐勝虎的書房門口,正好聽到徐勝虎這句話,我一腳把門給踹開進去說道:“我胃口比較大,撐不死。”


    徐勝虎被我嚇了一跳,驚唿一聲,立馬按了一下辦公桌旁邊的報警器,同時也掏出一把槍指著我。


    這家夥經過上次的事,倒是謹慎得很啊,時時刻刻都在防著我。


    我笑道:“你請的那些廢物保鏢已經被我解決了,想開槍嗎?你盡管試試看。”


    徐勝虎一瘸一拐的,拿著槍的手都在發抖,他咽了口唾沫說:“陳楓,你又想幹什麽?”


    我淡淡的說道:“你覺得呢?上一次我給你個教訓,留你一條命,看來教訓不夠深刻啊,你還敢派人來殺我,我當然是來取你的狗命。”


    徐勝虎連忙說道:“那是誤會,魯義昌不是我派來的,是他自己要挑戰你。”


    我好整以暇的坐在徐勝虎對麵的沙發上說道:“你當我是傻子?”


    徐勝虎臉色變了變說道:“陳楓,你不能殺我。我大哥是副書計,我們徐家在江東有權有勢,你要是殺了我,不管你武功有多高。你也難逃幹係。”


    我眯著眼睛說:“是嗎?你敢威脅我?那我就要試試看,殺了你,徐啟榮能把我怎麽樣。”我說著,站起身來了,徐勝虎本就是色厲內荏。在我麵前虛張聲勢罷了,我這麽一說,直接把他給嚇破了膽。


    徐勝虎連忙說道:“你到底要怎麽才肯放過我?”


    我笑道:“這就對了嘛,我也不是非要殺你,我今天來隻是想知道一些事。你們把徐盈盈藏到哪裏去了?”


    徐勝虎猶豫了一下之後才說:“燕京。”


    我不耐煩的說:“具體點。”


    徐勝虎說:“燕京大學。”


    我繼續問道:“為什麽要送到燕京大學去?目的是什麽?”


    徐勝虎有些猶豫,不過迫於我的威脅,他最終還是開口說:“為了躲開你,為了不讓你們兩人見麵,她現在燕京跟著一個教授,這個教授是我爸的朋友。”


    我眯著眼睛說道:“僅此而已嗎?我不信你們把盈盈送到燕京隻是為了躲開我。還有什麽目的,說吧,不要逼我動手。”


    徐勝虎說:“我現在小命都被你掌握在手上,我哪裏還敢騙你。事實就是如此,你如果不信。自己去一趟燕京大學就知道了。”


    我看著徐勝虎,他倒也不像是在撒謊。我說道:“今天我饒你一命,不過,徐勝虎,你給我記清楚。事不過三。如果你繼續不知死活的跟我作對,下一次你再見到我,就是你的死期。”


    我說完後,也不管徐勝虎的臉色有多難看,大搖大擺的就直接走出了他的別墅,等我走後,徐勝虎才一屁股坐在地上,渾身汗如雨下,兩條腿都下軟了。


    徐勝虎作為龍虎集團的董事長,什麽大人物。什麽場麵沒見過,可唯獨麵對我的時候,徐勝虎半點底氣都沒有。


    離開徐家別墅後,我還是迴到了度假村去休息,腦子裏時時刻刻都在想著徐盈盈。恨不得立即飛到燕京去跟徐盈盈見麵。


    不過眼下倒也不是時候,徐盈盈並不適合留在我的身邊,我的仇家可不少,徐盈盈隻是個不會任何功夫的普通人,一旦有人要對她出手,她就很危險了。


    她如今遠離了江東,在燕京至少是安全的,我知道她的下落,知道她平安,暫時也放心了。


    第二天,我們一行人返迴了寧江,我順路把趙妃兒也給帶迴去了,一路上趙妃兒的話還是特別少,她沒有主動問我,盡管我知道她心中也有很多的疑問。


    這次峰會之後,整個江東的道上,沒有幾個人不知道我的名聲,對我來說倒是迎來了一個暫時的平靜期。


    迴寧江的當天晚上,林詩晴設宴請我吃飯,在飯桌上,林詩晴說道:“陳先生,恭喜啊,如今的江東,你是名副其實的第一人。臨州一戰,擊殺梅老先生,這整個臨走道上三成的利潤落入你的手中,以後也沒有人再敢小瞧你了。”


    我淡淡一笑,卻是不說話。


    林詩晴隻以為我這次去臨州,是為了錢,她哪裏知道富貴於我如浮雲,燕雀安知鴻鵠之誌,金錢對我來說,並沒有什麽意義。


    我如今追求的,是力量,是可以保護身邊的人。


    不過我還是給林詩晴吃了一顆定心丸說道:“不管我在江東什麽地位。林家對我曾經有恩,我不會忘記的。”


    林詩晴滿意的說:“你這一句話,對我來說勝過千言萬語。不止陳先生接下來有何打算?”


    我說:“我想開一家公司,你覺得如何?”


    林詩晴詫異的說:“哦?這倒是讓我有些意想不到啊。如今江東道上的人,三成利分給你,你每天的收入已經是天文數字了,還用得著開公司嗎?”


    我也不與林詩晴多說,我自然是有我的打算。


    我如今的確是有錢了,但我自己也不花錢,有些想做的事。我自己自然是沒有任何的精力去做,得找人來打理。


    林詩晴本來是個不錯的人選,冰雪聰明,又有手段,但她畢竟也是林家的人,我最後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而想到了另外一個人。


    跟林詩晴分開之後,我打了個車去許怡然的酒吧,許怡然見我登門,親自把我迎了進去。


    當日在臥龍山上,許怡然是親眼看到我擊殺了餘人鳳,她對我的崇拜,已經難以用語言來描述了。


    我也沒有拐彎抹角,直接開門見山對許怡然說:“我想開一家公司,你可以幫我嗎?我對這些事一竅不通!”


    許怡然愣了一下說:“您現在用得著我幫忙嗎?我不知道您想開個什麽公司。”


    我說:“如果,我讓你關了這家酒吧,全心全意為我做事,你願意嗎?你放心,我不會虧待你的。我可以教你功夫,還可以給你公司的股份。”


    許怡然長大了嘴說:“陳教練,我當然願意了。不過我也沒有什麽經驗,隻開過酒吧,所以恐怕我會讓你失望啊。您跟林總不是很熟嗎?她也許能幫你。”


    我說:“你跟她不一樣,她總歸是林家的人,我不放心。”


    許怡然笑道:“那您的意思是對我放心?”


    我點了點頭說道:“我現在手上有一筆錢,我想做些事,比如修建學校,成立基金,幫助山區兒童等等,我擔心錢捐出去。恐怕最後落到實處的會很少,我需要一個人來幫我做。”


    許怡然突然站了起來說:“我沒有聽錯吧,你成立公司,就是為了做這些事?”


    我點了點頭說:“難道不可以嗎?”


    許怡然搖了搖頭說:“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覺得您太偉大了,不瞞您說,我其實也資助了幾個家庭貧窮的學生讀書,不過我的力量終究是杯水車薪。您願意來做這件事,那實在是太好了。我願意竭盡全力幫你。”


    我點了點頭說:“那就這麽說定了,等你把酒吧的事情處理好,你來龍首苑找我。”


    許怡然點了點頭,頗為激動的說:“陳教練,我真沒想到您會做這些事,我真的不知道說什麽好,我先替所有的人感謝您。”


    我擺了擺手說:“不必了,我做這些,不為名利,也不需要別人的感謝,我隻是錢太大,自己花不完,僅此而已。”


    我並沒有覺得自己有多麽偉大,我遵循洛姐姐對我的教誨,並且的確是這些錢對我來說沒有什麽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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