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丟臉不丟臉那就不是他們自個兒說的算的了,對於下午所有比試的總結就一句:天大地大,反正被虐的夠大。(.棉、花‘糖’小‘說’)


    “哇塞,咱們今天收獲頗豐哪!”聚集在博物館準備的房間裏,董無跡左右瞧瞧,忍不住吐槽,“兩位,有數一下有幾道疤嗎?數數數數,記下來做個紀念,這可是第一次啊!”


    “這樣的第一次我完全不想體驗,還有你的精力真旺盛啊!跟猴子似的。”木夜雖然在吐槽,但是他也跟著開始數起來。


    另外的木淵動都沒動,不陪這兩位受刺激過大的兄弟們抽風了,雖然是半天,那也太累了,不僅身體飽受傷害,心靈也被摧殘的不成樣子了,想想一次次被下台的經曆,心情實在好不起來,話說這兩位下台的次數和他是一樣的!


    數著數著,木夜就開始打唿了,沒辦法,誰讓數數也是一個很好的催眠方式呢?而且之前的比試讓精力消耗殆盡,雖然現在還不到八點,但睡意來了擋都擋不住。


    此刻這間大通鋪裏唿嚕聲此起彼伏,原本董無跡應該是很不習慣的,結果,在聽見木夜的唿嚕聲後仿佛是被催眠了的似的,幾秒鍾就閃睡過去。


    現在還醒著的就剩木淵了,不是他不累,而是在一次次的比試中迴想自己的表現,再和這兩個討論得失的時候,木淵更清晰的認識到自己和他們的距離。


    從第二場比試開始,木夜和董無跡就開始慢慢改正已發現的問題,雖然最終都還是輸了,但是木淵很清楚,這兩個人都在慢慢進步,而他本人,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但他們開始在實戰中發現並改正自己的時候,木淵發現自己光是躲避對方的攻擊就已經心神俱疲了,更不要說發現自己的劣勢甚至改正了,適應力也是比不上,當這兩位開反攻的時候他依舊在疲於逃跑。


    看上去木淵身上的傷口最少,可實際上他的消耗是最大的,木夜和董無跡的傷口雖多,但大多都是皮肉傷,看著恐怖但休息個一晚上就恢複的差不多了,藍藍的紫玉膏提供的真是恰到好處。


    木淵睜著眼聽著大房間裏的聲音,睡意遲遲不肯襲來,他總算知道為什麽奚先生那般喜愛木藍木夜了,為何除了他之外的三人會被提前叫去見見郡主,他們三才是潛龍,才有資格有機會獲得成績,想他這種就是過來湊人數的。


    木淵很肯定,等這三天過去,木夜和董無跡不說是脫胎換骨那也肯定是大有長進,現在開始木淵就是在一邊掙紮著看著暫時尚還不遠的兩位開始騰飛,以後他就是拍馬也趕不上。


    想想,木藍也是知道這些的吧!在家的時候,雖然兄弟倆是一起訓練的,但是無形中對木淵更關照,而木夜的訓練量更大。


    ‘那時候藍藍就已經清楚兩者的差距了吧!但也還是想拉我一把的吧!’抱著這個念頭,木淵沉沉睡去。


    木淵剛剛入睡,但此刻的木藍還精神抖擻的在折騰呢!


    木藍信奉趕早不如趕巧,今天聽到大藥師的建議,免去部分後顧之憂後,木藍決定直接開啟危險的辦法強製進行心髒再造,像之前那次一樣,比賽途中出現問題,木藍不敢保證還能處理的那麽好。(.棉、花‘糖’小‘說’)


    而且現在這樣不確定因素太多,去角鬥場打也打不盡興,放不開手腳的比試在木藍看來那是毫無意義的,所以心髒改造要先達到百分之三,確保有穩定性才行。


    所以木藍此刻氣沉丹田,之前一直藏在空間裏的香虎牙,此刻也被拿出來發揮他的效用,香虎牙被放入風輕友情提供的刻在薄薄的大理石片上陣圖中,盡量多對聚集空氣中的元子,而四周的牆壁早就被木藍畫上了一階元紋,不僅能隔絕大部分聲音,還能很好的隔絕這個房間裏的元子波動,以免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一切準備就緒,木藍按照上次的方法開始重複,先將一點點的心髒撕裂,再驅逐碎裂的心髒碎片,再控製體內的元子進行再造,新的空氣中的元子被壓入血液進行強製交換。


    新舊的交換很考驗人的毅力,但是木藍從不缺這個。


    但是已經成功過一次的情況此刻卻異變突起,木藍這次身邊空氣中的元子數量過大,而她又因為絕大部分心神放在再造上,自行運行能力使得壓入血液的元子量太多。


    此刻破碎的心髒再造超過百分之二但還不到百分之三,想要中途停止那也是不可能的,會留下不可挽迴的後遺症的。


    木藍滿頭大汗,血液中的元子早已飽和,但是自己的身體還在自主吸收元子,血管已經開始比變形了。


    如果此刻有其他人在木藍身邊,就會發現木藍全部血管如同活過來般在移動,而且都已經浮現於體表,有種即將爆炸的即視感,原本還算粉嫩的皮膚,此刻也暗沉不已,細胞經受太大壓力暫時失去了應有的活性。


    “不行,再這麽下去,不死也要變廢人了!要想辦法把元子抽離血液,可是該怎麽抽離?”木藍的大腦此刻也將要停擺,可是木藍知道她絕對不能不去思考,無論是死還是變成廢物,她都不同意。


    “可是現在也沒辦法積攢元子液,不然今天肯定收獲頗豐!”昏昏沉沉中,木藍自娛自樂的想到,而此刻的情況已經異常危急了,木藍已經感覺到血液都稠重的流不動了,雖然百分之三的心髒已經改造完畢了。


    “對了,元子液!不能形成液體,但是可以將其氣話,在體內循環,我的五髒六腑本就比一般人強悍,以脾肝心肺腎為五行基礎,將元子逼出,讓其按照畫元紋的路線運行,滯留於體內不就行了嗎?”


    生死關頭往往靈光乍現,而這就是木藍此刻的救命藥草,若是成功,這個路線就是自備的起死迴生的靈丹妙藥。


    想到了辦法的一瞬間,木藍就開始活化自己體內的那三滴元子液形成霧氣,讓其開始先從心髒開始出發,再到肺部,環繞肺部一周後到達脾髒,經過脾髒,霧氣已經不那麽足了,但是下一站肝髒上還有一滴元子液呢,在肝髒上加了‘油’之後,輕鬆的到達腎髒,最後在木藍的萬分驚恐中,霧線安全到達本壘,真得是恰好到達。


    看著體內已經形成的循環路線,木藍趕緊刺激血液中的元子,一把神思探入血管,木藍陡然覺得神思延展速度降低十倍,猶如進入泥潭寸步難行之人,但是再難行那也得卯足了勁去趟過去,一遍,兩遍,三遍,在木藍的堅持不懈之下,稠厚無比的血液開始緩慢流動。


    抓住這個機會,木藍強力拉住動起來的元子拖入體內,血液中的元子比起已經液化的元子液,霧化起來容易不少,很快,血管中的壓力減少不少,可是雖然木藍這邊在控製加快霧化速度,可是本能的汲取元子還沒停下,接下來就是兩者比速度了。


    木藍一點都不敢放鬆,全副心神都放在其中,什麽時候血液中的元子量達到安全水平,什麽時候木藍就能把神思迴歸切斷從空氣中汲取元子。


    這個你爭我奪的情況持續到第二天早上才堪堪停住。


    停住的一刹那,強悍如木藍也忍不住癱在床上,這個夜晚搞得比戰鬥一天一夜還累,木藍兩眼放空,什麽都不想的,但也睡不著,精神過於亢奮了。


    成功了?木藍之前想到這個辦法的時候隻是想著能解決元子滯留於血液這一問題,在她的設想裏,等掐斷了與外界的溝通吸收,這個循環就會癱瘓消散的,可是結果呢!癱瘓是差不多了,但消散根本就沒影兒,霧氣就像靜止般的停留在體內,說靜止也不對,還是有一點點移動的,可這股霧氣一點都沒小,還有繼續壯大之資。


    可是木藍不敢讓他繼續壯大了,這種情況出乎她的意料,她需要時間來打理和了解接下去要怎麽做,在體內用元子形成一階元紋,而且痕跡很明顯,四號也沒聽說過誰這麽幹過,這是創新,很可能會要命的創新。


    一般人畫元紋,所選用的底料不說堅不可摧那也肯定是很堅硬的物體,而人的內髒呢?別說是堅硬了,那根本就是在柔弱不過了,不然人何必想盡一切辦法提高身體素質來保護內髒呢!


    木藍敢對心髒進行再造,那也是走在生死線上的行為,而在體內進行一階元紋的形成,要不是沒有其他解決辦法,誰會用這種辦法。


    “唉,這接下來要怎麽走啊?”木藍自言自語,之前還想著普通能力就按照一般趨勢隨大流,血力能力就按照四號時的經驗,順便精簡精簡,可現在這一鬧,普通能力和血力能力搭起來了,變成焦不離孟孟不離焦了。


    木藍現在不說完全蒙了但也差不多了,這種情況意味著木藍要自己開創一種全新的修煉方式了。


    可是好想掀桌怎麽辦?管他這房子是誰的,要不是現在沒力氣,木藍絕對已經開始拆房子,雖然拆房子也解決不了問題,但至少能抒發一下心中的鬱氣。


    鬱氣沒解決,但睡意漸漸襲來。


    木藍一直癱到大中午,肚子一次次的提出強烈抗議才慢悠悠的想來,一時間發覺這地方既不是聚集地也不是現在的家,愣了三秒才想起身處何處。


    一個上午,木藍一直在做夢,說是做夢更像是迴憶,從四號時期的年少無助,到後來慢慢爬上去,再到那場戰鬥,再到原主木藍的支離破碎的記憶和老院的生活,最後是安安穩穩度過的七年。


    不曾停歇的夢導致一醒來頭痛欲裂。


    但是胃無時無刻不在提醒木藍它的存在。


    吃飯吧!心情不好,身邊有沒有出氣人員,而且這次的情況很嚴重,為了平息一下,角鬥場勢在必行,不去動動拳腳木藍真的會拆了這裏的,她賺錢可不是為了付賠償金的,而且整個都拆了木藍懷疑自己也賠不起,好討厭的認知啊!


    惡狠狠的嚼著肉喝著湯,因為木藍是坐在角落的緣故,當木橙他們出現的時候並沒有注意到木藍,一個人目標就是小,要是四個人聚在一起,大概立馬就會被發現吧!木藍如是想。


    木橙五人看起來是剛從外麵迴來的,一個個麵色嚴肅,或者說很難看,總之一看就是心情很不好的那種,坐的地方離木藍不算近,但是也沒遠到讓木藍聽不見他們說話的程度。


    “怎麽辦?”最先開口的是鐵娘子,木藍一聽這話,雖然不了解情況的,但也聽出了其中的憤怒不平以及擔憂?應該是擔憂,木藍還是挺確信的,但是究竟為何憂心呢?這是個疑問。


    “能怎麽辦!那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難不成咱們還能去找茬不成。”木守才氣息有些激動,一邊的木橙低聲勸慰,示意他不要說了,沒瞧見曾豪臉色鐵青了嗎?


    “咱們不能湊上去,咱們各個元堂參加比試的學生是一撥,被選中的非元堂生是另一撥,而且咱們就是加入了,估計會更麻煩。”林其書躊躇了一會兒才開口。


    “你們別摻合了,我大哥自有判斷,而且正式比試誰輸誰贏還不好說呢!”曾豪對自己大哥還是很有信心的,“再說了,那些人有背景,我曾家也不是無名之輩。”


    “可那些人態度太惡劣了,炫耀個什麽勁兒,我可聽說這王都非學生參賽者中最厲害的一個,那可是已經到達三階了,那個混蛋隻是欺負咱們才進入二階沒多久,他一個才邁入二階後期的欺負咱們算什麽,曾大哥肯定秒殺他。”


    “說的也是,咱們隻是進入二階時間不長,不然誰勝誰負確實不好說。”林其書這話雖然聽上去波瀾不驚,但是木藍卻從中聽出了傲氣和渴望。


    以前木藍就覺得林其書的傲氣也很重,隻是比起曾豪霸氣外顯,林其書的生活環境讓他學會了隱藏。


    而且木藍覺得,雖然木橙那邊的小群體以曾豪為首,但是真的拚起實力來,林其書恐怕不輸曾豪,隻不過這人太懂得藏拙了,這人要是在聚集地長大,那就會變成一條劇毒無比的蛇,至於現在的他嘛,還不算是蛇,差點火候。(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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