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麽可能?”


    兇狼雙眼圓睜,嘴張得都能塞下雞蛋去,臉上滿是一副見了鬼的驚駭表情。


    他射向葉飛的子彈,竟然被定在了空中。


    “幻覺,這一定是幻覺!”


    兇狼口中大吼連連,神情猙獰到了極點,整個人都快要崩潰了。


    一咬牙,他再次扣動手槍上的扳機。


    嘭!


    嘭!


    ……


    接連不斷的槍聲響起,直到將槍中的子彈都打完,兇狼這才放下已經麻木到沒有任何知覺的右臂。


    “這次總該死了吧!”


    兇狼低著頭喃喃道,有些不敢去看葉飛,生怕之前的那一幕再次重演。


    連續喘了幾口氣後,兇狼一咬牙,鼓足了勇氣,這才緩緩抬頭看向葉飛,繼而整個人都傻在了那裏。


    隻見,葉飛仍站在那裏,一動不動,連臉上的笑容都不曾變過。而在葉飛的胸前,正懸浮著十幾顆子彈。


    “怎麽樣?意外不意外,驚喜不驚喜?”


    葉飛衝著兇狼眨了眨眼睛,一臉戲謔道。


    嗡~!


    兇狼眼中瞳孔瞬間收縮成了小點,身體就如同發了羊癲瘋一般,劇烈顫抖起來。


    “逃!”


    兇狼猛吸了一口氣,猛然站起來,轉身便撒丫子狂奔。


    眼前這個看起來十八九歲,臉上帶著一副人畜無害笑容的毛頭小子,在他眼中,簡直比魔鬼還要恐怖。


    什麽臉麵,什麽小弟,他都不要了。


    現在,他隻想逃離這裏!


    “逃得掉嗎?”


    葉飛不屑的嗤笑一聲,右手對著身前的子彈輕輕一揮。


    嗖!


    數道破空聲同時響起。


    那些子彈,劃破虛空,以比來時更加迅猛的速度,向著兇狼奔襲而去。


    噗嗤!


    所有子彈盡皆沒入兇狼體內。


    原本正全力奔跑的兇狼,遭此攻擊,瞬間栽倒在地上,繼而在地上不斷翻滾,淒厲慘叫起來。


    葉飛並沒有要了兇狼的命,這些子彈也並有擊中兇狼的要害,僅僅是廢掉其四肢而已。


    周圍眾人望著正躺在地上不斷翻滾,眨眼間便成了血人的兇狼,麵麵相覷。


    沒有一個人開口。


    直到現在,他們都仿佛處在夢中,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盤山鎮的地下老大,讓人談之色變的兇狼,就這麽完了?


    葉飛沒有去管眾人怎麽想,而是拿出手機把電話打到了三原縣的一把手闕偉濤那裏,將剛才發生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半個小時不到,院外便響起了刺耳的警笛聲。


    很快,十幾輛警車,便排成一排,出現在了院門口。


    一群全副武裝的警察衝了進來,帶隊的正是縣公安局的一把手,平樹青。


    進來後,饒是眾警察有了心理準備,見到院內的慘狀,仍是忍不住倒吸冷氣。


    在和葉飛點頭致意後,平樹青目光在眾混混身上掃過,沉喝道:“把這些為非作歹,禍害鄉裏的歹徒,都給我抓起來!”


    一群警察得到命令,瞬間蜂擁而上,也不管這些混混是真受傷,還是假受傷,全都拷了起來,帶上了警車。


    “葉少,公務在身,平某就在先告辭了。”


    平樹青向葉飛說道。


    “平先生請。”


    葉飛點頭道,也沒有多說。


    等一眾警車唿嘯而去後,整個院內瞬間就炸了窩。


    “那個警察我怎麽感覺有點眼熟啊?”


    “廢話,那人是縣局的平樹青,你當然眼熟了!”


    “什麽,他是‘鐵麵包公’平樹青?竟然親自帶隊……”


    眾人議論紛紛,都感覺今天不虛此行。


    今天,他們可是親眼見到了盤山鎮的老大兇狼,如何從氣勢洶洶而來,到铩羽而歸。


    不,不是铩羽而歸!


    因為,他迴不去了!


    以兇狼所犯的罪行,恐怕至少要在牢裏帶上幾十年。等出來後,恐怕也沒法繼續作惡了!


    沒有了熱鬧可看後,人群很快便散去。


    “葉飛,你……難道會氣功?”


    張揚走上來,小心問道。


    聞言,葉飛不由翻了個白眼,一臉無語道:“氣功你妹啊!電視看多了吧?”


    “那……你是怎麽讓那些子彈定在空中的?”


    張揚有些不解的問道。


    “誰知道啊!可能那家夥的槍是個西貝貨吧!”葉飛隨意道,“哦,對了。那是給張嬸兒的禮品。好了,我走了!”


    說完,根本不給張揚說話的機會,便跑沒影了。


    張揚則是站在原地,一臉的懵逼。


    西貝貨?


    假槍,會讓子彈定在空中嗎?


    怎麽聽都感覺不靠譜啊!


    “葉飛,你不會是在忽悠我……”


    張揚反應過來後,感覺自己被忽悠了,忍不住說道。


    話說到一半,卻發現哪裏還有葉飛的影子。


    ……


    葉飛迴到家時,母親和妹妹已經將屋子打掃完畢,從車上拿下食材,開始做午飯床。


    兩人都不是愛湊熱鬧的人,所以,哪怕張揚家鬧出那麽大的動靜來,她們也沒有出去看,自然也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葉飛見母親不問,自然也不會多嘴去說。


    晚上的時候,張揚和他老媽又來了。


    隻不過,這次不是來炫耀的,而是帶了大包小包的山貨。再次見到曾珂,張揚老媽一臉的羞愧,不斷的向曾珂道歉。


    第二天一早,天剛蒙蒙亮,葉飛便起床往山上跑步去了。


    東山村,是建在半山腰上的小村子。之所以叫這個名字,是因為所在的這座山,便叫東山。


    村裏原本有一百多戶人家。


    以前,還有不少的村民會上山打獵,或是采一些草藥,拿到集市上去賣,來補貼家用。


    不過,這些年因為一些年輕人都進城打工了,之後便留在了城裏,也導致村裏空了大半。


    如今的東山村,也就隻剩下不到五十戶人家。


    葉飛順著一路往山上跑,唿吸著清晰的空氣,望著偶爾升起的炊煙,心情也是格外的舒暢。


    越往上,人煙便越是稀少。


    十五分鍾後,葉飛來到一處密林,正打算看看有沒有什麽野味兒,好帶迴去給母親和妹妹嚐嚐,耳邊卻隱隱傳來一道略微耳熟的嬌喝聲。


    “張大山,你給我讓開!”


    葉飛抬頭望去。


    隻見約在一裏外的樹林中,一名背著藥簍的年輕女子,正被一名看起來四十多歲,一臉猥瑣的粗獷大漢,擋住了去路。


    因為背對著自己的緣故,葉飛並沒有看清女子的容貌,但從聲音,以及女子的體型來看,年齡並不大。


    “張大山?”


    葉飛聽到這個名字,眉頭微微一皺。


    這個人,他認識。


    張大山也是東山村的村民,因為家裏窮的緣故,沒錢給他娶媳婦,四十多歲了還是個光棍。


    葉飛皺眉,不是因為張大山是個光棍,而是因為這家夥是村裏的一霸,經常在村裏幹一些偷雞摸狗的事情,因為長得五大三粗,一副兇神惡煞樣子的緣故,很少有人敢惹。


    哪怕村裏人被占了便宜,也隻會忍氣吞聲,吃下這個悶虧。


    當初葉飛一家在村裏住的時候,這人還曾經打過他母親曾珂的主意,想要半夜裏下院子,對他母親不軌。


    還好當時被出來撒尿的葉飛發現,大叫著將他嚇跑了。


    雖然當時的天色很黑,葉飛還是看清楚了張大山的樣子。隻不過,這件事一直被他埋在了心裏,並沒有告訴任何人。


    等母親出來後問情況,葉飛也隻是說有賊來偷東西了。


    從那以後,葉飛每晚睡覺時,都會在枕頭底下藏一把鐮刀。原本睡覺很沉的他,隻要院子中稍微有風吹草動,便會醒來。


    這個習慣,一直保持到他們一家搬走。


    “還真是冤家路窄啊!”


    想到這裏,葉飛不由冷笑了一聲,眸中泛著絲絲殺意。


    縱身一躍,向著聲音所在方向衝去。


    走進之後,等看清楚那女孩的樣貌後,葉飛不由得一驚。


    隻見這女孩兒年齡約十八九歲,唇紅齒白,皮膚白嫩細膩,雖然穿著一身粗布麻衣,卻如同出淤泥而不染的青蓮一般,難掩清麗氣質。


    “白晴!”


    葉飛心中驚唿一聲,一眼就認出了這女孩兒,正是東山村的村花,也是他從小學到初中的同學,白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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