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了柴眼鏡的話,心中倒是一點也不急,因為如果那本拳譜的消息傳出去的話,肯定會引起華東那些高手的注意,他們去興城也隻是早晚的事情,反正我現在是剛勁高級,到時候老子就會會他們,反正我是絕對不會讓那本熊形拳的拳譜落到其他人手裏的。


    我對著電話說道,“柴眼鏡,到底是什麽高手,怎麽讓你小子怕成了這個樣子?你放心,到時候我跟你一起過去,那些高手由我來對付!”


    柴眼鏡聽我在電話這頭的聲音很輕鬆,他在電話那頭急道,“呂大師,您可千萬別輕敵,這次去興城的那個高手可是鬼刀柳下元!”


    “鬼刀柳下元?”


    我聽了柴眼鏡的話並沒有吭聲,我雖然已經進入武道有段時間了,可是我平時並不在武道和江湖上混,我平時都是在學校裏麵貓著,所以我是第一次聽到鬼刀柳下元的名字。


    柴眼鏡見我沒有吭聲,他想了一下,他在電話那頭給我解釋道,“呂大師,您平時很少在江湖上露麵,所以您對江湖上的事情也不是很清楚,這個鬼刀可是華夏的三把刀之一,這個鬼刀雖然排名在三把刀的最後麵,但是柳下元的功夫可一點也不弱!”


    “柳下元以前在扶桑國曾經得到過一把村正腰刀,那把村正腰刀非常的鋒利,柳下元憑著那把鋒利的腰刀斬殺了很多華夏武道界的高手,所以他雖然排名在三把刀的末位,但是據民間估計,他的攻擊性應該跟天刀不相上下!”


    我聽了柴眼鏡的話,心裏頓時好奇起來,我對著電話問道,“柴眼鏡,照你這麽說,那個柳下元是個扶桑人?”


    柴眼鏡急忙跟我解釋,“據說那個柳下元從小在華夏長大,不過這家夥有一次在翻家裏老物件的時候,他突然翻出了一些扶桑國的東西,後來,他追問家裏人,才知道他的爺爺是扶桑國的遺腹子……”


    “一般人聽到這個消息之後,都會覺得那是奇恥大辱!可是柳下元聽到這個消息之後,他卻跟吃了蜜糖一樣,幾天幾夜都笑的合不攏嘴,到最後,他想辦法去了扶桑一趟,這小子還真有點運氣,他去了扶桑之後,竟然真的跟扶桑的柳下家族搭上了關係,後來這家夥竟然認血歸宗,他竟然轉身變成了扶桑人……”


    “不過這小子仗著自己的雙重身份,他經常在扶桑和華夏來迴跑,他經常會替人幹一些暗殺的勾當……”


    我聽了柴眼鏡的話,我把心裏的那塊石頭徹底的放下了,我對著電話淡淡的說道,“一個沒有骨頭的雜種而已,就這樣的家夥還把你嚇的屁滾尿流,如果這家夥不來找我也就算了,如果這家夥敢來找我的麻煩,一拳滅了就是了,一個沒有骨頭的家夥,他在武道上的成就也不會有多牛叉!”


    柴眼鏡在電話那頭聽了我輕描淡寫的話,他當時就呆在了那裏,他心中暗道,呂大師果然牛叉,多少人聽到鬼刀柳下元的名字都要嚇的打哆嗦,可是呂大師隻是淡淡的來了一句,一拳滅了就是了。


    牛叉啊!真是太牛叉了!哥們抱住了這麽粗的大粗腿,以後真的可以在華夏橫著走了!


    我見柴眼鏡沒有說話,我對著電話問道,“柴眼鏡,你剛才說華夏的三把刀到底是哪三把刀?”


    柴眼鏡急忙在電話裏應道,“呂大師,其實這三把刀的真人我都沒有見過,不過我聽過他們的名號,他們這三個人都是用刀的高手,他們三個人分別被華夏稱為天刀、地刀和鬼刀,天刀據說跟華夏的一些神秘部門走的比較近,甚至有消息說天刀就是華夏神秘組織裏麵的首領!”


    “至於地刀和鬼刀,那都是遊走在華夏邊緣地帶的刀客,他們兩個的身份也都非常的神秘,他們兩個的營生也都相同,他們都是專門替別人解決麻煩的!”


    我對著電話問道,“地刀和鬼刀是朋友?”


    “他們不是朋友!”柴眼鏡在那邊說道,“他倆隻是同行,聽說去年他倆同時接了港府那邊的一個單子,買家本來是找地刀出手的,可是地刀有事耽擱了幾天,鬼刀就把這筆生意給搶了,後來地刀非常的不爽,他甚至發出江湖決鬥令,要和鬼刀進行決鬥,聽說天刀後來出麵幹預,最後這事就不了了之了……”


    我聽了柴眼鏡的話,心中暗道,既然鬼刀可能會去興城,不知道華夏另外兩把刀會不會去興城,如果華夏三把刀都去興城的話,那這拳譜可就不好搞了。


    我坐在那裏心裏又有些興奮,我以前一直在學校上學,從來沒有接觸過華夏的江湖世界,我沒有想到華夏的江湖竟然一直存在,隻不過發展到今天,是以一種更神秘、更低調的方式存在而已。


    我跟柴眼鏡在電話裏又說了幾句,我跟他約好了明天見麵的地點,然後就掛斷了電話。


    第二天早上,我戴著棒球帽,拿著簡單的行李來到了江陽長途汽車站,我趕到長途汽車站的時候,柴眼鏡已經站在汽車站的大門口等著我了,他的那輛奔馳g停在大門口旁邊的便道上,他的那輛奔馳g是最新款的越野車,他那輛車往那裏一停,馬上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那些人都在那裏紛紛的說道,“快看,最新款的奔馳g,這他嗎的最少要兩百多萬啊!”


    “進口的,握草,光他嗎關稅都得交不少錢,買車的這孫子還真有錢!”


    “這車在高速上最爽了,一加油門,後麵的車隻能看到兩個車尾燈!”


    柴眼鏡聽到附近那些人的談話,他在那裏有些洋洋得意,他看著我問道,“呂大師,我這越野車是最新款的,我買這車就是為了在華東這裏來迴跑,您看……”


    我看著柴眼鏡淡淡的說道,“沒事!你要是不想跟我坐大巴的話,那你就坐越野車先迴去,等我到了興城咱們再聯係!”


    我之所以不想跟柴眼鏡直接坐車迴興城,就是因為我不想太招搖了,誰知道興城那裏還有什麽高手,我不想一下車就被人給盯上了。


    柴眼鏡卻不知道我的心思,他聽了我的話後在那裏暗叫倒黴,這位爺不知道吃錯什麽藥了,放著好好的越野車不做,非得去坐大巴!


    柴眼鏡朝坐在車裏的司機揮了一下手,那個司機按了一下喇叭就開車先走了。


    柴眼鏡站在那裏看了一下停車場裏的大巴,他輕歎了一口氣,“我有多少年沒坐過大巴了,這要是被熟人給看到了,那我的臉可就丟盡了!”


    我從背包裏又拿出一個棒球帽,我直接把那個棒球帽扔給了柴眼鏡,“給!你戴上這帽子,一般人就認不出來你了!”


    柴眼鏡沒有再說什麽,我倆背著行李就進了長途汽車站,我倆買了最近一趟的大巴,接著,我倆就提前上了大巴。


    柴眼鏡一直在那裏長籲短歎,他雖然不敢說我什麽,但是他還是心裏很不爽,他上車之後就坐到了靠窗戶的位置上,他把帽簷壓的很低,他靠著車窗就睡了起來。


    我跟柴眼鏡上車上的挺早,沒一會,車上就陸陸續續上了一些人,我坐在靠過道的位置上,我旁邊的那兩個位置坐了兩個女學生,那兩個女學生看起來像是高中生,她倆似乎是來江陽旅遊的,現在準備返迴興城。


    那兩個妹子每個人都背了一個旅行包,我見她倆放旅行包的時候有點吃力,我就順手幫了她倆一把,那兩個妹子坐下來之後,坐在過道邊的這個妹子胖乎乎的,她看著我笑道,“帥哥,剛才謝謝你了!”


    那個妹子雖然胖乎乎的,但是她滿臉都是笑容,看起來也挺可愛的,我看著她笑道,“不客氣,舉手之勞而已!”


    那個妹子看著我說道,“我叫鄭楚!你叫什麽名字?”


    我跟這個妹子並不認識,她在大巴上直接就問我的名字有點冒失,不過這個妹子看起來是個直腸子,她似乎沒有那麽多的想法。


    我看著鄭楚笑了一下,“我叫呂飛!”


    鄭楚正準備繼續跟我說話,這時,坐在靠車窗的那個妹子看了我一眼,“鄭楚,出門在外小心點,別亂跟陌生人說話!”


    鄭楚聽了那個妹子的話,她看著我尷尬的笑了笑,“對不起,我朋友不是專門說你的!她叫郭雪薇,她人挺好的,她就是嘴上不饒人!”


    我朝那個雪薇看了一眼,那個妹子長了一張鵝蛋臉,她的腦門那裏還留了一撮劉海,她的樣子看起來就像國畫上的美女,她的身上帶著一種古典美女的氣息。不過由於她拉長著臉,所以她的樣子看起來很冷。


    我心中暗道,這個郭雪薇估計以為自己長的不錯,所以她害怕我借勢去勾搭她,別說她那麽冷,就算是她對我非常熱情,那老子也根本不會考慮她,因為我現在沒有什麽別的想法,我心中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在武道上要進行不斷的突破。


    我看著鄭楚點了下頭,就沒有再和她聊天了,我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了起來。


    過了一會,汽車停了下來,隻見有兩個彪形大漢從車門那裏走了上來,帶頭的那家夥脖子上拴了個大金鏈子,他的手上還有一個青色的紋身,他跟司機似乎認識,那個司機沒收他錢不說,還急著站起來給他讓煙,那個司機一直不停的喊他板油哥。


    板油哥上車之後,那個司機就開車繼續朝前駛去,板油哥站在車頭那裏看了一會,他看到那個郭雪薇眼睛馬上就亮了,接著,他直接就朝我們這邊走了過來。


    我看著板油哥走路的樣子,心中暗道,這兩個妹子有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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