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學徒看到那個中年人突然倒地,他在那裏當時也有點手足無措,他站在那裏急忙揮了揮手,接著,從附近又跑過來了幾個學徒,他們幾個人快速的把那個中年人抬到了一旁的病床上。


    那個中年人躺在床上,他已經說不出話來了,他渾身都在那裏抽搐,看他的樣子似乎非常危險,帶頭的那個學徒看著其他人說道,“你們趕緊給老師打電話,就說館裏出現了突發情況,讓老師趕緊迴來……”


    “你,去把銀針拿來,我要給他紮針活血!”


    我和阮廣明也站在一旁,我心中暗道,看這個學徒這會的樣子還挺鎮定,也許他能把這個中年人給救過來。


    其他學徒迅速把銀針給拿了過來,那個學徒解開了中年人的上衣,他拿著銀針就準備朝中年人的心髒那裏紮去,我心中暗叫不好,看來這個學徒的本事真的不行,要是讓他這樣搞的話,這個中年人今天非死在這不行。


    我站在那裏急忙喝道,“住手!”


    那個學徒聽到我的喝聲,他當時站在那裏一呆,接著,他抬頭朝我看了過來,他站在那裏看著我憤怒的說道,“你亂吆喝什麽?我正準備給病人的心髒紮針,這要是針紮偏了算誰的?”


    “這裏是醫室,閑雜人等請速速離開!”


    我看著那個學徒厲聲喝道,“這個病人根本就不是心髒的毛病,你給他心髒紮針又有何用!”


    那個學徒看著我噓道,“切!你也不看看這裏是什麽地方!”


    “這裏是東湖國醫館,你竟然敢來我們東湖國醫館來賣弄!這個中年人明顯是心肌梗塞,如果我再不給他紮針的話,他馬上就會有生命危險!”


    我看著那個學徒厲聲說道,“無知!他渾身都在那裏抽搐,尤其是他腦門上的虛汗那麽多,他的兩眼泛紅,表明他的血壓應該很高,他應該是腦袋上有疾病發作……”


    “我估計他是腦溢血,而非你所說的心肌梗塞!”


    那個學徒站在那裏看著我冷笑道,“行!真沒想到,今天竟然來了個砸場子的!”


    “你真以為你比張神醫還牛?那行,你現在來救這個中年人,如果你要是救不了他的話,那這事你可自己承擔後果!”


    阮廣明站在那裏看著我問道,“兄弟?”


    我看著阮廣明笑了笑,“阮老哥,雖然我不太懂醫術,但是現在是生死攸關的時刻,如果那個中年人再被耽誤一會的話,那真是神仙也救不了他了!”


    我沒有再搭理那個學徒,我走到那個中年人的身前,我先放下了他的外套,接著,我右手輕輕握住了他的手掌,然後,我把一絲內力慢慢的輸送到了中年人的體內,我怕中年人的身體受不了我的內力,所以我輸送內力的時候非常的慢,那絲內力慢慢的從中年人的胳膊傳到了他的腦袋那裏,我能感受到他的腦袋那裏有一團淤積……


    我慢慢的用內力柔軟的紮刺那團淤積,我在用內力紮刺了五下之後,那團淤積終於被我刺穿了一個小洞,接著,那團淤積開始慢慢的疏通……


    這就好似下水道被堵塞了一樣,如果用暴力去疏通下水道的話,很可能對下水道的管壁造成很大的傷害,可是如果用一點點的鋼絲去疏通下水道,那下水道隻要有了一個縫隙可以通水,那整個下水管道全部通水也是很快的事情……


    我擔心那個中年人還會有其他的危險,我用內氣在他的身體裏又遊走了一小會,我才放開那個中年男人的手站了起來,那一會,我滿頭是汗,要知道用內力給人治病這活可太累了,這活可最耗費內力。


    那個中年男人輕哼了一聲,接著,他睜開了雙眼,他剛才雖然閉著眼睛躺在那裏,可是他把整件事聽得一清二楚,他躺在那裏看著我說道,“謝謝恩公!”


    我見那個中年男人準備起身,我急忙看著他說道,“你別亂動,你先躺在這裏多休息一會再說!”


    我看著阮廣明說道,“阮老哥,病人現在需要靜養,咱們先出去吧!”


    那個學徒沒有想到我竟然真的把中年人給救了過來,他急忙跟著我們走到了外麵,他想了一下,他站在那裏看著我說道,“弟子剛才魯莽,沒有想到您竟然是位高人……”


    “弟子想問一下,您是怎麽確定裏麵那個病人是腦溢血的呢?”


    這個學徒剛才之所以對我厲害,那也是因為他對我不放心,他也是從病人的角度來考慮,既然他現在這麽虛心的問我,我看著他笑了笑,“其實我也是冒碰,這個中年人走了一路,他的身體本來就比較虛弱,所以他的腦門上到處都是汗水……”


    “外麵的溫度比較低,而你們國醫館裏的溫度又比較高,他本來身體就有些虛弱,再被溫度一刺激,因此引發了腦溢血……”


    那個學徒看著我佩服的說道,“怪不得老師常說,醫者父母心,醫者應該平時就多留意病人的細微變化,這樣才能從細微處入手,治好病人!”


    就在這時,一個滿頭白發的老頭快速的走進了國醫館,他站在那裏大聲的說道,“剛才館裏突然暈倒的那個病人在哪?”


    那個學徒見到白發老者,他急忙跑了上去,“老師,病人已經處理好了,現在病人正在醫室裏靜臥!”


    我朝那個白發老者看去,隻見那個白發老者滿臉紅光,他雙眼有神,氣色看起來非常的不錯,我心中暗道,這個老者看來就是阮廣明的老朋友,那個東湖的國醫聖手張廣滔了。


    張廣滔聽了那個學徒的話,他很是驚訝,“小劉,你竟然把那個病人給治好了?”


    小劉滿臉通紅的站在那裏說道,“老師,學生愚鈍!學生差點給師父丟人……學生本來以為那個病人是心肌梗塞,可是就在學生準備紮針的時候,那位先生極力阻攔,最後還是那位先生親自出手,治好了屋裏的那個病人……”


    “那位先生說那個病人是腦溢血,那個病人現在正躺在醫室裏靜養!”


    張廣滔聽了小劉的話,他站在那裏朝我們望來,他看著阮廣明說道,“老阮,你先在這裏等一會,我先去看看那個病人再說!”


    阮廣明看著張廣滔點頭,“廣滔,你先忙!”


    張廣滔帶著小劉就走進了病人躺著的那間醫室,他站在那裏仔細的看了半天病人的情況,接著,他又安排小劉坐在那間醫室裏繼續觀察病人,然後張廣滔才從那間醫室裏麵走了出來。


    張廣滔走出了那間醫室之後,他看著阮廣明說道,“老阮,這位估計就是呂兄弟吧?走,咱們去我辦公室裏聊!”


    阮廣明應了一聲,接著,張廣滔就朝三樓的辦公室走去,我們倆緊緊跟在他的身後,沒一會,我們三人就走進了張廣滔的辦公室,我和阮廣明坐到了那裏,張廣滔泡了兩杯茶放在我們的麵前,他站在那裏看著我直接一抱拳,“呂兄弟,今天真是謝謝你了!要不是你剛才出手,那我東湖國醫館的牌子可就砸了!”


    我看著張廣滔急忙說道,“張神醫,您真是太謙虛了,舉手之勞而已!”


    張廣滔看著我輕歎了一口氣,“那個病人剛才的情況確實非常危險,就算我剛才在這裏,也隻有八成的希望,可是呂兄弟您隻是輕輕一握病人的右手,馬上就治好了病人的腦溢血,這要傳出去的話,那可真是千古奇談啊!”


    “不知道呂兄弟師從哪位岐黃高手?”


    我看著張廣滔笑了笑,“不瞞張神醫,我並沒有跟人學過醫療之術,我隻是一個武人,我練武練的時間久了,所以多少知道了點內力的運行方法,有時候我就用內力幫人治療一下隱疾,沒想到,我的這個辦法還挺有用!”


    張廣滔坐在那裏看著我笑道,“呂老弟你這是以武入醫啊……你可真是武學界的奇才!華夏的曆史這麽悠久,像您這樣以武入醫的人也是屈指可數……”


    “呂老弟,其實武道和醫道都是相通的……所謂大道至簡,隻要你在武道上一直努力,時間長了的話,那你可不光是以武入醫,你甚至可以以武入道!”


    “如果呂兄弟你能夠以武入道的話,那你的成就將更加不可限量,到時候,別說是東湖,就算是整個華東在你眼裏那也隻是一個彈丸之地!”


    我聽了張廣滔的話,心裏有些激動,我看著張廣滔問道,“以武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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